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他的身上會出現圣潔之光?”
所有人驚呼不已,似乎發現了不可思議之事。
“紅袍主教大人,那是怎么回事?”中年壯漢問道。
“光之元素極為清凈純潔,而他赤子心性或許在不經意間感染了光之元素,所以才會有圣潔之光出現,為他療傷。看來,我不光要帶走溫蒂一人了,這個少年我也要帶走。”
院長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雙眼清明,渾不似一個年長的老人。神圣大陸就是這么殘酷,有教會這個龐然大物在,所有的人才都會被第一時間抽選,如此積蓄之下,還有誰能撼動這個巨獸呢?
想到此,院長惆然的嘆了口氣,道:“我這一生是見不到銀鷹帝國成為黃金級帝國了。”
紅跑主教嘴角微翹,得意的看著石臺上開始交戰的兩人,心中卻為能完成任務高興不已呢!
石臺上,得到恢復的卓然明顯的好了許多。他主動出擊,快速奔向萊德,手上之劍猶若奔雷,瞬息間到了萊德面前,竟然準備硬撼!
“來的好!”
萊德大叫一聲,闊劍上濃郁的白色斗氣閃現而出,直接劈砍了過去。硬碰硬,他可不怕別人。
“你中計了!”
自與老二萊昂比試過后,卓然就發現,強壯者持大劍喜歡大開大合,尤其是附著斗氣之時,攻擊過后會有一定的間隙。
大劍劈來,卓然腳底抹油,瞬間閃身,從旁側突擊而至。他可不是一個喜歡持久戰的人,瞬間斃敵是他的習慣。
腳底斗氣全開,剩余斗氣孤注一擲,全部凝聚在了劍尖,瞬息間刺在了萊德的右耳下,寒芒吞吐,輕輕一送,萊德這威武雄軀便會成為一具死尸。
“不是吧,這太假了吧!”
“為什么那漢子明明有那么高的斗氣卻擋不住?”
這個世界真正領悟戰斗精髓的人絕對不是這些發出驚呼的人。
或許,與卓然戰斗過的三個漢子,他們會有所感悟,戰斗是有很多技巧的,而非這般那般的拼命。
萊德下劈的劍還沒提起,脖子處的寒意讓他不敢動作。他雖然觀摩了卓然的兩場戰斗,然而真正面臨時,他才發現,對方的斗氣修為或許不是很強大,但是其技巧卻不是他們三個人能比擬的。
他們沒有輸在修為,而是輸在了戰斗技巧上。
“我認輸。”
卓然將劍收起,微笑道:“你應該發現了,回去之后好好練習吧。真正的戰斗可不是比拼力氣和修為那么簡單。”
“嗯,多謝指點。”
萊德灑脫的跳下擂臺,雖然他們輸了比試,失去了進入銀鷹學院的資格,但是,他們獲得很寶貴的東西,可以受用一生的東西。
萊昂已經站起,三人并排向著卓然鞠躬致謝。
卓然微微一笑,看著三人真摯情感,心中微酸。他轉身將鐵劍拋給云清說道:“謝謝你的寶劍了。”
“不客氣。”
“晚上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回家先把血止住吧!”
“好吧,回你家嗎?”
“你有地方去嗎?”
“還沒有...”
“一個金幣一晚,住嗎?”
“...你媽媽給我免費了。”
“是嗎?她不做主的,她是店長我是老板,我說的算。”
“好吧,一個金幣就一個金幣,不過要包三餐啊!”
“白面包加清水,三餐供應。”
“不客氣。”
卓然敗了,這小妞太猖狂了。
“卓然哥,你快來我給你治療。”
溫蒂滿臉緊張的叫道,對卓然與云清的打情罵俏渾不在意。
“嗯,來了。”
光系治療魔法,治愈術,初級牧師就可以學習掌握的魔法。傷口在治愈術之下,皮肉竟緩緩的長了出來,不一會兒,那不算多大的傷口便無影無蹤,皮膚跟原先一樣,白白嫩嫩的。
“這應該是以元素能量促進身體新陳代謝,加速細胞分裂,以此來愈合傷口的。”
石臺上,已經開始了戰斗。
蘭雅對陣對方女法師,三道風刃結束。
繼續,一個風之鎖,一道風刃,對方戰士敗。
如上,第二個戰士也是毫無出手之力。
“這太強了,以一敵三不說,還是完虐。這可比那個家伙強的多了。”
“是啊,這個隊伍才只有一人出手,我感覺那兩人比這個女法師更加厲害。”
“同感。”
卓然倒是沒什么驚訝的,對方三人的實力與戰斗技巧他可是見識過的,敢襲擊二階中級大劍師的家伙能是弱者嗎?
想到約克爾的慘死,卓然心中怒氣升騰,這三個卑鄙的家伙絕對不能讓他們存在下去,不然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禍害到自己人的身上。
“殺掉,一定要殺掉。”
比試結束,庫里帝國與高索帝國齊齊失敗,而哈魯帝國與德爾帝國的戰斗就安排到了明天上午。
眾人散去,卓然帶著兩女迅速回到小旅館,他要找鐵匠要個好兵器。
“事情怎么樣了?”老板娘問道。
“等會再說。”
卓然找到鐵匠問道:“你是不是不敢去表白?”
