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成真,陳梓潼腦中只有一個大寫的“!”
竟然會在這裡碰到陳賢珠!而且看她的模樣似乎還跟鬱家關係匪淺!
“少夫人,這是老爺請回來給小少爺看病的醫(yī)生。”鬱管家面對這突然的變故,急忙上前阻止著陳賢珠接下來的話,萬一少夫人口無遮攔,惹怒了這位……
想到那個恐怖的畫面,鬱管家急忙連連跟陳梓潼表示著歉意,表示自家少夫人只是因爲擔憂小少爺?shù)牟∏椋岳u會有些失態(tài),請她不要跟對方計較。
陳梓潼沒有回覆鬱管家的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陳賢珠,三年前因爲突發(fā)變故她沒有多和陳家多去計較,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裡碰到陳賢珠。
這邊,鬱管家見她不說話,更是連連道歉,只盼著這位不要扭頭走人。
不過,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陳賢珠看著鬱管家對著那個小賤人一臉恭敬的模樣,理智瞬間宣佈告罄。
“陳梓潼!你不要靠近我兒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嫉妒我現(xiàn)在過得比你好,你不要把手伸到我兒子身上!我還不知道你,你會的哪門子醫(yī)術?”
拔高八度的音調(diào)尖利地有些刺耳,陳賢珠緊緊抱著懷中的兒子,彷彿抱著自己的命根子,她也知道懷中的孩子是自己在鬱家立住腳的根本!
陳梓潼這個賤人,一定是回來報復她們了!當初三年前這賤人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牀得來的《我秀我聲音》的總冠軍,父親那時候便想要用一些輿論控制她。
可惜的是,這個賤人後來不知道去了哪裡!
也是在那時候,常文存告訴了自己陳梓潼是她從醫(yī)院中偷來的。
她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裡,是不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她是要報復自己嗎?休想!她現(xiàn)在是高高在上的鬱家少夫人,而陳梓潼這個小賤人不過是被墨成君拋棄的棄婦而已!沒了墨成君的庇護,看她怎麼把她踩到泥底
!
心中轉著百般念頭,陳賢珠看著旁邊丈夫看向自己的眼神,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急忙梨花帶雨地哭道:“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你已經(jīng)偷了我二十來年的母愛,如今連我唯一的兒子也要帶走嗎?求求你,你要出氣對著我來!”
說完後,她又抽泣了一會兒,才抽噎著說道:“不要傷害我的兒子,他是我命啊!”
陳梓潼冷眼看著她唱做俱佳的表演,脣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沒想到三年沒見,陳賢珠倒是比之前心思深沉了些,竟然學會了用柔弱來對付自己了。
想必,她這個鬱家少夫人做的也不是多麼順心,若不然怎麼會進步這麼快呢?
只有逆境,纔會使人快速成長啊!
陳梓潼笑得頗有些意味深長,看向鬱管家的眼神寫著“這就是你們鬱家的誠意?”
鬱管家此刻哭的心都有了,這時候他也反應過來了,陳賢珠、陳梓潼,兩人都姓陳,明顯是之前就認識啊!他也知道少夫人對於小少爺?shù)脑诤酰y道……
這位陳梓潼,真的沒什麼本事?他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老爺去?
小少爺現(xiàn)在的情況,冒不得一點兒險啊!
陳賢珠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老公和鬱管家臉上有些遲疑的臉色,心中滿是得意。
她絕對不會允許陳梓潼這個賤人的陰謀得逞的!憑他們鬱家的權勢,還愁看不好兒子的病嗎?先前的那些都是庸醫(yī),她就不信有權勢辦不到的事情。
想到此,她決定再給陳梓潼上點兒眼藥,免得自己老公看上這個小賤人,別以爲她沒看到小賤人進來時丈夫眼裡那一瞬間的驚豔。
“你這三年到底去了哪裡啊?雖然爸爸媽媽不是你親生的父母,可到底也養(yǎng)育了你二十來年,生恩不及養(yǎng)恩大,你……你如果有時間回家看看爸媽吧……”
說完後,陳賢珠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水,看向她的眼神有著幾分隱晦的指責。
“啪啪啪!”一直冷眼旁觀的陳梓潼突然鼓起掌來,脣角的笑意沁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冰冷,“好一番唱做俱佳的表演,你沒去演戲真的是娛樂圈莫大的損失!”
陳賢珠哪裡不知道她是在嘲諷自己前後不一致的態(tài)度,想了想,她又是淚漣漣地說道:“……你也不要怪我剛開始說得難聽,我是替爸媽感到委屈!”
陳梓潼不想去配合她,有些人你跟她計較簡直是降低自己的格調(diào),當年的身世之謎她是半點不信常文存說得,想必臺元龍多多少少知道點兒自己的身世。
等自己弄清楚之後,就是和陳家和常文存清算的時候了!
“鬱管家,看來你們對我並不是很信任,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在這裡討嫌了。”說完後,不想再讓陳賢珠污染自己的眼球,她轉身就要走。
鬱管家還有些猶豫,不知道是留還是不留,若是留,萬一小少爺真的在她手上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若是不留,萬一她是真的有本事怎麼辦?
算了,自己還是去請示老爺吧!這些事情,也不是他一個管家能做主的!
千求萬求求著她再留一會兒,鬱管家快步去找鬱老爺子了。
陳梓潼沒有理會對方的哀求,她不是聖母,不會上趕著去給人看病。
雖說稚子無辜,但是……誰讓他是陳賢珠的兒子!而陳賢珠更不會讓自己給她的兒子診治的!既然如此,她何必留在這裡找這個麻煩。
鬱家的人情,她自然會找其他機會去還。
“留步!”從她進來後一直沒有開口的陰沉男子突然說道,“陳小姐,你和她之間有什麼恩怨我不想理會,但是你怎麼證明你有能力替犬子看病呢?”
陳梓潼冷眼回頭,看向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想必這個就是陳賢珠的丈夫鬱家的少爺了,對方問自己有什麼辦法證明自己?她憑什麼要證明自己?明明是鬱家有求於自己,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