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罵誰是弱智!?”瘦小男人原本是想在汪小閃的面前表現(xiàn)一番,他早就看出了他對華安懷有敵意,要是自己能讓華安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大失顏面,那么自己跟汪小閃的關系不就是更能進一步了嗎?
可是,他沒想到華安會突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罵自己弱智,這不是裸的打臉嗎?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瘦小男人氣急敗壞的說道。仿佛被人揭穿了小尾巴一樣。“我警告你別太橫!”
“好了好了。”汪小閃也很郁悶,他只想試探一下華安,哪里料到這家伙竟然不識好歹的要跟人家再比一場,他研究過華安,再比異常也是輸,干嘛要做這種沒有任何意義還丟人的事情呢?
真是蠢貨!
汪小閃起身向兩人走來,笑道:“華安原本就不喜歡玩斗狗,張少就不要強迫他了。”
“個人喜好不同嘛。”汪小閃看著華安笑道。“今天華安第一次到犬莊,所有的費用都包了,盡情吃喝玩樂。”
“那我就多謝汪大少的好意了。”華安笑道。“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玩,你們繼續(xù)!”
說完,華安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恨不得上來跟自己大干一場的張少,大步向大門走去。
其實最尷尬的就屬李躍,他原本是二線圈子的公子哥,在圈子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華安說走就走,他自己也不好再留在這里,可是,要是自己跟著走的話,那不就是證明izj跟華安的關系密切,甚至在向大家表明,自己成了跟班了嗎?
李躍頓時感到很無奈,只好對大家笑笑,加快腳步跟上華安。
兩人出了犬莊,取了車以后就往龍山大學開去。
在犬莊的一個特殊包廂里,汪小閃正在品著剛剛從法國威廉葡萄莊園運回來的葡萄酒,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男人,那個不久前還跟華安斗狗的暴發(fā)戶。
“大少,你覺得他會看出什么端倪嗎?”暴發(fā)戶微微躬著身子,討好似的問道。
“難說。”汪小閃過了半天,才回道。“你先下去吧,,嘴巴放嚴點,有時間過來吃飯。”
“一定一定!”暴發(fā)戶連連點頭,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等到暴發(fā)戶退了出去以后,汪小閃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幫我聯(lián)系斯密斯。”
……
“今天謝了。”華安遞給正在開車的李躍一根煙,說道。“下午沒事了,你自己去忙吧。”
李躍感激的結果香煙點燃,美美的抽了一口,頓時感到神清氣爽,說道:“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
雖然心里很想知道華安為什么能確定贏下這場斗狗,但是,李躍還是選擇了沉默,悶在心里。
很快的車子就到了龍山大學門口,等到李躍的車子調頭離開以后,華安才走回學校,把自己的吉普開了出來。
剛剛出了校門,張彩霞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要他回租房,要對一下賬,順便簽幾個文件,落實一下裝修的事情。
華安只好答應,突然想到自己上次幫郁平拿下雷建民的犯罪錄音筆的錢他還沒打到自己賬戶上,他又拿起電話準備打電話催他。
剛拿起電話,郁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華安笑笑,按下了接聽鍵:“郁先生。”
“華安,實在對不起啊!”郁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最近一段時間實在太忙了,上次答應給你的錢,我剛剛才吩咐人打過去你指定的賬號上了,一會兒你查收一下吧。”
“好的。”華安說道。“多謝郁先生了。”
“你還多謝我?”郁平在電話里笑道。“該是我多謝你才對!什么時候有時間,來我家里吃飯吧?”
“算了。”華安笑著拒絕,說道。“我最近也比較忙,有空再去,沒什么事我就先掛電話了?”
“好吧!”郁平聽起來似乎真的很累。
掛斷電話,華安開車來到銀行兌了那張斗狗贏來的兩百萬支票,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一張賬號,里面赫然多了五百萬!
華安撇撇嘴,顯然對這個數(shù)目不是很滿意。其實他也知道,郁平最近忙著吞并雷建民之前的一些公司,所以才這么晚給自己匯款,他吞并了一些公司和很多工程,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整頓,就能讓這些公司給他帶來巨大的利潤,而且還能讓他的身家和知名度提高到另一個高度。
可是,竟然才給自己匯了五百萬。
不過華安隨即又釋懷了,換一個角度來想,自己已經從他身上拿了一千萬,這是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要錢,自己賺!
