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銀月如頸
小家伙暈暈乎乎地睡著了,陳賢頌解析著圖紙。
凱瑟琳有事想和女兒談?wù)?,可找了半天不見人,最后只得來書房詢問,陳賢頌指了指內(nèi)室,凱瑟琳心中格登一下,她知道里面有一張床……一種不太妙的預(yù)感在她的腦袋中生起來。因為心系女兒,她也沒有再和陳賢頌多打招呼,直接進到內(nèi)室中,看到小家伙臉紅樸樸地睡在床上,怎么看都是是事后的模樣。
她的雙腿一軟,還以為兩人已經(jīng)鑄成了事實,覺得自己還是遲了一步,心中有些微酸,將小家伙抱起來,想帶回房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衣服整齊,除了臉色有些紅潤之外,并無其它異常。此時,凱瑟琳知道自己似乎多想了,不過此事也給她敲醒了警鐘,如果自己再不行動,或者女兒就要被她老師給包圓了。
抱著小家伙離開時,凱瑟琳深深地盯了陳賢頌一眼,只是后者正沉迷于解析結(jié)構(gòu)圖,并沒有發(fā)覺。當(dāng)她離開后不久,白芊心和白敏下來了,三人合計著就要開始鍛造裝備,不過在放血這事上,陳賢頌有些心痛兩個女孩子,他說道:“你們兩人已經(jīng)可以隨便使用驅(qū)邪石武器了,象征性放一兩滴血進去,加強與裝備的聯(lián)系就可以了,不必像澤隴爾那樣,放一兩碗下去。”
“可是,似乎血不放夠的話,沒辦法遠程調(diào)用裝備啊?!卑总沸挠行┛鄲?。
陳賢頌此時倒是倔上了:“如果你們要放這么多血,我心痛,倒不如不幫你們打造裝備。”
在陳賢頌想來,這世界上的生生死死,你爭我斗,他都不在意。唯獨在意自己身邊的親近人,像烏迪爾,艾麗絲等等,而其中又以這兩個生化人最為親密。雖然知道她們強大無比,也知道她們的自愈能力更是強悍,可就是不愿意看到她到流血,就算被迫要流些血,也不想她們流得太多,像澤隴爾那樣的男人,一兩碗血放下去。他頂多勸勸,可這兩個生化人真是要那樣做,他覺得自己要發(fā)狂的。
白芊心知道小頌心疼自己,感動不已,抱著他又親又摟了好一會。直到被看不過眼的白敏扯開了這才完事。
然后陳賢頌便讓巴爾夫等人搬了幾十斤的驅(qū)邪石上來,為自己的兩個親人打造裝備。陳賢頌自然是更加上心。況且現(xiàn)在危險逼近,也由不得他再等下去,那些骷髏能力極強,既然驅(qū)邪石打造的武器對它們有克制的作用,陳賢頌自然會善加利用。
最終,陳賢頌只讓白芊心滴了一下滴血去……但這似乎是人的能力有關(guān)。澤隴爾的血一下去,就像是在驅(qū)邪石中長出了血管一樣,四處游走,可白芊心的血液。卻凝而不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隍?qū)邪石的中央。
這也罷了,按理說,鮮血離體后很快會變得暗紅,可白芊心的血液卻是依然保持著鮮血色,宛如最純粹的紅寶石。
兩個小時后,白芊心的驅(qū)邪石巨劍成了。在陳賢頌驚訝的眼光中,白芊心只是揮手一招,長達一米九四的巨劍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陳賢頌驚訝了一下,然后便釋然了,兩個生化人很強大,本來就可以使用驅(qū)邪石制造的武器,而且她們的血液蘊含的能量也非常強,絕非澤隴爾可比,只要一滴血就可以達到別人要兩三碗血才有的功效。不過這樣也好,血紅色的鎧甲,穿在男人身上,會給人很煞氣,很硬風(fēng)的感覺,但惹穿在女性身上……就有些不合調(diào)調(diào)了,特別是白敏和白芊心這種氣質(zhì)出塵的女性,最襯她們的顏色,果然還是白色。
拿到了巨劍,白芊心愛不釋手,忍不住跑到屋外的山上去試驗,結(jié)果一試就是驚天動地,陳賢頌在房間中繼續(xù)準(zhǔn)備制造裝備,結(jié)果還沒有動手,就聽到窗外傳來轟轟轟的聲音,然后便是一片驚訝驚叫聲,他探出頭去一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離這里最近的一座山,山頭硬生生被人削去了一截。
陳賢頌也是瞠目結(jié)舌:“這太夸張了點吧。”
一個白影從山上飛下來,是白芊心,她一進房中,就抱著陳賢頌使勁亂吻,然后將少年的腦袋用力按在她深深的事業(yè)線中,不停地說著親妮的話。情人和親人間就是這樣,一點點小小的禮物都能讓人開心不已,如果是討厭的人,就算金山銀山送到眼前也不會讓人高興。
陳賢頌紅著臉,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腦袋從兩座玉峰中撥出來,其實他也很留戀芊心姐的身體,不過男孩子總要點面子,總會在奇怪的地方倔強,而且,他也不想褻瀆了自己的芊心姐。
制造裝備的事一直持續(xù)到了傍晚,在艾麗絲喊了好幾聲開飯后,三人才從書房中下去。
吃過晚飯后,陳賢頌繼續(xù)制造裝備,在深夜時,他已經(jīng)一共打造了四件裝備,巨劍,盾,頭盔,還有一具護手。照這進度,四五天內(nèi),兩人的裝備應(yīng)該都可以完成。
