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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樹林,高大挺拔的大樹仿佛衛(wèi)士一般郁郁蔥蔥的矗立在荒島的土地上,樹間數(shù)不盡的藤條隨處蔓延垂吊,樹下是連綿不絕的低矮灌木叢,微弱的陽光透過枝葉繁茂的縫隙照射進林間,落在樹葉灌木叢間,留下斑駁的光暈。
眾人駐足站在鋼筋柵欄外眼皮眨也不眨的盯著樹林內(nèi),極目望去,只見視線所過之處均是成片成片的魔獸,體積大約有兩人身體之大,棕黃色的皮膚,仿佛厚厚的盔甲披在身上,一只麟角短小粗大,兩只眼睛就像銅鈴一般瞪的滾圓滾圓,尖挺怪異的鼻子紅撲撲的,活像猴子的屁股,凸起的下巴不停的流著口水,顯得面目可憎。
就是這樣一群魔獸,此刻正朝著同一個方向不停怒嚎著,怒吼聲中包含著巨大的怒意,整個大地好像都要被震塌一般,而在怒吼聲中同時又藏著一絲絲的恐懼,似乎那個方向有什么東西讓它們又驚又怒。
“魔獸,果然是魔獸。”安德莉亞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了,整個身體都有些顫抖,好像隨時就要癱倒在地,她連忙用雙手死命緊緊的抓著鋼筋,努力不讓自己的糗態(tài)被人發(fā)現(xiàn)。
“好……多,好多的魔獸!”希瑟喃喃自語。他的目光泛散無神,大腦里除了那些魔獸的怒吼聲之外再無他物,心底升起的恐懼正一點一點的吞噬著他最后僅存的一絲勇氣。
“好可怕!難道……難道我們接下來的訓(xùn)練就是要在這樹林里嗎?那我們……可是……”惜雅的臉色已經(jīng)變的一片慘敗,她哆嗦著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可是她卻不敢想像自己猜測的后果有多么恐怖。
陳文聞言轉(zhuǎn)身縱觀其他人,發(fā)現(xiàn)個個均面如土色。哪怕是泰勒,注意到陳文的目光,也紅著臉心虛的避開了陳文。陳文一個個看過去,眾人無一例外的全都這樣逃避開了陳文的注視。
“怎么?只是讓你們看看就都害怕成這樣了?”陳文面沉如水,語氣中帶著幾絲不屑的嘲諷。
眾人都沉默的低著頭不敢出聲,因為他們的確害怕了,他們已經(jīng)有了退縮之心。至少在他們沒有修煉過魔法和斗氣之前,沒有人愿意去面對那些可怕的魔獸,那跟送死根本沒什么區(qū)別。
“這些都只是最低階的土甲獸而已,別看它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其實它們不僅速度慢,而且攻擊力低的微乎其微,根本不能對人造成什么傷害。老沃,給我秒殺幾個讓這群膽小鬼瞧瞧。”陳文朝樹林內(nèi)突然叫了一聲。
眾人聞聲不由訝異的齊齊將目光轉(zhuǎn)向樹林內(nèi)。他們可從來沒想過在這魔獸聚集的樹林內(nèi)竟然還藏著一個人,而且還是朱教斯沃那個冷酷的家伙。
“秒殺”
真的假的?難道朱教斯沃這個家伙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陳文話聲剛落,一棵被魔獸們包圍起來的大樹上立時便詭異的顯現(xiàn)出一個黑色的身影。
那些土甲獸一見目標出現(xiàn)頓時怒吼的更加急切,同時那棵樹下的土地開始不停的抖動,整棵大樹也隨之變得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去一般。
眾人不禁都為朱教斯沃捏了一把汗,要是大樹倒了,被那群土甲獸圍攻,恐怕咬都會被咬死。同時他們也驚訝這土甲獸的怒吼聲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單單只是吼聲就能讓大地震動。
“這是它們的土系魔法效果。”陳文在一旁說道,“除了讓大地抖幾下之外根本沒什么威力的。”
眾人還沒說話,只見朱教斯沃站在樹上,手掌中忽的出現(xiàn)一股灰色能量,并迅速凝聚成一把劍的模樣,若隱若現(xiàn)。此劍一出,樹下的土甲獸們好像感覺到了莫大的危險降臨,不再怒吼,反而一轉(zhuǎn)身體朝四處奔散而去,然而它們的速度的確慢的可憐,至少在學(xué)生們眼里,它們的速度并不算快。
“呀喝。”朱教斯沃輕輕喝了一聲,挾著凜凜氣勢一劍劈向獸群。
“嗷!”
“砰!”一排被擊中的魔獸們痛叫一聲,粗厚的皮膚瞬間破裂開來,鮮血噴灑而出,笨重的身體隨之倒在地上。
“哇,好厲害啊!”麗塔羅絲掩著小嘴驚呼道,其余女生們見朱教斯沃果真一劍將土甲獸們秒殺也不斷喝彩。
朱教斯沃聞言,回過頭看了女生們一眼,收起能量劍,輕輕一躍便從樹林內(nèi)跳到了鋼筋柵欄前,然后一個起跳越過了鋼筋柵欄。
“沒見識。”這是朱教斯沃出來后說的第一句話,冷冷的語調(diào)直把麗塔羅絲說的面紅耳赤。
眾人見了都不由對朱教斯沃翻白眼,這丫的也太不給情面了吧,好歹人家麗塔羅絲也是稱贊你的,你不感謝也就罷了,還用這種囂張的語氣和態(tài)度說話,簡直就是欠扁。
當然,欠扁是一回事,能不能扁倒他是另外一回事,誰扁誰就更是一回事了。
“你拽什么拽,不就是殺幾只土甲獸么,看你那得意的小樣,還以為自己宰了高階魔獸呢。”麗塔羅絲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主,朱教斯沃不給她面子,她脖子一粗,立馬就跟他杠上了。
“我只看見你剛才嚇得發(fā)抖了。”朱教斯沃懶得跟麗塔羅絲爭辯。只淡淡的說了一句,麗塔羅絲就垂下腦袋不敢再說話了,其他人也收起了憤怒的目光。丑事被人當中揭穿,愣她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跟人家爭啊。
陳文掃了眾人一眼,轉(zhuǎn)身打開了鋼筋柵欄的門對眾人說道:“這道門是你們想要走向成功必須要進的第一扇門。進不進,老師不會勉強你們,我曾經(jīng)說過,退縮是只有懦夫才有的權(quán)利,誰如果大膽的和我說一聲‘我是懦夫。’我立馬就讓你們回去。”陳文單手扶著門冷漠的說道。
懦夫?
這是一個多么刺眼的詞語。在被人稱為‘廢物’的日子里,懦夫這個詞也一直如影隨形般跟著他們渡過一天又一天。那被人呵斥嘲笑的日子,那種心底莫名的辛酸和痛楚,又有誰能夠理解。
多少個日日夜夜里,誰不都想著有朝一日能鯉魚躍龍門一飛沖天,然后把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自己嘲笑自己的人全部一個個踩在腳下。
可是想要成功的代價實在太大了。與魔獸抗爭,根本就是在白白送命。
不成功便成仁。
對于一群雄心勃勃的學(xué)生們來說,要選擇這個決定,實在太過簡單。畢竟他們還有大好的青春可以揮霍,還有美好的人生可以享受,哪怕不能修煉成為強者,可依然能在凡人之中過的瀟瀟灑灑。
可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一個月慘痛的折磨都熬過來了,此時退出豈不是半途而廢了嗎?
回去,有可能嗎?起碼站在這里的所有人從來沒有誰會認為陳文有這樣的好心,也從來沒有人奢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