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有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恚桧嵑褪骊枌σ曇谎郏到幸宦暡缓茫坏雷瞎鈱扇税鼑查g消失不見,一塊玉佩掉落在金成玉手中,外面的人進來的時候,金成玉已經(jīng)將玉佩藏了起來。
“笑什么笑?給我安靜點,都快沒命了,還笑,誰要是再笑,我就現(xiàn)在把他拖出去,然后,就不我說了吧!你們最好給我安靜點!哼哼!”那個人進來掃了一眼,惡狠狠的說了一番話,就離開了。眾人都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然,他們中又會有一個人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
“什么東西,真是的,都不讓人好好休息,如果不是主人要來,你們以為我真的會放過你們這群東西!”那個人邊走邊罵,好像眾人的笑聲真的給了他多大困擾似的。
那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腳步聲也消失不見。眾人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一道紫光閃過,凌韻和舒陽又出現(xiàn)了,凌韻拍著胸口道,“好險,好險,還好我閃的快。”她的樣子又把眾人逗樂了。不過,這回大家都是微笑著,沒有一個人笑出聲來。
“韻兒,你和舒陽能走就先走吧,剛才那個人說,他們的主人快要來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金成玉擔憂的道。
“沒事兒,我們肯定能出去的,你們也能出去的!”凌韻笑嘻嘻的說。
“韻兒,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們今天已經(jīng)笑的差不多了。”金成玉苦笑。
“魚兒,你有什么辦法?說來聽聽。”寒平淡淡的聲音傳來,侯曉他們幾個人也附和著,說是要聽聽凌韻的辦法。
凌韻開心的一笑,“還是你們相信我啊!老師,你也太傷我心了,咱們好歹也相處了幾年吧,我的為人你都信不過,唉!唉!”凌韻開始嘆氣。
“行了,行了,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干嘛學老人家嘆氣,快點說說你的辦法!”金成玉開始有了那么一絲期待。
“這樣,先讓寒平他們可以把所有人都雕刻出來,把人都調(diào)換了,只要雕像不睜開眼,他們就不會察覺有什么異樣,而其他的人就可以進到紫夜洞天中。”凌韻說出了她的想法,眾人都覺得有理。
“可是寒平他們現(xiàn)在沒有念力啊!”金成玉提出了異議。
“老師,我雖然告訴了你雕刻師的事情,但是我忘了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這些天我們一直在修煉。”侯曉無辜的道。
“你們不是被下藥了嗎?怎么會……”
“老師,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來這里之后,我們身體中的念力竟然慢慢的恢復了,我曾想過,是十三偷偷的在我們的飯菜中放了解藥,但是我又覺得不太可能,莊牛認為是因為我們體質(zhì)特殊,所以藥力在我們身體中存在不了多長時間。”
侯曉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他們曾經(jīng)真的很失望啊!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放下了,但是,每次想起的時候,依然會有心痛的感覺。
“什么都別說了,大家趕快行動吧,時間不多啊!”凌韻打破了沉默。
眾人點了點頭,開始工作。六把雕刻刀閃爍著寒光,石屑在空中飛舞,一個一個的人物雕像出現(xiàn)在他們手中。
最先被刻出來的是老校長,寒平眼中橙光一閃,手中的雕像變大,成型,除了眼中橙色的光以外,其他的和老校長一模一樣。老校長笑呵呵的說了一聲,“好好好!”
舒陽的手中紫光閃爍,老校長消失在監(jiān)牢中,和老校長一個模子出來的雕像代替了他的位置,寒平眼中一道橙光閃過,“老校長”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凌韻滿意的點點頭,其他人也先后完工,一道道紫色的光華閃過,一個又一個的人被送進了紫夜洞天中,很快,寒平所在的這件牢房里的人們都被送進了紫夜洞天,寒平幾人的雕像也被雕刻出來,所有的雕像都閉著眼睛安靜的睡在他們原來的位置。
紫光閃過,寒平他們都消失在牢房中,接著他們又出現(xiàn)在另一間牢房中,繼續(xù)著他們的工作,時間在流逝,牢房里的人基本上都睡著了,寒平?jīng)]有什么異狀,但是明月明朗他們就不行了,他們的修為不如寒平,雕刻了這么多的雕像,他們身體中的念力已經(jīng)流失的差不多了,他們的額頭上汗水連連,尤其是明月,她的臉色比起其他人來更加顯得蒼白,像是生了很久的病一樣,鸞緣在一旁看得心疼的不行。
寒平這個時候完成了他手中的另一件作品,一個人從他手中落在地上,他看了看同伴們,知道他們已經(jīng)到了極限。寒平并沒有急于開始他的下一件作品,,他在靜靜的等待著,當所有人手中的人落地,閉著眼睛躺在他們應(yīng)該躺的地方,寒平輕輕的開口。
“你們都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完成。”寒平看著他們,口氣中滿滿的都是不容置疑。
“可是……”明朗的話還沒沒有說完,就被寒平打斷了。
“不要可是了,我還沒有到極限,而你們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下去了,現(xiàn)在正是修煉的最好機會,魚兒,把他們送進去吧!”寒平冷冰冰的語氣中含了一絲關(guān)心。
凌韻微笑著點頭,舒陽會意,紫光閃過,牢房里,只剩下寒平,凌韻,舒陽,以及需要雕刻的那幾個人。寒平手中立刻出現(xiàn)了一塊原石,手中的雕刻刀化作幻影,快速的工作著,一個,兩個……不斷有人從他手中掉落,替換另一個人。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個了,寒平的額頭上也有了汗珠,不過他的臉色還是紅潤的,只是在雕刻上一個雕像的時候,動作有了那么一點遲緩。
寒平手中的雕刻刀飛快的移動著,耳鼻眼清晰的出現(xiàn)在石頭上,接著是上半身,手臂,手指,不一會兒,上半身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