一槍打出,傳來悶響,二公把手放在額頭上,做出一個眺望的姿勢,呵呵的贊許著說:“不錯,雖然沒有打中正中心,但好歹打中了,能夠在第一次開槍的情況下打中,小龍,你天賦不錯。,
“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是第一次了,小時候老爸用彈弓訓練過我?!?
“難怪,有出息!”二公夸道。
我挑釁的沖縣令眨巴眨巴眼睛,縣令也沒有不爽,給我豎起了一只大拇指,然后我們?nèi)颂瘅渥泳突丶伊耍斕炀统粤索渥印狻?”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縣令都沒有去找什么事做,而是在家中修養(yǎng),剛回家那天二鷹打死都不離開我,不過沒辦法,還是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讓我著實有些受寵若驚,難道我就這么招狗喜愛?不過我還有正經(jīng)事做的,可不能帶上你,抱歉了。
對付蛇魂的消耗實在太大了,我們每頓都吃麂子‘肉’,還有野味兒煮的湯,也用了兩天多才真正的恢復過來。
第三天早上的時候,縣令拉上我說:“現(xiàn)在都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nèi)タ纯茨莻€撞邪的吧。”
“嗯!”我點頭答應,那個撞邪的村民,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不正常,我們也是該去看看了,說不定也是因為祖墳的原因。
我和縣令按照二公告訴我們的路線,很快就找到了黃四婆的家,黃四婆認識我,我告訴他我有土方子想試一試看行不行。
黃四婆將信將疑的讓我們見了他的男人老趙,我第一眼看到老趙的時候,他正在吃著一碗夾生飯!
見到這個場景,我和縣令眼睛寫滿了震驚,都吃夾生飯了,不是撞邪才怪了!
我對黃四婆說:“四婆,趙公公這是吃的?……”
黃四婆知道我問的什么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我:“他吃的是夾生飯?!?
縣令追問:“四婆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一下,趙公在生病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奇怪的事?”
四婆想了想,說:“沒做什么奇怪的事?!?
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道,“要說唯一奇怪的,就是嗯……昨天,前天,大前天,上前天,對就是上前天,那天他從早上出去了,一直到下午才回來,問他去哪里了,他簡單的說去了趟祖墳山打獵……然后我就覺得那天怪怪的,說話也少了,晚上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接過第二天起來就成這樣了,老說自己是什么納蘭什么的?!?
黃四婆說到這,深深的嘆口氣,繼續(xù)說:“而且叫他吃飯,他吃了兩口就不吃了,后來無論怎么讓他吃,哪怕是強行灌,他也不吃,吃了也會吐出來?!?
“直到昨天,由于煮飯的時候,水摻少了,飯沒煮熟,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后,吃了五大碗,怎么都阻止不住。”
我聽到這,皺起了眉頭,看來祖墳山的問題是一天比一天嚴重了,正常人進去出來也能給‘弄’出問題,這可怎么是好?祖墳山,里面到底出什么問題了……
“我們先出去商量一下怎么治趙公?!笨h令對四婆說了聲,也不管她什么反應,就把我拉到‘門’口,低聲說:“我聽一水說過撞邪,他說他的師傅以前遇到過這種事,這是撞上不干凈的東西了,用我們‘陰’陽先生的說法,叫做撞客!”
“撞客?”
縣令見我不怎么懂,解釋說:“撞客,從字面上看是撞上客人的意思,不過這里的撞客,是指的撞到很久以前,游‘蕩’在荒野的孤魂野鬼,看這老趙,恐怕就是出了這問題?!?
我問:“那一水有沒有告訴你怎么解決?”
縣令搖搖頭說:“我問過,不過他說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說個‘毛’線……”我翻翻白眼,“要不這樣試試,先把他綁起來,然后用驅(qū)邪符對付,看行不行?!?
“只能這樣了?!笨h令說,“正好我這還剩下幾張驅(qū)邪符,可以用得上?!?
和縣令商量好后,我們就返回四婆家的堂屋,看了會兒正在不停吃半生飯的老趙,他的身邊已經(jīng)擺了八個空碗,看樣子這已經(jīng)是吃第九碗了,這樣下去即使是吃生米飯不得病也會被撐出病來。
黃四婆焦急的說:“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小龍,你可能也知道,這老趙剛?cè)胭樜覀兗也贿^十多年。我們倆都這么老了,還能喜結(jié)良緣不容易,如果你有辦法,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有是有。”我故意皺著眉頭,做出一副比較嚴重的樣子,因為如果不這樣,黃四婆這人恐怕是不會讓我們綁住老趙的。
“什么辦法?”黃四婆急切的問。
“辦法有點,嗯……暴力。”我‘摸’著鼻尖說,“需要把他綁住,而且這個方法不一定行,只是試試?!?
四婆有些為難的說:“小龍,這……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你趙公他現(xiàn)在力氣大的很,就憑我們?nèi)齻€,恐怕綁不住,而且繩子細了也會被他給掙開……”
“不會吧?”縣令說,“這么牛?”
黃四婆點點頭,嘆口氣:“早就綁過了,昨天我去城里找了個醫(yī)生來,為了防止他像第一次一樣,把那個醫(yī)生給打著,就趁他睡覺把他綁上了。結(jié)果……那個醫(yī)生還是被打了,他把繩子給掙脫開了?!?
我和縣令聽后,面面相覷,無語了一會兒,我低聲說:“那就找根粗點的繩子,趁他睡覺,把他綁在椅子上固定好。”
老趙看到我和黃四婆竊竊‘私’語,似乎這才注意到我們的存在,抬起頭來打量我和縣令,我和縣令也趁此機會打量他。
老趙的額頭上呈現(xiàn)烏黑‘色’,雙眼聚‘精’會神,看上去倒是有點城府的樣子,他穿著的也是中山裝,鼻子和嘴巴都不怎么好看,典型的普通人,丟進人群絕對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類型。
他看了我們一眼后,就繼續(xù)埋頭去吃他的夾生飯了,我扭頭問黃四婆:“四婆,你看行不行?”
黃四婆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顱,說:“但愿你們的偏方有用,也不用等他睡著了,我這就去找?guī)讉€身體比較好的人來。”
我看縣令,縣令點頭,表示可以。那我自然也無所謂了,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吧,會遇到什么情況我現(xiàn)在都不清楚,方法有沒有用,也只有試過才知道了,趁早試了如果不管用,好想其他辦法。
我沖黃四婆點點頭,黃四婆讓我們看著家,就離開了。
沒多久,他就帶了四個身體健碩,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回來,她自己手中還拿著一根長長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