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芙聞到這信上的墨汁有些奇特,這樣味道的墨汁和平常他們用的墨汁有些不同,這樣查起來也就好查很多了。蘇芮芙將手中的信紙遞給左冷然:“皇上,你可有哪裡聞到這樣的墨汁味道麼?”
左冷然仔細(xì)聞紙上墨汁的味道,他想起來皇后寢宮中會有這樣的墨水,只是皇后怎麼會寫蘇芮芙的字?蘇芮芙回憶一下,她之前和皇后在一起相處時,她有在皇后的面前寫過字,皇后應(yīng)該是見過自己的字的。
左冷然聽到皇后的名字,怒的將信扔在地上,蘇芮芙攔住了他,“皇上,這是證據(jù),倘若沒了這信,皇后是不會承認(rèn)的。”此時此刻,蘇芮芙覺得很寒心,爲(wèi)什麼平日裡對自己這樣好的人竟然會這樣陷害自己?
“芮兒,你想怎麼做?”左冷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蘇芮芙的人。蘇芮芙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或許這件事情並不是皇后一個人所爲(wèi),也許是自己冤枉了她呢?
“現(xiàn)在還只有這一個證據(jù),倘若皇后娘娘不承認(rèn)的話,也沒有辦法的。”蘇芮芙覺得還是先不要先去懷疑皇后娘娘的好。
蘇芮芙覺得那個男子纔是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只是左冷然那夜真的是氣急了,竟然會下旨砍了那個人的頭,如果他還沒有死的話,或許還能從他身上查到什麼線索也說不準(zhǔn)。
左冷然也有些後悔那夜自己實(shí)在是太過激動,蘇芮芙回憶起自己那夜宴席上吃的點(diǎn)心,那盤點(diǎn)心是榮妃親手做的,那麼她應(yīng)該是在御膳房做的點(diǎn)心,這樣一來,她只要去御膳房打探清楚就好了。
蘇芮芙帶著碧月去了御膳房,御膳房的師父告訴蘇芮芙,榮妃那夜的確是來過,只是這點(diǎn)心不是她親手做的,她只是命人做了一盤點(diǎn)心後就端走了。
“師父,你說的話句句屬實(shí)麼?”蘇芮芙仔細(xì)想了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那盤點(diǎn)心就可以肯定是榮妃下毒的了。蘇芮芙笑著謝過師父,然後讓碧月給了些師父一些上好的麪粉。
“師父,這些麪粉是我從宮外帶回來的,宮裡是沒有的呢,謝謝您。”蘇芮芙特意解釋下那袋麪粉的由來,這可是自己出宮後最大的收穫,她找到這些一直都放在寢宮也沒有用處,不如送給御膳房的師父,這樣才叫物盡其用嘛。
師父很開心,他答應(yīng)用這麪粉給蘇芮芙做好吃的點(diǎn)心,做好之後一定給她送過去。
“那就謝謝師父啦。”蘇芮芙說完和碧月走了出去。
碧月問蘇芮芙,之後要去哪裡,蘇芮芙告訴她,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要去見一見榮妃,也讓她知道自己經(jīng)過這件事情後過的怎麼樣,要是太好豈不是要讓她失望了?
榮妃在寢宮中知道蘇芮芙要來,她笑著請?zhí)K芮芙進(jìn)來,蘇芮芙對榮妃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她爲(wèi)了調(diào)查清楚,還是揚(yáng)著臉笑著走了進(jìn)來。
“蘇妹妹,今天你怎麼有空來本宮這裡呢?這來的真是巧,本宮正好今夜想要請你赴宴,不知你可否賞臉呢?”
蘇芮芙現(xiàn)在聽到宴席兩個字就渾身不自在,
她雖然不想來但是她想知道榮妃究竟是想打什麼鬼主意,便同意了。
騰花殿,蘇芮芙躺在牀上,她看向窗外的夜色,離榮妃赴宴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可是她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去。
“蘇小姐,榮妃娘娘那邊派人來催了,問小姐何時才能去赴宴?”
蘇芮芙從牀上坐了起來,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了,不用一遍又一遍的來催。”
“是!奴婢先出去了。”碧月也被榮妃宮裡的人給擾的心煩不已。
蘇芮芙下了牀,她從櫃子裡拿出一件淺粉色輕紗錦衣,換上後,將高高束起的墨發(fā)給放了下來。她平日裡少用胭脂水粉這些東西,可是今日是去榮妃宮中赴宴,她不會讓榮妃小瞧了自己的。
女兒家的愛美心她還是有的,蘇芮芙執(zhí)筆給自己畫了細(xì)細(xì)的眉,胭脂輕輕在兩頰摸勻了,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像是未出閣的女子一般清麗。
打扮好的蘇芮芙打開了房門,打開門的那一刻,一直久候在外面的左冷然轉(zhuǎn)身看向了蘇芮芙。
蘇芮芙臉上有著驚訝,左冷然!他怎會在此?!
只是一眼,左冷然便難從蘇芮芙的臉上移開目光。
如雪肌膚細(xì)緻脫俗,眸子在月光的映襯下柔美靈動,嬌豔的紅脣因爲(wèi)看到他驚訝的微微打開。
左冷然看的有些癡了,蘇芮芙走向左冷然,“皇上,你在這裡做什麼?”
