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早上嚴冬就收到了兵敗的消息,嚴冬坐在自己的書房內自言自語的說道:“該來的終於來了,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黑雕。”
“陛下有何吩咐。”
“你去軍營讓所有的士兵準備準備,等他們來的時候我們一舉將他們全部殲滅在帝都之外,我要讓整個羅恆島上的人看到,讓他們知道誰纔是真正的王。”
“是陛下。”黑雕轉身離開了嚴冬的書房。
而嚴冬一轉身走向了後花園,在後花園中有一個巨大的湖泊,嚴冬的坐騎四腳海龍就居住在那裡。嚴冬來到湖泊的旁邊喊道:“老夥計,出來了。”
嚴冬喊完之後,在湖泊的最中間開始泛起水花,慢慢的一顆巨大的頭顱從下面浮起,這個腦袋和龍的樣子十分相像,四腳海龍看到是嚴冬便開口問道:“怎麼了嚴冬,今天怎麼有心情來看我了?”
嚴冬苦笑一下:“老夥計我也是沒辦法纔來找你的,現在外面的叛軍快打到帝都了。”
“那你找我所謂何事啊?”
“還不是想請你幫幫忙啊,和我一起去將那些亂臣賊子殺乾淨。”
“那好,你什麼時候動身。我也好準備準備啊。這麼多年沒動了骨頭都要僵了。”
“我估計也就是明後天的事。他們就能打到帝都了,到時候還要老夥計你多受累了。”
“你我兄弟多少年了還這麼客氣,放心好了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在羅恆島上還真不知道有誰能是我們兩人的對手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行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等他們到了我再來找你。”
“恩那好我先去睡覺了。”說完四腳海龍便又慢慢的沉到了湖底。
嚴冬離開花園後直接去了自己的演武場,在演武場的旁邊有一個小屋,這裡面所放的是嚴冬的武器和盔甲,嚴冬走進房間裡看著立在兵器架上的那兩把大劍。說是劍可是這兩把劍的分量比普通的錘子和斧子都還要重上許多,在兵器架的旁邊則是一個衣服架,在架子上擺放的是嚴冬的盔甲一套水屬性的盔甲,這套盔甲在羅恆島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名字叫做海浪。
是由海底的礦石打造而成的,在盔甲的上面還鑲嵌了一些水屬性的魔核,尤其是護心鏡下面鑲嵌了一枚八階海獸的魔核。
嚴冬小心的撫摸著盔甲和自己的雙劍,嚴冬在撫摸了一陣之後雙手攥住了雙劍的劍柄一使勁兩把大劍被嚴冬從兵器架上拔了出來,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後,一轉身離開了房間,來到演武場上嚴冬揮舞著手中的大劍。
只見這兩把大劍被嚴冬舞的是密不透風,在大劍的藍色的光芒籠罩下已經看不到嚴冬的身影了,所見的只是一個藍色的罩子,嚴冬在練了十幾分鍾之後手中大劍一個下劈,在遠處的一個石鎖被嚴冬一劍分成了兩個。
嚴冬收劍站立,旁邊則傳來了鼓掌的聲音,嚴冬回頭一看原來是黑雕。嚴冬的後院原本只對黑白兩位將軍開放,所以黑雕能進入也並不稀奇。
黑雕一邊鼓掌一邊說道:“陛下你的武功還是這麼高強啊。”
嚴冬笑著搖了搖頭:“不行了幾日沒練手都生疏了。怎麼樣我們兩個練兩下?”
“樂意奉陪。”黑雕從後背將自己的兩根鐵棒握在了手中,黑雕手中的兩根鐵棒的重量也不比嚴冬的大劍輕多少,而且兩個人又是老朋友對於對方的水平還是比較熟悉的。
兩個人很快就戰在了一起,嚴冬和黑雕兩個人是你一劍我一棍打的是若火朝天的,雙方打了兩百多個回合後同時收手。嚴冬笑著點頭對黑雕說道:“黑雕,幾日不見你的功夫長進不少啊。”
黑雕搖搖頭說道:“我和陛下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啊。”
“黑雕我們兩個人也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走今天你賠我去喝點怎麼樣?”
“全憑陛下吩咐。”
嚴冬和黑雕是邊說邊笑,彷彿在他們的外面根本就沒有事情發生一樣。這也能看出嚴冬對於自己實力的自信。
在另外一邊新世界的兵馬已經距離帝都越來越近了,現在新世界的大軍距離帝都只有半天的路程了,明天中午就能抵達帝都。張玉茹將所有人都叫到了中軍大帳。
“明天中午我們軍隊就能抵達帝都,到了帝都之後大家對於攻陷帝都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腦袋,這麼多年他們對於嚴冬的實力還是非常的清楚的,一個義軍如果裡面沒有能壓制嚴冬的人那麼這個義軍無論如何都不會取得最後的勝利的。
所有的人都低著腦袋,只有劉冠鋒站在下面彷彿沒事人一般。張玉茹此時也有些犯愁了,在沒到帝都之前她可以說是信心百倍,手下的文臣武將數量還是很客觀的,可是到了帝都之前她有些猶豫了,畢竟嚴冬是神階的強者,誰能是他的對手?我們新世界到底有沒有能壓制住嚴冬的人物呢?如果沒有自己的一番心血將會付之東流。
張玉茹此時將目光鎖定了劉冠鋒,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張玉茹在心中已經對劉冠鋒產生了一種習慣性的依戀,好像有他在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一般:“劉會長,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劉冠鋒微微一笑:“大頭領,其實貢獻帝都也並不是什麼難事我們只要將嚴冬殺了不久得了麼?”
