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屋子里掛著劉安生和‘女’鬼的結婚照片,就是我對付的‘女’鬼,以及屋子里,還有一個化妝柜,柜子上擺放著全是‘女’人的用品,看到這里,我指著劉安生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劉安生,原來這‘女’鬼根本就是你的妻子,你竟然這樣……”
劉安生兩手‘插’在‘褲’兜里,表示無奈的樣子,說道:“誒,有什么嘛,如今我老婆都被你打的魂飛魄散了,她不能怎樣了。”
“劉安生你竟然這樣對你的妻子,你要知道,我如今幫了你,我還有你,都要遭到天譴的!”
難怪胖主持一回來就說我臉‘色’不對,原來是這樣,讓我也沒有想到,劉安生竟然不顧夫妻情分,對自己死去的妻子趕盡殺絕,實在是太無情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大不了我多賠一點錢!”
劉安生竟然想拿錢了事,氣的我七葷八素,正想發作,卻被胖主持一手攔了下來,觀看劉安生的面相,搖了搖頭,道:“現在不是賠錢就完了的事。”
“我叫你一聲胖主持是給你面子,怎么,你們還有完沒完,我出錢,你們只管抓鬼就行了,如今鬼也抓了,唧唧哇哇的干什么!”
“你!”
“少輝,你不要動氣。”
胖主持拍著我的肩膀,讓我站到身后,而劉安生拉開窗簾,也有些生氣,打燃打火機,開始猛‘抽’煙起來。
“劉先生,剛才我看過你的面像,你犯下的是死劫,而且經過看過的面相,就算是看百遍、千遍、萬遍都不會錯,你好之為之吧。”
胖主持看了劉先生一眼,拉著我就走,冷聲道:“少輝,我們走!”
“好。”
我們離開后,劉安生看著墻上和妻子的結婚照,在想著剛才胖主持說過的話,拿起煙灰缸哐當一聲向著結婚照砸去,只聽啪嗒一聲,結婚照外面的玻璃碎了一地,整個‘床’和屋子都是玻璃碎片,其中一塊玻璃碎片在飛濺的時候,還濺到他的臉上,在他臉部有一個小小的口子,傷口雖然不深,不過還是流血了,這讓劉安生心里總是隱隱不安,隨后看了一眼屋子,對自己說道:“如今小師傅都把那娘們打的魂飛魄散了,我*還怕個球,是不是自己嚇自己了。”
劉安生說完后,走出了屋子,把大‘門’上上了一把鎖,然后離開了。
這天,劉安生在畫室里畫畫,墻上的燈泡突然閃了一下,然后咔擦一下熄滅了,他站了起來,放下手中的畫筆,自言自語道:“難道燈泡壞了。”
劉安生二話不說,就拿了一個板凳,爬了上去,準備換新的燈泡上去,哪知新燈泡剛剛換上去,里面的燈絲亮了一下,里面的燈絲瞬間燒斷了,這讓劉安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里開始發‘毛’起來了,道:“難道是我的燈泡放久了,已經壞了,算了,我出去買一個新的好了。”
劉安生轉身離開屋子,去超市買回三個燈泡,剩下的兩個用來備用,然后再次換燈泡上去,而且這次,他還專‘門’斷了電,詭異的是,這新燈泡只要剛剛擰上去,啪嗒一聲就燈絲又壞了,出現跟之前一樣的情景,這讓劉安生的心臟開始猛跳,想起胖主持說的話,心里隱約開始不安,可是又不愿意相信,于是在換上一個燈泡,可是這次,隨著“砰砰”一聲,這燈泡竟然炸了,里面的玻璃都差點濺到他的眼睛里,這次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看著這黑漆漆的屋子,哇哇一聲,撒‘腿’就跑,跑到了大街上。
劉安生來到了大街上,可是心臟開始急促跳個不停,四肢冰涼,心里發‘毛’,正在此時,他看著在天橋下,有一個擺地攤算命的老頭,于是走了過去,直接坐下來,道:“老頭,你給我算上一算,算的好,這些錢都是你的了。”
劉安生直接擺了一疊錢在地攤上,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老頭戴著一副老‘花’眼鏡,手里拿著一本萬年歷,低著頭誒了一聲,在隨意瞟了一眼地上的錢,然后慢慢的把頭抬了起來,看著劉安生的面相,端詳了一會,嚇得臉‘色’都變了,急忙催促道:“你走吧,你的錢都拿走,你的命我算不了。”
這老頭說完就要收拾包袱走人,這讓劉安生非常不爽,站了起來,‘插’著腰喝道:“喂,老頭,有錢你都不賺,老子不就想聽句好話,求個心安!”
