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道了?!比蓍b笑了幾聲“不過楊軍長可能對西方國家誤解過深了,大家都是信仰基督耶穌的,我相信那些國家應(yīng)該會支持我們不會支持滿清政府的。難道他們會對自己教內(nèi)弟兄使壞心嗎?”容閎對我所說的顯得不以爲然,搖了搖頭說道。
這人怎麼這樣想?。靠磥砦覄偫u跟他說的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算是白說了,這個容閎也實在是太天真了!看來要是讓他負責外交的話,以後會因爲他的這個思路讓我們吃苦頭的!“達萌兄我們走著瞧好了,你看看那些外國是不是真的會爲了自己教內(nèi)的兄弟不和滿清勾結(jié)。不過達萌兄,我看眼前就有一個例子,你倒說說看,爲什麼現(xiàn)在那些外國政府在中立的幌子之下對我們進行武器禁運而把大批的武器賣給滿清的軍隊?難道他們的中立就是這麼個中立法?”
“那是因爲他們把我們當成了太平天國的軍隊了。在外國人看來,太平天國的拜上帝會根本和基督教沒有任何關(guān)係,它只是利用耶穌的幌子來誘惑民衆(zhòng)推翻滿清的,完全是在誤解基督教。對這樣的組織那些外國人自然是不會支持了。所以我認爲我們一定要在學(xué)校內(nèi)教授聖經(jīng),要以基督教的宗旨來建設(shè)我們國家。這樣那些外國政府自然是會支持我們了?!比蓍b自有自己的說辭“可惜臺王說把聖經(jīng)列爲主課不好,說是中國自古就不相信有什麼上帝之類的,害得我磨破嘴皮最後只同意把聖經(jīng)列爲選修課。軍長您看看是不是可以說服臺王?這樣對我們和那些西方政府溝通是極有好處的?!比蓍b顯得對史秉譽的決定極爲不理解,到我面前訴苦來了?!疤澦_王還遇到什麼驚奇的事情滿嘴的‘我的上帝!’‘聖母瑪利亞保佑!’不離口,怎麼還對基督教這麼反感呢?!”
把基督教列爲主課?就是列爲選修課我看也是不可以的啊!史秉譽怎麼可以答應(yīng)容閎這種要求呢?難道讓我們大學(xué)教出一幫牧師來嗎?不過宗教自由還是要說的。還是專門成立一個宗教學(xué)校好了!
“達萌兄,我看這樣好不好?我們的學(xué)校關(guān)於基督、聖經(jīng)什麼的就不用教了?!闭f到這裡我注意到容閎的臉上顯得十分失落,一臉的壯志未酬“不過呢,我們可以成立一家專門的宗教學(xué)校,聘請有學(xué)問的學(xué)者教授道教、佛教、基督教、和*教各種宗教。自然了在這個學(xué)校裡面聖經(jīng)是要列爲主課的,不過其他宗教的各種經(jīng)典文獻也是要學(xué)的。你看看這個主意怎麼樣?”
“這樣?。俊比蓍b沉思下來,低著頭喝著茶杯裡面的茶水,良久過後,容閎擡起頭來注視著我終於開口了“那麼我認爲只是一家學(xué)校是遠遠不夠的。軍長你看能不能這樣?以後我們佔領(lǐng)的主要城市各開一家就像軍長您所說的宗教學(xué)校?這樣才能讓人家外國承認我們是他們的同教兄弟啊!”容閎說到這裡微笑地看著我“要我說其他那些道教佛教什麼的根本就不用教授,只教基督教就可以了!”
“大哥快開門!”書房外面史秉譽叫了起來。
“什麼事情?”我走過去打開房門史秉譽就站在門口,在他身後站著三個人,其中兩個是我還以爲自己已經(jīng)忘記他們長相的人——華爾和白聚文,還有一個高鼻大眼的年輕美國人站在他們倆旁邊。
“親愛的將軍大人,我們又見面了!”華爾繞過史秉譽衝到我面前伸出熊臂要摟抱我。“楊將軍,見到您在這裡我不知道是多麼高興??!”
“免禮,免禮。”我連忙逃開華爾的熊掌“華爾先生,您不知道我見到您也是多麼高興??!我還以爲這次是見不到您了呢!請裡面請!”