華安心里頓時充滿雄心壯志,踩著油門一縷絕塵,很快的就來到了租房小區(qū)。
華安喜歡喝冰鎮(zhèn)啤酒,這時候正是午飯時間,所以,他在小區(qū)超市里面拿了幾瓶啤酒,還沒敲門,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趙曉紅著臉把華安讓了進去。
“曉曉,你怎么了?”華安擔憂的問道。“臉這么紅?彩霞姐呢?”
“沒事!”趙曉白了華安一眼,嗔道。“彩霞姐剛剛燒好菜,馬上就可以吃午飯了!”
華安把冰鎮(zhèn)啤酒提到廚房,取過杯子在每個人的面前倒了一杯,張彩霞也忙好了,趙曉在一邊幫大家打飯。
“彩霞姐。”華安問道。“曉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撲哧……”張彩霞剛才還板著的臉突然咯咯笑了起來。
“閉嘴!”趙曉把飯碗往華安面前一擺,說道。“吃飯!”
“我最近不是很忙嗎?不是很久沒進你房間整理了嗎?”張彩霞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剛才我就讓曉曉去整理一下,你猜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什發(fā)現(xiàn)么?”華安故作一臉茫然,一邊大口的喝啤酒,問道。
“你那個白色被撕破的被單是怎么回事?”趙曉決定先發(fā)制人,聲音怪里怪氣的質問道。
“噗……”
華安一口酒水就噴了出來,連忙扯紙巾擦拭衣服。
“喝得有點急。”華安依舊一臉迷糊,說道。“你說那個被單啊,那晚我做噩夢了,不小心兩腳就蹬破了,都怪彩霞買的被單不結實。”
“下次買結實一點的不久好了……”華安說完加氣一大塊紅燒肉丟進嘴里,然后低頭拔飯,他決定撒謊撒到底,都怪自己太大意了,上次夢遺的痕跡都沒處理!
“那上面污跡是怎么回事?”這回輪到張彩霞質問了,她實在看不過去了,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做了就做了唄,竟然還不處理好痕跡,這是裸的調戲!要是不好好教訓他一下,天知道他以后會做出什么讓人碎不及防的舉動?
張彩霞原本就是個勤儉的女人,趙曉見到被單破了以后,她就拿出針線準備縫補,沒想到看到了一些讓人惡心的東西,剛才兩人就在猜測談論這個話題。
“吃飯好好吃飯!”華安心虛的說道。“今天的紅燒肉真好吃,是誰做的?”
張彩霞跟趙曉對視一眼,兩人見華安竟然臉皮這么厚,都為他感到臉紅。兩人干脆也不再說了,畢竟,再怎么說兩人是女人,說話太露骨了像什么話。
華安快速的吃晚飯就坐在客廳看電視,張彩霞跟趙曉吃飯以后,一人拿著一本文件夾走到對面的沙發(fā)坐下。
然后,兩人跟華安匯報了一下工作進度,與資金投入。
這次窯廠經過上次被砸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新生產出來的設備已經可以投入使用,環(huán)球大廈的辦公樓也裝修完畢,那里也放置了一些簡單的設備作為樣本。總投入資金兩百四十萬,這都是在加工廠房跟辦公地點是錢墨幾乎沒要錢的幫助下。
華安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撥通了赤四海的電話,得知藥苗長得很好,不用擔心,一些中藥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采用。
掛斷電話,華安點上一支煙,對張彩霞說道:“公司注冊什么時候批下來呢?”
“最快也要八月初。”張彩霞說道。“距今還有一個月零九天!”
“工廠一切就緒。”趙曉很合事宜的說道。“設備一運進來就可以開始,現(xiàn)在可以先招攬一些人才進行相關培訓要求了!”
華安點點頭,說道:“藥苗已經種下一個多月,再過一個月也可以先摘采一些先進行實驗,看看市場的情況怎么樣。”
“那么接下來就麻煩兩位大美女了。”華安笑道。“關于管理者跟員工要求,培訓內容要求等等,我給你們的計劃書里面有的。”
華安話音剛落,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看,是杜必勝打來的。
“賭神。”華安調侃道。“有什么事?”
“老三速來會師!”杜必勝在電話里激動的說道。“天大的急事!地點大學人工湖!”
不等華安說話,杜必勝已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