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常曉飛的人還真不是鐘芯蕊,但是卻和鐘芯蕊有關(guān),這個人就是昨晚常曉飛見過的高海亮。
常曉飛見到高海亮,見對方冷著臉,就知道來者不善。不過常曉飛倒是很客氣,常曉飛說道:“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高海亮看了看常曉飛,然后依靠在身后的阿斯頓馬丁跑車上,雙手抱胸問道:“你叫常曉飛?”
常曉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是常曉飛。”
常曉飛從高海亮身后的車就能看的出高海亮跟鐘芯蕊一樣,顯然也是個富二代,不然就不會開著跑車,更不可能跟鐘芯蕊認(rèn)識了。
“你怎么和鐘芯蕊認(rèn)識的?我想聽實話,你最好別騙我,否則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高海亮伸手指著常曉飛說道。
“呵呵?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是在威脅我?”常曉飛見高海亮用手點指他有點不高興。想到昨晚如果要不是鐘芯蕊突然過來推開高海亮,常曉飛覺得就沖高海亮用手那么懟他,他一定會把高海亮打的滿地抓牙的。
“哎呦,聽出來了?智力可以啊。”高海亮來到常曉飛的身前,用手一邊點常曉飛的胸口,一邊十分不屑的說道:“我就威脅了,你能怎么樣?”
常曉飛伸手一把就攥住了手腕,手上一邊使勁兒一邊面帶笑意的說道:“你要是會正常說人話,你就說,你要是不會說你就閉嘴!至于我和鐘芯蕊是怎么認(rèn)識的,你似乎跟她比很我熟悉吧,你還是去問她吧。”
常曉飛說完之后手一甩,高海亮連忙向后退了兩步,忍著疼痛緊忙低頭去看自己的手腕。高海亮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被常曉飛給攥的通紅,而且剛剛在被攥的過程當(dāng)中,他真有種手腕要斷掉的感覺。高海亮心說這小子手勁挺大呀。
“你別以為我沒看出來昨晚你和鐘芯蕊是在演戲,你們倆絕對不能是情侶,因為你根本就配不上鐘芯蕊!所以常曉飛我警告你,你最好離鐘芯蕊遠一點,否則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呵呵,我理她遠點?如果你要能讓她離我遠點,我就謝謝你了。我再說一遍,關(guān)于我和鐘芯蕊的事情,你最好去問她,她比誰都清楚我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至于我和你,實在不熟悉,所以我沒什么好跟你說的,你再好也別再來找我。”常曉飛說完之后轉(zhuǎn)身就上樓去了。
常曉飛覺得他沒有任何的職責(zé)義務(wù)去跟高海亮解釋什么,覺得高海亮既然認(rèn)識鐘芯蕊,又是鐘芯蕊的追求者,那就應(yīng)該去問鐘芯蕊,而不是來問他。除此外,常曉飛對于高海亮那副作為富人看不起底層人的嘴臉十分的不爽,所以也不愿意搭理高海亮。
常曉飛回到宿舍,張晨磊馬上問道:“是不是鐘芯蕊那個臭三八呀?”
“不是,是個男的。”常曉飛坐在床上說道。
“男的?誰啊?”張晨磊感到很疑惑。
“你不認(rèn)識,叫高海亮,也是個富二代,同時還是鐘芯蕊的追求者。”常曉飛說完之后身子便靠到了墻上。
“不是……鐘芯蕊的追求者,找你干什么呀?”張晨磊有點想不明白。
“他懷疑我和鐘芯蕊有事兒,所以特地跑過來警告,讓我離鐘芯蕊遠點,然后還威脅我說不聽話后果很嚴(yán)重。”常曉飛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你和鐘芯蕊有事
兒?我去,沒搞錯吧?明明是鐘芯蕊總追著你不放,怎么還變成你離她遠點了呢?要說鐘芯蕊真不是凡人啊,就連她的追求者都不是一般的二,簡直是沒有最二,只有更二!”張晨磊冷笑著說道。
“咳,隨他去吧,跟這樣的人沒必要一般見識,要是認(rèn)真就輸了。”常曉飛確實是沒把高海亮的話放在心上。
“對了,你說他威脅你了是吧?你沒示弱吧?”張晨磊心說早知道我就跟著一起下去打他丫的了。
“當(dāng)然沒有了,我怎么可能跟他示弱呢,沒揍他就便宜他了。”常曉飛說道。常曉飛心說如果高海亮要是敢再像昨晚那么用手懟他,他是絕對不會收下留情的。
“這么做就對了,咱們不欺負人,但是咱們也不能挨欺負!尤其是在面對這些裝蛋的富人的時候,絕對不能示弱,咱們雖然人窮,但是志可不短!”張晨磊慷慨激昂的說道。
“說的好!”常曉飛一邊鼓掌一邊說道:“如果你要是說完了的話,咱們倆就去吃飯吧,我可是真餓了。”
“行,走吧,你不說我都快把吃飯這檔子事兒給忽略了。”張晨磊摸了摸肚子說道。
“呵呵,看來生氣頂飯吃啊。”張晨磊站起身說道。
下午上班以后,常曉飛剛換好工作服,一個同事就過來告訴他說外面有人找他。常曉飛聽了之后心說今天自己很受歡迎啊,上午有人找,下午還有人找。常曉飛問是男的還是女的,同事說是女的,而且還是個美女,常曉飛一聽心里就不由得一緊,心說不會是鐘芯蕊吧?