“軍長,華爾先生剛纔到我們這裡,聽說你在書房迫不及待地一定要我?guī)麄冞^來。
容先生對不起了,呵呵,打擾您和軍長的談話了?!笔繁u解釋了爲什麼華爾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裡?!皼]什麼,我已經(jīng)和軍長談的差不多了?!比蓍b站在我身後勉強說道。
差不多了?我怎麼覺得和容閎談的還不夠?。俊斑_萌兄我們晚上秉燭長談好不好?現(xiàn)在您和我一起接見我們這些外國友人好了。”我拉住想出去的容閎。
“華爾先生,不知道你們這次美國之行收穫?cè)绾伟??”一番客氣後華爾和白聚文倆人走了進來,和容閎打過招呼後坐了下來。
“哈哈哈哈,楊大人,這次我們美國之行收穫自然是很好的了!我想將軍大人應(yīng)該爲我們的收穫進行必要的獎勵纔是?。 比A爾笑得沒鼻子沒眼的。只知道裂著嘴大笑,在他旁邊坐著的另外倆人也陪著華爾一個勁地傻笑著。
“不知道華爾從美國給我?guī)砹耸颤N禮物?要是我認爲很好的話自然是會重重有賞了!”看看華爾的樣子我就對自己的國庫擔心了——當時要是把給他們的薪水報的低一些就好了!不知道現(xiàn)在給他們降薪他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將軍閣下,這次我們招了七十二名教師還有一百三十名工程師回來,另外還有十一家工廠主願意到這裡來開廠,有二十來個商人也隨船到這裡做生意,不知道將軍閣下認爲我們這一行應(yīng)不應(yīng)該受到獎賞呢?”華爾大笑著,陪坐在旁邊的容閎眼睛也瞪大了,我相信他還不知道我讓華爾到美國招的是什麼人——他一定以爲華爾奉我的旨意到美國選洋槍隊去了。華爾笑了一陣看看比較平靜的我(我那是平靜啊!我現(xiàn)在正在心裡計算應(yīng)該付給他們這些美國佬一個月多少銀子呢!這個華爾帶了這麼多人來我會不會破產(chǎn)????。┙K於不笑了,他把臉伸了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道“要是楊將軍對這些不滿意的話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將軍閣下,相信將軍大人聽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坐在華爾左邊的白聚文好象知道華爾的好消息,從口袋裡掏出一錠銀子上下拋著,這傢伙是不是提醒我不要忘了付給他們銀子的事情?
“什麼事情?秉譽你知道嗎?”看看只是神秘笑著的華爾,我回頭問一下坐在我旁邊的史秉譽。
史秉譽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從昨天他們上岸後就鬼鬼祟祟的,什麼話也不肯多說,只是說只能告訴大哥一人,其他人誰也不能說的。他們一個勁的催問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看他們要不是輪船上實在是太疲勞了,晚上一定不會睡覺等著你的?!边@麼神秘?!這個華爾保密工作做的倒是不錯嘛!看來應(yīng)該讓他當我的保密局局長才是。
“華爾先生,您就不用吊人胃口了,有什麼好事情你就快說!”看到華爾那種笑臉我很不得掐死他!
“斯潘塞,把你的東西給將軍大人看看?!比A爾扭頭衝著哪個我沒有見過面的人說道。
我轉(zhuǎn)頭看著華爾說的那個叫“斯潘塞”的人。那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雀斑爬滿了白嫩的臉上,一頭黑髮,看起來比我小多了!小夥子現(xiàn)在正紅著臉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想站起來卻又坐了下去,兩雙手不停地互相撮著?!八古巳?,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給我看看?”既然小夥子這麼害羞只好我自己親自問他了。哪個叫斯潘塞的嘴裡吐出了一串洋文——很遺憾,我聽不懂!——雙手互相比劃著?!八f的是什麼?”我一臉疑惑地看著華爾。
“這個年輕人說他有一個發(fā)明,是關(guān)於火槍的,問將軍大人您是否感興趣?”容閎聽到我問話悠然地說道。
怎麼早點不告訴我呢?“達萌兄,我倒忘了您曾經(jīng)留學(xué)美國了!呵呵,你現(xiàn)在幫我做翻譯好不好?”光讓容閎傻坐著也不好,還是給他找點事情幹好了。容閎笑著點了點頭“我還以爲軍長您聽得懂英文呢,原來軍長並沒有出過國??!”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出過國了?“達萌兄,你問一下這個叫做斯潘塞的先生,他懂不懂中國話?”
“將軍大人,他中國話是知道的,不過現(xiàn)在是隻能聽不能說。將軍說的簡單一點他是明白的,我和白聚文在船上已經(jīng)教過他們簡單的中國話了?!比A爾插嘴說道,然後習(xí)慣性地聳了聳肩,兩手一攤“可是中國話實在是太難以理解了,所以他們現(xiàn)在還說不會。”什麼說不會?應(yīng)該是不會說!我看這個華爾說的中國話也好不到那裡去,他教的學(xué)生質(zhì)量自然也是好不到那裡去了。
“斯潘塞,你說你發(fā)明的火槍是什麼東西?能不能讓我看看?”既然華爾說過我要爲斯潘塞的發(fā)明大大地給他獎賞,看來這個斯潘塞的火槍肯定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了。
斯潘塞站了起來走出書房,過了一會從外面背了一個包袱進來了。衆(zhòng)目睽睽之下斯潘塞紅著臉呆站在那裡。華爾衝斯潘塞說了些什麼走了過去,而斯潘塞一臉失望地站開來了。
“華爾在說什麼?”我小聲地問容閎。
“他說還是讓他來給軍長您表演好了,不過到時候這個斯潘塞的獎金他也要分一點。”容閎也小聲地對我解釋剛纔華爾的原話。什麼人嘛!連自己國家兄弟的錢也要分一碗?!這個華爾還真不是一般的見錢眼開之人?。?
華爾把地上的包袱打開來了,包袱裡面有一支我從來沒見過的武器!“這是什麼?”
我疑惑地問華爾。
“將軍大人,這就是劃時代的武器——連發(fā)槍!這可是我經(jīng)過千辛萬苦才從偉大的美國找到的!只要將軍閣下您的軍隊裝備了這個連發(fā)槍一定會一統(tǒng)天下的!現(xiàn)在我們美國軍隊裡面裝備的這種武器也是極少的,爲什麼?因爲我把這種武器的發(fā)明人斯潘塞先生帶到了遠東的中國來了,來幫助將軍閣下您來了!將軍閣下,就衝這一點您看是不是應(yīng)該獎賞我呢?”華爾激動不已地說道。我發(fā)現(xiàn)在華爾解說的時候和他一起到美國去的白聚文眼睛越瞪越大,一副馬上要被華爾感動而死的樣子——看來這個華爾說話不盡不實,他一定是誇誇其談了!
