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就是我,難道不認識我了不成。”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的王貴一個挺身站到了歐陽染的面前,一雙老鼠眼里滿是憤恨,如果可以,他真想將這個丫頭片子給挫骨揚灰。
“你?”隨著王貴的話語,歐陽染將眸子轉了過去,“你哪位,很有名嗎,我應該認識你嗎?”
說的那叫一個無辜呀。
“你···”王貴用剩下的那只完好無損的手指著歐陽染,氣的直哆嗦。
“我怎么樣?”歐陽染勾了勾嘴角,挑起一抹壞笑,“是不是你連這只手臂也不想要了。”
聽上去像是玩味的話,卻嚇得王貴一馬就把手縮了回來,他可沒有忘記,那天只是這么一指,一只手臂就著火了,以至于后來就直接被廢了。
廢了一只手臂就已經要了他的半條命,要是兩只手臂都沒有了,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臭丫頭,你膽子倒不小,你可知道,我們都是上官家的人,你得罪了我們就等于是得罪了我們上官家,你是不是活膩了。”王權看著生出懼意的王貴,立馬高傲的走了上去,他可是這個城的霸主上官家的管家,誰見到他不有禮相待,不是想著法子巴結著,哪個敢跟他大聲說話,只有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簡直就是活膩了。
“不過就是個上官家的旁系,得瑟個什么勁,狗就是狗,知道到仗人勢,別的還會什么。”一道諷刺意味十足的聲音從王權的后方響起,立刻將王權的目標就轉移了。
“你又是誰?”本想要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詢問,且態度要比對歐陽染好多了,不愧是仗人勢的狗,眼識倒是有點。
沒辦法,歐陽清逸身上穿的是上等的絲綢,手中拿著的扇子一看就是上品,還有那份高傲的氣勢是誰也比不來的,一看就知道非等閑之輩,所以,王權可要好生堪著著對待。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完全可以說,此刻的歐陽清逸絕對又恢復到了從前的高傲,至少歐陽染是這么認為的。
其實,歐陽清逸的高傲對誰都存在,只除了對待身邊的一些親近之人便會卸下這份偽裝。
“你···”王權聞言,肥肉滿腸的臉上立刻顯現出了怒色,這個人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反正在穹城也沒有見過這號人物,管他多能耐,到了穹城還不是要看上官府的薄面,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就是再厲害,在這穹城還能翻得起什么波浪不成。
“我什么我,你要是再把手指頭放在我面前,我不建議廢了它。”歐陽清逸拿著手中的扇子在空中揮了揮,意思很明顯,就是把你那礙眼的手指頭給拿到一邊去。
其實,歐陽清逸早就聽到這些嘈噪聲了,不過與他無關的事情,他向來不愛管,可這會子,事情的主角,自己的妹妹出來了,他怎么能看著別人當著自己的面前欺負她,不然,以后,又要受到她的編排了。
“呦,大哥,你總算做了件對事。”這個時候,閑閑的站在一邊看戲就差沒拿著瓜子磕嗑的歐陽染終于開了口。
“小妹這話說的,我這不是你哥哥嘛,怎么能看著別人欺負你。”聽到歐陽染喚自己大哥,歐陽清逸得瑟的拿著扇子扇了兩把。
“既然如此,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還不許讓羅冰為難,好了,小妹我剛起床,還沒有吃飯,先去用膳了,回頭見。”歐陽染閑閑的扔下一句,直接跳腳就離開。
“站住,臭丫頭,想走, 沒有那么容易,既然你們軟的不吃,那就休要怪我們來硬的。”看著來去自如,當自己是空氣的歐陽染,王權氣的大喝一聲,“你們,給我上。”
一句話的功夫,那些包圍著歐陽染的人就立刻凝聚手上的靈力準備發動進攻。
“等一下···”就在要開打的時候,歐陽染大聲叫喚了一句。
王權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一揮手,示意周圍的人先停手,“怎么了,想通了,準備跟我們談條件了,不過,現在是不是有點遲了。”
“你誤會了,我是想說,等一下打,我的仆人給我送早餐了,你們莫要將我仆人辛辛苦苦給我弄的早餐給打翻了,他脾氣不太好,要是弄翻了他的早餐,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歐陽染那副好心提醒的樣子,差點就讓王權氣的岔過氣去。
“動手,既然她不識相,今日就將她的命留在這里。”王權一聲大喝,周圍那些人,立刻就將剛剛凝聚的靈力給發放了出來。
這個時候,修澤已經端著他的同勞動成果來到了這群人的邊圍,自然,歐陽染的話他也聽見了,對于仆人這個稱呼,他也不生氣,反而很享受,只要她愿意將他留下來,什么身份都無所謂,如果她真的是她,不要說是仆人,就是讓他把命給她,他都愿意。
不過,歐陽染的有句話他很贊同,那就是他不討喜歡別人弄翻他辛辛苦苦給她熬得桃花粥。
感受著迎面而來的靈力波及,修澤的那雙桃花眸子閃過一絲凌厲,僅是一揮手,擋在身前的那幾個人就被掀翻在地,直接就躺在那里爬不起來了。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修澤,歐陽染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仆人,給主人我來送吃的啦,真是盡職呀。”琉璃般的眸子中滿是戲謔,只要她能想得出,讓這滄浪大陸上最高等的學院的長老給她當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