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冠鋒就準備帶著崔忠義等人離開,此時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的楚漢風再也忍不住了,在整個幫會中除了一個頭領、四個分會的頭領以外剩下的就數(shù)他的職位最高油水最厚了。今天在這裡被劉冠鋒的一頓冷嘲熱諷使得他怒火中燒,他對著劉冠鋒大喝一聲:“站住。”
劉冠鋒冷眼的看著楚漢風:“你還有什麼見教的麼?”
“見教不敢當,不過今天你在我們幫會對我冷嘲熱諷的你認爲我會就這麼算了麼?”
劉冠鋒微微一樂:“那你還想怎麼的?”
“怎麼的?跟我磕頭認錯。”此時的楚漢風已經(jīng)接近瘋狂了。
“磕頭認錯?你跟我麼?”
“如若不然你今天就別想離開這裡。”楚漢風對著劉冠鋒怒吼著,就連主座上的張玉茹連喊他四五聲都沒有聽見。
“就憑你麼?”劉冠鋒輕蔑的看了看楚漢風。
“來人啊。”楚漢風對著大廳喊了一句。
這時聽到楚漢風的喊叫聲門口迅速的衝進來幾十名護衛(wèi),將整個門口堵的是嚴嚴實實。張玉茹你看著門口的人時臉色可以說差到了極點。
張玉茹對著門口的人說道:“誰讓你們進來的都退下。”
門口頓時就只剩下了六個護衛(wèi):“我讓你們退下你們沒聽到麼?”張玉茹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
此時已經(jīng)近乎於抓狂的楚漢風根本就對張玉茹的話聽不下去。對著門口的護衛(wèi)說道:“將這幾個人給我拿下。”
聽到楚漢風的話以後這六名護衛(wèi)慢慢的往劉冠鋒幾個人的方向靠了過來,劉冠鋒清楚這些都是楚漢風的貼身護衛(wèi),不過這也正是張玉茹立威的最好機會。劉冠鋒並沒有動只是笑著看了看面前的幾個護衛(wèi)。
此時的張玉茹不由分說從背後迅速的拿出了自己的兵器“水脈”,直撲向?qū)γ娴牧鶄€護衛(wèi),只見一道白影閃過緊接著就是六聲慘叫。衆(zhòng)人再看時那六名護衛(wèi)的右臂都已經(jīng)齊肘而斷。
張玉茹回身來到自己的座位上:“來人啊。”一聲令下門口再次聚集了幾十個護衛(wèi)。張玉茹用手一指在下面慘叫不斷的六名護衛(wèi):“將這六個人給我拿下。”
楚漢風怒目而視的看著張玉茹:“大頭領你這是何意?”
“我是何意?你可拿我當過頭領麼?在集會大廳中你煽動手下對我們的賓客不敬,你該當何罪?”
此時楚漢風才從憤怒中清醒過來,跪在了張玉茹的面前:“請大頭領饒命,小的剛纔是無心的,請看在我爲幫會盡忠這麼多年的份上放了我一馬吧。”
“我如果剛纔不是看在你對幫會盡心的份上剛纔我就已經(jīng)廢了你了,我現(xiàn)在廢除你外辦管事一職,來人啊將楚漢風給我壓入地牢,我回頭再審問。劉會長,剛纔的事情實在是讓你見笑了。”張玉茹叫來了幾個護衛(wèi)將楚漢風壓入了大牢後,又對劉冠鋒道歉。
劉冠鋒對著張玉茹一拱手:“大頭領哪裡的話。”
“劉會長,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合作能否繼續(xù)?”張玉茹“試探”的問著。
“現(xiàn)在不知大頭領會讓誰來跟我談呢?”
