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還是搖頭:“林道友,清兒知道的并不多,而且沒有上面的指示,是不能和你說的,不然清兒下場會很慘的!”
林佑聽了很不滿意,自己很想知道這吳宇和今夕樓的關(guān)聯(lián)和那些詩詞的事情,可看溫清的樣子,是想先從自己這里套出些話來,否則她是不會說的。
可是吳宇之事對自己很是關(guān)鍵,他有可能解開自己的穿越之謎,也有可能實(shí)現(xiàn)自己的諾言,送魏加回去和父母團(tuán)聚。
想到這里林佑一笑道:“仙子,我這禁陣很有些門道的。你若是不愿意講,我們便在里面耗著吧,別人進(jìn)不來,我們也出不去,等事情明白了再說好了!”
林佑說完沖溫清無賴一笑,席地坐了下去。
溫清一愣,但想到方才林佑和清風(fēng)樓伙計纏嘴的情景,也就釋然了,想了想沖著林佑笑道:“看來道友對這件事很上心,這就好。不過只要你愿意,清兒愿意陪你在這里面耗著。”說著嘴角微微翹起:“我倒是沒什么,就是不知道陳家兩個妹妹和你天機(jī)門能等多久!”
林佑聽后無奈的站了起來,看著溫清一臉的可憐:“清兒仙子,我這禁陣真的很厲害,是我天機(jī)門太上長老給我的,任何人都探視不進(jìn)來也破不開的,你就放心說出來些吧,我不會傳出去的,也絕不會讓你們今夕樓的人知道!”
溫清搖頭苦笑,想了想道:“林道友啊,其實(shí)很簡單的,我說了你也未必會信。”
“你說就是了,能說多少說多少!”林佑一聽高興了。
溫清看著林佑道:“這些詩詞,是我今夕樓教給我的,而且應(yīng)該就是遠(yuǎn)古時吳宇大能留下來的。”
林佑心中很是激動,神色緊張的看著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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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溫清說完這句便沒了下文,閉嘴不言了。
“仙子您接著說啊!”林佑等了一下下出口催促。
“沒有了,我只知道這些!”溫清說的很干脆。
“靠!”林佑道:“就這些也至于你這么緊張嗎,好像我猜不出似的!”
溫清看著林佑驚訝道:“你能猜出這些詩詞是吳宇大能留下的?”
林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你們今夕樓墻外的題詞落款,我就知道這些詩詞是吳宇留下來的了。”
溫清道:“可是為何那些詩詞你都會呢?”
林佑看和溫清一臉期翼的眼神淡淡道:“我有奇遇。”
溫清有些懷疑的看著林佑道:“道友不愿意給清兒講?”
林佑一笑道:“不是不愿意,而是我們之間的信息交換要保持同等的進(jìn)度,我說這話的意思你明白嗎?”
溫清搖頭一笑道:“道友既然不愿意講就算了,我還是給你說正事吧!”
說著溫清從空間中遞出了些東西來,有玉瓶瓷瓶,也有匣子靈盒等。
林佑雖然有些奇怪,不過肯定是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今夕樓知道你如今在天機(jī)門的處境,不到化羽期中層不得下山歷練!”溫清道:“這些是今夕樓給你的修煉用的材料,按照你的資質(zhì)和在天機(jī)門大比中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不出幾年就可以到達(dá)化羽期中層了吧!到那時候林道友可選擇出來歷練,到時候今夕樓自然會找上林道友的!”
林佑一揚(yáng)眉道:“這么好啊,給我修煉用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今夕樓找我何事啊?”
溫清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好他媽老套的對白。林佑看著溫清:“你們這樣子對我,就不怕天機(jī)門長輩們知道?屋里坐的可是天機(jī)門掌門的兩個女兒啊!”
溫清道:“上面沒有交代我防備這些,我只管依照吩咐行事,其他的我也操不上心,自有今夕樓長輩們處理。”
林佑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是送自己風(fēng)月牌,再高調(diào)的邀請自己下山去今夕樓,如今又給了自己這么些好東西;看來這今夕樓還真是有些實(shí)力,并沒有隱瞞天機(jī)門的意思。
林佑看著溫清笑道:“就這些了,還有沒有了?”
溫清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了,不過上面說了,你在修煉中要是有需要什么的話,可以托人傳信下來,我今夕樓可以替你準(zhǔn)備。”
靠,真這么好,而且讓人傳信,這還真是不打算瞞住天機(jī)門了。
看著溫清一臉的笑意,林佑道:“這還真是多謝了,不過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將來我下山后,今夕樓讓我做的,一定是件艱難的大事!”
