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吟大驚,緊扯住他的手,冷道:“總裁,請你放尊重點。”
郁靖南嘴角閃起噬血的笑:“你不就是個二手女人,別耍欲擒故縱的手段。”
白云吟被他如此輕薄,憤怒由心底涌起,她強烈的掙扎著,她的手朝他劈去,但卻被他另一只手擋下,她用腿往他下跨踢去,卻被他雙腿夾住,動彈不得。
她只好強烈的扭著身子,嘴里喊道:“你放開我。”
被壓著的白云吟瞬間一陣顫抖,酥麻感瞬間涌入心頭,她想推開他,但是又不想推開,而且渾身無力,可是心里卻羞愧的想死掉。
她不知道自已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而在她身上的郁靖南,像是迷了心智,攻勢更加強烈。
“你放開我。”雖然她顫抖著,但是卻還是喊了一聲。
可被沒有理智的郁靖南,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話語,他沒想到她的身體比任何女人都能吸引他,此刻,他只想得到她。
這時白云吟松懈的手朝他甩去一個巴掌。
一陣辣痛,將郁靖南從欲望中著打醒,而且一臉的沉黑。
他突然將她拖著走,衣不遮體的白云吟驚慌了,她努力使出跆拳道身手,可是郁靖南卻比她更勝一籌,全被他化解了去。
“你放開我。”白云吟急喊著。
郁靖南將她拖到沙發(fā)邊,將她往沙發(fā)上丟去,她跌躺在沙發(fā)了,眼冒金星,只是還沒反應過來,郁靖南已經(jīng)壓著她。
在她身上撕咬著,白云吟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哭泣道:“好痛。”
“知道痛了,你會為剛才那一巴付出代價。”郁靖南的聲音如撒旦般陰森恐布。
白云吟驚慌了,立即求饒道:“我下次再也不敢打你了,你放過我吧!”
“現(xiàn)在才求我,太遲了。”郁靖南雙眼布滿殺冽之氣,陰寒著道。
“不要,你不能這樣。”白云吟驚慌的奮力掙扎。
可是她喊聲并不能打消郁靖南的憤怒,只見他驅(qū)身壓在她身上,白云吟驚慌,就在這時,她仰著頭看見她頭邊立著一個大花瓶,她沒有深思,拿起花瓶用力往他頭上砸去。
被憤怒蒙蔽了心智的男人,突然感到頭上傳來一陣劇痛,接著便暈了過去。
白云吟感到郁靖南不動了,立即將他推在一邊,從沙發(fā)站了起來,跑到離沙發(fā)有幾步遠的地方,哆嗦著穿好身上的衣服。
幾秒的時間,衣服已穿好,才想到一動不動的郁靖南被他打的是什么情況?
她的視線落在沙發(fā)上,突然一灘鮮紅色的液體印入她的眼簾,心中咯噔一跳,她把他打出血了?
她滯了片刻,才回神過來,輕顫著走到沙發(fā)邊,不安的冷喊:“總裁。”
不見反應,白云吟又推了推他,也不見反應,這下她有點擔憂了,將他翻了過來,不料卻看到了他腦后血汩汩涌出,她倒抽一口冷氣。
她不想變成殺人犯,得必須先止住他腦后的血。此時,她還算鎮(zhèn)定,因為她知道,這時候慌亂幫不了自已。
她還精通點醫(yī)術(shù),趕緊在辦公室的抽屜里翻找著,看看有沒有醫(yī)藥用品。
果然,被她找到了一個箱子,打開里邊裝著常用的紗布,棉花及消毒水,還有一些常見的藥品,竟然還有止血的藥物。
她將醫(yī)藥箱拿了過去,開始幫他清理傷口,先是消毒,然后放上止血藥,片刻,血終于算是止住了,才用棉花紗布纏住,一切弄妥后,才松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狀況,已消耗了她的力氣,休息片刻,她才喊道:“總裁,你怎么樣?”
回應她的只是一片沉寂,她趕緊翻開他的眼皮、把脈,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她不禁的嘟喃著:“一切都正常。”
突然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低吟著:“該不會打壞腦子了?不行,還是得送他到醫(yī)院。”
她從沙發(fā)中坐起來,準備出去喊人將郁靖南送去醫(yī)院,只是她剛走兩步,便聽見低弱的聲音:“該死的女人。”
她瞬間停佇腳步,轉(zhuǎn)過頭,看見郁靖南正用手摸著額頭,才吐了一口氣。
“總裁,你感覺怎么樣?”她冷淡的聲音中帶著心虛。
“該死的女人,你竟然用花瓶砸我,不想活了?”郁靖南咬牙切齒的喊著,欲要站起來,可是一陣暈眩襲來,他又跌坐回沙發(fā)中。
白云吟冷冷瞪著他,要不是他想強她,她會用花瓶砸他嗎?