張玉茹故作沉思後說道:“房天龍,我現(xiàn)在任命你爲我們新世界的外辦管事,和中華商會的合作事情就由你一手負責了。”
此時一個楚漢風的鐵桿手下站起身對張玉茹說道:“大頭領,房天龍年紀尚輕不能將這麼大的生意交由他來負責啊。楚管事一心爲幫會,而且對於生意上的事情也是瞭如指掌不宜換人啊。”
“楚漢風給了你多少的好處?”張玉茹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將那個起來求情的人給堵了回去。
那個人想了想以後說道:“大頭領,屬下並沒有收受楚管事的好處,這一切都是從幫會的角度出發(fā)啊。”
“從幫會的角度出發(fā)?當初新加商會威脅我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從幫會出發(fā)啊?現(xiàn)在中華商會的劉會長已經(jīng)說了跟定不會和楚管事商談的,你們怎麼說?難道還要讓新家商會的那羣狼回來麼?讓他們的少主來迎娶我過門然後再換一個頭領麼?”
聽到張玉茹幾聲凌厲的問話嚇得那名男子不住的磕頭認錯:“小的知錯了,小的不敢了。”
張玉茹教訓完手下後一轉(zhuǎn)身笑臉對劉冠鋒說道:“劉會長請您和我們的房管事到客廳談罷。”
劉冠鋒點了點頭:“那好。”
房天龍帶著劉冠鋒從大廳出來,進入到不遠處的一個會客廳裡。經(jīng)過兩個人的“艱難協(xié)商”終於將武器和裝備的價錢定了下來,武器和裝備的質(zhì)量不變價錢卻是新家商會的七成。
這個結(jié)果使得整個新世界都大跌眼鏡,本以爲一個毛頭小子不會有什麼作爲的,可是沒想到第一筆生意就做的如此漂亮,一個星期後劉冠鋒的第一批裝備五百套已經(jīng)送到了新世界當中。在那兩名參加了試驗的護衛(wèi)口中其他的人也都知道了這批裝備絕對不是當初看到的那些垃圾貨。所以每個護衛(wèi)都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原先的盔甲和武器丟掉換上印有中華商會標誌的武器和盔甲。
最先更換的就是總部的那些護衛(wèi),此時的新世界總部裡面的戰(zhàn)鬥力立刻就翻上了一番。這也惹得其他地方的護衛(wèi)是怨聲載道直到總部宣佈將爲沒一名護衛(wèi)都配上這樣的裝備纔算結(jié)束。
在另外一邊劉冠鋒所在中華商會中,劉冠鋒知道新家商會是不會忘記報仇的,所以裡裡外外劉冠鋒都佈下了大量的明哨暗哨。
在海上劉冠鋒也特意叮囑了一下玄四和玄海讓他們加緊海上的攻擊,這樣一來就使得新家商會頭尾難顧。
可是劉冠鋒還是低估了郭雲(yún)華對張玉茹的感情,那個浪蕩公子對張玉茹也是動了真感情,所以當他聽說一個新成立的中華商會搶了自己家在新世界的生意後,立刻派人去找場子,而他父親通知他查明自己家貨船被截的事情他全部都忘在了腦後。
爲了能給劉冠鋒一個下馬威,郭雲(yún)華暗中派了三名中級騎士巔峰實力護衛(wèi)藉著夜色悄悄的流進了劉冠鋒的中華商會。而郭雲(yún)華則繼續(xù)在自己的房間中等待三名護衛(wèi)帶來的好消息。
可是第二天他卻得到自己派出去的三名護衛(wèi)竟然悄聲無息的死在了一座小樹林中,這樣的啞巴虧他必須要吃下去,否則所有的人都會知道這些都是新家商會做的了。
暗算不行那就只能明面去闖了,郭雲(yún)華立刻召集了自己家在冬天城裡的所有鐵匠,其中一個叫做許石的中年鐵匠,他是羅恆島上鐵匠工會的一個理事,鐵匠工會的官職是按照打鐵技術來恆定的,每過三年羅恆島上就會舉行一次鐵匠大會,一是爲了給衆(zhòng)多的鐵匠一個切磋的機會,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安排出鐵匠工會的會長以及衆(zhòng)多的理事,鐵匠工會一共有會長一人、副會長五人、理事十五人。這也能說明許石的打鐵技術在羅恆島上還算是不錯的。
而在整個的冬天城裡除了工會坐鎮(zhèn)冬天城裡的副會長以外就屬他了。這次爲了自家的顏面郭雲(yún)華直接找到了許石,在許下了大量的珠寶和礦石後許石才答應替郭雲(yún)華出頭。
有了許石的壓陣郭雲(yún)華的臉上也充滿了自信,他知道鐵匠工會與自己家的商會有著什麼樣的聯(lián)繫,可以說整個羅恆島上最出色的鐵匠都在自己家的商會裡了,那個新成立的什麼中華商會根本就不可能和自己的家族相比。
將所有的人都準備妥當後郭雲(yún)華帶著郭海和四十多名的護衛(wèi)陪同下,領著自己家族的九名鐵匠來到了前漁村,他們的目標就是中華商會,而來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
郭雲(yún)華帶著自己的人來到了一個客棧包下了所有的房間後便開始休息,郭雲(yún)華將郭海叫了過來:“郭海。”
“大少爺,有和吩咐?”
