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娃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但是其他人卻很清楚的知道,他并不是在看屋內(nèi)的景象。-
司徒楓揚又挑了一下眉‘毛’,“死了?誰死了?東方家族的人都死了嗎?”
“男‘性’,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男‘性’死亡了,然后變成鬼魂繼續(xù)攻擊東方家族的其他人,進而加快了死亡的節(jié)奏?!?
司徒楓揚站起身,“龍娃娃,你是否能打開連接‘陰’陽兩界的通道?”
“可以,我身即分‘陰’陽,心之導向,便可暢通‘陰’陽二界。”
“好,胖三,你把這件事‘無意’的透‘露’給身邊的‘侍’從吧?!?
“是,老爺?!迸秩⊙劬Φ瘟锪镛D(zhuǎn)了幾圈,然后恭敬的回道。
而胖三的辦事效率確實很高,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方明軒就來了。
“我的好侄兒,這么匆忙,不知有什么事情?”司徒楓揚正在院落里練習鞭法,即使方明軒來了,他也沒有停止。
“叔父,你不就是在等△⊥,m.著我來嗎?”方明軒看著司徒楓揚,不論是腳上還是手上,他的動作都迅捷利落,氣勢恢宏。
“等你?”司徒楓揚一鞭飛出,將周圍飛舞著的落葉全部裂成兩半,“我是在等著我的好兒子前來切磋武藝。”
“叔父,你的意圖我已經(jīng)心知肚明,還是早些讓龍娃娃出來吧,也省的‘浪’費時間!”
司徒楓揚眼角閃過邪氣,他收了招式氣定神閑的站好,“我的意圖?我的意圖可不止一個!如果你能滿足我的全部要求,龍娃娃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幫助你!”
方明軒擺了擺手,“叔父,我自己也有辦法打開‘陰’陽兩界的通道,并不一定非要借助龍娃娃的力量?!?
“你若是有十成的把握,還會特意跑過來跟我分辨嗎?”司徒楓揚將金鞭扔到方明軒腳下,“使用金鞭,召喚地獄之火,是由第二代家主傳下來的捉鬼方法,而你,卻使用著完全不同的捉鬼方法?!?
方明軒低頭看著腳下金鞭,面‘色’冷峻。
司徒楓揚邪笑道,“實際上,司徒家族的人都是‘陰’狠手辣的人,你這種圣人的‘性’格,也與整個家族格格不入?!?
方明軒眉眼一抬,大腳狠狠的踩在金鞭上,“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唇’亡齒寒的道理,我想叔父你不會不懂吧?更何況那么多條命,既然能救,為什么不救?”
“哦?原來還有這種說法。”
“叔父你到底想說什么,繞彎子可不是你的‘性’格!”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特別不像司徒家族的人而已,啊,我忘了,你是有司徒之眼的人,所以與眾不同也是應該的?!?
方明軒腳下一搓一掀,金鞭就飛到了右手中,“然后呢?”
司徒楓揚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如果你能用金鞭奪下我手中的‘玉’佩,并且保證‘玉’佩完好無損,我就讓龍娃娃幫助你?!?
方明軒聽完眼睛微瞇,身上散發(fā)出微微的殺意,可是下一刻他又放松下來,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漣舅,還不出來?”
只聽得季連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出來,“乖乖,我還想看場好戲呢!早知道用‘千目代目’了!”
“季連漣?真是稀客!”司徒楓揚晃了一下手中的‘玉’佩。
季連漣頓時瞪大了眼睛,“乖乖,好東西?。】旖o我瞅瞅!”
方明軒一看頓時了然于心,他和季連漣過來的時候,肯定是已經(jīng)被司徒楓揚的眼線發(fā)現(xiàn)了,所以司徒楓揚特意準備了一塊上好的白‘玉’‘玉’佩,用來分散季連漣的注意力!
司徒楓揚將白‘玉’一收攥于掌心,“季連漣,這個‘玉’佩可以給你看,也可以送給你,但是你要贏了他。”
司徒楓揚一指方明軒,“而我剛才的話也算數(shù),如果你成功拿到了‘玉’佩就算你贏,龍娃娃任你差遣?!?
一時間,局勢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季連漣本來是方明軒帶過來的幫手,現(xiàn)在卻搖身一變成了對手!
“行??!這美差我接下了!”季連漣沒有任何遲疑的答應下來,“不過呢,這總要有個時間限制吧?要不然一直分不出勝負,我還不得累死?”
方明軒哭笑不得,他看的出來,這個季連漣是真打算要這個‘玉’佩!
癲瘋狂魔季連漣!
方明軒開始后悔了。
季連漣笑呵呵的說道,“這樣吧,就來十分之一炷香的時間,要是明軒不能從我的手上奪走‘玉’佩,啊,用金鞭奪走‘玉’佩,就算我贏,怎么樣?”
一炷香的時間大概二十分鐘,而十分之一的時間也就是兩分鐘,季連漣雖然不擅長打斗,但是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就用金鞭完好無損的奪下‘玉’佩,很有難度。
除非季連漣放水,但是季連漣會放水嗎?
“我反對!”方明軒聲音低沉的說道,“十分之一炷香的時間,從古至今聞所未聞!”
