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皇宮的怪事
蘇玨感覺到了藍衣的悲傷,也不好說下去,女兒家的心思總是藏得很深,但是卻又無法藏住自己的情愫。在舉手投足之間,就會讓有心之人看出來。
馬車一路顛簸著到了目的地,車伕架著馬車回賢王府覆命,藍衣扯下了面紗,拉著蘇玨的手走了進去。蘇玨呆呆的跟著藍衣走,癡癡的望著她的臉,好美......
陳灼華已經(jīng)從西雲(yún)山回來了,他帶回來了十多顆的仙草,實在是找不到了,他才先帶著這些回來了,滿身的傷,臉上被颳得全部都是血痕。
蘇玨看到陳灼華的第一眼,身子就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藍衣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想到賢王府如此安靜想必和他有關(guān)吧。藍衣並沒有立刻開始行動,如今只剩下格格的血液,她走上前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是一些治癒外傷的藥。
她走到灼華面前,打開小瓶子,踮著腳尖一點一點的替灼華敷在看的見的傷口之上,嘴裡淡淡的說道,“以後叫我藍衣吧。這藥能讓你的傷口迅速恢復(fù),不至於留下疤痕,怎麼稱呼你?”在說話期間,她已經(jīng)將陳灼華的傷口敷了個遍。
陳灼華呆呆的看著藍衣,這分明就是凌玥啊,他又扭頭去看盯著他倆看的凌玥,凌玥彆扭的將頭扭了過去。陳灼華只得小聲說道,“陳灼華。”
藍衣的目光盯著陳灼華的胸前,右手不自覺的伸了起來。她想要去摸陳灼華胸前的戒指,她敢肯定,這就是她的小皇子。陳灼華轉(zhuǎn)身,朝陳興昊走了過去,這枚信物他並不想給別人看。
凌玥摸上了自己的信物,這原本也不是她的,只是她肆意想要掠奪的。藍衣此時心裡一定很落寞,也很傷心吧。
一個仙僕風(fēng)塵僕僕的從門外拿著容器走了進來,格格還在費力的尋找血液,而他是奉了小姐的命令,先行一步將收集到的血液送了回來。
蘇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陳灼華,陳灼華冷漠的表情冰封三尺。藍衣吩咐讓衆(zhòng)人出去,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陳灼華冷漠的扭頭出去,凌玥也掀開身上的被子,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了蘇玨和藍衣,還有眼睛死死閉著的陳興昊。
藍衣讓蘇玨躺在牀上,蘇玨扁扁嘴,問藍衣,“衣衣,你怎麼會認識那個男子?”她口的男子指的是陳灼華。
藍衣安靜的笑著,沒有一絲的雜誌,“玨兒,記得嗎?開始了以後,一定要心無雜念,從現(xiàn)在開始,把一切想要問的全部都藏在心裡面,不去想,安靜的睡吧,等你醒了,衣衣會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
蘇玨乖巧的點頭,閉上了眼睛,藍衣站在牀邊爲她蓋上被子。陳灼華用力的睜著眼睛,克服自己的疲憊。只見屋子裡的光越來越強,強的讓人無法直視。陳灼華的心也如強光般蠢蠢欲動。
凌玥的嘴脣有些發(fā)紫,心裡的石頭落地,如果灼華,姐還有興昊知道了自己曾經(jīng)做的事情,想必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她一眼了吧。還好,現(xiàn)在灼華的心全部放在屋子裡,沒有問她,神啊,但願興昊可以早一點醒過來。
在格格府邸如此焦急等待的時刻,皇宮裡發(fā)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膽顫心驚的事情。朝廷的文官武官,每日都會死一人,但是究其原因,卻令人費解。賢王最近因爲王府的事情,整日的奔波,無暇顧及朝廷,便向皇上請了假,不上朝。
皇上身後的蒙面女子也出動了,仍未有任何的進展。東宮裡一片祥和,皇上三天兩頭打賞太子,並日日對太子的飲食起居過問。表面上平和的皇宮,卻透著一股滲人的詭異。
“蘇晨!”風(fēng)紫叫了一聲,她最近瘦的厲害,明顯比原來瘦了一圈,雖然依舊很胖。她將手裡的一個黑色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走向坐在東宮主位上睡著的蘇晨。
蘇晨是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驚醒的,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滿手是血的風(fēng)紫,剛剛他夢到他殺人了,殺了好多人!他全身上下冒著冷汗,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溼了。
風(fēng)紫肉肉的肥臉一甩,櫻桃小口微張,“你做噩夢啦?”她方纔看到蘇晨額頭的汗水都流到衣服上了。
蘇晨有些驚恐的點點頭。風(fēng)紫又走下去,舒服的找了個坐姿坐在了椅子上,略微有些擔(dān)憂的語調(diào),“最近有個很厲害的女子在查我,我好幾次都差點兒被她捉到。幸虧,我每次都先跑到風(fēng)府,再回皇宮。”這招也是蘇晨交她的。賢王府高手雲(yún)集,自然去不得,而且風(fēng)紫對風(fēng)府又瞭如指掌,自然有很多辦法逃脫。
“不過奇怪的是,那個女子每每到了風(fēng)府,就停住腳步,不再進去?!边@件事,令風(fēng)紫費解。爲何那女子不追隨她進入風(fēng)府呢!