“一會你去幫我們的鐵匠師傅們下個挑戰(zhàn)書吧。”
“挑戰(zhàn)書?”郭海望著郭雲(yún)華。
坐在一邊的許石點了點頭:“既然我們是來砸場子的那麼就要將對方直接擊倒不能給他們反擊的機會,所以我們要下挑戰(zhàn)書。挑戰(zhàn)書的內(nèi)容就是雙方各出九名選手進行比試,無論最後是誰輸了比賽以後將永遠不得再打鐵,否則廢除雙手。”
可以說許石的方法還是非常狠毒的,中華商會作爲一個新興的商會,在這個被壟斷的生意上本身鐵匠的人數(shù)就不會太多,如果一下子少了九個人那麼這個商會也就不必再開下去了,如果是自己的一方輸了的話,新家商會即使是少了那九名鐵匠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郭海聽到了以後也是心中暗笑:這個許石還真狠。
郭海二話不說的拿起挑戰(zhàn)書便來到了中華商會的門前,站在門前臺階下的郭海對著身後的護衛(wèi)一努嘴,那名護衛(wèi)邊昂首挺胸的來到了中華商會的門口對著商會裡面開口喊道:“裡面有沒有喘氣的,出來一個。”
此時負責打理前面店鋪的正是黃掌櫃黃鐵,聽到門口有人大喊大叫便走了出去,對著那名護衛(wèi)問道:“你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所謂何事?”
那名護衛(wèi)對著黃鐵說道:“你就是這裡管事的?”
看到對方來意不善黃鐵也不將他們當成是客人,便直接說道:“我是這裡的掌櫃的有什麼事情你只管說好了。”
那名護衛(wèi)從懷中摸出了那封挑戰(zhàn)書:“這個是我們家少爺給你們會長的挑戰(zhàn)書,三日後我們會來你們的商會中切磋打鐵技藝,到時候如果你們會長認爲贏不了我們的話也可以不接戰(zhàn),只要讓你們會長跪下來給我們少爺磕三個響頭然後奉茶認錯就行了。”
黃鐵輕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護衛(wèi):“讓你們的少爺?shù)戎褪橇耍詈檬孪群湍銈兡切╄F匠說清楚利害關係,比到時候不認賬就好了。”
“好凌厲的口齒,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道我們新家商會的厲害。”此時開口的正是站在臺階下面的郭海,原本在商會內(nèi)挑選武器盔甲的人聽到門口有聲音便都駐足觀看,當聽到來人說是新家商會的以後都不禁後退了一步面露擔憂的神色。而這些來挑選武器的人也都是各個勢力或者商會、家族的人也有單獨的冒險者。他們在聽說中華商會用自己的武器將新家商會的武器和鎧甲都毀掉了以後,中華商會這段時間的客流量增加了不少,也搶了許多新家商會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