張玉茹搖了搖頭:“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是誰能殺掉嚴冬呢?我們這裡只有一些高級騎士,神階的強者那是一個都沒有的。”
“大頭領你多慮了,誰說我們沒有神階強者的?”
聽到劉冠鋒這麼說整個帳篷內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神階強者那可是到哪裡都是受到仰慕的存在,他們也不知道新世界裡有神階的強者。
張玉茹此時則一臉急切的問道:“劉會長,你說的神階強者到底是誰呢?”
“既然大頭領如此著急那麼就讓他出來和大家見個面吧,省的大家都著急。”劉冠鋒笑著看了一圈衆人,在衆人急切的目光中劉冠鋒衝著帳篷外喊了一聲:“老頭領該你出場了。”
緊跟著外面傳進大笑的聲音:“哈哈~!老夫終於可以露面了,各位將軍你們辛苦了。”話音剛落帳篷的門簾被打開,張地寶從外面大步的走了進來。
張地寶走進來之後衝著帳篷內的所有文官武將一抱拳,此時整個帳篷內是鴉雀無聲,誰也沒有想到已經死去的老頭領會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而且聽劉冠鋒的意思好像是現在的大頭領已經是一名神階的強者了。
張地寶對著所有的文官武將抱拳感謝之後看向了坐在主座上的張玉茹,此時的張玉茹滿眼的淚水,在沒有父親的這段時間裡,新世界給她的壓力就快將她壓垮了,好在有劉冠鋒的幫助和她堅定的毅力。
張玉茹慢慢的站起來,仔細的看來看面前的男子:“父親,真的是你麼?”
張地寶雙眼含淚的點了點頭:“丫頭,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張玉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隨後直接撲向了站在面前的張地寶,這些時日的苦水她需要倒一倒,她需要找一個發泄點。看到這種情況劉冠鋒笑著往帳篷外走去,同時又給旁邊的人使一個眼色,所有人都明白了所以轉眼間整個帳篷內就只有張地寶和張玉茹父女兩人了。
張地寶輕輕的撫摸著張玉茹的腦袋:“玉茹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玉茹不辛苦,只要父親沒事就好了。”
“你所受的苦我很清楚,因爲我一直都在暗中看著你。”
“那父親爲什麼直到今天才出來與玉茹相見。”
“這些都是劉冠鋒那小子的主意。”
“劉冠鋒?他早就知道你沒死麼?”
“那當然了,他可是你父親我的醫生,對於我的病情他很清楚的,實話和你說吧,當第一天他給我用藥之後爲父的病就已經痊癒了。而爲父當初之所以要詐死完全是爲了我們的新世界。
爲父詐死之後便被劉冠鋒帶去修煉了,直到突破到神階我纔回來,而且在這段時間裡劉冠鋒還秘密的調查了整個新世界的上層,將裡面的隱患全部排除了。”
“父親那楚氏父子?”
張地寶點了點頭:“是我派人殺的,經過我和劉冠鋒的調查已經發現楚氏父子有叛變之心所以我們就先下手爲強了。”
“我說楚氏父子被殺之後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是誰殺的呢。原來這一切都是您和劉冠鋒在幕後操作的。”
張地寶笑著點了點頭,張玉茹將眼淚一擦:“不行我得找他算賬去,竟然蠻了我這麼長的時間。”張玉茹說完就要出營帳,被張地寶一把拉住了。
“你現在都是大頭領了還像個小孩子似地,他這麼做還不都是爲了幫助你麼,同時他也是爲了我們新世界好,你找他做什麼啊?”
“我不管,反正我就找他,誰叫他對我說謊了。”
張地寶神秘的一笑隨後點了點頭:“也對,他說謊是不對,要不以後過了門那還了得。對玉茹你去找他算賬吧。”
聽張地寶這麼一說張玉茹當時來了一個大紅臉:“父親,你說的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他了。”
張地寶只是微笑的看著張玉茹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很快整個新世界的大軍都知道自己的老頭領氣死復生了,而且還成爲了神階的強者,所以整個軍營頓時士氣高漲。每名士兵都在擦拭著自己的武器和盔甲,有一名神階強者作爲主心骨他們誰也不怕了。
而此時幾個將軍也太討論爲什麼老頭領會氣死復生。而劉冠鋒現在所需要的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到了帝都的最後一戰,而他的目標也是羅恆島最後的BOSS嚴冬,對於嚴冬的實力他還是比較瞭解的,嚴冬的實力要比劉冠鋒高出一些。而他也是劉冠鋒至今爲止所遇到的最強大的對手。
劉冠鋒坐在自己的帳篷內,用磨刀石正在一點點的磨著自己的方天畫戟。
第二天所有的士兵都比平時起的早了很多,當劉冠鋒走出帳篷的時候外面已經飄起了米香,而整個大營都開始了熱火朝天的準備工作。
大家吃過早飯後,一起來到了中軍帳內,此時坐在中軍帳主座的換成了張地寶,而張玉茹則雙手錘立站在了張地寶的身旁。當劉冠鋒走進之後張玉茹還用眼睛白了他一下,劉冠鋒無奈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張地寶看到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對洪濤說道:“洪濤你是先鋒官,我現在就命令整個軍隊拔營起寨目標帝都。”
“末將領命。”洪濤答應一聲之後轉身離開了大帳,而劉冠鋒也跟在後面走了出去。整個新世界大軍已經全部收拾妥當拔營起寨了。十幾萬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直奔帝都春天城,一場大戰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