溫清微笑不語。
“唉,就是我修為太低了不能常下來,仙子的歌舞真是一絕,不能常見真是一大憾事呀!”林佑笑著收起了陣石,二人走了出來。
溫清沖著林佑媚笑道:“道友若是有心,我可去天機(jī)門為你單獨(dú)舞一曲。若是你不嫌清兒,我可搬去和道友同住!”
“我靠!”林佑愣住了:“這樣也行!”
溫清便向青峰閣走著邊道:“以后我就是今夕樓負(fù)責(zé)和你聯(lián)絡(luò)之人了,你的任何要求我都要想辦法滿足。”說著沖林佑曖昧的一笑:“當(dāng)然,包括我在內(nèi)!”
“這個…還是算了吧!”林佑還真不敢在天機(jī)門這么囂張。
進(jìn)了青峰閣,陳思水淡定的坐著,陳思冰正不住的在房中來回走著,一臉的焦急。
“你怎么才回來啊!”陳思冰瞪了溫清一眼后看著林佑道:“這天都黑了,我們要趕快回去了!爹爹要是知道出來了這么久要罵的!”
林佑沖著溫清抱歉一笑:“溫仙子,我們出來一天了,這就要回去了!”
溫清點(diǎn)頭,沖林佑甜甜一笑,若有深意的道:“我方才最后說的建議道友可以好好考慮一番,清兒心中是十分愿意伴在道友左右的!你若是有需要,我還可以多帶些姐妹去照顧你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不知為何林佑聽后有些心虛的看了陳思冰一眼,連連擺手:“我們這就要走了,今日多謝仙子為林某付賬,改日定會答謝仙子!”
說著連再見也不說,沖著陳思冰姐妹一擺手:“走了走了!”
在溫清吃吃輕笑聲中,林佑三人離開了青峰閣,出了清風(fēng)樓大門,向著天機(jī)門趕去。
一出天機(jī)城,三人剛飛起來,陳思冰便開口了:“小子,方才那溫清最后說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沒什么啊!”林佑聽后打著馬虎:“她的意思是問我可不可以有空了去天機(jī)門見見我,探討一下修煉之法,你不是也聽見了嗎,我當(dāng)場拒絕了!”
“胡說!她說的伴在你左右,還有帶些姐妹去照顧你!你當(dāng)我聽不出來嗎,她把天機(jī)門當(dāng)成什么地方了!”陳思冰氣鼓鼓的說道:“還有你們在外面都說了些什么,為何要進(jìn)禁陣之中?”
一邊的陳思水若有所思的看著妹妹,臉上神情有些古怪。
“她出身今夕樓,這般說話也情有可原!我不是拒絕了嗎!”林佑又強(qiáng)調(diào)了自己拒絕過了:“在外面說的自然是上次詩詞之事,她們今夕樓對我的才華很感興趣,想要我為她們作些詩詞用用!”
“哼!”陳思冰口中發(fā)出了一聲冷哼,也不知信不信,不過卻不再追問了。
可是沒過多久,陳思冰又忍不住了:“那個林佐兒是誰,你表妹嗎?還有伊靈是誰?”
林佑聞言身子一歪,差點(diǎn)沒從空中摔下來,身子一扭看著陳思冰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你喝醉后除了叫了我知道的連心和你徒弟葉水兒的名字外,叫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個人了!”陳思冰看著林佑道:“小子,怪不得你那天發(fā)誓后天都不容你,你認(rèn)識這么多女子,表妹徒弟的什么都有,還敢說自己是……”
說著臉一紅不語了,處男二字她終是羞于出口。
林佑搖頭轉(zhuǎn)身繼續(xù)飛著,心道自己這酒風(fēng)實(shí)在是不怎么樣!
“那是我家鄉(xiāng)的朋友,只見過幾面而已!”想到了伊靈,林佑心中便不平靜了,她是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的關(guān)鍵,而且她也在這一界,可是自己不能去找她。
見林佑臉色陰沉了下來,陳思冰不再說話了。
回到天機(jī)門分開來到了自己住處,看著空空如也的空地,林佑罵了起來:“這他媽又怎么了,我沒干什么啊,房子怎么又沒了!”
小木屋又被毀了。
借著月光,林佑看到了地上壓著的紙條。‘
拿起來一看,是陳長極的字跡。
“這次真不是我,雖然我也想,但這次是老祖干的。誰叫你在山下顯擺老祖給你的陣石!老祖很解氣,說這個方法不錯,以后也會常來!”
“靠!”空地上響起了林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