季連漣滿不在乎的說道,“怎么?以前沒有過的現(xiàn)在就不能有了?照你這么說,科學家不用搞發(fā)明創(chuàng)造了?”
司徒楓揚邪笑兩聲,“就定十分之一炷香的時間?!?
在司徒楓揚看來,無論誰輸誰贏都不重要,他就是想看看,接下來這同一隊的隊友會怎么辦!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手段得當,都能拉攏過來成為棋子!
“哈哈!”季連漣高興的直接跳起腳來,“這‘玉’佩就跟白送我一樣啊!”
方明軒試圖給季連漣使些眼‘色’,哪知道季連漣根本不看他,而是像一只等著吃食的小狗一樣,巴巴的看著司徒楓揚。
“來人吶,量取十分之一的佛香。”
方明軒胳膊一揚,金鞭啪的一聲甩到地面上,就像是驚天響雷一樣震懾人心!
“既然如此,我也提一個要求,那就是在這院落里畫出十分之一的地方,比試過程中,不能出了范圍!”
司徒楓揚的院落不算小,但是十分之一的話,大約只有十米見方的一塊地方。
“好,你提的要求不算過分,就這么決定了!”
“希望叔父到時候說話算話!”
“這是當然!”
“哎哎,司徒楓揚,先給我看看那塊‘玉’佩!”季連漣興高采烈的說道。
司徒楓揚邪笑著將‘玉’佩遞了過去,季連漣一看頓時愛不釋手!
很快的,有人將截好的佛香拿了過來,司徒楓揚將其‘插’在香爐上,又畫好區(qū)域,“我現(xiàn)在準備點香,季連漣你站到方框里面?!?
季連漣根本沒空理會司徒楓揚的話,他正拿著‘玉’佩對著太陽,“乖乖,這質(zhì)地真是上上品,一點瑕疵也沒有!”
方明軒按了一下太陽‘穴’,手揮金鞭,似游龍一般拉住將季連漣的腰,然后硬是將他拽到了方框里面!
“乖乖,我怎么過來的?”季連漣低頭看著腳下,“要開始了嗎?”
司徒楓揚拿火點燃佛香,“開始!”
一聲令下,季連漣猛退兩步,然后一把將拿著‘玉’佩的手塞進自己的衣服里,另一只胳膊則是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身體,撲通一下躺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
方明軒眼神一冷,手持金鞭啪的一聲甩到地上,地面上頓時形成一道白‘色’痕跡!
季連漣嚇得一哆嗦,但是縮成一團的身體卻沒有展開!
方明軒咬牙,這個季連漣的姿勢,看來是真的不打算放水!
臨陣倒戈!等到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啪啪啪啪!
連續(xù)幾鞭下去,季連漣后背的衣服和屁股上的衣服已經(jīng)碎成布條!
季連漣感到后背一涼,于是立即扯著嗓子喊道,“乖乖,這是要耍流氓啦!”
又是一鞭飛出,金鞭牢牢捆住季連漣的握有‘玉’佩的那條胳膊!
“出來!”方明軒大喝一聲!
猛力之下季連漣的胳膊嗖的被拉了出來!季連漣見大事不妙,飛快扭動身體,讓金鞭捆住自己的身體,借此阻礙方明軒的下一步動作!
“香馬上就要滅了!”司徒楓揚興致勃勃的提醒道。
方明軒一縱一拽,借力打力,季連漣一下子被扔了出去!
啪!
鞭打手背,季連漣吃痛驚呼,‘玉’佩落出,方明軒再使暗勁兒,金鞭直轉(zhuǎn),勾回‘玉’佩,時間到!
方明軒握住‘玉’佩,臉‘色’卻并不怎么好看,因為‘玉’佩飛出的那一瞬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玉’佩已經(jīng)裂成了兩半!
這也就是說,季連漣把‘玉’佩握碎了!
事情,頓時變得復雜了,按照規(guī)則,方明軒必須用金鞭完好無損的得到‘玉’佩才算勝利,但是現(xiàn)在‘玉’佩破裂,并非完好無損!
可是‘玉’佩的破裂卻不是因為方明軒使用鞭子的水平不夠,而是因為季連漣的原因!
倘若此局算季連漣勝利,那么按規(guī)則季連漣應得‘玉’佩,可是因為比試過程中‘玉’佩破裂,季連漣也沒有從中得到任何好處!
這是一個出乎意料的結(jié)果!
季連漣跑上前,他拿過方明軒手上的‘玉’佩哇哇大叫起來,“乖乖,我的命怎么這么苦??!你們看我的手,我可是拼了老命在戰(zhàn)斗??!結(jié)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
方明軒眉頭一皺,他看向司徒楓揚,“叔父,你覺得應該怎么算?”
司徒楓揚邪笑幾聲,“算你贏了。”
季連漣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他撲通一下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的在地上比劃著,“司徒楓揚你個王八蛋,怎么能算是明軒贏了呢?我不服!我不服!”
“季連漣,你不要在我這里撒潑耍橫!”
季連漣又比劃了一會兒,忽的一下子停止了手上腳上的所有動作,他平躺著,然后頭一歪,失魂落魄的說道,“我不服,你賠,你賠我的小心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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