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的?什麼叫像他這麼爛的一個人?他哪裡爛了?他無非是演技爛的一點,他的人品可是槓槓滴。-..-
好吧,夏侯紳真心被‘激’怒了,他算髮現了,這‘女’人今天是步步緊‘逼’,每一腳都踩在她的底線上,換個人早就被惹‘毛’了
。
“小久,你給我點面子,少說幾句,你看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們這樣子,我夾在中間,好難做啊!”關鍵時刻,池早早再次上前,不過,這次她勸得不是夏侯紳,而是凌汀久,她看得出來,夏侯紳已經做出了讓步,現在反而是凌汀久的氣勢強大到連她都哆嗦的地步。
凌汀久剛剛圖嘴上痛快,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但此刻看到池早早皺成一團的小臉,心裡不免有些歉意。
正如池早早所說的,池早早和夏侯紳是朋友,池早早和她也是朋友,如果她真的和夏侯紳鬧翻,還真是池早早比較難做人。
這樣一權衡,凌汀久不免覺得自己剛剛的樣子,很對不住池早早。
雖說她生氣很正常,畢竟剛纔是夏侯紳作‘弄’的她,還害得她丟了初‘吻’,但這跟池早早有什麼關係?貌似沒什麼關係吧?可現在如果她和夏侯紳起衝突,那最鬱悶的或許就是池早早了。
“好了,我也不跟他計較了,他不是說姐姐我奪了他的初‘吻’麼?不是要賠償麼?好啊,說個數,我賠給他就是了。”凌汀久是最不在乎錢的,從她出生起,她就生活在蜜罐子裡,從來就沒有爲錢發過愁,所以,才輕鬆的說出這番話。
夏侯紳真的很討厭她此刻的樣子,她高傲不屑的令人心生厭煩,本來他之前那番話就是說出來消遣一下的,可沒想到她卻這麼說,既然她要散財,他也不能不接著啊。
“好啊,一口價,兩百萬。”夏侯紳還真是不客氣,一張嘴就是兩百萬,還真是地道的獅子大張口。
聽到這個數字的剎那,池早早呆愣在那裡,一動都不動,那感覺好像被人施了定身術。
我勒個去的,這夏侯紳還真敢開口,她原本以爲夏侯紳只是開開玩笑的,可沒想到卻是認真的,而且還一張嘴就是兩百萬。
想想之前她和樑克希約定那會兒,樑克希不是也囂張跋扈的給她時間,讓她拿出兩百萬麼?
從前,她就知道了金錢的重要‘性’,而前段時間,她也是切身的體會到兩百萬到底是多少錢,以至於她現在聽到兩百萬這個數目的時候,頭皮都一陣陣的發麻
。
開什麼玩笑啊,只不過就是偶然的親了一下下,一切都是誤會,現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怎麼夏侯紳突然就冒出來兩百萬這個價了。
好吧,事實上,夏侯紳並沒有要訛人的意思,況且,他根本就不是個缺錢的人,他只是看不慣面前‘女’人那囂張的氣勢,她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不是不缺錢麼?好啊,那他就喊出兩百萬,看她是給還是不給。
就算給,他也是不會要的,可如果她不給,那他就有說的了,他也好借題發揮,好好損損她。
凌汀久聽到他喊出兩百萬的時候,也是一怔,不過,卻是轉瞬即逝,‘精’致的臉頰上佈滿了不屑,點頭回答,“好啊,兩百萬我給你,但請你立刻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凌汀久還真是被氣壞了,她沒想到她今天只是來海選個演員而已,怎麼就碰上這檔子倒黴事,不僅被捉‘弄’,初‘吻’也莫名其妙的就沒了,現在更糟糕,還要被無恥的人訛詐。
這下子輪到夏侯紳發愣了,他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爽快,夏侯紳那話明顯是獅子大張口,故意爲難她的,本以爲她會不當回事的,可沒想到她會直接答應了。
兩百萬啊,就這麼大會兒,就在她面前完成了一場兩百萬的‘交’易,她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好嗎?
凌汀久是個行動派,下一秒,她從包包裡翻出支票和筆,認真的填好,在金額上填了兩百萬,署名的位置上籤上了她的大名,凌汀久。
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絲毫都沒猶豫,她直接將填好的支票塞到了夏侯紳的手裡,當然,錢給出去了,她也毫不客氣的丟下一句話,“本來還以爲你的初‘吻’很值錢,沒想到,才兩百萬而已,不過如此嘛。”
說完,凌汀久頭也不回的走了。
池早早對夏侯紳說,“夏侯紳,你看你做的好事
!幹嘛要訛人家的錢?”
這一刻,池早早真心被震住了,她不單是被夏侯紳的獅子大張口嚇到了,她更多的是因爲凌汀久的舉動震撼了。
一擡手就是兩百萬,這也太土豪了吧?就連她現在嫁給了樑克希,怎麼也是梁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了,她也沒敢這麼揮金如土,這凌汀久簡直太有錢了吧?
好吧,池早早怎麼也沒想到,她這一不小心和土豪做朋友了,看來,她自從遇到樑克希以後就開始轉運了,這身邊的有錢銀似乎越來越多了。
夏侯紳微怔過後,緩過神來,低頭看著手裡的支票,沒錯,是真的支票,金額真的是兩百萬,他剛剛之所以失神,那是因爲他在心裡琢磨盤算著怎麼數落她,可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回過神來,凌汀久竟然直接丟給兩百萬,當然還附贈了一些傷及他自尊的話。
不得不說,這輩子夏侯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孩,如果說,他之前對她是討厭的,那麼現在他對她的印象就是震撼多過一切。
不是因爲她毫不拖泥帶水的把支票丟給他的舉動,而是因爲她是第一個這麼討厭他,還敢當面承認的。
雖說,做什麼事情都會有兩面‘性’,有支持的,就會有反對的,同樣,他這個演員,自然是有粉絲喜歡,也有人討厭的。
可這麼明目張膽的黑他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早早,她是你朋友啊?夠囂張!”夏侯紳所答非所問,既然支票都在他手裡了,他似乎說多了都沒用,不過,他對那‘女’孩卻多了幾分好奇。
“恩呢,她是我朋友,你看看你啊,沒事搞什麼惡作劇啊,看看吧,把事情鬧成這樣,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跟她做朋友啊!”池早早扁著嘴,抱怨連天的說道。
“放心好了,我只是跟她開玩笑而已,我會妥善解決這件事的,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友誼。”夏侯紳信誓旦旦的說道,雖說事情都糟糕成這個地步了,很難妥善解決了,但不管怎麼說,爲了朋友,他還是要去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