“不不不!我更正一下華爾先生的錯誤?!比A爾剛說好,白聚文馬上就叫喚起來,雙手搖的和鐘擺一樣,根本不理坐在他右邊正衝他橫鼻子豎眼睛的華爾“這個連發(fā)槍是我先注意到的,而華爾先生是在我的勸導(dǎo)下才勉強地接受了這種武器!將軍閣下,這個先後次序我想您一定會分清是不是?”
“白聚文先生!我請您注意一下,要是沒有我最終的決定這個連發(fā)槍會被我們帶到這裡來嗎?!這次美國之行我是正你是副,這一點你不會忘記了吧?我想你沒有說明是誰先發(fā)現(xiàn)的這個必要!”華爾怒瞪著白聚文嘴裡冒出一大串的英文——而容閎就在我身後小聲地同步翻譯著。
“但是事實上這個連發(fā)槍是我先注意到了,這個有你的‘好友’安德森可以作證。我想我們不應(yīng)該在這上面繼續(xù)糾纏了!先就是先,沒有什麼可以強辯的?!卑拙畚囊不剡^華爾。
不會吧?這個武器連試都沒有在我這裡試試,他們兩個就開始爭功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連發(fā)槍?難道是像我們帶到這裡來的那兩支自動步槍嗎?想到自動步槍我就想起不知是石頭還是鐵蛋說的了,他們居然把自動步槍叫成了“只動不搶”!不過現(xiàn)在自動步槍馬上就要變成了“不動不搶”了。要是這個叫斯潘塞帶來的真的是像自動步槍一樣的東西我們以後的作戰(zhàn)倒是輕鬆不少了!
“我說兩位,你們還是別爭了,要是我認爲這種武器真的像你們說的那麼好一定會好好的獎勵你們的!不過現(xiàn)在你們是不是先試試看它到底怎麼樣?我想對於武器你們肯定沒有我更加有發(fā)言權(quán)!”華爾和白聚文倆人吵的有點離譜了。盡說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聽的多了容閎連翻譯也不翻譯了,只是捂著肚子在我後面悶笑著。我真不知這兩個活寶到底是在美國怎麼招人的!
“???對的,對的!應(yīng)該先讓將軍閣下看看這個劃時代的連發(fā)槍到底是有多麼厲害!”華爾回過神兒來。連忙點頭答應(yīng)道。而白聚文看來剛纔鬥嘴吃虧了,只是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楊將軍,我看我們是不是找個開闊一點的地方?”華爾又一次聳聳肩,手指了指書房“在這麼小的地方是無法實驗武器的!”
“那好,我們到外面去好了?!蔽尹c點頭,站起來先走了出去。
竹林外面豎起了一塊兩平方的長方形木板,在木板正中間畫了一個紅色的圓心,——這個就是現(xiàn)在的靶子了。華爾站在距離那塊靶子十米不到的地方,不緊不慢地舉起手中的“連發(fā)槍”瞄準著靶心,“將軍閣下,您看仔細了!”說完華爾在半分鐘之內(nèi)連續(xù)扳動扳機,一股青煙瀰漫在華爾周圍,空氣中散發(fā)著嗆人的濃濃的火yao氣味。七聲巨響之後,原來豎立著的靶子靶心周圍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大洞!
這是什麼火槍?!怎麼發(fā)射速度這麼快?就我所知現(xiàn)在除了我和史秉譽帶來的兩支自動步槍還真的沒有什麼武器能以這麼快的速度發(fā)射子彈!
“將軍閣下,不知您認爲這個連發(fā)槍是否有前途呢?”華爾吹著槍口冒出的青煙看了看張口結(jié)舌的我和史秉譽還有被嚇傻了的容閎鬼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連發(fā)槍啊?我怎麼看它的速度就像是半自動步槍?要是我的部隊裝備了這種武器那些清軍倒真是要遭殃了!
“華爾先生,這個武器的發(fā)明人就是在您身邊的這位斯潘塞先生嗎?真的是他?”我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明顯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這麼年輕就可以發(fā)明這種武器?
我到這裡來怎麼沒有想到自己也發(fā)明一下新式武器呢?!看來我要把自己所知道的找他說說看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應(yīng)該可以知道到底怎麼做吧?“不知道這種連發(fā)槍可不可以大量生產(chǎn)?”
“對極了!我親愛的楊將軍,就是這位斯潘塞先生髮明瞭。”華爾舉起手中的武器拍了拍站在旁邊的斯潘塞“我想在斯潘塞的監(jiān)督下,這種武器絕對可以大量的生產(chǎn)的!”
