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杏詩怔怔的看著月影清冷的側(cè)臉,他這是為何……
月影的唇畔逐漸上揚一抹弧度,如同冬雪中盛開的梅花,很是清麗,“若是你在靠近一分,我不能保證手下這把箭會不會即刻要了她的性命!”說著,箭又靠近了幾分。。
慕杏詩抿了抿唇, 自己帶他一路逃奔,如今他為了保全性命竟用自己作要挾的人質(zhì)……
祭司依舊一臉溫和,沒有絲毫動怒的神色,“莫在執(zhí)迷不悟,隨我回天界。”
月影冷笑,“我早知我若死,你也會同死,想不到祭司為了保全性命,竟一再放我逃脫,真是可笑!”
“你并無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我自當不會取你性命,我只是來帶你回天界。”
“少廢話!若是還想她活命,就離開這里!”
祭司不動聲色的笑著,并無搭話。
手中的慕杏詩被一股大力搶去,冷冷的聲音自身邊傳來,“我說過,你若是傷害她,我絕不會饒你!”
月影顯然沒有料到,一臉驚愕,“你不是……”
“睡死過去了?”小粽笑了笑,“那可真要讓你失望了。”
慕杏詩捏著小粽的臉,一臉憤憤然,“我還以為你真的睡得跟豬一樣沉呢,那么大動靜,你都不醒。”
小粽只是但笑不語,任慕杏詩揉捏,慕杏詩捏夠了也就放了手。
月影咬了咬牙,拔腿向身后閃去,飛行術(shù)尚未學好,只能用閃身法。
祭司淡笑著用權(quán)杖在空中揮舞了幾筆,一道明黃色的結(jié)界便顯現(xiàn)在眼前。
月影來不及收腳猛然撞上結(jié)界,來不及揉發(fā)疼的腦袋,就憤然出聲,“想不到神祗也如此卑鄙!”
“祭司!”看著月影被困,慕杏詩緊張的看向祭司。
“無礙。”祭司溫和的笑著,如暮春三月溫暖人心。
“杏詩,走吧。”小粽實在沒心情在看下去,便牽住慕杏詩的手,正欲離開。
慕杏詩也沒有多言,只是看了月影一眼,月影也看著她,眼中的冷冽清晰可見……
祭司將結(jié)界漸漸的收小,像一個穩(wěn)固的牢籠般將月影牢牢的困在里面。
“您會把他如何處置?”頓住腳步,慕杏詩看向月影,話卻是對祭司說的。
“永生永世囚禁!”這句話無疑冷了下來,與臉上溫和的笑極為不符。
慕杏詩愣了愣,既然月影與祭司同生共死,那么祭司應(yīng)該不會就此處死月影……
“祭司,走好。”
“恩。”祭司對慕杏詩莞爾一笑,提著被結(jié)界困住的月影,往天界飛去。
月影靜默著,一言不發(fā),任由祭司帶他離開,他冷冷的看著下面的人,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增強自己的力量,回來向背叛我的人報仇!
“你打算回宗教裁判所么?”小粽笑瞇瞇的道。
慕杏詩搖搖頭,“我這次出來歷練是半真半假,若是現(xiàn)在回去那就丟了宗教裁判所的臉面,我們還是繼續(xù)往東而行吧。”
小粽美滋滋的笑了兩聲,忘記了此時的夜黑風高,帶著慕杏詩就往天上飛奔。慕杏詩無語的抹了一把汗。
此時遠在歐洲的血族……
“慕杏詩現(xiàn)已離開宗教裁判所,不去找她么?”庇蔭邪魅的笑著。
希文抿了抿唇,最近因處理叛亂的血族才沒有時間去找慕杏詩,他只是淡淡道,“不急。”
“親王可真耐得住性子。”庇蔭抬起桌上的瓷杯飲盡杯中惺甜的血液,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
“敢在我面前放肆的也只有你。”希文冷冽著嗓音,如冰刺骨。
“幾百年的兄弟何必如此見外呢?”庇蔭訕笑著依舊沒有放低姿態(tài)。
希文輕輕扇動蝶翼般的睫毛……庇蔭以為自己要遭罪了,連忙躲到柱子后面……
“我有些困乏,你自便。”希文只是瀟灑的一甩袖,翻身進了自己的水晶棺。
庇蔭訝異著,下巴毫不客氣的往下墜……
見希文好似真的睡著了!他收斂了嘴邊的笑意,眸間的幽光更甚,“慕杏詩……”
他甩甩袖,悄無聲息的離去……
作者的話:看軒轅劍,思路不順,勉強寫了一千多,明天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