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堂中一盞油燈散發出昏黃的燈光,大祭司一個人跪在雷神的塑像前,口中虔誠的念叨著只有他才能聽懂的咒語,油燈的燈光將大祭司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一直站在那里的雷神只是靜靜的看著跪在那里的大祭司,大祭司虔誠的咒語不知道這尊石頭雕刻而成的塑像真的能夠聽懂,并會有回應嗎?
一陣微微的輕風吹了進來,大祭司的斗蓬被這陣微風吹得微微的動了一下,秦天如風一般的出現在了門口,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還在那里虔誠的禱告著的大祭司。
“你末了!”大祭司依然跪在那里背著身子輕聲的說道。
“是的!我來了!”秦天還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還跪著的大祭司說道。
“將你們自己的族人送出去賣掉的的人是你嗎?還有上一代獸王是不是也是你殺死的?”秦天咪著眼睛看著一直背對著他的大祭司沉聲的說道。
“我是整個獸人族的罪人,如果你要殺我的話你就動手吧!”大祭司很平靜的說道。
“我為什么要殺你?現在的泰勒最需要一個人來幫助他登上獸王的寶座,而你就是那個最能幫助他的人!”秦天淡淡的說道。
“我現在還能夠幫泰勒嗎?我的手里只有幾百名獸神戰士,而且我也不敢保證他們對于我百分之百的忠誠,我所能做的也很有限!更何況我們獸人族象徵權力地雷神之錘,也隨著先王的失蹤而不見了蹤影。更何況你是一個人類。”大祭司輕輕的說道。
“我是一個人類這個倒沒有什么,你先看看我手里的東西,有這個東西在我想你應該能夠做更多的事情了!”秦天說著從手鐲里傘出那柄失蹤了十多年的雷神之錘.大祭司感覺到一種異常熟悉的氣息傳了過來,一直靜靜的立在那里的雷神的塑像也如受到什么接引一樣,在那里輕輕地抖動著。
大祭司猛的轉過身來,他看到那柄跟著先王一起失蹤了十多年地雷神之錘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口中驚叫道:“雷神之錘!它怎么會在你地手里,你是怎么找到它的?”大償司突然又慢慢的坐了下去,輕聲的喃喃的說道:“你是不是全知道了?是我害死先王的,是我害死先王的!”
“姑且不論先王是不是你害死地。我也知道這件事也不是你一個人做的,你現在也不要管我是從哪里得到它的。我明問你,你現在是不是愿意幫助泰勒登上王位成為下一代的獸王?”秦天拿著雷神之錘對著一臉吃驚的大祭司微笑著說道。
大祭司看著秦天手里的雷神之錘.“你這樣做想從我們獸人族得到什么好處?”大祭司冷不丁地說出一句話來。
“好處?”秦天仰天大笑了起來,“我從來做事都是全憑高興,只要我高興讓我倒貼我都會去做,我不高興的話就算是給我天大的好處我也不做!”浪子就是這樣他們心申地并沒有太過分明的正邪之分,他們做事全靠的是自己的好惡,對于做了事會不會有好處他們都不會太過的去計欽,這也是浪子和無賴之間不同的地方。所以浪子會讓人覺得可愛,無賴會讓人覺得可惡!
大祭司看著秦天好半天才說道:“這十多年來我每天都在受著心靈的煎熬,每次我閉上眼睛都會看到先王,我一定會盡我最大努力幫助泰勒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這樣的話我的心里也會好過一點!”
“泰勒登上了王位之后,還有很多事要人去幫助泰勒去做。我明是一個人類不能太多的管你們的事,那些事情就要由你來做了!”秦天將雷神之錘放進手鐲,“不管怎么說你還是獸人族的大祭司。你說一句話要比我一個人類說的話更加的讓人信服一些?!?
“好!我們一言為定!”秦天說完又如來的時候一樣像風兒一樣的消失在了大祭司的眼前。
“希望你這個人類能為我們帶來轉機!”大祭司看著秦天消失有地方喃喃的自言自語道。大償司在那里站了好一會兒,慢慢的轉過身來又對著那尊雷神的塑像跪了下來。
秦天和泰勒站在禁地的樹林外面,樹林里還是和秦天上次來的一樣靜悄悄的,連一只活動著的動物都沒有,泰勒看著歷代獸王們長眠的地方,臉上的表情滿是肅穆,這里是從來
除了獸王之外,別的半獸人不能踏足的地方。
“父親真的就在這個里面嗎?”泰勒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一些顫抖的對秦天說道。
“是的!你的父親就在里面!”秦天從手鐲里拿出兩粒藥丸。“你把這個放到鼻子里,這個樹林里有古怪!”