老頭聽到這里,回過頭來,推了推眼鏡,道:“我老頭兒雖然窮,可是窮的有底氣,你這個錢,不是我不想賺,是我賺不起,告辭!自求多福吧!”
這下子劉安生心里更急了,慌忙走了過去,把老頭兒的衣服拉住,道:“你什么意思,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不要走!”
劉安生也較勁了,老頭兒看到這里,看了劉安生一眼,嘆了一口氣,道:“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果報,如影隨形。”
老頭兒就說了這么十六個字,卻把劉安生給愣住了,看著老頭兒漸漸離自己遠去,然后大吼了一聲,道:“喂!你什么意思啊,說清楚啊,老頭兒!”
“回去把棺材準備好吧!”
老頭兒越走越遠,漸漸消失在人群里,等劉安生想要上前問清楚,早就看不見人了,讓他一下子害怕起來,因為之前胖主持也說過,他有一個死劫,想到這里,他咬了咬牙,向著寺院走去。
這都已經二月天了,天有些涼,我看了看墻上的時鐘,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天上看不到月,朦朧一片,顯得冷冷清清的,我正準備關上寺院的大‘門’,胖主持卻走了出來,道:“少輝,等等。”
“這個時候不是都關‘門’了嗎?”
“再過十分鐘,還會有人來。”
“誰啊!”
胖主持嘴角上揚,向前走去,道:“該來的人,始終會來!”
“難道你說的劉安生。”
胖主持點了點頭。
既然說到劉安生,我心里也好奇的很,問道:“上次你說劉安生有個死劫,這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不止是他,少輝就連你也難逃厄運。”
“有這么邪‘門’?可是上次我明明已經把‘女’鬼給打的魂飛魄散了。”
“我看未必。”
“你什么意思啊。”
聽胖主持這么一說,我心里也覺得隱隱不安,而正在此時,果然像胖主持說的,十分鐘后,劉安生慌慌張張來到了寺院,大聲喊道:“胖主持,胖主持呢。”
“跟我進屋吧,少輝還有你。”
劉安生和我對視一眼,也不知所措,跟在胖主持身后,我們一起進了屋子。
進了屋子后,劉安生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著他之前發生的事,以及遇到算命的怪老頭,胖主持聽后,這才說道:“算命老頭的話,說的很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招惹的,如今惡有惡報,劉安生你到底做了什么,全部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吧。”
劉安生也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順,坐了下來,開始說道:“是這樣的,在我還不是畫家的時候,我們家里就催我早結婚,所以我娶了一個農村姑娘,實際上,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可是我知道她很在乎我,后來我小有名氣了,就喜歡在外面找‘女’人,而我家里這個‘女’人,又是醋壇子,所以鬧自殺了好幾次,她手腕上到處都是傷口,就連身上也是自殘的傷痕。”
劉安生說到這里,表示無奈,繼續道:“后來有一次,我在家里畫‘裸’模,正好被我妻子撞見,她就開始無理取鬧,對我又抓又扯,這還不算,還抓住那個‘女’人的頭發,然后鬧的街坊四鄰全都知道了,我這臉都丟大了,后來我實在氣不過,我就說了她幾句,我就沖出去喝酒了,哪知等我回來后,她竟然在浴室里割腕自殺了,整個浴缸里都是血,她死后,就開始搞我,我實在無奈,才來找小師傅幫我除了她。”
聽完事情的經過后,胖主持站了起來,指著劉安生說道:“如果你平時作風檢點,事情也不會這樣。”
“誒。”
胖主持的臉‘色’難看,劉安生打了一頓,神情驚恐的問道:“可是那娘們明明就被打的灰飛煙滅了啊。”
胖主持一個拂袖,然后突然轉身,道:“我就給你明說好了,那‘女’鬼可能沒死,上次我在你家的時候,看到窗臺上有黑‘色’的凝固物。”
“那是什么?可是胖主持,上次我明明把‘女’鬼打的魂飛魄散了啊?”
“那是一團黑血,溶化后產生的物體,她的‘精’血就附身在上面,只要‘精’血不死,她就可以在變成鬼。”
我聽胖主持這樣說,心里咯噔一下,也讓我心里恐懼起來,因為我知道,如果鬼死而復活,怨氣會更大,會變成鬼煞,到時候連‘陰’差管不了,因為這種鬼煞怨氣極大,上不到天,下不到地,被親人趕盡殺絕,天理難容,所以‘陰’間的鬼差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們自己把恩怨報了,然后平息怒氣,在會‘陰’間。
“少輝,你也猜到了吧,對,就是鬼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