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啊。是她太敏感了吧。思綺笑笑,心也安下了不少。
“小姐,你去城西路哪個站點?”
“哦沒事,你幫我選區(qū)個地點放下就行。”思綺對著司機說道,看到車窗外越來越冷清的街道,心里的不安又越擴越大……
司機將思綺放在了整條城西路中間的位置,思綺看了下四周都無人,亦沒有什么燕燕所謂的便利店,她再次掏出手機。手機上仍然沒有信號。
不是吧?這里很少有出租車過來,而手機又沒有一點點信號,她該怎么辦?她該上哪去找燕燕?
思綺茫然地向前走著,兩邊除了一些要拆遷的空落落的房子,便是高大的樹木。她時不時看看手里的手機,又轉頭尋找著路邊的小店或是一架公用電話也好。
而一路清朗,什么都沒有。
思綺望了望路的盡頭,太長了,看不到什么東西,她向前走的腳停住,思考了三秒,慢慢向后退去。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轉身朝著進來的方向跑去。
沒跑出幾步,身邊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忽地停下,思綺也頓時停止了向前跑,她喘著粗氣,總算在這里看到輛車了,不管是誰,先讓她回到市區(qū)再說。
她正想湊上前去扣開貼得深不見里的車窗時,車窗卻自動緩緩搖下。
待看清坐在車子里的人時,思綺頓時瞪大了眼……
雷斯特褐色的眼眸瞇起,妖魅的臉上掛上魅惑人的笑容,薄薄的唇角隨著那絲笑好看的向上揚著,他輕啟唇,聲音柔媚至極:“美麗的譚思綺小姐,你還記得我嗎?”
思綺在一瞬間像是忽然明白了所有的事,她站直了身子,冷冷望著他:“原來是你在搞鬼?”
“搞鬼?我做了什么嗎?”他下車,頎長的身子站到思綺的面前,一下令思綺有股壓力,她不著痕跡的向后退了一步,而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細微的動作。
“你讓燕燕騙我到這里,然后又切斷了一切的交通訊號,手機怎么會無緣無故沒有信號了,而這條街上,即使冷清,也不至于會沒有一輛車,沒有一個行人吧?難道這些……都不是你做的嗎?”思綺冷聲質問他,雖然他的帥和她家老公有得比,但他的手段……實在是不能和她老公相提并論。
他深思地望著她,臉色沉了沉,轉而望向車里:“火?”他輕輕吐出一個字,然后,車里的人心領神會的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講了兩句鳥語,遞給他。
他也講了兩句,臉色更是寒了三分,將手機遞回給車里的人,面對他時,卻是一張笑臉。
思綺看到車里的人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時,已經(jīng)驚得瞪大了眼睛。這么說,現(xiàn)在手機有信號了?她的手悄悄探入包內(nèi),摸索著手機上的按鍵。
“對不起,這些都是屬下所做的,我并不 知情……”他的舉動讓思綺一怔,他居然對著她道歉?
但道歉又怎樣,還是
不會讓她對他的看法有所改變,生就了一副好皮囊而已:“少廢話,你把燕燕怎么了?” 她厲聲問著他。
“我只是想請你去我那兒做幾天客,我并沒有什么惡意,你的小媽和妹妹,現(xiàn)在還在公寓里,如果你能乖乖跟我走,我就能向你保證她們的安全……”他定睛看著她,向她緩緩說道。
“你們真是卑鄙,以我來威脅司任嗎?如果你想和他斗,那就拿出真本事來,不要耍這些小手段,我告訴你,這對于他沒用……”思綺冷著臉,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異常,而誰能體會她此刻的心情,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的手還摸著手機上的鍵,太過于顫抖讓她一時之間分不清哪個鍵是哪個數(shù)字。
“有沒有用……我也不是他,你亦不是他,我們誰都不清楚不是嗎?”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光芒,快得讓人捕捉不到。他想不到這小女人還挺有頭腦,一邊和他朗聲對質著,一邊卻尋思著怎么逃走?只是她想錯了,他并不害怕司任知道,他怕他不知道……
“你不清楚,并不代表我也不清楚,哪怕他會因為我而著急,也并不會讓你如愿,我只是想不到,你在國際上也應該是赫赫有名的,耍出這樣的手段來,不會讓世人落下笑柄嗎?你還要臉么?”