從大堂方向跑出來了很多人。
“怎麼了?軍長,有什麼事情發(fā)生了?”王得貴邊跑邊衝著我喊道。這些人應(yīng)該是聽到後面的槍響跑來看看有什麼事情。“華爾!你手裡面拿著什麼東西?!怎麼可以在首長面前揮舞武器?!警衛(wèi)員!下了他的武器!”王得貴跑近了看到華爾拿著一支他沒有見過的奇形怪狀的火槍,連忙怒喝道。跟過來看熱鬧的警衛(wèi)員衝到華爾面前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把華爾反綁雙臂給按倒在地,繳了他手中的武器。旁邊站著的白聚文和斯潘塞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的警衛(wèi)員相當熟練地把華爾給撲倒了——華爾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居然不是一個不到一米七的看起來瘦弱無力人的對手!眼睛連眨動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人家給按倒了。
“駱敏!快放了華爾先生!”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駱敏反應(yīng)很敏捷嘛!不過看來華爾有些吃苦頭了,現(xiàn)在還是先安慰一下他吧。“怎麼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隨便的這樣對付我的客人?快對華爾賠禮道歉!華爾先生,對不起了,我的警衛(wèi)員是無意的,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
華爾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臂“不用了。將軍您的警衛(wèi)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胳膊可能給他扭斷了……我要去找醫(yī)生看看?!比A爾苦著臉向我說道?!安恢獙④婇w下是不是能給我必要的醫(yī)藥費?我們這次到美國去爲了招收那些將軍需要的人,把所有的銀子都花光了!”
這人到現(xiàn)在還想著他的銀子?!他什麼時候才能忘記那些銀兩??!“華爾,你和白聚文的銀兩我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們的,至於您的胳膊我看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我相信我的警衛(wèi)員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是不是駱敏?(“對!對!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駱敏忙點頭承認自己是很有分寸的)要是您的胳膊真的有什麼問題我自然是會給您負責到底的?!蔽翼樖謴鸟樏羰种薪舆^連發(fā)槍,掂了掂分量,這支槍還是很重的嘛!看來讓戰(zhàn)士揹著它行軍打仗並不是很方便,不過連發(fā)槍真的比那些洋槍、火槍擡槍什麼的先進不知有多少!“華爾對於你們倆人給我們帶來了這個禮物,您說應(yīng)該怎麼獎賞你們?”這個傢伙只要不是問我要銀子我就滿足他!
“楊將軍,我想您的部隊裝備了這種武器打打那些大清軍隊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對不對?爲了連發(fā)槍我和白聚文可是在美國受了很多苦哇~!我們的要求並不是很高,將軍閣下您能不能獎賞我們五千兩銀子呢?這樣我們纔可以繼續(xù)爲將軍閣下您服務(wù)嘛!”華爾一臉委屈的說道。
五千兩銀子?!他華爾當我是白癡??!“華爾我們裡面去坐下談?wù)勗觞N樣?”我走過去恨不得踹華爾一腳“你們先到大堂坐坐好了。”我回頭讓站在我身後傻看著華爾和我的王得貴李雪龍他們叫他們回大堂。
“軍長,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是不是先吃飯?”王得貴賴在原地衝我嚷嚷著。很晚了?
我怎麼覺得沒過多少時間?。课铱纯词滞笊系氖皱l,現(xiàn)在是中午一點多了……見鬼!
怪不得現(xiàn)在這麼熱呢!“那好,華爾、打萌兄,我看你們還是在我這裡和我一起吃頓便飯吧?王師長,準備一些好酒!你們也敬敬華爾先生,華爾可以說爲了我軍做出了極大的貢獻,我們要感謝一下人家嘛!”
……
中午的便飯結(jié)束的很晚,在王得貴李雪龍他們的勸酒下,華爾和白聚文倆人是站著走進飯廳,躺著被警衛(wèi)員給擡了出去。當我和容閎斯潘塞離開飯廳的時候,王得貴他們自己對幹了起來,非要拼出誰纔是真正的酒林高手不可!帶兵打仗的不會喝酒怎麼行?誰要是酒量不好誰帶的部隊也是孬種,不會喝酒的男人乘早就不要帶兵打仗!——這是王得貴挑釁李成的原話(他不知道他們的最高領(lǐng)導(dǎo)——我和史秉譽倆人誰也不能喝多少酒,這種六十度以上的老白乾我們兩喝二兩沒有問題,要是再多一些,不當場發(fā)酒瘋才見鬼了!幸好王得貴沒有找我拼酒……不然按照他的理論豈不是我要讓他領(lǐng)導(dǎo)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王得貴正拽著李成的脖子硬往李成嘴裡灌酒,而李雪龍和其他人則在幸災(zāi)樂禍地在旁邊一個勁的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
容閎酒量不錯,看來以前已經(jīng)是“酒精沙場”了,喝了半斤的白酒還十分清醒。斯潘塞倒是沒有被那些酒鬼灌多少酒,只不過他並不習(xí)慣中國的白酒,兩頰微紅,嘴裡吐出一股酒氣,駱敏扶著他,一腳高一腳低地跟著我和史秉譽走進了書房。
“斯潘塞先生,不知你的這種武器生產(chǎn)起來簡單嗎?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工具,不知道能不能大量的生產(chǎn)它?”史秉譽一邊把玩著斯潘塞的連發(fā)槍一邊開口問道。容閎坐在我們兄弟倆和斯潘塞之間充當臨時翻譯。
“將軍閣下,我這種槍是我在家裡自己製造出來的,它並不是很複雜,我想只要將軍你們這裡有足夠的鐵匠鋪就可以生產(chǎn)它了。當然了,你們要製造它必須經(jīng)過我的同意,不然我是決不允許你們製造這種連發(fā)槍的!”斯潘塞晃悠著腦袋嘟囔著,而容閎看來是個當翻譯的料,翻譯的連斯潘塞的語氣都給帶上了!
