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聽到任雨萱的話頓時就愣住了。
她被什么人抓了?為什么被抓了還給自己打電話?
想到這里,張昊大概能猜到,抓任雨萱的人肯定和他有關。
“張先生,您能來京城救我嗎?求求您了,我不想死。”
張昊眉頭皺了起來,他從任雨萱的話語中,沒有聽出一絲慌亂,還聽出了一些別的味道。
而且張昊和任雨萱接觸過幾天,雖然是短短的幾天,他對任雨萱的性格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任雨萱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你在哪?我可以去救你。”
“張先生,謝謝您……”
任雨萱的話沒說完,電話就被另外一個人搶走,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張先生,想要救她,就帶著你的那些藥方來換。”
這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很是生硬,聲音也顯得很沙啞,好像經過特殊處理的。
“藥方?你要什么藥方?我這藥方很多種,你具體講一下。”
謝清雅這時候也湊到了張昊身邊,疑惑地看著張昊。
張昊用一只手捂住手機,小聲的沖著謝清雅把事情說了一下。
謝清雅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要你圣清制藥的那些藥方,不,我要你全部的藥方。”
對方顯得有點興奮。
張昊冷笑了一下,這孫子敲詐自己之前,難道不會打聽打聽嗎?
“沒問題,你說個地點,我這就給你送過去。”
“別耍什么花樣,明天中午,京城國際機場。到了等我電話。”
對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張昊也沒心思買菜了,謝清雅同樣也沒了心情。
兩個人沒有再買東西,把選購好的推去結了賬,然后就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謝清雅就問張昊打算怎么辦。
“老婆,我要去京城一趟,這些人擺明了就是沖著我們的藥方來的,不能連累任雨萱,人要救,也要殺。”
那個殺字,張昊特意加重了語氣,顯得很有殺氣。
謝清雅點了點頭。
“老公你去吧,這些人就是欠揍,隔三差五的找我們的麻煩,狠狠的教訓他們,打怕他們,讓他們以后聽到圣清制藥幾個字,就嚇得打哆嗦。”
張昊點了點頭。
其實張昊沒打算給他們打哆嗦的機會,張昊打算把那些人直接弄死,讓他們沒機會再打藥方的注意。
“老婆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張昊把謝清雅送回了家,他沒有下車,而是直接在車里瞬移了出去。
也就是瞬移了七八次,他就到了京城,前后用了不到兩分鐘。
張昊直接瞬移去了南宮雄的家里,反正已經來了,南宮雄受傷了,正好看望一下。
他猛然間出現在南宮雄家的大院里,把院子里幾個練武的年輕人嚇了一跳。
頓時就有人喊了起來。
“家主不好了,又有人殺上門來了。”
“大家快跑,快點去叫吳家家主……”
院子里一陣雞飛狗跳,讓張昊看的只撇嘴吧。
自己有那么嚇人嗎?還是說南宮家被打怕了?
張昊對此很是不滿,用神識查探到南宮雄的位置,然后直接瞬移了過去。
南宮雄此時正在南宮家后院中的密室里療傷,一個人影猛地出現在眼前,他想都沒想,緊握著在手里的那張雷符就丟了過去。
張昊伸手就把雷符夾住了,然后用力的握在了手中。
雷符沒有被引爆。
南宮雄心里頓時一沉,當看清楚是張昊之后,他的心又是一沉。
“張先生,我不知道是您。”
張昊笑著擺了擺手,這不怪南宮雄,他剛被打傷,難免警惕性高。
“不要緊,你的傷怎么樣了?”
張昊雖然早就看清楚他的傷情了,但是嘴上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南宮雄急忙沖著張昊拱了拱手。
“勞煩張先生掛念,我傷的不是很重,閉關三五個月就能痊愈。”
張昊聽了這句話,立馬從戒指中掏出一個玉瓶,從里面倒出一枚丹藥,遞給了南宮雄。
“這是一枚生源丹,可以療傷也能提高你的修為。另外我再給你幾件法器,下次李家人再來,你就不會這么狼狽了。”
南宮雄把生源丹接了過去,然后又把張昊丟給他的四件法器接住,抱在懷里。
南宮雄看了看手里的法器和丹藥,臉上立馬擺出了一副士為知己者死的表情,讓張昊看了很是想笑。
“別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你有了這些東西,你的小命就有了保障。以后我還有很多事要找你做,你先療傷,然后在煉化這些法器,我有事就先走了。”
張昊說完,就直接瞬移了出去。
南宮雄道謝都沒來得及,他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想,以后要好好跟著張昊。自己受傷了,他特意瞬移過來給自己送丹藥,還送法器,這樣的老大不跟緊了,以后可就碰不上了。
張昊瞬移去了吳家,同樣給了他幾件法器,交代他以后李家人再來,讓他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吳雄成自然是對張昊一陣感恩戴德。
“張先生, 以后我和吳家都是您的了,有什么事,您只要說一聲,拼了命我也幫您辦好。”
張昊擺了擺手,他不想聽這樣的話,只要是不背叛他,別人敬他一尺,他敬別人一丈。
這個規矩是張昊給自己定下的。
當然還有剩下的半句,就是別人欺他一寸,他滅對方滿門。
張昊把叮囑南宮雄的話,又給吳雄成講了一遍。
接著張昊又從吳家離開了。
他這次去的地方,不是京城機場,何況要明天才能交易。
張昊用神識將京城給探查了一個底掉。
他發現了任雨萱的位置。
她正在京城東郊的一個廢棄廠房里,她被捆在了一張椅子上,周圍站了十幾個黑衣人。
張昊仔細的數了一下,一共十二個黑衣人。
他們都是有點像島國的忍者。
除了這十二個人,張昊還發現了一個老熟人,梅川內酷。
這個島國人竟然也在其中。
他此刻正伸出手,在任雨萱的身上揩油。
任雨萱好像丟了魂似的,好像梅川內酷摸的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