而后陳賢頌覺得困了,因為能力使用過久,腦袋也有些昏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中,衣服都沒有脫,爬上去就睡覺。白敏和白芊心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凱瑟琳抱著自己的膝蓋,曲膝坐在床上。她身穿一件蕾絲邊的長袍睡衣,房間中沒有點燈,月燈照在她的身上,乳白色的睡衣下,隱約可見山峰上嫣紅的兩點。
今天中午看到女兒睡在陳賢傾床上的情景對她沖擊很大,在凱瑟琳看來,陳賢頌已經(jīng)是男人中很能控制自己欲望的男性了。若是普通人,身邊圍饒著這么多絕世美女,不夜夜笙歌才怪。可他硬是忍到了這時候,還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他暖床。
只是這樣的忍耐應(yīng)該是有極限的,凱瑟琳感覺到女兒和陳賢頌之間越來越曖昧,再這么下去,不出十天半個月,兩人肯定會成好事。她不想女兒小小年紀(jì)就做這些事情,對她的成長不好??申愘t頌的欲望也必須要有一個發(fā)泄的途徑。
昨天興起的古怪念頭,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真切。二樓的燈熄了,她坐在床上思考了良久,最后一咬牙,站了起來,月光透過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能看見她衣服中美麗的身體輪廓,仿佛是夜間盛開,清香無比的。
陳賢頌的房門被打開。然后又輕輕關(guān)止。三樓的白芊心,和隔壁的白敏同時睜開了眼睛,兩人靜聽了一會后,白芊心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而白敏則坐了起來。呆呆地看著窗外銀色的月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赤腳走在冰涼的石板地面上。凱瑟琳的心羞怯得有些灸熱。她緩緩走到陳賢頌的床頭。然后輕輕地坐到了床沿邊上。一縷銀色的月光從窗戶的縫隙照進來,睡熟的少年臉龐顯得很寧靜,很可愛。
對于陳賢頌這個人,凱瑟琳并不討厭,相反還挺喜歡,當(dāng)然。并不是愛情那種喜歡,而是一個成年女性,看到可愛弟弟的那種喜歡。而且陳賢頌還是她母女的救命恩人,就算被白芊心點名要去暖床。她也不覺得討厭。
只是一個女性的矜持使得她不會有任何主動的行為,只是,現(xiàn)在她不得不為女兒的‘未來’考慮,也必須得主動采取措施,預(yù)防某些事態(tài)的發(fā)展了。
凱瑟琳看了很久,覺得眼前這少年越看越順眼。她才三十歲,身體還很年輕,最近調(diào)理得很好。這時間段的女人,只要不是石女,都會有情欲,因為久病在床,丈夫早亡,她已經(jīng)至少十二年沒有行過房事了,以前她擔(dān)心家庭,操心女兒,被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生活好過了,一些生理上的東西,自然會慢慢擺到明面上。
飽暖思淫欲,這話并不單指男性,女人也同樣適用。
少年還在睡熟,良久后,她鼓起勇氣,即是為了女兒,也有其它那么點東西在內(nèi),她伸出了自己的玉手,輕輕撫摸著少年的臉龐。
陳賢頌以前經(jīng)常和白敏一起同床共枕,一開始生化人少女很安靜,但后來兩人關(guān)系越來越親近,白敏就變和相當(dāng)喜歡撫摸陳賢頌的臉。睡覺時被人摸臉,雖然不討厭,但總會難以入睡,每當(dāng)這時,陳賢頌就會一把摟住白敏,緊緊地抱著,然后對方才會住手。
這已經(jīng)是一種習(xí)慣,陳賢頌迷迷糊糊中以為是白敏,閉著眼睛抓住臉上的手,一把將人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凱瑟琳嚶嚀一聲,倒在了陳賢頌的胸膛上。
然后陳賢頌便醒了,因為聲音不對,氣味不對,還有重量也不對,不是小敏。他睜開眼睛,視野漸漸清晰,然后便驚訝起來:“凱瑟琳女士,怎么是你?!?
凱瑟琳臉都紅完了,她的視線閃閃躲躲,雖然她已是人母,但畢竟十幾年沒有行過房了,陡然間要主動勾引男人,自然是緊張到不行:“我……我……我,是白芊心……女士讓……我來的……”
樓上的白芊心,雖然閉著眼睛,卻是輕笑了一聲。
胸口被凱瑟琳兩陀軟肉壓著,陳賢頌有了生理反應(yīng),再聽到她的話,頓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雙手摟住美婦的纖腰,后者全身緊繃了起來,身子在輕輕打抖,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
陳賢頌問道:“你愿意嗎?”
凱瑟琳垂下頭,不說話。陳賢頌身子一翻,將她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下。凱瑟琳使勁閉著眼睛,她的雙手抓著陳賢頌的肩膀,似乎在抗拒,也似乎是在邀請,很曖昧。她的天鵝頸如同銀月一樣潔白,兩座高聳的山峰因為緊張,在快速的起起伏伏。
陳賢頌緩緩的撩起她的睡衣,凱瑟琳還是閉著眼睛,但氣息越加急促和灸熱。
睡衣被扔到了一邊,陳賢頌盯下方,贊嘆道:“真是新剝雞頭肉?!?
然后他伏下腦袋,凱瑟琳嗯了一聲,雙手陡然就抱住了陳賢頌的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