“我們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的。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史秉譽看我不表態(tài),自己說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嗝!……就是你們給我成噸的白銀,那麼這種支連發(fā)槍就是你們的了!”斯潘塞打著嗝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容閎翻譯的差點從座位上滑了下來。
成噸的白銀?這個洋鬼子當他的破鐵是什麼東西啊?!難道這是飛機、坦克嗎?就是給他一噸白銀也有一千公斤換算成兩的話就是兩萬兩白銀……這個斯潘塞是獅子大開口哇!“斯潘塞先生,您的要求恐怕我們無法實現(xiàn)了,您的連發(fā)槍自然是好的了,不過它並不是最好的,駱敏!把我的那支自動步槍給斯潘塞看看,另外你把政委藏起來的子彈給我拿來!”我衝站在門口的警衛(wèi)員駱敏喊道,對付這個傢伙看來不拿出我的鎮(zhèn)山法寶我看他是不會清醒過來的!“秉譽,上次你到福建好象沒有打過什麼仗的,你從我那裡騙過去的子彈都還沒有用吧?我看你還是交出來好了!”
“?。浚∥艺f大哥,仗是沒有怎麼打……不過那些子彈我都打獵打光了,我看還是讓你的警衛(wèi)員去取你的子彈好了。”史秉譽聽到斯潘塞信口開河也是驚訝地差點摔倒在地上,剛纔聽到我讓駱敏去取自動步槍真高興呢——就是要好好殺殺這個美國佬的威風(fēng)!——可是聽到我要動他的子彈立刻就變臉了,惟恐躲的不及。“去!你打過什麼獵?!那些人老早就說過了,就根本沒見你用過自動步槍!還是別給我哭窮了,要是能有辦法仿製出步槍、子彈,你還怕以後沒的打嗎?”
“去吧,你問我的警衛(wèi)員要,你告訴他我的子彈都在自動步槍裡面,那支步槍在我的牀底下?!笔繁u見瞞不過我無精打采地衝著駱敏說道。“呵呵這就對了嘛!駱敏,你把政委的自動步槍取來就可以了,至於我的,你就不用去取了。知道了嗎?”我回頭笑著對駱敏說道?!爸懒耍婇L!”駱敏聽完後一溜煙地跑了。
“大哥,你……!也不用這麼狠吧?!”史秉譽氣憤地看著我。這下我不光用他的子彈了,連槍也是要用他的!
很快,駱敏從史秉譽牀底下拿來了屬於史秉譽的自動步槍?!八古巳壬?,您看看這是什麼?我想你還沒有見過這種步槍吧?”我接過自動步槍,把它遞給了晃晃悠悠坐在座位上的斯潘塞。對於這支自動步槍,不要說斯潘塞沒有見過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知道它是什麼!當然,它的威力是有人見識過了,不過除了那些以前給我和史秉譽戰(zhàn)鬥過,看過我們使用它的我軍將士以外就是那些倒在它槍下的人了。斯潘塞接過槍,翻來覆去的看著,眼睛裡充滿了迷惑的眼神?!斑@是什麼?”斯潘塞看了半天沒明白這支看來比他的連發(fā)槍還要奇怪的武器到底是什麼,又把它遞換給我,一臉迷茫地問我。
“這個叫做自動步槍。駱敏你去告訴餐廳的那些人,要他們不要大驚小怪的又跑來了?!蔽倚n站在旁邊的駱敏說道,這些傢伙中午跑來打斷了我和華爾的談話,還害的我要向華爾賠不是,實在是讓我頭痛!“斯潘塞先生,我們到外面去看看什麼叫做自動步槍吧!”
“大哥……”史秉譽吞吞吐吐的看著我“子彈省著點用啊!我們現(xiàn)在可是沒有什麼子彈了!”
還是在書房旁邊的竹林,不過這次靶子立的就遠多了,足有一百米遠,而且原來不到三寸厚的松木板也換成了後面抱著鐵皮的五寸厚硬木板。爲了不驚動在飯廳吃飯的那些容易大驚小怪傢伙,我特意把消聲器裝在槍口處。“史秉譽,你來試試好了,不用多打,你就打兩個點射好了。”
史秉譽正害怕我把子彈都打完呢!聽到我讓他射擊馬上從我手裡搶過步槍,趴在地上,眼睛貼在瞄準鏡上做了一下深呼吸。
“他在幹什麼?”斯潘塞看到史秉譽的動作不解地問道。
“斯潘塞先生,您的連發(fā)槍對十米內(nèi)的木板是威力無窮的,剛纔那塊木板你已經(jīng)檢查過了吧?我現(xiàn)在讓你看看我們的武器怎麼樣!”我向斯潘塞解釋史秉譽下面要做的事情。斯潘塞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史秉譽,就那支比自己的連發(fā)槍還輕的“武器”,能有多大的威力?
