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張彩霞把手里的鉛筆往桌子上一丟,給華安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然后,在西裝革履男人無敵自容的尷尬表情中,兩人牽著手往外外面走去。
“哎呀等等!”張彩霞一拍腦袋,說道。“我先跟工人們吩咐好事情,等等我馬上來。”
然后,她松開華安的手向工頭走去。
“你好。”男人見張彩霞走開開,他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走上來伸出手,對華安說道。“在下費翔,請問先生是?”
“你是費翔?”華安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花叢禽獸費翔?我擦,你不是死了嗎?”
“先生真會開玩笑。”費翔笑笑,并沒有因為華安的話而生氣,反而很有風(fēng)度的笑道。“原來張小姐早就有心儀的對象了,華先生真是一表人才,難怪張小姐對我一點兒也不感冒,真是丟人,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會來打擾了。”
“你不用自責(zé)。”華安很大度的罷罷手,說道。“我們要去吃飯了,費先生請便。”
然后,華安再次跟張彩霞牽著手,往外面走去。費翔看著兩人的身影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臺美女熊飄飄在就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事情,這時候見張彩霞跟華安牽著手一道走了出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這還是那個拒絕了很多優(yōu)秀高管白領(lǐng)跟一個土包子約會的張總嗎?
華安對她笑笑,跟張彩霞一起走進了電梯。
一進電梯,見只有自己跟華安兩個人,張彩霞就送開了被華安握著的手,緋紅著臉嗔了一口:“現(xiàn)在滿足了你的虛榮心吧?”
“滿足了!”華安嘿嘿一笑,說道。“看來我們的張大美女在哪兒都很受歡迎的嘛,這才幾天啊,就有一撥又一撥男人慕名而來,要是他們知道張總其實已經(jīng)是有婦之夫,不知道該有多么羨慕嫉妒很啊?”
“去你的!”張彩霞白了華安一眼,說道。“誰是有夫之婦,老娘還是黃花大閨女!”
“真的?”華安聞言,瞪大了眼睛使勁的盯著張彩霞,說道。“真的是黃花大閨女?”
“是又怎么樣?”張彩霞被華安的眼神看得感到有點不安,不過很快又反駁起來,說道。“你以為老娘是什么?”
華安就不說話了,一個盡的傻笑,等到張彩霞快忍不住罵人的時候,他才笑道:“突然覺得世界實在太美好了!”
“切!”張彩霞不以為然的嗔了一口,說道。“老娘是黃花大閨女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跟世界太美好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是是是。”華安連忙點頭符合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說話間,電梯已經(jīng)在一樓停下,在環(huán)球大廈對面的一家西餐廳點了兩份意大利牛排以后,兩人就開始吃起來。
華安第一次吃這個東西,所以自己一個人吃了兩份,等到他兩份吃完,張彩霞的那份才吃了一半。
張彩霞把放在自己身邊的紙巾盒推到華安面前,說道:“鄭準備這兩天注冊公司,名字你想好了沒?”
“這么快?”華安疑惑的問道。“注冊等批下來也得要一段時間吧?然后是不是要把產(chǎn)品送去有關(guān)部門審核然后是不是還要申請什么質(zhì)量認證什么的?”
張彩霞點點頭,抽出一張紙巾擦拭嘴唇,她已經(jīng)吃飽了,說道:“是的,后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生產(chǎn)反而是最不急的,因為生產(chǎn)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不用依靠別人,但是其他的程序就不同了。”
“哦……”華安似懂非懂的,鄭重的說道。“那么就辛苦張總跟趙了,都交給你們?nèi)マk吧!”
“公司名字。”張彩霞白了華安一眼,提醒道。
“就叫華安制藥有限公司!”華安喝了一口紅酒,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不錯!”張彩霞不假思索了一會兒,點評道。“華安華安,華夏民眾安康,我覺得不錯。”
聽完,華安就一陣得意的傻笑,突然很懷念那個在自己幾歲的時候就病逝的父親,當時他也是這么想的吧?
“希望跟你的愿望一致。”張彩霞再次白了一眼正在傻笑的華安,說道。“曉曉要是在場,一定會反駁的。”
“曉曉呢?”華安笑道。“在工廠里?”
“嗯,那邊有點事情,她下午就回環(huán)球大廈。”張彩霞說道。
告別張彩霞以后,華安駕車往西郊走去,他要去看看窯廠生產(chǎn)的近況,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錯了。
出了市區(qū),車子快速的在郊區(qū)的路上馳騁著,快到目的地的時候,由于中午跟張彩霞喝了一點紅酒,所以,華安感到有些內(nèi)急,就在路邊停車以后,跑到一個大樹下面解手。
這是正是晌午,炎熱的眼光非常刺眼,華安無意識的抬頭瞟了一眼對面的山丘上,突然發(fā)現(xiàn)一面鏡子的光芒照射過來。
鏡子?山上怎么會有鏡子?