“總裁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她極力用平靜的聲音替自已辯解。
“白云吟你在我跟前沒有理由辯駁,你傷了就一定要付出沉重的代價。”郁靖南的語氣更是冷如撒旦,讓人不寒而粟。
白云吟心中已是波瀾洶涌,但是她極力鎮(zhèn)靜,想有沒有補救的方法。
于是她急道:“總裁,雖然我打了你,但是我也替你包好了傷口,我沒有把你丟下不管,逃之夭夭。”
郁靖南冷笑一聲,眼神內(nèi)藏著濃濃的殺氣:“你就算逃,你逃的過嗎?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你抓回來。”
那股狠冽讓人聽了冷顫,但是郁靖南說話用了些氣力,他又是一陣暈眩,但還依舊怒吼:“把我的電話拿過來。”
白云吟只好走向辦公桌前,拿過移動電話,遞給他。
他接過電話,按了幾個數(shù)字,半秒對著電話道:“東,你馬上來盛世一趟,帶上你的工具。”
隨后便掛了電話,將電話丟在沙發(fā)上,憤恨的瞪著白云吟,眼神透著:“女人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信息,白云吟接收到他的眼神,不言不語,走過去將沙發(fā)上的電話拿起來放回原位。
之后將醫(yī)藥箱也放回原位,將沙發(fā)上的血跡清理干凈,再將這個辦公室沒有打掃的地方打掃完畢,在做這些時,她都是默默無言。
而且她也知道郁靖南的眼眸一直盯隨著她。但是她知道那是因為他被她打傷了,恨不得將她撕碎。其實,她不清楚,郁靖南心中還有另一種想法。
郁靖南心里暗想,白云吟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不僅會跆拳道,還會通醫(yī),而且設計方面竟然也擅長,就像一個謎,讓他忍不住想去探索這個謎。
……
白云吟剛剛弄好將一切事情收拾好,就聽見一陣敲門聲,片刻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望見她猛怔。
“東,趕緊過來。”郁靖南見男子望著見白云吟失神,不悅的喊了一聲,好似他在窺視他的珍藏的寶物似的。
男子回神走走了進來,看見郁靖南頭纏著紗布,不由的調(diào)侃著:“從沒見你掛彩,今兒讓我有幸見識到了。”
邊說邊拿著箱子走到郁靖南身邊,之后將箱子放在了木桌子上。
“別費話,看看我的傷勢。”郁靖南的聲音里明顯的不悅,眼神飄向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白云吟,似要將她撕裂。
男子順著郁靖南的眼神望去,看出了一些端倪,動手查看郁靖南的傷勢。
“剛弄的?”他故意問道。
“不是剛弄的會叫你來嗎?”郁靖南冷冷道。
“你的傷勢處理的很好,你自已弄的?”男子拆開紗布看到的傷勢問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趕緊給我弄好就行了。”郁靖南冷冷道,透出他不喜歡他的問話。
“可是已經(jīng)弄好了,還要我做什么?”男子有些無奈道。
“可是我感覺頭暈。”郁靖南不解道。
“那可能是有點輕微的腦震蕩,不過不要緊,你休息一天就好了。我開點藥給你。”
“該死的,還腦震蕩。”郁靖南咬牙切齒道,眼神直射著白云吟。
白云吟直視回他,臉上沒有一絲懼怕,有的只是無奈。
“這點傷對你沒關(guān)系,不過靖南,從沒見你受傷過,今天怎么受傷了?”男子的眼神突然盯向白云吟的嘴唇上,似笑非笑的再轉(zhuǎn)向郁靖南。
郁靖南看出了男子的意圖,用陰寒的眼神瞪著他,男子瞬間噤若寒蟬,不敢再言。
待男子開了藥后,便離開了辦公室,一直沉默的白云吟才開口道:“總裁,如果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上班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沒事,我頭上還纏著紗布,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隨時隨地伺候我,哪兒也不能去。”郁靖南冷冷的吼道。
他只想著要怎么弄死白云吟,該死的她竟然對他動手,真是不想活了,他要慢慢的折磨她,直到她向他求饒。
白云吟緊張了起來,要她隨時隨地都在他身邊,那真的是比要她的命還更痛苦。
“總裁,我還要工作。”她急道。
“別與我講條件,不然信不信我現(xiàn)在把你送進牢里,如果你不想背個故意傷害的罪名,就乖乖的聽安排,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郁靖南冷若冰霜的聲音,讓人感到陣陣的寒冷。
白云吟這下心里更急,如果她只在辦公室里照顧他,公司上下的人都會知道,到時大家的口水還不把她淹死。
“那工作怎么辦?”白云吟急問。
“你自已想辦法。”郁靖南冷漠道。
她知道自已再求也不可能打消他的堅決了,凝思片刻才道:“總裁,要不然這樣,我在崗位上工作,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你就打電話給我,我會立即上來。”
郁靖南蹙了蹙眉,凝滯表情,片刻,臉上閃出舒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