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機被我一嘴巴一下子打明白事了!驚恐的看了看我,沒再繼續(xù)說話。
我和夏安,還有小唄隨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yī)院,把靈兒安頓好後,留下他們兩個照顧靈兒,我便去匆匆忙忙的去看望那些受傷了的兄弟!
看望完了那些兄弟,我和高鬆走出了醫(yī)院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了!
我們倆個走在冰冷的大街上,看著有很多徹夜未眠的年輕人,去玩完了剛回來,他們雖然疲憊,但是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微笑,而且個個的衣著光鮮!
我和高鬆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一看我倆,的衣服全造的破爛不堪了,而且衣服上,還有斑斑的血跡,頭上又他媽包的更個木乃伊似的了!
“草!咱們怎麼平平靜靜待一天的時間都沒有啊,我他媽都不要求多了,就一天!我操!”高鬆心情很不好的,罵著。
我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高鬆,你說咱們都他媽受傷了,還回家嗎?”
我一臉失望的看著高鬆,本來我打斷回家好好休息幾天,沒想到……
高鬆用力的一拍包著紗布的腦袋,忽然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不禁罵道,“這還咋回啊!都包著個大紗布,回去家裡面不得擔心死啊!”
“那咋整啊,不回去,家裡也他媽擔心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好了,我還和我爸說好了,回去陪他喝點,一看現在,我真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啊!
“草!別他媽讓我抓到這個人,抓到了,我肯定廢了他!”
“也不知道小宇找的怎麼樣了!”我喃喃的說道,說完,便和高鬆往公司走去!
街上,一個不眼,還亮著灰黃的燈光的小飯店,小宇和孫賀龍正在低頭喝著酒,而他們兩個人的對面,是一個約莫二十左右歲的年輕人,此時正一臉愁苦的看著他們兩個喝酒!
“宇哥,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個年輕人一臉無奈看著小宇!
小宇頭都沒擡,只是不住的用筷子吧啦著面前的那盤花生米,喃喃的說道,“草,這他媽花生米炒的過火了!不香了,苦了!”
那個年輕人一看小宇沒說話,不由得冷汗齊流,言語間也有了閃爍,“宇哥,大過年的,你放我回去行吧,你放心,只要我一有消息,我立馬給你打電話!”
年輕人雖然信誓旦旦的模樣,但是語氣卻極爲的不實誠,似乎底氣不足一樣。
小宇沒說話,繼續(xù)喝酒,吃著面前僅有的一個菜,花生米!
那個人看了看小宇,頭上的汗已經一條條的留戀下來,在這個並不溫暖的冬天裡,那個年輕人卻已經滿頭大汗了。
終於,小宇把杯子裡的最後一點白酒一飲而盡,把杯子往桌子上用力的一拍,“砰”的一聲!
杯子直接碎裂的不成模樣,而小宇的手,也被杯子碎裂的碎片割傷了!
猩紅色的鮮血順著冰冷鋒利的碎杯子片,流到了桌子上,顯得異常的恐怖和猙獰!
孫賀龍看到這一幕,有點不忍心,鼻子有些微微發(fā)酸的感覺,看了看小宇,轉過頭,自顧自的開始吸起了香菸!
而那個年輕人,完全被小宇的舉動嚇的長大著嘴說不出話來,一雙不大的眼睛,滿是驚恐的望著小宇。
“我只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那些人是誰!”說著,小宇把別在後腰上的軍刺拔了出來,一下子紮在木質的餐桌上!
那個年輕人,看著翻著寒光的軍刺,不由的有些嘶啞的說道:“宇哥,我說,我說,是大龍,大龍帶人去的!”
那個年輕人想都沒想的擡頭說道,看著快要被小宇嚇尿了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
“他家的地址給我!”小宇站起身來,點了支菸,看都沒看他的說道!
“金鼎家園47號樓……”
小宇站起了身,頭也沒回的走出去,一邊走一邊似有似無的說道:“要是敢騙我,小心你全家!”
說完和孫賀龍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呆若木雞的那個年輕人,和地上的鮮血。
出了門,小宇和孫賀龍,開著他倆的那輛黑色的帕賽特,直接來到了那個年輕人告訴他倆的小區(qū)。
小宇擡起頭,看到了地址上那個大龍的家正好亮著燈,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是這麼?”孫賀龍有點疑問的問著小宇!
“恩,亮著燈那家就是!草,看來真他媽是這幫B乾的!”小宇咬咬牙,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能融化的冰冷!
“用不用先給迪哥打個電話!”孫賀龍試探的問道。
沒想到小宇皺皺眉頭說道,“不用,我沒打算讓這個人活!你把我哥叫來,今天就啥事也辦不了了!”
“小宇哥,非得要他的命嗎?”孫賀龍有些遲疑的問道!
小宇冷冷的說道:“這他媽叫過年,大過年的竟然敢這樣對我,是不是以爲崔家沒有人了啊!草!今天,他必須死!”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那個大龍的家走去!
孫賀龍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快步跟了上去!
其實孫賀龍絕對不是怕,而是擔心,再者他覺得小宇和以前比,越來越不一樣了!
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一個門牌上標著401的屋子!
小宇站在了門口,依稀能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小宇輕輕的敲了敲門。
不一會,裡賣弄傳來了一個憤怒的聲音,“草!誰啊!媽了個B的知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啊!”
小宇聽到了裡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簦挥傻茫淅涞男α诵Γ菂s故意用一個怯懦的聲音小聲道:
“大哥,明哥讓我來給你送東西!”
裡面的人一聽明哥兩個字,只是說了一句,“等一下,馬上來啊!”
隨即傳來一陣拖鞋的聲音,“啪”的一聲,隨著門開的聲音,小宇和孫賀龍一起動手了!
孫賀龍從旁邊飛起了一腳,直接踹在了還未打開的門上,厚重的門直接撞到了來開門的人臉上。
小宇兩個人走到屋子裡,剛想給倒在地上開門的人一刀時,卻發(fā)現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