華安念頭剛起,立馬感到一絲不妙,他雙腳一用力向前一個前撲!
可是,還是晚了半拍,一聲輕響,華安就感到自己的大腿火辣辣的生痛,痛得鉆心入髓!
中彈!
這是山丘上那名殺手的第一個念頭,殺手快速的把狙擊槍拆散裝進口袋,撿起不遠處彈出的彈殼裝進兜里,提著槍,一邊拆散,一邊快速的向不遠處的深林奔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斯密斯、作為歐洲殺手界的槍神,他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沒有人能夠從他的槍下活著回去,從來沒有。
今天,他同樣的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雖然目標很警惕,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前撲閃躲動作,可是,從多年的經(jīng)驗來判斷,他依然能感覺到子彈已經(jīng)打穿了目標的腎臟!
他原本是準備狙擊目標的心臟的,可是對方似乎反應(yīng)很快,他快,自己更快,在那一瞬間,他決定打他的腎臟。
腎是是人體最為重要的器官之一,從某一種角度上來說,腎甚至比心臟還要更加珍貴!
斯密斯不遠萬里從歐洲過來,為的就是這一槍,他已經(jīng)在山丘上埋伏了三十六小時,原本是打算等目標在窯廠出現(xiàn)的時候再開槍,可是,目標偏偏在自己的槍口下解手,他覺得這是上帝賜給自己的機會。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開槍。
槍神斯密斯有一個習(xí)慣,這個習(xí)慣也是被一些嫉妒他的聲譽的同行在私底下恥笑的。
斯密斯是高傲的,無論目標是誰,只要放了一槍,他絕不對不會再放第二槍,他認為,愚蠢的第二槍隨時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蹤,那就意味著死亡!
華安在中彈的第一時間已經(jīng)在不高的草叢中快速的奔出去幾米,試圖觀察槍手的位置和動向,然后找機會進行反擊,等了一分鐘還是沒見動靜,他探出了頭,見山丘上沒有任何異樣,心念一動,手里的手槍瞬間被放回傳承晶核的儲物空間里。
華安看了一眼被擊中的大腿中部,運起青玄內(nèi)勁快速的在單孔周圍的穴道上面點了幾個穴位,這樣能歇止更多的血液往外流失。然后,他繞過一個弧度,跟吉普車形成一個平面,深吸一口氣,運轉(zhuǎn)青玄內(nèi)勁快速的竄進了車里。
吉普車還沒歇火,所以,華安一上去就掛檔踩油門調(diào)頭,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快速的原路返回,向張彩霞所住的小區(qū)開去。
因為斯密斯所使用的子彈是自己特制的子彈,威力極大。所以,繞是華安身體強悍,此時也感到了難耐的疼痛,他逐漸的滿頭大汗,嘴唇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要是去醫(yī)院的話是很難跟警察說清的,所以,華安選擇自己取彈!
“喂,華安。”華安剛剛撥通電話,電話就被趙曉接通了,他必須要讓趙曉過來幫忙,張彩霞的住處一定沒有需要的藥物。
“曉曉,聽我說。”華安放慢了車速,說道。“你找紙筆記下我說的這些中藥。”
“好的你說。”趙曉很快就找了紙筆,雖然她的心里很疑惑,卻沒有立即開口問出來。“你念。”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這就是華安欣賞趙曉的地方。
一分鐘不到,華安就把需要的中藥名字全部讓趙曉記下。
“你去拿藥,然后你馬上到租房小區(qū)來。”說完,華安就掛了電話,專心開車。
三點過的時候,華安終于把車開進了小區(qū),他沒下車,一直坐在車里等著。
很快的,一輛銀色寶馬就開到了華安車的邊上,一身職業(yè)裝的趙曉快速的打開車門,拿著一包草藥就準備往樓上跑去,華安無語的搖下車窗叫住了她。
趙曉剛剛走近吉普車,就看到車里被血水染紅的那一小片地方,然后,她捂著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華安。
“你再看我就血盡人亡了!”華安沒好氣的說道。“你先去樓上開門,看看有沒有人在,然后那兩張濕毛巾下來,一路擦上去,懂嗎?”
“知道了!”趙曉畢竟是在省醫(yī)院擔(dān)任過一年護士長的人物,什么血腥的現(xiàn)場沒見過?她很快就恢復(fù)了干練鎮(zhèn)靜,快速的向樓上跑去。之前她只是驚異華安這么好的身手為什么會受傷罷了。
很快的,她又抱著幾條濕毛巾蹬蹬瞪的跑下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