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派你們來我房間里拿取東西?”
“什么他不他?沒有任何人派我來!”顧念恩此刻也不客氣了起來,一肚子的火氣撒了出來,惡狠狠吼道:“我也沒有進來偷東西的打算。”
被人誤會是小偷,顧念恩怎能不氣?
他危險的說:“是嗎?”
這女人嘴皮子還是挺硬的,臉上的堅定也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
時上鋮倒是有幾分佩服這個女人狡猾。
裝傻充愣就有用嗎?
時上鋮精銳的眼睛瞇起,發現顧念恩干凈白嫩的小臉上開始泛紅。
只要不斷嗅到藥的味道,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產生身體反應。
從小,時上鋮在家族里長大,就要接受各種防備敵人下藥控制神志的強化訓練,他不知道檀爐里的藥放了多少的量。
不過現在暫時身體無異樣,他可以防止氣味入侵身體,但是這女的行不行,他可不管。
躲不掉的,免不了要遭這份罪!
時上鋮俊逸的五官一點點向她靠近,鼻尖靠近她秀氣的鼻尖,帶著一道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就算不是有人派你來的,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顧念恩的確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還會敢闖進來嗎?
“我不知道!”
“不知道?”時上鋮在黑暗中打量她話里的真實性,挑眉,“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有問題?”
這個男人說話真的是越來越離譜,顧念恩氣得想跳腳。
男子還是一直把她困住,醇厚的聲音再次質問:“說!誰派你進來的!還是那個女人威脅你來的?”
又說道吳沫羽,不知道那兩個賤女渣男現在還在對面的房間里嗎?
要是被吳沫羽知道不用動手打電話騙下來,而是她自己誤打誤撞掉進陷阱里;
吳沫羽就一定笑的很得逞,笑得很嗨!
現在只要在她面前提到吳沫羽,她就恨得牙牙癢。
像只不可激怒的獅子一樣暴戾。
從顧念恩出現在時上鋮眼前,已經是第二次看到顧念恩絕望和恨意。
而且都是再說到那個女人時候,顧念恩才會顯現出來。
“你別在我面前提到那個女人!就是因為那個女人想要害我,所以才進來躲藏在這里的!”
口氣這般認真,態度這般堅決,不像是和那個女人有牽扯的聯系,而且口氣里還是帶著強勁的撇清關系。
難道她的確是不小心闖進來的?
這樣恰巧的事情也不是不無可能。
顧念恩用手推時上鋮的肩膀,手上使出的力氣軟綿綿的。
說是推,倒像是在抓著時上鋮寬大的肩膀一樣。
如果再不出去,吳沫羽布置的一切都會發生。
“放我出去!”
她以為跟他講清來由,攤開牌面,男人會放她走,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男人沒有打算放開她,慵懶的聲音道:“你以為這里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
顧念恩不解,不明白時上鋮話里的意思。
“那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