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保持冷靜。我們快點出去吧。坦克走前面,兩個女生在中間,我來斷后。”我冷靜地指揮到。
四個人也都不是小孩兒了,很快就冷靜下來,四個人快速地下了樓。當(dāng)我們到了一樓,看到兩側(cè)亮著燈的保衛(wèi)室和正前方的實驗樓大門還有外面的院子的時候,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是放松了一些了。
臉上都露出喜色,開始快速地往外跑去。
哎喲。
突然,跑在后面一點的張燕突然摔了一跤。估計是因為她穿的高跟鞋,跑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扭了。
“你倆先出去吧,我來扶她走。”我對坦克和阿瑾說到,然后自己停下來,把張燕一把抱了起來,然后直接扛在肩膀上,還順手在她豐滿的屁股上面啪的打了一巴掌:“笨女人,還是我來抱你出去吧。”
說著也不顧她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呻吟,就這么扛著張燕跑出了實驗樓的大門。等到跑出了實驗樓的區(qū)域,到了路上,就看到坦克和阿瑾在一盞明亮的路燈下面等我。我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阿瑾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復(fù)雜的神色。好像是混雜著委屈,傷感,還有一絲絲羨慕。
我心里一個哆嗦,立刻把張燕從肩上放了下來:“可以自己走路么?”
張燕點點頭說可以了。然后我倆就一起朝著坦克和阿瑾走了過去。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啊?”阿瑾輕聲細語地說到。
坦克也說是啊是啊,別玩了,回去吧。今天請了一天假,明天還要上班呢。而且大家應(yīng)該都累了。
我們都看向張燕,她的表情有一些疲憊,情緒也有點低落,沒有剛才剛進來的時候那種興奮激動的感覺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里有些好笑。這些尋求刺激的女人就是這樣,葉公好龍罷了。當(dāng)真正的刺激來的時候,又被嚇著了。她這個樣子,顯然是被女廁所那鏡子里的人臉給嚇著了,再加上剛才扭了腳。
“兩位美女,我們先送誰回去呢?”坦克手一攤,故作無奈的說到。
“先送阿瑾回去吧。回去太晚,她老公該著急了。”張燕說到。看來著女人還是挺懂事兒的。
于是我們先送了阿瑾回家,接著坦克說他家其實離阿瑾家近,他就走路回去了。最后就剩下我和張燕,我打車送她回去。她好像發(fā)展也挺不錯,住在一個叫做滬上華庭的高檔小區(qū)。
進了她住的小區(qū),這時候路上的人不多,只有路邊的路燈放射出昏黃的光芒。照射出張燕有些嬌媚性感的臉,和凹凸有致的身材。
我心頭一動,直接一把把張燕摟到了懷里,同時雙手環(huán)著她,直接隔著衣服在她豐滿的胸部挺拔上輕輕捏了捏:“美女,要不要請我去你家做客啊?嘿嘿。”
突然來了感覺,我腦海里面突然想起大學(xué)時代的某一天晚上,我還單身的時候。我和張燕一起參加了一個文娛匯演回宿舍。在回去的黑黑的小道上面,我突然沒忍住就親了她一下,而她則嬌笑著在草坪里幫我飛機了一把。這是年輕時代,欲望強盛時候,我倆萍水相逢一般的幾次身體接觸。
在現(xiàn)在這樣同樣黑黑的小區(qū)路上,讓人荷爾蒙分泌頓時升高。
我本來以為我這樣直接的挑逗張燕會嚶嚀一聲,然后愉快地答應(yīng)。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張燕居然輕輕地撥開了我的手,從我懷里掙脫了出來。皺著眉頭說到:“趙無雙,今天我妹妹在家,跟我一起住,有些不太方便。要不,改天吧。”
奇怪了!這騷娘們居然拒絕了我。
不過人家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強來。只好聳了聳肩:“行,那我送你到樓下吧。”
“嗯,前面那棟樓就是。謝謝你啊。”張燕輕輕地說了一句。
怪了!這家伙怎么她突然變得這樣,好像阿瑾一樣的感覺了呢。難道是剛才一直被嚇著了每緩過來?
“還在害怕啊?沒事兒的張燕,你放一百個心。絕對沒問題。很多事兒都是自己嚇自己的。”我拍著胸脯保證到。確實我也敢保證,因為我的過陰體質(zhì),有那種很邪的玩意兒,我是有感應(yīng)的。
張燕點點頭,看著我,好像是想說什么,不過最后又沒說。只是又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我看著她性感的身材曲線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誘人,難怪從大學(xué)開始就一直是交際花呢。
不過等等,那是什么東西?
我的眼睛一直很好,而張燕的皮膚又很白。所以借著路燈的光芒,我隱隱約約地看到她的右腳腳踝處好像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似乎,是一個手掌的形狀,好像是有人拉住了她的腳踝一樣!!
就在我打算再仔細看看的時候,她已經(jīng)進到樓道里了,性感的身姿從我的面前消失了。
我揉揉眼睛,也許是眼花了吧。我也該回去了,老蛇家里的大浴缸泡著真是舒服啊。回去泡個澡,再玩會兒游戲,就能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電話吵醒的。一看居然是坦克的電話。
這小子,平時一般都是跟我微信溝通的。怎么今天突然來個電話呢?而且還是一大清早的,瞌睡都還沒睡醒呢,這家伙的電話就來了。
我接起電話,有些不爽地說到:“坦克大哥啊。現(xiàn)在才早上七點多啊,這么著急忙慌的干什么?擾我清夢,我還正夢見和一個美女纏綿呢。”雖然不爽,但是作為大學(xué)時代的好友,我還是小小的開了個玩笑。
沒想到電話那邊的聲音卻無比的焦急:“老趙,別睡了快起床。出大事兒了!”
我嗖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握緊了手機。因為一聽這小子的語氣很是焦急,而且他也沒有騙人尋開心的習(xí)慣,所有我估摸著是真的出大事兒了。
“出什么事兒了?你說啊。”
“那個,張燕瘋了!就是今天六點多的時候,剛才她妹妹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們快點兒過去。我先去了,你快點兒來啊。”說我他就掛了電話。
我握著電話,呆呆地坐在被窩里面,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是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嗎?我送她回家的時候還沒有什么異常,怎么會突然今天凌晨的時候就發(fā)瘋了呢?不對,我應(yīng)該趕快去看看。畢竟我還是個醫(yī)生,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
想到這兒,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我也顧不得洗漱收拾了,直接隨便胡亂套上了一些衣服,拿上錢包出門打了個車就直奔張燕住的滬上華庭而去。
憑著昨天晚上送她回家的記憶,我找到了她住的那一個單元。但是下面的門打不開,我趕緊給坦克打電話說你丫快給我開個門,我要上樓。
我聽到坦克接起電話,電話那頭似乎非常的嘈雜,應(yīng)該人不少。或者說大家都很荒涼。
坦克只說了個好,十七樓。然后就掛了電話。
同時前面的門鏗鏘一聲開了,我趕緊進去,坐電梯到了十七樓。敲開了門。開門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明眉皓齒,煙視媚行,看上去才二十出頭。還扎著馬尾,一聲清爽的白色T恤,只是現(xiàn)在那白色T恤上面有一些紅色的血跡,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而且她的表情非常的焦急,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臉上還有一些淚痕。
她的樣子和張燕有一些像,我想起昨天晚上張燕說她妹妹來了。應(yīng)該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