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冠鋒將手松開,馬三寶堆坐在地上“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你輸了,那么旅行我們之間挑戰(zhàn)的規(guī)定吧。”
聽到劉冠鋒說的話以后。馬三寶并沒有動還是呆呆的坐在地上眼淚依然在他的臉上流淌。劉冠鋒知道他是真的拉不下臉來給自己賠禮道歉,畢竟他也是將軍的孩子,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不過對于他這種人劉冠鋒并沒有一絲的同情心,如果原本還有一點同情心的話,當看到他大罵雷洪的時候,也就連最后的那一點同情心都消失了。劉冠鋒冷冷的看著馬三寶
“怎么了,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聽到劉冠鋒的話馬三寶不得已跪在了劉冠鋒的面前泣不成聲的說:
“劉公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吧。”
劉冠鋒冷眼的看著馬三寶“記得下次再看到我的時候離我遠點,同時也要離我的朋友遠點,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再欺負我的同學別說我看你一次打一次。還有對你自己的手下好點,他們也是人,不是認你打罵的動物。”
說到這的時候,劉冠鋒抬眼向雷洪的方向看去,由于劉冠鋒說話的聲音并沒有壓低,所以在旁邊休息的雷洪聽的是一清二楚。聽到劉冠鋒在為他而訓斥馬三寶的時候,劉冠鋒發(fā)現(xiàn)雷洪的眼睛竟然也有些濕潤了。
劉冠鋒接著往下說:“我再糾正一下你剛才的錯誤,剛才和我一起戰(zhàn)斗的人并不是我的隨從,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以后不管是誰只要敢欺負我的朋友就是向我挑戰(zhàn),對于這樣的人我是不會手軟的。”
劉冠鋒是對著馬三寶說的話,但是他的聲音也絕對能讓臺下所有的人都聽到。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震懾。自己今天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再加上他的身份——城防將軍之子。劉冠鋒想在這所學校能惹的起自己的人絕對用手指頭就能數(shù)過來的。
說完,劉冠鋒就轉身走下擂臺。扶起半躺在地上的銅牛,劉冠鋒和鐵牛一人一個胳膊把銅牛架回了寢室。在寢室的地上鋪了一個棉被,然后讓銅牛躺在上面。
劉冠鋒知道銅牛只是受到了點皮外傷,而且這些皮外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雷洪也受了些皮外傷,但是雷洪所受的皮外傷絕對要比銅牛嚴重的多。這就看出了銅皮鐵骨湯的好處來了。
將銅牛放好,劉冠鋒親自為銅牛放松。他只是想減少銅牛第二天的手腳的酸痛。劉冠鋒拿出了在大學的時候學習的放松技術,不停的為銅牛做著放松活動。從頭到腳,雖然只有按、揉、捶等幾個簡單的動作,但是做起來卻并不輕松。
因為每一個動作都要反復的做上幾百次甚至上千次。到上課是時候劉冠鋒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聽課,所以叫白金文去給自己請了個假,然后讓包銳和鐵牛都去上課,而他自己在寢室內(nèi)看著銅牛。
給銅牛放松了一個多小時后,劉冠鋒也停了下來。拿毛巾給銅牛擦拭臉上以及身上的血漬和灰塵。
銅牛看到劉冠鋒在做這些的時候一個勁的說:“三哥,不用了,你也怪累的歇著吧。我真的沒事了。”
劉冠鋒看了看銅牛“既然你叫我三哥,那么一切就都聽我的。你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休息。”
然后繼續(xù)給銅牛擦拭身體,銅牛的眼淚順著兩鬢流了下來。
“你一個大小伙子哭什么。像個娘們是的。”
銅牛抽泣著說:“三哥,我銅牛以后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傻子,你的命是你的。以前我也說過,我們不是主仆的關系,你是我的兄弟。我兄弟現(xiàn)在不能動了,當三哥的照顧下還不是應該的么。”
銅牛將眼睛一閉也不再說話了,但是眼淚卻依然在流。
給銅牛擦拭完畢后,又將他攙扶到自己的床上。蓋好被褥,讓他好好的睡個覺,弄完銅牛劉冠鋒也累個夠嗆,找了一張沒人的床也去睡覺了。一直睡到白金文他們放學回來,劉冠鋒吩咐包銳給家里送個信,就說今天晚上在學校住了。
吩咐鐵牛去食堂將食物打回來。食物打回來后,銅牛也睡醒了,精神已經(jīng)好多了,不過雙手抬起來還是很吃力。劉冠鋒就親自動手喂他吃飯,可是銅牛說什么也不肯,最后還是鐵牛喂他吃的飯。
過了好一會包銳才從外面回來,劉冠鋒讓包銳和鐵牛晚上回自己的寢室去,說合理有自己和白金文在這看著就行。可是包銳和鐵牛說什么都要留下來。由于寢室只有四張床,所以只好將包銳攆回了自己的寢室,鐵牛留下來陪他的哥哥。
第二天銅牛已經(jīng)恢復過來了,只是手臂和大腿還有些酸疼。又過了幾天銅牛整個都恢復好了,大家也都進入了正常的學習生活。學習生活雖然很枯燥,但是和同學一起還是很快樂的。在這段時間劉冠鋒還聽說馬三寶在被自己揍了一頓后,馬上和班導師請了一個長假,帶著他的隨從們離開了學校。
挑戰(zhàn)結束后的第三天,兩輛馬車駛進了星雨國的都城星雨城。在星雨國輔國街第四個門牌前停了下來。門牌上寫著馬府,這座宅院正是星雨國馬威武將軍的府邸。
從第一輛車上下來一個少年,正是馬威武將軍的三兒子馬三寶。后面的車里則下來了七個人,都是平時跟在馬三寶后面的隨從。
馬三寶走下馬車一臉氣哼哼的,門衛(wèi)看到是三少爺回來了,就笑臉相迎,一個偏高點的侍衛(wèi)笑著說:
“三少爺,你怎么回來了。”本來他們想討好下馬三寶,可是看到馬三寶臉上有傷痕,當時就將臉上的笑容壓了下去。
“三少爺,您這是怎么了。”然后回頭對另一個侍衛(wèi)說:“趕快去稟告夫人,說三少爺回來了。”另一個侍衛(wèi)也看到了馬三寶臉上的傷,于是慌慌張張的往里面跑。
不一會就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我的三寶在哪了,三寶怎么受的傷。”
話音剛落從院急急忙忙走出了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婦人。出來的婦人正看到從外面進來的馬三寶一行人,于是婦人幾步便跑了過去一把將馬三寶抱在懷里。
然后又仔仔細細的看著馬三寶臉上的傷。“三寶,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和為娘說,娘去給你報仇。”馬三寶看了看摟住自己的母親:“母親,父親在家么?”
