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刀疤男的出手我早有防備。
所以在他的拳頭即將要向我歸來的瞬間,我的拳頭比他快一步的出現(xiàn),狠狠擊打在了他的臉上。
刀疤男瞬間倒地,但是這一次腦袋卻直接磕到了電梯的邊緣。
他暈了過去。
周邊開始有不少人拿出手機紛紛拍下了,我們顯然就是打算把這一段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
我皺起了眉頭。
我雖然不懼怕他們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但是這樣一來一定會給我造成更多的麻煩。
我躲避著群眾的攝像頭,將刀疤男給提了起來,拽離了電梯。
因為我在刻意的低著頭,所以他們能夠拍到的也就僅僅只有我的一些側(cè)面了。
可是我沒想到有三個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拿著手機就往我的臉上懟。
一邊拍著視頻,一邊對著手機叫道,
“大家快來看一看啊,這欺負(fù)人簡直欺負(fù)的沒邊沒影了,看都把人家打成什么樣子了,居然還打算直接把他拖走,朋友們,你們覺得這個男人被拖走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這人顯然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就在我想要繞過他們?nèi)瞬淮蛩愦罾硭麄兊臅r候,忽然發(fā)現(xiàn)了其中一個人的手已經(jīng)悄然的生了出來,正打算往刀疤男的方向帶。
我冷笑一聲。
看來這三個人的目的性可不簡單啊,只可惜他們低估了我,也高估了他們自己。
我一把伸出了手,狠狠的捏住了那個襲來的手腕,只見他痛呼一聲,整個人半跪倒在了地上。
群眾的議論聲更加的大了起來。
“這男人到底是誰呀?怎么在這里公然鬧事,難道就沒有保安過來抓他嗎?”
“快去叫保安,這男人要是繼續(xù)鬧下去,只怕到時候肯定會鬧出人命的,我可不想到時候飛機被延誤!”
“那你就快去啊,還在這里看什么熱鬧,現(xiàn)在這邊都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了,保安不來估計就是故意延遲時間的。”
周圍人的議論聲不停的朝我耳邊涌來。
不過我并沒有打算在乎他們的議論聲,畢竟他們有一個人說的對了,如果保安真的打算管的話,早就已經(jīng)過來了。
王劍他們早就已經(jīng)提前通知了這一邊的保安不用插手這一次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擔(dān)心有人會在這個時候阻撓我這些人的議論聲,對于我來說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人越多,刀疤男他們的同伙就越加的無法作案。
我眼神里面微微的泛著冷意,將那幾個男人的手機都直接打到了地下,用毫無情緒的眼神緊緊盯著他們說道,
“你們的確是長得很像,只可惜你們漏了,你們伸出來的手實在是太明顯了,讓開不要逼我對你們動手,還是你們以為我手里抓著他,我就沒辦法對你們出手了?”
我的話讓那幾人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們顯然都有些害怕了起來,畢竟我的力氣的確是出乎了他們的想象。
“我告訴你,你最好現(xiàn)在就把我們的老大放開,不然到時候家主要是過來了,你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被我抓住手腕的那個人不停的掙扎著,只可惜他的力氣對于我來說實在是太小了,所以不管他怎么掙扎,他的手腕都被我牢牢的抓在手里,甚至于他越掙扎,我用的力氣就越大。
如果刀疤男現(xiàn)在還在清醒的狀態(tài),他們這樣的確是可以讓刀疤男趁亂逃走,只可惜現(xiàn)在刀疤男已經(jīng)暫時陷入了昏迷之中。
“所以你們打算在這里對我的出手?”我微微的調(diào)了一下眉毛。
這種被所有人的注視的感覺實在不太好。
我急切的想要離開,所以手心里面的力氣也在不斷的增加著,只聽見那個人慘叫一聲,跪倒在了地上,整個人的額頭都已經(jīng)冒出了汗水。
“再不讓開,我就扭斷你的手。”
我的忍耐值已經(jīng)達(dá)到了頂點。
被所有人都議論和注釋對于我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那個人似乎也有些害怕了,連忙的讓開了道路,其他兩個人也是貪生怕死的,不敢阻止我,紛紛的讓開了路,讓我把刀疤男直接就拖了出去。
剛走出去就迎面碰上了,正趕來的王劍一伙人。
而且他們這一次也把車給開了過來。
“人抓到了?”
王劍往我身后看了一眼,看見的就是頭上還在冒著血珠的刀疤男。
“你打算把他放到哪里?去警察局還是打算先把他私自扣押起來?”
我把刀疤男拖上了車之后,王劍從副駕駛上疑惑的轉(zhuǎn)過了頭詢問。
我冷眼的看了一眼,此刻還在昏迷著的刀疤男,思索了一會兒之后才開口說道,
“現(xiàn)在把他私自扣押起來,只是平白的多了把柄而已,先把他放到警察局,到時候想要詢問什么也很簡單,最起碼這段時間之內(nèi),不會讓人盯緊他。”
“這樣也好,需不需要我們幫什么忙?”
“不用了。”我搖了搖頭,隨后將一張卡遞了過去,“兄弟們,這段時間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忙了,你們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不可能一直幫著我,
這張卡里面是個兄弟們的酬勞,一會兒你給他們分下去吧,這是該給的,你們?nèi)绻唤邮埽且院笠窃傩枰獛兔Γ铱删筒荒茉僬夷銈兞恕!?
我看得出來,兄弟們這一次并沒有想要接受我的酬勞,所以,只能逼迫著他們接受。
果不其然,原本打算拒絕的王劍,瞬間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從我的手里接過了卡。
其他兄弟們都沒有說話,不過模樣顯然也是帶著幾分猶豫。
他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拒絕。
我們把刀疤男丫進(jìn)了警察局,不過因為他自己身上還帶著上市的原因,所以在壓入警察局的時候,警察第一時間把她送到了醫(yī)院,并且信誓旦旦的對我們承諾道,
“你們放心吧,他這一邊我們一定會盯緊的,這里守衛(wèi)森嚴(yán),他絕對不可能會逃得掉。”
“明天下午我會過來看一趟。”
我并沒有直接應(yīng)下警察的話。
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定數(shù),變故太多,所以我根本無法保證他們的話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