鐵匠滿臉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好了,了解。”卓然扭頭出門,在一個不知道是誰家的花圃里摘了些鮮花,扎成了花束,遞向鐵匠。
“你拿著去表白,我已經和云清達成共識,如果你能有勇氣表白出來,你就能成為旅館的老板了。”
“真...真的嗎?”
“嗯。去吧。我在精神上與行動上都支持你。”
鐵匠一把抓過那紅綠黃相間的花束,悶著頭就出了鐵匠鋪,快步走到旅客門口卻停住了。
卓然跟在旁邊,莫茹與溫蒂在旅館內焦急等待,旁邊角落處云清在滿臉期待。
“去啊,邁出這一步你就成功了,你就克服了自己。我們所有人都會祝福你們的!”
“去吧,去吧,要想獲得幸福,必須自己爭取啊,將你手中的話獻給她,大聲的對她說‘嫁給我吧’,你要相信自己,你會成功的。”
卓然的聲音幽幽響起,這聲音似有某種魔力,緩緩的纏向鐵匠,將他內心的軟弱包裹剔除,將那不多的勇氣提煉而出。
鐵匠勇敢的踏出了第一步,接著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他走進了旅館,走向了老板娘,雙手捧著的花簇似是感應到了他的決心,晃悠悠間芳香四溢,似有幾道彩虹環繞鐵匠與老板娘,將普通的他們襯托的極為英俊與美麗。
“請嫁給我吧!”花束遞上。
老板娘雙眼含淚,高興的應了一聲,接過花束,主動的擁抱住了皮膚黑黑的鐵匠。
溫蒂眼睛紅紅的走到卓然身邊,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軟讓卓然瞬間凌亂了......
躲在角落里的云清輕輕走出,她微笑著說道:“既然你們在一起了,那我也就不在這里打擾了,我會繼續在學院里住,不過,我會時不時的來看看你們的。”
鐵匠仍然有些拘謹的點點頭。
“清兒,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媽,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厲害的。”
老板娘點點頭,將臉上的淚水擦掉,從錢袋里掏出十個金燦燦的金幣。云清一瞧,說道:“我不要錢,在學院里我用不到。”
“不是給你的,是給他的。”
云清:“......”腦門上的黑線顯然是想暴走。
卓然呵呵一笑接過十個金幣,這可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獲得的第一筆酬勞啊。
“太好了,終于有錢了。溫蒂、莫茹,你們想要什么,我給你們買。”
某人財大氣粗了。
云清憤憤的哼了一聲,猛地伸手抓去,那十個金燦燦的金幣一下子就被她搶走了。
“無恥,強盜,還我錢來!”卓然大叫著就去抓云清,然而結果是被云清穿著小蠻靴的腳踢飛了出去。
“噗!”
狗吃屎一樣的趴在地上,抽搐兩下,像是一條死狗一樣暈了過去。
“卓然哥!”
“卓然!”
溫蒂和莫茹嚇的尖叫起來,將卓然扶起,發現其沒什么大礙,這才消停了下來。
云清滿眼鄙夷的盯著卓然道:“真弱。”
“你才弱!”
“他弱!”
“你弱!”溫蒂憤怒的叫道。
云清妥協了,她高挑的身子一個轉身,黑發揚起,隨著她的移動跳脫著,漸漸遠去。
一直到深夜,卓然才醒了過來。瞧見溫蒂坐著個小板凳趴在床邊,心疼死了。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感覺身體已經恢復了過來。然后將溫蒂輕輕的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就在這時,溫蒂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卓然近在咫尺的臉。
“啊,卓然哥你醒了!”
“嗯。”
“你這是要干什么?”溫蒂感受著卓然放在身下沒有抽出的手的灼熱,臉紅紅的問道。
“唔,見你睡著了,想將你放在床上睡。”
“真的嗎?你沒有壞念頭嗎?”溫蒂臉蛋更紅,雙眼水汪汪的,淡淡的清香更是時不時的刺激著卓然。
卓然面紅心跳,說道:“當然是真的。我能對溫蒂動什么壞念頭?”
“那個...其實動了也是可以的,只是...只是,媽媽告訴我在我二十五歲前不能與男人親密啦!”溫蒂說完害羞的猛地一翻身,面墻去了。
卓然的小心肝啊,蹦蹦的像是要跳出來,這個少女怎么回事?想法太邪惡了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溫蒂也知道與男人親密的事嗎?”卓然忽然來了興致,調笑說道。
“別問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
“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要二十五歲之后呢?”
“不知道,媽媽說的。”
“你媽媽呢?”
“不知道...”
房間里曖昧的氣息瞬間消失,猶如一個男人本是在情欲巔峰,忽然有人沖進來告訴他,他即將進入的女人是個性病患者,估計他一定會被嚇的萎縮掉。剛才是暖暖的,現在是冷冷的,溫蒂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不對。
卓然爬過去,將溫蒂反過來,看到她正沉默的哭泣著,伸出手撫在了她那滑嫩的臉上,將淚水拭去,輕聲問道:“怎么了?告訴卓然哥,我來為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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