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和白簡兒也上去看,見箱子被打開,裡面躺著兩個人。
是阿k和傑森這兩個兔崽子!
這臉是怎麼了?都出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會是被揍了?
舒沫就奇怪了,怎麼兩個人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
不會是死了吧?
“去把他們兩個給我弄醒!”
保鏢將兩人放躺在草地上,試探一下,還有鼻息。
拍打臉,不醒,用水潑,不醒。
搞什麼鬼?
白簡兒忽然是猜到了什麼:“別動了,我知道他們爲什麼不醒了!”
“爲什麼?”
“吃了安眠藥,看樣子還挺重的!”
因該不會死睡吧。
舒沫一愣,半瞇著美眸:“所以……”
被時上鋮發(fā)現(xiàn)了?
不然爲什麼她讓阿k在水裡放安眠藥的招式,又會出現(xiàn)在這兩個兔崽子的身上?
白簡兒挑著眉,“我都說叫你不要這麼亂玩了,叫阿k和傑森去,我就知道會這樣。”
舒沫一掌拍在桌子上,心裡牙牙癢!
是他們兩個辦事不好?所以讓時上鋮發(fā)現(xiàn)?還是時上鋮太精明瞭?
她只是想玩玩時上鋮對小姑娘是何種感情,想不到就被發(fā)現(xiàn)了!還被打成豬頭。
輸了,那就是她鬥不過時上鋮!
做媽的竟然比不過兒子。
不行,不能就這樣!因爲她還沒玩夠呢!
這讓任何人都想不到,舒沫都是兩個二十多歲人的媽了,性子還和年輕的時候一樣……
“你說,阿鋮會不會和他爸一樣,年輕的時候都是一個悶騷性子?”
“咳咳咳……”
白簡兒突然用手捂住嘴,暗示舒沫不要出聲。
“說真的,爲什麼我們家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我就怕阿鋮搞不定那個女孩子怎麼辦?”
“阿鋮的個性什麼都像他爸,如果也遺傳他爸當年追我的經(jīng)驗就好了。”
白簡兒看了舒沫身後的人一眼,較有興致問道:“姑父當年如何追你的?”
舒沫很大氣的道:“要不是他把我給煮熟了,我現(xiàn)在都還不想嫁人呢!”
白簡兒:“……”
一道高大身影定定站在舒沫身後,才讓舒沫意識到,有人站在她身後,而且這襲人的氣場她最懂。
微微轉(zhuǎn)過身來,果然,深沉冷遂的男人正在看她。
“老公,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說的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時境遷淡漠道:“悶騷性子那句。”
舒沫汗顏了:“呵呵,我只是開玩笑。”
注意到舒沫身後躺在草地上的阿k和傑森,時境遷眸子一沉,舒沫快速的反應(yīng)擋在他眼前。
要是被時境遷知道了,估計又要被罵的……
“你不是說要去有謙那?我陪你去。”
挽著時境遷放在西裝口袋裡的手,就要哄他走。
微陽的陽光下,兩夫妻親密的走在一起。
“又和簡兒胡鬧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玩裝死人的遊戲。”
“……”
“……”
……
“顧念恩!”
在時上鋮的辦公房裡看一本設(shè)計系的書,還沒翻到兩頁,隔壁的浴室裡就傳來傳呼聲。
顧念恩無奈了,知道時上鋮又想幹嘛。
回到房間裡,果然,浴袍又放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