“稍後,我同你一起去赴宴,不過,宴席上只有你一人而已。”
蘇芮芙知曉這是左冷然擔(dān)心她遇到什麼不測,所以纔會同她一起赴宴。
“謝謝你。”
“謝我的話,不如以身相許吧。”左冷然溫柔的凝視著蘇芮芙,手掌覆上她的臉龐。
蘇芮芙脣角微揚(yáng),“我蘇芮芙的夫君,必須是讓世間所有人都仰視的王,你可以嗎?”
“你的夫君,一定會是傲視天下的君王。而那個人,一定會是我。”左冷然周身泛著讓人奪人心魄的氣焰。
“日後再言吧。”只有簡單的四個字,卻已經(jīng)讓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更加堅定。
“先去赴宴吧,我可不想被榮妃藉故說我遲到不知禮數(shù)。”
左冷然點(diǎn)頭,陪著蘇芮芙走向榮妃寢宮。
到了榮妃寢宮,蘇芮芙讓左冷然安心呆在外面就好。
“你放心吧,榮妃不敢動我分毫的。”她也不會讓人輕易傷害的。
左冷然避開榮妃寢宮的奴才,翻身跳上了寢宮的屋檐,蘇芮芙擡頭看向屋檐上,月光下的左冷然,低頭看著站在下面的蘇芮芙。
蘇芮芙轉(zhuǎn)身走進(jìn)榮妃的寢宮。
榮妃早就站在寢宮外等候了,她方纔也看到蘇芮芙在和左冷然對話,冷漠心狠的左冷然居然也會爲(wèi)了一個女人費(fèi)這麼多的心思!?榮妃嘲弄的笑了笑,爲(wèi)何她柏蘇芮芙會得到左冷然的愛?她比蘇芮芙更美,爲(wèi)什麼左冷然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蘇芮芙看見立在前面的榮妃,自從上次她被
誣陷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榮妃的心情好像好了許多。
“蘇芮芙見過榮妃娘娘。”蘇芮芙笑著出於禮節(jié)的給榮妃行了一個禮。
榮妃也笑了笑,“蘇妹妹不必多禮,先入席吧。”
蘇芮芙與榮妃走向桌子前,榮妃請?zhí)K芮芙先坐下,蘇芮芙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什麼山珍海味應(yīng)有盡有。
榮妃爲(wèi)了這次宴席,可是費(fèi)了不少的心思啊!
榮妃拿過酒杯給蘇芮芙斟了一杯酒,“蘇妹妹,上次事情多有得罪,還望蘇妹妹不要放在心上纔好。”
蘇芮芙端起酒杯,她看見榮妃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著說道,“以前的事情還是莫要再提的好,榮妃娘娘,不如我們乾了這杯酒,以前的不愉快就一筆勾銷可好?”
“蘇芮芙的氣魄當(dāng)真不輸男子,榮妃蕓很是佩服呀!來,我們乾了這杯酒!”榮妃端著酒杯與蘇芮芙的酒杯碰了碰。
蘇芮芙見榮妃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她才喝了杯中的酒。
在榮妃的面前,還是小心一點(diǎn)爲(wèi)妙。
左冷然坐在寢宮的屋檐上,裡面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若是榮妃沒有心存別的心思,他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榮妃與蘇芮芙說著話,她給蘇芮芙夾了一個金錢蝦餅,笑盈盈的說著,“蘇芮芙,你嘗一嘗這個金錢蝦餅看看味道如何。”
蘇芮芙擱下筷子沒有嘗那塊蝦餅,“娘娘,蘇芮芙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對娘娘您說。”
“蘇芮芙有話可以直說,本宮一聽會洗耳恭聽的。”榮妃客氣一笑,和平時的榮妃簡直是判若兩人。
蘇芮芙眼眸清冷,“娘娘,在這深宮之後,何必要對我如此狠絕呢?”
榮妃聞言臉色沉了下來,手指的指甲深深的嵌進(jìn)手掌心!
蘇芮芙!你未免膽子太大了些,本宮給你幾分好臉色,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得寸進(jìn)尺!
榮妃將心中的憤怒沒有表露出來,依舊笑容如嬌媚的花。
“蘇妹妹說的是,有些事情還請你別放在心上。”
蘇芮芙將酒杯端了起來,笑著說道,“我們剛纔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飲了剛剛的那杯酒,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榮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本宮怎麼給忘了呢。不過,本宮今夜還給蘇妹妹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錦繡,將本宮爲(wèi)蘇妹妹準(zhǔn)備的禮物給拿上來。”
一直站在榮妃旁邊伺候的錦繡,走進(jìn)裡面將榮妃準(zhǔn)備的禮物給拿了出來。
“娘娘,您要的東西在這裡。”錦繡恭敬的端著錦盒站在榮妃的面前。
“蘇妹妹,這錦盒便是本宮送給你的禮物,你打開看看吧。”榮妃妖媚的眼睛露出不一樣的光芒。
蘇芮芙拿過錦繡手裡的錦盒看了一眼,這個錦盒看起來十分普通,應(yīng)該是沒有什麼玄機(jī)的。她輕輕打開了錦盒,錦盒裡便竄出一股難聞的氣味,蘇芮芙聞到這股氣味,覺得頭有些眩暈。蘇芮芙閉上眼睛倒在桌子上,手裡的錦盒掉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