“史秉譽,好開始了。”“我知道。”史秉譽答應(yīng)一聲,穩(wěn)住氣,右手食指連續(xù)扳動了兩次扳機……
輕微的槍聲響過之後,史秉譽站了起來??諝庵袥]有中午華爾實驗連發(fā)槍所造成的烏煙瘴氣?!榜樏?,你把靶子取過來?!瘪樏粢涣镄∨艹瘶尠斜既?。
“將軍閣下,您想讓我看的就是這個嗎?難道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發(fā)明的炮仗?嘿嘿,好象沒有什麼威力???難怪華爾認爲要把我介紹到你們這裡來,我看你們的武器是這個。”斯潘塞做了個大拇指朝下的手勢。也難怪他認爲自動步槍沒什麼了不起了,他既沒有見到火槍發(fā)射後升起的青煙,也沒有聞到發(fā)射子彈後瀰漫在空氣中那股熟悉的硝煙味兒,除了一些金屬圓殼不停地從那支所謂的武器裡面冒出他就沒有見到別的什麼了。至於靶子,他並沒有見到有什麼動靜——一百米外的東西,想要清楚的分辨出來可是不容易的!斯潘塞不屑地看著我,看來他是認爲我的這個道具表演徹底地失敗了。
“呵呵,斯潘塞先生,定義不要下的那麼快。我看還是等駱敏把靶子拿回來再說吧!”我根本不擔心到時候會嚇這個斯潘塞一跳的,他既不知道什麼是自動步槍,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白光瞄準器,更加不知道什麼叫做消音器了。一切還是讓事實說話吧!鄧偉人不是說了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現(xiàn)在我只是希望斯潘塞也知道這條真理了。
不過看來斯潘塞並不瞭解什麼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個在我們哪個時代人皆共知的話。當駱敏把靶子拿到斯潘塞面前時,他那本來喝的微紅的臉慢慢地變白了,眼睛瞪著老大——眼珠子都要出來了!他翻了翻靶子,蹲在地上嘴裡開始唸唸有詞,雙手不停地在胸口劃著十字。“達萌兄,他嘴裡在說什麼呢?”我好奇的問著容閎。
容閎看著靶子也是一臉驚訝。不過他畢竟接觸武器少一點,沒有斯潘塞那麼反?!八f這是中國妖術(shù),他在請求上帝讓妖術(shù)快快消失,讓一切都回到正常軌跡上去?!?
妖術(shù)?!難道自動步槍是妖怪嗎?這個美國佬怎麼這麼不開竅???!我和史秉譽差點被這個“發(fā)明家”斯潘塞嚇倒!
“將軍大人,您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在誘騙我的朋友?”華爾和白聚文倆人搖搖晃晃地從安排他們休息的房子裡面走了出來?!叭A爾先生,您不是喝醉了嗎?怎麼不在屋子裡面休息?”我驚訝的看著華爾他倆走過來。
“楊將軍,我現(xiàn)在怎麼可以喝醉呢?我還沒有見到屬於自己的那些銀子啊!哈哈……”華爾笑道“?我的朋友怎麼了?爲什麼他跪在地上?”華爾走到斯潘塞面前,陪著他蹲了下來。
見鬼!我還以爲這個華爾喝醉了呢!原來這個狡猾的傢伙給我裝醉!
“華爾,您的朋友被我的武器嚇著了?!笔繁u把手中的自動步槍在華爾面前晃了晃?!八f這個是妖術(shù),正在請求上帝讓它消失!”
“這個啊?”華爾看看史秉譽手中的步槍,再看看拿在斯潘塞手中的槍靶子,他是什麼都明白了?!拔艺f朋友!這個是奇怪的武器!它可不是妖術(shù)。這個我是可以保證的!不過我在來的路上忘記跟你談了?!比A爾畢竟是見識過自動步槍的,馬上開解斯潘塞。
忘記跟這個傢伙談了?我看華爾是見錢眼開了纔對,這個傢伙爲了能多騙一些銀子是會不擇手段的!
“報告!二師全體將士已經(jīng)到達溫州城外,現(xiàn)在聽候軍長進一步指示!”二師政委李天秀從前庭走了過來。
“暫時先讓二師在溫州城外就地休息。李政委你先到餐廳去吃點東西吧,另外告訴三師李師長,讓他的三師全體將士朝路橋集結(jié)。等候進一步命令?!?
“是!”李天秀敬個禮朝餐廳走去。
“華爾先生,我看您的朋友受到太大的打擊了。呵呵,沒關(guān)係,我們先裡面坐坐好了。”
“秉譽,我們現(xiàn)在有多少可以動用的資金?”我和史秉譽拖在最後面,我低聲問史秉譽,這個問題可是絕對不能讓華爾他們知道的!
“現(xiàn)在我們共有白銀一百四十七萬兩,不過各項項目都需要銀子,現(xiàn)在畢竟是戰(zhàn)爭時期,一切都是爲戰(zhàn)爭服務(wù),連國……哪個政務(wù)院成立所需要的二十萬兩必要經(jīng)費也是東拼西湊才勉勉強強的湊夠的。不過大哥你現(xiàn)在要用的話,我看擠一下應(yīng)該可以拿出三、四萬兩銀子吧!”史秉譽小聲說道。
一百四十多萬兩的銀子我只能動用三、四萬兩?!其他的銀子都到那裡去了?“你在軍事方面準備了有多少銀子?還有其他的銀子怎麼不能動用?”
“軍事方面現(xiàn)在有五十萬兩的白銀準備購買外國的武器彈藥,另外情報工作方面現(xiàn)在一個月需要十萬兩白銀作爲必要經(jīng)費。按照三個月預(yù)備就是三十萬兩的白銀不能動用了。還有就是做生意需要週轉(zhuǎn)資金大概有三十萬兩,其他零零碎碎的各個部門也都要銀子維持運轉(zhuǎn),還有人員的工資經(jīng)費什麼的,現(xiàn)在我只給他們十五萬兩的經(jīng)費下面叫喚的很厲害?。 笔繁u發(fā)愁的小聲說道。
我的天哪!我就知道和錢打交道沒什麼好果子吃的!你讓我拿工資還差不多,管錢……還是免談好了!“軍費開支暫時壓縮一下。既然那些外國人不再賣給我們武器了,我們就自己製造!另外向商人借貸的事情你再抓緊辦好了,爭取再多借一點。等我們的工廠都開始運作了,就可以製造出大量的銀子來的。關(guān)於軍事經(jīng)費……你從財政部調(diào)二十萬兩做爲這些外國人安置和每月的工資什麼的。華爾和白聚文的事情我來處理,你不要插手,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好了?!边@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了,要是現(xiàn)在我有一千萬兩的銀子可以支配就好了!
