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夠了嗎?”
我眼神平淡的看著葉倩倩,“說夠了就出去。”
“陳驍,你一定會后悔的!遲早有一天你會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葉倩倩滿是不甘的瞪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不過,我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我不可能會求葉倩倩。
就算我真的窮困潦倒,也絕對不會去求一個為了錢出賣身體的女人。
這對于我來說是種侮辱。
在部隊里的訓練以及訓誡,不允許我把尊嚴拋掉。
“陳驍,你沒事吧?”
周舒虛弱的聲音響起。
“ 沒事。”
我搖了搖頭,給她倒了一杯水。
兩天后,我得到了齊周的指令。
市內的第一家七星級酒店要開始建造了。
這件事情在市內引起了一片轟動。
而身為話題中間的周氏集團也引起了一陣波瀾。
因為,對于所有人來說,周氏集團已經是臨近破產的了。
現在居然起死回生,而且還能跟齊周合作,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齊周讓我負責去監工,但是只是做做樣子。
我拒絕了。
我對外的身份只是一個司機,可是一個司機怎么可能有監工的權利?
這樣一來豈不是暴露了我的真正身份?
可是,周志國很聰明。
他從周舒這里找到了突破口。
周舒的懇求讓我沒辦法拒絕,只能答應下來。
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只要我這幾天盡量低調,應該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當我去到建筑地的時候,我瞬間就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會這么快解決了,因為蕭一山也同樣出現在了這里。
肖家的產業不小,當然建筑業也在行列中。
不過,這一次的合作案不是只針對周氏集團?肖家來湊什么熱鬧?
肖一山也看見了我。
“陳驍,你怎么也在這里?你應該是這邊派過來的工人吧?呵,沒想到啊,你不但是司機居然還做起了別的兼職?”
我沒把肖一山的嘲諷放在心上。
就像人根本就不會在意自己腳下的螞蟻一樣。
“我是這里的監工,沒看到?”
肖一山指著胸牌,昂揚著下巴,滿臉得意,
“陳驍,你要是現在球球,我指不定一會兒我就會放過你,而且我會讓人給你提一提工資,也好讓你彌補一下之前幫葉倩倩還的那些錢,你看怎么樣?”
那十五萬,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可是在他們眼里,好像都把這錢當成了我所有的積蓄。
真是有些可笑。
“陳驍,別不識好歹!”
我沒有說話的態度,惹怒了肖一山。
他伸出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
這時他的眼神才看到我衣領上掛著的胸牌。
我也是監工。
“你,怎么可能?!”
肖一山驚訝的瞪大了眼,“這胸牌你是從哪里搞來的?!你他媽個龜兒子的,是不是偽造的!”
“你以為這個偽造的了?”
我將胸牌摘了下來,“我的位置比你大上一級,你只是二層監工,不要在我面前繼續炸炸呼呼,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說著就拍開了肖一山的手。
也許是因為力氣有些大,所以肖一山瞬間就捂著手面目猙獰的指著我罵道,
“你他媽給我等著!陳驍,老子一定會搞死你!老子要讓你知道跟老子對抗的結果就是身敗名裂,遲早有一天你得跪在老子的腳下給我舔鞋!”
我沒搭理他的叫囂。
紙糊的老虎一戳就破,放在心上就是侮辱自己了。
而我也沒注意到,肖一山在我身后眼神微微閃爍,眼里充滿了惡意。
中午的太陽是最烈的。
在部隊的時候,頂著大太陽訓練是經常的事,所以我并沒有太多感覺。
但是肖一山不一樣。
他可是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富二代,哪里吃過這樣的苦?
他讓工人給他搬了椅子,又搬了太陽傘撐著,買了一杯冷飲,就在那兒坐著看。
這模樣簡直像極了來自于旅游的公子哥。
工人的議論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這富二代好好的過來咱們這里干什么,監工的位置也沒做到位,現在居然還像是旅游一樣的再喝著水!”
“這些公子哥不都這樣?你可得小聲點,別被這公子哥聽到了,我聽說啊,肖家的這個兒子最是蠻橫,他們的議論聲要是被聽到了,不死也得被他打得半殘!”
“啊?這么殘暴啊?前段時間聽說齊氏集團有個司機得罪了他,不是被打的半死了?”
司機?我挑了挑眉頭,這難道說的就是我?
不過我怎么沒記得,我被打了個半死?
看來,肖一山傳出了假消息啊。
不過這種議論聲沒被我放在心上。
肖一山只要不招惹我,我也不會主動去找事,我不怕惹麻煩,但是也討厭麻煩。
不過有些人總是自找死路。
肖一山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找了工地的工人。
他買通了工人,想要騙我進剛筑起的一層建筑里。
我存了警惕心。
在部隊里不管做什么都要存著警惕,所以,這個寸頭工人的小心翼翼的眼神沒有瞞得過我。
我盯緊了他的后背。
就在他想要找理由暫時離開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說,為什么要帶我進來?”
“監工,我,我這不是帶您過來看看我們最近剛建成的成果嗎?我有點尿急,你先放開我,我一會兒再回來!”
寸頭工人的臉色很急切。
我把他甩到了地上。
他也許沒想到我會有那么大的力氣,被嚇得往后挪了一步。
“告訴你背后的那個人,我只在這里幾天的時間,想要相安無事就不要在背后做小動作。”
說完,我就抬腳走了出去。
不過我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這個工人。
我看到他走去了郊地的一片樹林。肖一山也進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
又是肖一山這個雜碎在搞鬼。
我忍住了怒氣。
因為我只是在這里做做樣子,幾天的時間就可以離去,沒必要多找麻煩。
不過,我也并不打算讓肖一山繼續在這里監工。
肖家應該是用了手段,所以拿到了這一次建筑的資格權,肖光榮應該是直接把肖一山給塞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