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阿晨訓了風小毅一句。
原本還在不停哀嚎的風小毅,瞬間就安靜了下去,有些不服氣的撇了撇嘴卻沒敢多說。
他們兩個人在盯著地下拳擊場的老板,我自然也沒有松懈,還是盯著肖光榮那一邊的動作。
對我來說現在最有威脅力的就是肖光榮。
不過兩天之后我就收到了齊周的消息。
齊周讓我回公司一看,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講。
回到了公司之后我才知道,齊周所說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原來是有人在暗地里面高價的購入了齊氏股票。
齊周擰緊了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才把我給叫回了公司。
一般情況下有人高價購入齊氏股票原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奇怪的事情是突然之間的好幾個小公司都一起出手,那就有些令人疑惑了。
齊周將電腦給關上之后,淡然的問了一句,
“你覺得這件事情是有人在暗中操作,還是那幾個小公司看中了齊氏集團的潛力?”
“絕對不可能會有小公司看中其是集團的潛力,他們如果打算在這個時候高價購入齊氏的股票,那就相當于是在觀望的階段,
將自己的推入了火坑里面,雖然是小公司的人,但是應該沒有那么蠢的。”
齊周贊同的點了點頭,“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順水推舟,將計就計。”我勾起了唇角。
“不管那幾個小公司到底是單方面的想要購入其是股票,還是他們的背后真的有人在操作,既然他們打算高價購入齊氏的股票,
那就讓他們收購好了,到時候真正虧損的未必是齊氏集團。”
“哦?”齊周假意不理解的又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讓他們繼續這樣高價的購入齊氏的股票,對于齊氏來說其實沒有什么好處,他們要是選擇了高價購入齊氏的股票,然后再低價拋出,
對于齊氏集團來說可是一項巨大的損失,股市那一邊發生動蕩,公司這一邊就不可能會不受影響,你有沒有想好應對的法子?”
我抬頭看向了齊周。
我有些無奈。
因為,齊周眼睛里面含著的小算盤,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他只是在試探我而已。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對付肖家,我自然不可能會選擇如同以往那樣一直說在自己的安全圈里,所以想了一會之后,我才道,
“既然他們打算高價購入齊氏的股票,然后再以低價拋出,那咱們就讓他們高價收入股票,不過到時候他們低價拋出,
到底買的人是誰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小公司的人眼神并沒有這么精明,你說呢?”
齊周眼神微微一亮,瞬間就大笑出聲。
他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似乎是有些欣慰的道,
“你這小子,看來以前都是隱藏了真正的實力啊,看來你對于這些東西并不是不懂,只是以前怕麻煩,所以才故意裝作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樣子吧?”
我沒有否認齊周的話。
的確,從前我要是也在齊周面前這么表現,當然可以被他塞入一堆公司里面的事物,但是對于我來說,那將會引來無盡的麻煩。
我最討厭的就是麻煩,自然沒有必要引火燒身。
齊周收回了手,緊接著把一份文檔遞到了我的面前,揮了揮手便道,
“行了,既然你都這么有主意了,那這件事情我就暫時交給你吧,記得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好,要是齊氏的股票那一邊出現了問題,
集團這一邊也一定會受到劇烈的動蕩,現在那幾個老家伙就等著看我們的熱鬧了,他們隨時隨地會倒入肖氏集團那一邊,所以咱們現在必須每一步都要很小心。”
我抽了抽嘴角。
這就這么把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了?
果然還是不應該在齊周的面前表現出自己懂得這一方面的事情。
我突然覺得有些后悔,但也只能認命的拿起了文檔。
就在我要出門的時候,齊周突然又開口道,“對了,從今天開始我會給你派一個秘書,有事的時候你可以跟這個秘書聯系,但是沒事你可以暫時不用聯系他。”
“好。”我點了點頭,隨后走出了辦公室。
過了一天,齊周給我派的秘書,就到了我的辦公室。
但是我卻總覺得,她有點眼熟。
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些呆板,但是曼妙的身姿卻別有一番風味。
這種設定最容易讓男人心動了。
只可惜我對這種病不感冒,所以只是走到了位置上,打開了電腦。
既然要知道那幾家小公司現在高價購入齊氏股票,那接下來我只需要將計就計,將齊氏的股票大量的投入他們的懷抱之中就好。
可是我旁邊的秘書似乎有些不安。
她抬了一下黑框眼鏡,不安的說道,“陳經理,這種事情交給我吧,我可以幫您做好的。”
“不用了。”我搖了搖頭,“你先去忙你那邊的事情吧,這邊的事情我可以自己來。”
秘書一聽,似乎更加的不安了起來。
她緊緊的咬著唇瓣,靠近了我一些,緊接著落下了一句話,
“陳驍,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我微微一愣。
抬起頭,仔細的打量了這個秘書好一會兒之后,這才認出了她。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我看著她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了。
因為這個秘書,其實也是我高中的老熟人之一。
只不過,這個老熟人給我的印象可不太好。
高中的時候,我原本就是在侮辱打擊與排擠之中度過的。
這對于我來說雖然是最平常的事情,但是那些丑惡的嘴臉卻一張張印在了我的腦海深處,揮散不掉。
這個秘書正是我高中時的陰影之一。
當初,她被評為了高中區的區花之一,
但是當時的我全身心都放在了葉倩倩的身上,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有這么一個區花。
她叫做白嬌。
當初,她就是與其他人捅破了我在初中時期,尷尬又屈辱的一切。
盡管當時我的身份已經流傳出去,但是她的話無疑是在那時給了我重重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