他的俊臉沉了沉,隨后又笑道:“只要是司任的東西,我都有興趣,哪怕是使出不光彩的手段,那也在所不惜……”最后一句,他忽地湊近了她,額頭差點抵上了她的。思綺驚懼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正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頸后忽地傳來一陣疼痛。
“你!”她沒來得及說出口,眼前一黑,手中的包包掉落地上,人也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雷斯特一個箭步向前,抱住了倒下去的軀體,并怒目站于思綺身后悄無聲息的人:“風,這是做什么?”
“你不是想讓她做你的奴隸嗎?”他舉起手指,將夾在兩手指間細小的東西遞到他的面前,“那就用這個……”
雷斯特沒再說話,眼神變得凌厲起來,看了被稱為風的男子一眼,轉而抱起已昏倒了的思綺坐入車里。
紅了容顏
美國加州近郊一別墅內(nèi),豪華的裝修突顯出主人的富有,而每間房里的精密儀器更是猜測不出主人的身份。
此刻,別墅的地下秘室內(nèi),一男子慵懶坐入沙發(fā),眼看向躺在那端休息室內(nèi)的人兒身上。
“你確定?”
“……”另一名妖艷的男子,卻只是緊抿著嘴唇,一臉的凝霜。
“將芯片植入她的腦袋,擾亂她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她沒有自主意識,只會聽從你來辦事……而且,如果你想讓她接受你,只要在芯片上留下你的一切,你從小到大的一切,那么,你便是她唯一,也是最熟悉的人……”沙發(fā)上的男子緩緩說著,唇角好看的勾起,手里的水晶杯里流動著淡黃色的液體,在眩目的燈光下,親閃著晶亮地色澤,“只是……”
他的停
頓,讓另一名人轉頭看向他:“說下去……”他冷凝地開口。
“她懷孕了……”
“什么?”
“而且好像已經(jīng)有三個月的樣子了……”沙發(fā)中的男子一副事不關己看熱鬧的樣子。
沉默了良久,他總算緩緩吐出了兩字:“做掉!”
沙發(fā)中的男子揚眉,卻只是一瞬間,又勾起唇角獨自笑:“你要考慮清楚,如果她日后恢復所有的記憶,如果她知道是你!殺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我想她個想殺的人是你……”
“哼!”那端的男子卻忽然笑了,“你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的,對嗎?雨?”他轉身望了他一眼,然后朝著休息室那邊走去。
“雨”看著走向那端的背影,可是雷,有時候,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會萬無一失的。
雷斯特望著躺在那里的思綺,白皙的膚色細膩柔滑,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睫毛微微向上翹著,小巧的鼻子挺而直,還有那唇,帶有玫瑰色澤的唇,讓人有股一親芳澤的沖動。
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緩緩滑入她纖細的鵝頸,他的唇角微微上揚,視線沿著她玲瓏的曲線向下,停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如果不是已經(jīng)知道那里面有一個三個月的小生命,還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他揚起的唇角忽地垂下,眼也冷了下來,這是司任的孩子,她……居然懷了司任的孩子?
不過,沒關系,他會讓她屬于他,她的身體,她的心……
他忽地俯身,霸道的印上他的唇,在她唇上狠狠啃噬了一口,他會讓她的身上,只留有他的氣息,不再帶有屬于司任的任何一樣東西……
司任,不要心痛!
思綺原來租住的公寓內(nèi),蔡雅琴渾身發(fā)抖得蹲在角落里。
門忽地一聲被撞開,她也頓時嚇得大聲尖叫。
“吵什么吵!”守在一邊的人朝著她大聲呵斥,看到門外進來的人,忙起身迎接,“火哥,你來啦?”
被稱為火哥的人只是冷冷瞟了眼角落里的蔡雅琴,而后者在接觸到他的目光之時,更是劇烈的顫抖起來。
“只是叫你們看著她,沒有叫你們嚇著她……”火哥終于開口,聲音亦沒有任何溫度。
“是……是……只是她好像特別膽小,這女人可能以前被譚明仁打怕了……”那人低著頭解釋。
火哥走到蔡雅琴面前,蹲下與她平視,而蔡雅琴卻朝著角落越縮越向內(nèi),一副驚恐萬狀的樣子。
“別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只要乖乖配合我們,我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火哥緩慢地講著,而他的話也有效地制止了蔡雅琴顫抖不已 身體,她怯怯地望向面前冷酷的男子,咽了好幾口水,才抖抖地問道。
“你們……你們把我女兒怎樣了?”
“你放心,你女兒很好,我會帶你去見她,但是,你必須和你女兒離開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