蘇晨擺擺手,“這種和咱們無關(guān)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只是這個女人必須要除之,不然必然成爲大患!”蘇晨最近腦袋亂的要死,他快要支撐不住了。每日父皇的問安都讓他心中的恨意日漸加深,父皇對他越好,就越招人嫉妒。
屋外,一個婢女求見,風(fēng)紫眼疾手快,收起了桌上的頭顱,隱藏起了自己的身體。蘇晨吩咐婢女進來,她濃妝豔抹,打扮的甚是妖媚。手裡還端著一壺聞起來讓人心曠神怡的好茶!
婢女扭著纖細的小蠻腰,走上殿,用手絹摸了摸自己的髮飾,給太子請安,嘴裡介紹著自己,“太子爺,奴家是香妃娘娘的人,名叫憐兒,娘娘今日得了些許上好的茶葉,令奴家跑了一壺好茶給太子爺送來,太子爺可否喜歡?”說著將茶壺置於自己的胸前。
蘇晨近兩日甚是煩躁不安,對於女子身上的香味甚是反感,他厭惡的捂著自己的鼻子,招了招手,“你把茶壺放在桌上,站出門外?!?
憐兒有些驚訝,太子爲何讓她站出去。不過還是不能違抗太子的命令,乖巧的照做了。蘇晨這才大口的喘著粗氣,略微加大聲音,“憐兒,你回去稟告娘娘,本太子甚是喜歡,但是本太子對於這渾身上下的香味實在是厭惡至極,所以以後娘娘有什麼好東西,儘管讓東宮的丫鬟去拿便是,不用娘娘的人辛苦跑一趟了?!痹掚m然多,說的也不難聽,但卻是下了逐客令!憐兒的姿色還沒有展示,就讓人轟了回來,回了香妃的宮裡,她添油加醋說了情況,還委屈的滴了幾滴眼淚。
香妃皺眉,這太子明顯的是和她過不去!皇上取名叫她香妃,正是因爲喜歡香味,而她香妃調(diào)製出來香料,普天之下,少有人能與她相提並論!這太子爺居然這麼不識相,居然敢嘲諷她的香料,豈有此理!香妃越想越氣,她膝下無子無女,眼看皇上的年歲也越發(fā)的老了,她必須要找個大樹來依靠,眼前的形式這顆大樹也非太子不可!她一掌拍到手扶著的木頭上,起身,說了一句,“去養(yǎng)心殿!”
憐兒慌忙擦去臉上的淚花,跟著香妃去了養(yǎng)心殿。
風(fēng)紫抹去隱身術(shù),似笑非笑的說道,“蘇晨,人家憐兒是特意來找你的,你怎麼這麼不識趣!”
蘇晨的眸越發(fā)的黑了,事情都這份兒上了,還有心情說玩笑話,“我最近煩的很,晚上還睡不著,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我就想吐,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好聽的來。”
風(fēng)紫扁扁嘴,今日她想起陳灼華了,不知道他們最近怎麼樣,這樣想著都沒了胃口,連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她都不想吃了。不知道悶在這皇宮裡的日子還有多久,什麼時候才能重見那個自由的藍天!
蘇晨突然想到什麼,猛地站起來,“糟了,想必香妃娘娘會去找父皇!”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在宮裡,低調(diào)行事,尚且還可,如果被人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那行動起來豈不是很不便!
風(fēng)紫覺得這完全不用擔(dān)憂啊,“你怕什麼,你覺得蘇明意會因爲一個女人殺了他的寶貝兒子!”
蘇晨擔(dān)憂的遠不是這麼簡單,“我不是擔(dān)憂她摸黑我,我是怕香妃娘娘讓皇上爲我賜婚,那麼我的身邊豈不是整日的都有人盯著了!那咱們的計劃猴年馬月才能完成啊?。?!”這確實值得擔(dān)憂,但是這也得看香妃娘娘是否聰明瞭!
香妃一到了養(yǎng)心殿,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眉頭兜著,小嘴嘟著,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臉上還淚水連連,“皇上~臣妾不想活了!”
蘇明意放下手中的筆,他最近正要找見風(fēng)府的老爺風(fēng)建柏,宮裡的事情每每查到風(fēng)府,就無法再查下去,他覺得恐怕這事兒和風(fēng)建柏有關(guān)聯(lián)。
蘇明意一把抱住向他懷裡撲過來的香妃,笑著颳了刮香妃的鼻尖,“愛妃,誰招惹你了?你就不想活了!是不是朕最近忙於國事,很少去看你,寂寞啦?”蘇明意的**基本上是雨露均沾,他對於女人一向是平等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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