“你父親今天去軍營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你父親了。他馬上就能回來。先和母親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馬三寶的母親關切的問道。
于是馬三寶和母親回到他自己的屋里,將事情添油加醋的編造了一番。說完以后將馬夫人氣的是跺腳大罵。過了有一個小時外面又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三寶在哪了。到底發(fā)生了怎么回事?”說完馬三寶的房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位年紀約四十歲的中年人,這個人正是星雨國三大將軍之一的馬威武。
看到父親進來馬三寶立刻起身與父親見禮。馬夫人一拉馬三寶,將馬三寶拉回床上“都已經(jīng)受傷了還見什么禮,還當父親的,看著兒子被打都不管。”
馬威武來到馬三寶的床前,“誰說我不管了,我這不是過來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馬三寶再次將對母親說的話又對父親說了一遍。當聽說我是一個不能習武的廢物的時候,馬威武氣的抬手就給了馬三寶一個耳光:“廢物,你真是一個廢物,連個不能習武的廢人你都打不過,還有臉和我說。”
看到兒子被馬威武打了,馬夫人當時就火了。往外一拉馬威武,然后雙手掐腰站在馬三寶和馬威武的中間。
“一切都是那個劉冠鋒的錯你打三寶做什么,有你這么當父親的么,自己的孩子被打了你反而還打自己的孩子。你打你打你把我也打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說完用腦袋去頂馬威武。
剛才還氣哼哼的馬威武當時就軟了下來。現(xiàn)在的馬夫人姓錢是馬威武的二夫人,現(xiàn)在的年齡是二十六歲,在十八歲的時候嫁給了馬威武,二十歲的時候生下馬三寶。馬大寶和馬二寶是馬威武的大房所生。前些年大夫人去世,錢氏夫人才成為正室。
正因為錢氏夫人年輕漂亮而且又會討人喜歡,所以馬威武雖然又續(xù)娶了兩房但是對錢氏夫人依然十分的喜愛。“夫人啊,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至于三寶的仇到時候我自然會為他報的。那個劉冠鋒到底是個什么人?你打聽清楚了么?”
馬三寶看著父親“打聽清楚了,他的父親叫劉永安是雨城的城防將軍,按軍階應該是父親的手下吧?”
錢氏夫人在一旁耍賴到“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讓你現(xiàn)在就給他報仇。去派人把那個叫劉冠鋒抓起來。”
聽到錢氏夫人如此說,馬威武將眉頭一鄒。“你閉嘴,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么。如果那個劉冠鋒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也就不廢話了,別說抓了就是弄死都沒什么問題,可是那個劉永安可不是好惹的。”
錢夫人不服氣:“有什么不好惹的你不是我們國家三將軍之一么,你怕什么。你還是不是男人。自己孩子讓人欺負了你也不管。”
馬威武搖了搖頭,“你只知道我是三將軍之一,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們國家現(xiàn)在只有兩個將軍吧。第三個你知道是誰么?”
錢夫人也不是個傻子聽到這里抬頭看著馬威武“你是說那第三個將軍就是……”
馬威武點了點頭:“那第三個將軍就是這個劉永安,而且他還是當今皇上的救命恩人。從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跟在皇上的身邊,由于為人太過剛正所以被貶為雨城城防將軍。不過皇上并沒有取消他的將軍頭銜。換句話說他現(xiàn)在還是我們國家的三將軍之一。”
錢夫人一愣:“那這個仇就不報了么?”
“不報?為什么不報,我的兒子受欺負了仇當然要報,不過不是現(xiàn)在。”
“老爺,那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報仇啊。”
馬威武嘿嘿一笑:“這就不是你關心的事情了,等到要報仇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到時候一定讓你滿意。”
聽到這里錢氏夫人便依偎到了馬威武的懷中“還是老爺最體貼人家了。那一切就都聽老爺?shù)陌才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