“我知道了大哥?!笔繁u低聲答應(yīng)道。
“你們在外面說什麼呢?楊將軍您怎麼還不進來?”華爾在裡面坐的不耐煩了。
“沒什麼。呵呵,我們只是在商量應(yīng)該怎麼犒勞華爾您呢!”我連忙終止了和史秉譽的密談,我和史秉譽笑著走了進去。
“不知楊將軍閣下準備怎麼獎賞?您要知道,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華爾用鷹一般的眼睛看著我。
“怎麼華爾先生著急了?呵呵,華爾您的性子也太急了些吧?”我微笑著坐下平視華爾“關(guān)於獎勵的事情,華爾先生您看這樣好不好?我現(xiàn)在任命您爲溫州海關(guān)副關(guān)長,您的使命就是收出口商品的關(guān)稅,至於收上來的那些出口關(guān)稅十分之一將作爲您的薪水。不知道華爾認爲這個獎勵還可以嗎?”史秉譽和容閎一聽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滿臉的不可置信看著我。
“什麼?!將軍閣下願意讓負責您的海關(guān)?!我的上帝!楊將軍我實在是太愛您了!”華爾的腦筋絕對不慢的,跳了起來驚喜地叫著。
“我想華爾先生您理解錯了?!蔽腋A爾的話“我所說的是讓您負責那些出口的商品關(guān)稅,不過出口關(guān)稅稅額是固定的——就是商品貨值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說要是我們一個月出口一百萬兩的商品您將有一萬兩白銀可以落入您的口袋。秉譽,我們上個月出口了多少商品?”
“價值七十萬兩白銀的商品從溫州出口?!笔繁u不解地看著我。
“可是……楊將軍,我認爲作爲海關(guān)關(guān)長,那些進口的商品我也應(yīng)該負責的!不知道將軍大人您能不能考慮我的小小的要求呢?”華爾雙手按在胸口一臉可憐相地看著我。
“呵呵,華爾先生您真不知足啊!我再更正一點:我任命您的是海關(guān)副關(guān)長,不是海關(guān)關(guān)長,至於進口的事情將有其他人負責,我看就不用辛苦您了。(華爾剛張口想說什麼我連忙繼續(xù)說,不讓他有開口的機會)您負責的是出口,就是那些商品輸出國外您都可以有收入,不過要是走私出去了,您想想是不是您的銀子落入了走私犯的口袋中了?呵呵,不過我想您也不會讓那些走私犯偷您的金錢吧?”華爾腦袋搖的想撥浪鼓?!安?!我決不允許有人偷我的金錢!除非我死了,不然他們別想從我這裡偷走一分錢!”
“那麼好,華爾先生,您現(xiàn)在就是我們這裡正式的溫州海關(guān)副關(guān)長了,不過我要警告您。除了出口關(guān)稅中你的提成,您將沒有任何收入!要是您偷偷地增加關(guān)稅的話,您就會把那些想出口的商人都給嚇跑了!到時候沒有任何商品從溫州出口,您想想您的月薪會是多少?我可不希望您被餓死在我們這裡!”
華爾像母雞吃食一般腦袋點個不?!拔抑赖?!將軍大人。只有我不停的擴大出口貨源,讓更多的商品出口,這樣我才能進更多的銀子!”華爾興奮極了?!拔掖饝?yīng)您將軍大人!我一定會幹好的!”
“那麼大人我呢?”白聚文聽的心癢癢了。
“那就好,不過華爾,現(xiàn)在我們只有溫州一個海關(guān),所以在我們這裡你暫時沒有什麼競爭對手。不過應(yīng)該我們馬上就會有第二個海關(guān)了。史秉譽,我軍什麼時候佔領(lǐng)福州,就讓白聚文先生到福州當海關(guān)副關(guān)長好了,也是負責商品出口。待遇和華爾先生一樣?!?
“明白了?!笔繁u畢竟和我相處的時間長了,剛開始沒有明白我的動機,還以爲我要把海關(guān)交給外國人呢!現(xiàn)在他終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了?!爸灰V菀槐粊最I(lǐng)我會盡快的安排白聚文先生當海關(guān)副關(guān)長的。不過對於那些外國的走私船怎麼辦?”
華爾在那裡正在一五一十地算著要是他每個月完成了多少出口,他有多少白銀進入口袋呢!一聽有外國的走私船立刻說道“將軍閣下大可不用擔心!我們可以成立一支水師艦隊驅(qū)除那些走私船隻的!不管他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我統(tǒng)統(tǒng)的不答應(yīng)他們敢破壞我這裡的正常生意!”
“可是華爾,我們現(xiàn)在沒有水師?。《椅覀円矝]有更多的銀子來建立水師艦隊。您看怎麼辦?”史秉譽爲難的說道。水師我們是要建立的,不過現(xiàn)在不能跟華爾說,還是先看看能不能從他這裡騙點銀子吧!“這個……”華爾爲難的苦著臉,要他從自己腰包裡面掏錢看來是比登天還難?。?