泰勒接過兩粒藥丸說道:“這里是除了獸王才能進去的地方,盡管父親在里面我這樣進去的話是不是有一點不符合我們獸人族的規矩!”
“這樣的話你應該算是獸王了吧!”秦天從手鐲里拿出雷神之錘給泰勒。
泰勒接過秦天遞過來的雷神之錘勉強的擠出一點笑容來說道:“走吧!”
空洞的甬道里明有兩個人的腳步聲,越往里走泰勒的臉色也越來越冷峻,當他們走到以前全是毒蟲的山洞時,泰勒一下子愣住了,他轉過頭來對秦天說道:“我以前聽父親說過這里有很多有毒的蟲子,是第一代獸王放到這里的,是為了阻擋那些無意閑進來的人的,只是現在怎么都是空空的,那些蟲子去哪里了?”
“那些蟲子大部分讓我用來做了藥,還是用來殺人的毒藥!”秦天一臉微笑的看著泰勒說道。
“那昨天晚上一定是你用你所說的毒藥讓那些人在一瞬間死亡的吧!”泰勒走出甬道向山腹里走了過去。
秦天微笑不語走到了泰勒的前面,他數了一下對面的那些如蜂巢一樣的洞口,走到第二十五個洞口走了進去,泰勒也跟著秦天走進了這條甬道。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向前走的,泰勒有一些激動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運行加快了很多,手心里有一種麻麻的感覺,腳步像灌滿了鉛一般變得越來越重,泰勒的心里只在念著父親!父親!
一具帶著一點灰色的粗人的骨架斜躺在那里,泰勒知道這具骨架一定就是自己的父親了,泰勒渾身頡抖著走了上去,手顫栗著伸向父親那已經變成了骷髏的臉,輕輕的撫摸著父親已經沒有了血肉的臉,泰勒還能感覺到父親那一股從小就讓他很熟悉的感覺,只是他的心里卻如被無數的毒蛇在瘋狂的咬著他,晶瑩的淚珠如早晨的露珠一樣從眼眶里流了出來掛在泰勒剛毅的臉上,泰勒含著眼淚將父親斜躺的尸骨放平,再一根一根的把父親的尸骨拼好。泰勒的動作是那么的輕柔,那樣的認真,在他的臉上卻是那樣的凄苦,這要是換成任何人都不會心里好過.秦天背著手望著另一邊,在他的心里也想起了一直在基德城的母親,不知道現在母親怎么樣了?諾米里亞家庭會不會去暗算母親?
“我們走吧!”泰勒站直了身子深深的望了一眼父親的尸骨聲音有一些頡抖的說道。
秦天從手鐲里拿出雷神之錘和以前放在尸骨旁的那套黃金的盔甲,說道:“泰勒,你把這身盔甲穿上吧!”泰勒有一點遲疑的看著秦天遞上來的雷神之錘和獸王神甲。
“如果你想讓你父親的死因旱一點水落石出,讓殺死你父親的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的話,那么你就一定要成為獸王,只要你有了權力你才能更容易的去做這些事,更何況這些東西是你父親生前所擁有的,我想你的父親一定也會把這個王位傳給你的!”秦看著泰勒沉聲的說道。
泰勒看著秦天狠狠的點了一下頭,伸手接過秦天遞過來的盔甲,泰勒輕輕的撫摸著達幅獸王們歷代相傳的盔甲,慢慢的將盔甲穿上,挺了一下胸脯拿著雷神之錘最后的看了一眼父親,邁步走出這個石洞,秦天從地上將以前的那些箭支拿了一根在手里跟著泰勒走出了石洞。
“你知道為什么只有歷代的獸王才能安全的走進這里嗎?”泰勒身穿黃金盔甲,手里會著雷神之錘看著秦天微笑著說道。
“這一定跟你手里的雷神之錘有關是吧!”秦天看著泰勒說道。
“真的是什么事也難不倒你,我也真的是很幸運能夠跟你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
秦天明是笑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說,泰勒走到離洞口十幾步的地方,用手在石壁上按了一下,一道石門從上面降了下來將那個石洞封死了。一場人的風雨也慢慢的逼近了他們,明是這場風雨能夠很快的結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