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莊園。
在離開之前,把那個被我打暈的護士叫醒。
在一番威脅之后,那個護士也害怕的,保證不會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
不過,我總覺得這個護士的問題很大。
只不過我并不在乎,就算是她透露了出去,我一樣有辦法可以全身而退。
我回到了齊氏集團。
這兩天的時間里,一直在忙著探查陳家家主的事情,所以我并沒有空閑時間過來詢問齊周,齊氏集團最近的事情。
可我沒想到,在我看到了齊周時,他的神色間顯然露出了一抹疲憊。
即便不問我也知道,齊氏集團這段日子里的情況應該算不上太好了。
“查到陳家家主的位置了嗎?”
齊周眼神凝重的看向了我。
“查到了。”我點了點頭,“不過他現在被安排在一處莊園里,因為一直有人給他注射昏迷的藥物,所以到現在他也沒有醒來,我已經讓護士從今天開始轉變藥物,需要把他帶回來嗎?”
“不需要。”
齊周搖了搖頭,“等他醒來,我會有一些話讓你帶給他的。”
“好。”
我應和下來。
不過,齊周顯然沒想把這段時間的事情告訴我。
我知道他就是不想讓我擔心,所以也沒有繼續詢問,轉身離開了公司。
不過我猜的果然不錯,在我回到了住處的時候,那天晚上在我住處下面守著的人已經不見了。
我觸摸了一下門把手,果然有被人撬開的痕跡。
不過,今天晚上他們應該是不會再派人盯著我的了。
我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和攝像終端。
我不知道那一伙人是否在酒店里,但是碰碰運氣總是不錯的。
我的運氣顯然很不錯。
剛打開錄音和攝像的終端,就看見了一臉怒氣的刀疤男。
“你們怎么辦事的?!讓你們守個人都守不好,我還能期盼你們干什么?一群廢物!”
刀疤男斥責著兩個站在門邊的西裝男。
我認出了其中一個。
那個人就是前兩晚在我樓下盯守的人。
看來因為把我跟丟了,所以他這是受了訓斥。
“老大,這也不能怪我啊。”
胖子撇了撇嘴,“誰知道他會冒險從后門離開,那可是三樓!跳下來不死也得半殘,我哪知道那小子會有那么大的膽量。”
“你還敢頂嘴?!”
刀疤男瞬間就氣的拽住了他的衣領,“你知不知道把他跟丟了,很多事情就脫離掌控了!”
胖子瞬間就不敢反駁了。
他還是有些懼怕生氣的刀疤男的。
“老大,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那小子既然已經跟丟了,罵他們也沒用,不如想想那小子最有可能會出現在哪里。”
“盯緊齊氏集團。”
刀疤男滿面陰霾,“他就算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一定會回來齊氏集團!”
“是。”
其他幾個西裝男紛紛點頭,隨后就退了出去。
酒店的房間里面只剩下了刀疤男,還有那天晚上在樓下盯著我的胖子。
“你這幾天給我警醒一點,繼續蹲守在他的公寓下面,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他一定會再次回到公寓!”
“是!”
胖子連連點頭,隨后退了出去。
酒店的房間里只剩下了刀疤男一個人。
我盯緊了他。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刀疤男眼神忽然銳利的超攝像頭這邊看了一眼。
我心里猛的咯噔一聲。
被發現了。
果不其然,刀疤男懷疑的瞇起了眼睛,隨后直接就走到了電視機旁,蹲下了身子。
他一雙眼睛現在已經放大在了攝像頭的終端。
他直接一腳踹翻了電視機。
攝像頭終端最后露出來的畫面,是滿面憤怒的刀疤男。
“操!”
錄音機的終端并沒有被關閉,所以我還是可以清晰的聽得到,刀疤男憤怒之下傳出來的怒砸東西的聲音。
不過我對錄音終端也沒了希望。
刀疤男既然已經發現了隱形攝像頭,那他就不可能會再住在這個房間里,極有可能當場就會換房間,或者是在房間里面排查一圈,將隱形的錄音機器也找出來。
我關閉了終端,切斷了兩方的聯系。
我是可以透過手機,切斷與隱形攝像頭和錄音機的聯系的,只要一切段,刀疤男就無法確定,我的方位自然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我安插進去的了。
不過,刀疤男腦子并不蠢,應該可以猜得到,這隱形攝像頭和錄音機是我放進去的。
胖子很快就會到這里繼續監視,所以我不能再繼續留在這里了。
想來想去,還是周舒那里比較安全。
想起那天晚上,只身穿一件素白紗裙的周舒,我心里忽然有些期待了起來。
周舒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來。
她今天穿的是那天晚上的同款,只不過那天晚上的是素白的顏色,今天卻是淡粉色。
周舒的皮膚本來就很白皙,但粉色的紗裙穿在身上,平白的多了一股誘人犯罪的境禁欲氣味。
我忍住了沖動,乖乖的打了地鋪。
我把這種沖動下意識地歸結為了男人對女人的沖動。
畢竟,周舒這大咧咧的模樣可不像是能當妻子的人。
“你最近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險的事情?”
就在我以為周舒已經入睡的時候,她忽然湊到了床腳,一臉正經的盯著我。
“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沒有正面反駁。
“不然你不可能每天晚上都要到我這里來,如果我沒猜錯,你這段時間里面應該都是在為了齊氏集團的事情操心吧?
陳家那一邊如果真的切斷了所有的合作,到時候,齊氏集團一定會元氣大傷,沒有個好幾月不可能會緩得過神來,
但是現在肖市集團一心想要打壓齊氏集團,如果齊氏集團在這個時候元氣大傷,那面臨的就只有被踹出江州了。”
周舒敏銳的感知力讓我有些驚訝。
我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周舒卻能夠從這幾天的事情里面推斷出了那么多的東西。
我突然發現,我對于周舒的認知好像還太淺薄了。
“你怎么這么看著我?”
當我回過神來時,看見的就是周舒兩邊的臉頰上布滿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