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廂內,在蝙蝠俠說完那句話之后,安柏直接笑了出來。
“不重要?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布魯斯韋恩,克拉克可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手足兄弟!”
“或許吧?!?
布魯斯韋恩聳了聳肩:“我說的對不對,你自己心里清楚。”
“已經過去四分鐘了,看起來你并不能說服我?!?
安柏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記得剛剛說的東西,我這個人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答應了卻做不到。”
“這不是還有一分鐘嗎,放心好了,我既然敢說,就一定不會違背諾言?!?
布魯斯韋恩頓了頓,繼續說道:“氪星人的危害實在太大了,無論是正義也好,亦或者邪惡也罷,那種非人的力量一旦爆發出來,無論謎底是什么,遭受苦難的只有那些無辜的公民?!?
不等安柏開口,他繼續快速說道:“除了之前答應的之外,我另外再給你五百萬,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某些時候袖手旁觀就行了?!?
“哈哈哈,我不是說過嗎,克拉克是我非常要好的兄弟!”
安柏撇了撇嘴,絲毫心動的感覺都沒有。
“一千萬!”
布魯斯韋恩豎起一根手指:“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另外我還能給你的養父母安排一份非常體面的工作,讓他們在下半輩子哪怕環游世界,也不會缺錢花?!?
“成交?!?
安柏微微一笑,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其實之前布魯斯韋恩說的沒錯,克拉克對于他而言,就像是一顆種下的種子,經過不斷澆灌之后,會開出什么樣的花朵,他并不是很在意。
“希望我們以后能成為朋友。”
布魯斯韋恩沒有猶豫,起身準備離開:“如果成為你的敵人,那將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呵呵?!?
“那么,下次再見,錢我會安排人送過來的,你要現金還是.”
“都可以。”
轟??!
劇烈的爆炸聲在地球的上方響起,克拉克用自己降生時坐的飛船,撞向了已經布置好的世界引擎。
無比恐怖的能量波動,讓空間出現了混亂,除了佐德將軍之外,其他所有氪星人都被卷入了亂流之中,重新被放逐到了異次元。
“叛徒?。 ?
悲憤的大吼并沒有引起克拉克的任何情緒。
作為在地球長大的氪星人,他對故鄉根本沒有概念,加上并不是通過基因調配所誕生的自然人,情感占比非常之多。
佐德將軍此刻已經絕望,飛船被毀掉,唯一的世界引擎也沒了,重建故鄉的計劃宣告失敗。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死克拉克,或者被殺死。
砰!
站在原地的超人被一個肘擊打飛出去幾百米遠,將沿途的東西通通撞碎,地面更是出現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然而,對于擁有鋼鐵之軀的克拉克來說,這種程度的進攻連破防都做不到。
“我會殺了伱!一定會殺了你!”
佐德大聲咆哮著,他已經可以吸收太陽的能量,再也不受面罩束縛。
克拉克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甘示弱的飛身撞了過去。
兩人的速度都已經超過光速,世界上最先進的設備都無法捕捉他們的動作,只有一連串的擊打聲不停響起,一棟棟大樓被他們肆意破壞。
原本大都會最繁華的街道,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而隨著戰斗的進行,佐德將軍成功掌握了飛行以及熱視線。
盡管對克拉克無法造成太大的傷害,可破壞力卻越發驚人了,堅硬的鋼鐵建筑就像是紙糊的一樣。
就這么纏斗了半個多小時,佐德將軍終究還是因為上限不夠高,逐漸落到了下風。
直至被克拉克鎖住脖子。
“住手吧!”
“叛徒!”
佐德將軍露出冷笑,雙眼中放出紅色的激光,朝著大樓內的人射去。
眼看就要殺死無辜的人,克拉克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隨后雙手猛地用力,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咔嚓!砰!
尸體倒在了地上。
“?。。 ?
克拉克跪了下來,發出了痛苦的吼聲。
他并不想做一個殺死同胞的屠夫,但有些時候,事情并沒有太多選擇。
帶著無比復雜情緒,克拉克飛回了農場。
瑪莎跟露易絲都在這里。
只是
布魯斯韋恩看著已經變成廢墟的大樓,耳邊的哭聲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地球不需要超人!
半個月后。
氪星人的戰斗已經結束,但給這座城市帶來的創傷卻并沒有就此被遺忘。
一場針對克拉克的陰謀已經展開。
酒吧內。
安柏坐在椅子上等了半天,卻不見那個熟悉的身,不由得有些失望。
虧他還苦練了幾個角色的連招,沒想到杰瑞那家伙竟然失約了。
“老板,我覺得我的工資太低了,你應該慷慨一點。”
這個時候客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結束工作的凱瑟琳帶著一把小椅子,來到安柏面前坐下:“你知道嗎,我的室友彈琴的技術還不如我,但他卻能夠拿到時薪一百的高額工資,而我只有五十!這不公平!”
“漲工資?”
安柏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想都沒想的說道:“做人要有良心,小妞,我給你解決了多少麻煩?那些是錢可以衡量的嗎!”
“哦,不!”
凱瑟琳痛苦的抓了抓頭發:“你這該死的吝嗇鬼,談一場話就能拿到一百萬,而我每天累死累活,還要被你壓榨,你應該被掉在路燈上!”
“我沒強迫你哦,如果不想干的話,隨時都可以收拾東西走人?!?
安柏搖晃著水杯,慵懶的說道:“太過貪心的話,可是會什么都得不到的!”
“好吧好吧,那我用情報跟你換怎么?”
凱瑟琳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神秘兮兮的說道。
“情報?我不覺得你能有什么東西可以讓我感興趣。”
“關于你那個朋友的。”
“誰?”
“就是那個喜歡叫自己紳士的胖子,他出事了。”
“說!”
安柏坐了起來,神情變得有些嚴肅。
他不喜歡多管閑事,但在沒有打贏那個胖子之前,兩人之間還是有些羈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