“唉!要是那些外國的走私船在溫州,我們也不好強迫人家走開,而且我們也沒有能力讓人家走開。史秉譽,上個月我們大概有多少出口商品被走私出去了?”我也愁眉苦臉地問著史秉譽。“根據(jù)調(diào)查,大概有價值五十到六十萬的商品被走私出去了?!?
史秉譽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建立一般的水師不知道要多少白銀?”我喃喃自語地說道。
“我想三、四十萬是一定要的。不過這樣建立的水師恐怕只能驅(qū)除一下那些走私船,至於和滿清的水師交戰(zhàn)還遠遠不夠!”容閎回答道。難道容閎也知道我的動機了?不會吧?這樣不是華爾他們也猜得到?!看來還要讓他們繼續(xù)沉醉在他們的美夢中,不能讓他們醒悟過來!
“將軍閣下,您看這樣好不好?將軍您,還有我,到時候再加上白聚文先生,我們?nèi)矫糠匠鍪f兩白銀建立我們自己的水師,驅(qū)除那些不法的走私船隻!我決不想看到自己的水域有走私船出現(xiàn)!”華爾咬咬牙狠狠地說道。這個傢伙只是考慮他的利益根本沒有考慮我是不是需要水師和滿清的水師作戰(zhàn)!
“那麼好,我看就這樣吧。史秉譽,你帶華爾到海關(guān)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還有白聚文先生,您也一起去,到時候成立福州海關(guān)就從我們這裡的海關(guān)抽些人去。不過華爾、白聚文,我先警告你們,要是你們貪污受賄的話,我想我的那些執(zhí)法人員是不會考慮你們是哪國人的,他們會把你們和其他的犯罪份子一視同仁的!我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朋友被砍了腦袋?!?
“明白的。”華爾白聚文乾笑地跟著史秉譽走了出去。
“至於您,斯潘塞先生?!彼古巳谧谧簧侠^續(xù)發(fā)呆呢!“您說我應(yīng)該怎麼獎賞您呢?”
“將軍大人,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武器並不適合這裡。您的武器比我的先進太多了!
我的只適合當獵槍?!彼古巳y過地說道“既然大人不需要我,我看我還是回美國去好了。只是我有個請求……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花光了所有的路費了,大人能不能行行好,送我一點盤纏?”斯潘塞簡直要流下眼淚了。
“斯潘塞先生,您可能誤會了。我並沒有說您的發(fā)明在我這裡沒有用?。?!”要是讓斯潘塞走了我的部隊裝備什麼?!難道還是使用那種原始的跟燒火棍差不多的火槍?!這個人是不能讓他走的!“我的意思是您的武器還需要一些改進,當然了,我們是可以付給你銀子的,不過我認爲這樣並不好,對你是不公平的。”
“爲什麼不公平?”斯潘塞一聽自己的發(fā)明人家願意接受心情好了許多“難道大人買下我的專利對我不好嗎?”
“好是自然好,就是還有更好的,不知道斯潘塞先生願不願意接受呢?”現(xiàn)在我是能少掏點錢就少掏一點??磥韺@個人也是要誘之以利的。
“當然!只要將軍閣下您說的真的對我更好我爲什麼不接受?!”斯潘塞叫了起來。
“那好!我的意思是我們成立一個兵工廠,專門生產(chǎn)您的連發(fā)槍和所需要的子彈。您說這支槍的成本是多少?(“大概要三兩銀子吧?,我對銀子與美圓的換算關(guān)係並不是很清楚,這只是華爾說的,不過我認爲差不多了”斯潘塞回答到)兵工廠生產(chǎn)的連發(fā)槍以每支五兩白銀的價格供應(yīng)我軍,還有就是以更高的價格出口,當然了,您將是兵工廠的總工程師兼董事會副懂事長,賺的利潤您將得到大量的分紅,不知道您願不願意?我們以後的軍隊是很大的,要是有一百萬軍隊裝備您的連發(fā)槍,您的收入將遠遠不止一噸白銀,也許一噸黃金也不止,您說呢?”
“不知道中國有多少人?現(xiàn)在有多少軍隊?”斯潘塞對有沒有百萬大軍深表懷疑。
“現(xiàn)在中國有四萬萬人,軍隊有將近兩百萬大軍。不過也有可能不止這個數(shù)字。”兩百萬大軍是沒有的,而且那些軍隊可以說都是我現(xiàn)在的敵人或者是潛在的敵人,要他們裝備連發(fā)槍?除非我頭腦發(fā)燒了!至於四萬萬人口,現(xiàn)在的中國是有的,不過在我控制區(qū)內(nèi)只有四百萬人口,只有百分之一……不過我好象沒必要把什麼都告訴斯潘塞吧?願上帝原諒我對他的僕人說了不淨不實的話……
“哦!我的上帝!四萬萬!”斯潘塞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大人我很樂意擔任您所說的兵工廠職務(wù)!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正式開始工作?!”
“我很快就會安排您的工作的!請斯潘塞先生大可不用如此著急。至於現(xiàn)在您的生活費問題,我看可以先獎勵你一百兩白銀,您先買點什麼東西吧!對了我們這裡的物價是很便宜的,您儘管放心購物好了?!?
“謝謝!謝謝將軍閣下!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說完斯潘塞跑了出去。
“他怎麼知道再生父母的?”我疑惑的問容閎。
“他自然是不知道什麼是再生父母的,我只是把他感激的話按照軍長您能夠理解的中國話翻譯出來而已!”容閎看著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