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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陸凝已經習慣早起了,所以他起牀的時候,卜迎還熟睡在他的懷裡。
陸凝輕手輕腳地從炕上爬起,生怕打攪到卜迎的睡眠。
卜迎臉色暈紅,嘴角微揚,一絲甜美的微笑掛在嘴邊。
“凝兒,你永遠是姐姐的凝兒,”卜迎夢囈,喃喃低聲道。
此時她的臉上更是一陣潮紅,口含食指,還時不時地咧開嘴笑。
“姐姐,我在這,”陸凝還以爲卜迎在叫他,低聲應道。
“凝兒,你快點!啊,啊!”卜迎此時的聲音甚是銷魂,渾身**,如同性起的浪女人。
這聲音弄得陸凝心裡癢癢,一身雞皮疙瘩,他不知道卜迎此時夢中在和行歡愉之事,事到佳處,引起了生理上的興奮。
陸凝俯身伸手往卜迎額頭上摸去,想看看卜迎是不是病了。就在陸凝手手觸到卜迎額頭之時,卜迎雙手猛然抱住了他的脖子,嘴巴瘋狂地往陸凝臉面上靠了過來,一副瘋狂索吻的姿勢。
陸凝哪料到卜迎這忽然一招,一時躲閃不過,嘴巴竟被卜迎的嘴巴緊緊對住,掙扎不得。卜迎像一隻久不見鮮肉的餓狼,對陸凝瘋狂地攻城掠地,嘴脣柔軟地,細膩的,帶著微微的涼意和溫潤地在他嘴脣縫間來回磨塗。
陸凝腦海中一片空白,幾乎整個人都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許久,卜迎才依依不捨地將嘴脣從陸凝嘴邊離開,用依舊銷魂的語調,在陸凝耳邊低吟道:“凝兒,姐姐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
說完,卜迎鬆開了放在陸凝脖子處的手,臉上笑靨如花,似乎有說不出的幸福。
陸凝慌亂地逃出了屋子,心裡道:卜迎姐姐可能是頭疼,夢裡出現了幻覺,說了些胡亂的話,做了些胡亂的事,我不必太在意,
他
嘴上嘀咕著,強迫自己忘掉方纔的事。低頭走出房門,迎面站著兩個少女把他嚇了一大跳。
左童和右童。這兩個人看陸凝昨晚進了卜迎的屋,就不在出來了,總擔心主人被這個女人給妖惑了,或者她佔了主人的便宜。所以,整個晚上她們兩人都站在屋外偷聽裡頭情況。一旦出現不妙,兩人隨時破門而入。但是整個晚上,裡頭安安靜靜,沒有什麼大動靜。方纔屋裡頭,有了動靜,聽到了卜迎那銷魂的聲音,正準備破門而入時,陸凝卻開門出來了。
“你們兩個在外頭幹嘛呢?”陸凝厲聲問道。
“額,我們,”右童支支吾吾,不該說些什麼好。
左童趕緊替妹妹右童圓場,“主人,我們正好路過,正巧撞到主人了,主人怎麼睡到了卜迎這個女人的屋裡?”
“額,這個吧,我是你們主人,我想去哪兒睡,關你們屁事!”陸凝責怪道。
“我們擔心主人的安危嗎?”右童委屈道。
“我都這麼大個的人了,有什麼好擔心的?趕緊去補睡會兒,看看你們這大黑眼圈,就知道一夜沒睡了!”
“嗯的!”
聖女修道院,數百名白衣飄飄的聖女懸飄在半空中,腳下沒有任何墊腳之物,全憑仙力凝聚,使身體輕如鵝毛,又穩如泰山,擺脫地球引力,懸浮在半空中。聖女們衣袂飄然,如三月繽紛在空中飄蕩。
“獻天舞!”聖女爲首是公冶石青,她率領著數百名聖女晨起修煉。
公冶石青,一聲令下,如同銅鑼亮音,脆響悅耳,又不怒自威。
數百名聖女灑出素布長袖,空中漫舞,花海涌動。
“陸凝,你這個臭男人,兩年了一點都沒有想我?肯定是被左右童那兩個媚女給**了!陸凝,你是個壞男人!”
聖女羣中,公冶彥紅喃喃罵道。無心隨著姐妹們舞獻天舞,只是胡亂地動著身體,毫無整齊可言,在聖女羣中,格外礙眼。
公冶石青看到公冶彥紅又在開小差,大聲喝道:“停下!”
衆聖女頓然停下,驚恐地目光望著人羣中一個人還在胡亂地舞著,時不時還憤憤地甩出袖腿。
“彥紅,院長讓停了!”一個聖女低聲提醒公冶彥紅。
“啊?!”公冶彥紅趕緊停下動作,看到周遭聖女都在盯著她,一臉頓時露出尷尬之意,連連道歉,“對不起啊,各位,我太投入了,沒有聽到姑姑的叫喚聲!”
“胡鬧!公冶彥紅,你這是第幾次了?”公冶石青出現在了公冶彥紅面前,厲聲問道。
“第十八次了!”
“你還真能說出口?自從那個野小子陸凝上來聖女山之後,你修煉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你腦子裡頭整天到底在想些什麼?”公冶石青看出了彥紅這孩子的心思了,自從陸凝上聖女山一鬧之後,公冶彥紅自那以後,要不是坐在聖壇上冥思一宿,要不就是無端躲在自己香閨中憤憤大罵,或者黯然落淚。
“和那個臭小子無關,我討厭他!”公冶彥紅憤然道。
“你要永遠記住他是你殺父仇人的兒子!”
“姑姑,我知道了!我要是看到他,我一定會殺他爲父王報仇!”公冶彥紅說的時候,咬牙切齒。
“這就好!只能勤加修煉仙法,你才能爲你父王報仇,重振人族!”
公冶石青回到了衆聖女前頭,大喝一聲,“獻天舞!”
數百名聖女再度衣袂飄然,翩翩起舞。這一次,公冶彥紅沒有出現差錯。
(很多人爲我這本書中誰是女主?那必須是我們如仙女般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公冶彥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