常曉飛是真不想出去見,因為他覺得十有八九就是鐘芯蕊,不然怎么可能會有女的來找他呀。不過常曉飛知道如果他要是不出去的話,以鐘芯蕊的脾氣肯定是會進到里面去找他的,而且搞不好還會把整個KTV底兒朝天的翻一遍。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常曉飛心想還是出去見見吧,看看鐘芯蕊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常曉飛從KTV里面走出之后,就見一個女孩從一輛石灰綠色的路虎極光上走了下來。常曉飛定睛一看,這個女孩身高身材都不錯,而且長的確實是挺好看的,不過卻不是鐘芯蕊。
“你找我?”常曉飛看著女孩疑惑的問道。
“對啊,我們之前見過面的,難道你忘了?”女孩微笑著說道。
“我看你好像是有點面熟,可是對不起,我一時有點想不起來了,你能給我提個醒嗎?”常曉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們一共見過兩次面,一次是在鐘芯蕊家的酒店,你在那做傳菜員,那一天是我和蕊蕊還有另外兩個朋友一起去的。第二次就昨天晚上,我和蕊蕊到這KTV找包房……”女孩說到此處,常曉飛便想了起來。
“是你啊,我想起來了。”常曉飛聽了女孩的提醒之后,就想起來了。常曉飛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瞧我這記性,昨晚剛見過就忘了。”
“呵呵,沒關(guān)系,只要想起來就行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茹蕓。”女孩說道。
“你好。你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常曉飛聽了女孩的名字后就在心里琢磨,心說沒聽過有姓茹的呀?難道茹蕓只是名字嗎?
“我想跟你談?wù)劊阌袝r間嗎?”茹蕓問道。
“跟我
談?wù)劊空勈裁囱剑俊背燥w感到很不解,心說咱們倆也不熟,你能跟我談什么呀。
“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事關(guān)你的安全。前邊有家咖啡廳,我們?nèi)プf吧。”茹蕓也不管常曉飛是否同意去,說完便轉(zhuǎn)身上車了。
“哎,你……”常曉飛心說我這還上著班呢,什么事兒不能在這兒說,還非得去咖啡廳說呀?不過常曉飛聽到茹蕓說事關(guān)他的安全,就不由得感到很好奇,于是說道:“那你等我一下啊,我去跟我們的經(jīng)理說一下。”
“不用啦,你上車吧,我已經(jīng)跟你們經(jīng)理打過招呼了。”茹蕓坐在車上說道。
“哦,那好吧。”常曉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上了茹蕓的車。
雖然常曉飛和茹蕓去的咖啡廳并不是特別高端的咖啡廳,可是即便如此常曉飛也是第一次進咖啡廳,但他不是第一次喝咖啡,因為他之前是喝多速溶咖啡的。不過常曉飛實在是受不了那種苦的要命的味道,覺得比湯藥都難喝,所以常曉飛就一直不理解為什么那么難喝竟然還用那么多人愿意喝,難道能吃苦就算是一種品位和境界嗎?常曉飛真的不明白。
來到星巴克找了個空位坐下以后,茹蕓問道:“你想喝點什么?”
“我……我,我要一杯冰水吧。”常曉飛想了想說道。
“冰水?你不愿意喝咖啡嗎?”茹蕓有些驚奇的問道。
“太苦了,我喝不慣那個味道。”常曉飛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
茹蕓聽了常曉飛的就笑了。茹蕓說道:“有不苦的,可以加糖的。而且如果你想喝咖啡,還有果汁飲料什么的。”
“沒錯,這里有菜單。”服務(wù)生說道。
“不用了,我就喝冰水就行了。”常曉飛知道這種地方賣東西都死貴,他打工一天才掙多少錢啊,還是喝杯水得了。
“那好吧,那就要一杯冰水,一杯冰咖啡吧。”茹蕓對服務(wù)生說道。
常曉飛左右看了看咖啡廳的環(huán)境,心想雖然不喜歡咖啡的味道,不過咖啡廳這小環(huán)境卻是挺不錯的。安靜整潔,還有還有舒緩的背景音樂,而最重要的是咖啡廳的裝修裝飾非常好,要是沒有事的情況下在這里坐上一下午,一定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說吧,你想跟我談什么呀?”常曉飛問道。看到坐在對面的茹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常曉飛多少有點不自在。
“那個先不著急說,我想問問你,你和蕊蕊,也就是鐘芯蕊,你們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或者矛盾啊?”茹蕓問道。
“鐘芯蕊她沒有跟你說過嗎?”常曉飛反問道。
“沒有,但是她這么針對你,我覺得你一定是惹到她了,否則以我對她的了解,雖然她那個人脾氣是刁蠻了一點,可是人還是非常好的。”茹蕓說道。
“也許吧。我和鐘芯蕊確實是有點不愉快,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就是因為洗車。”常曉飛把他和鐘芯蕊的恩怨起因,言簡意賅的跟茹蕓說了一遍之后,常曉飛又說道:“你說按理我離開洗車行,我和她的事情就應(yīng)該算是徹底了結(jié)了吧?可是沒想到到了酒店之后她又刁難我,當(dāng)然,我怎么也沒想到那酒店是她家開的。可是你說這回我到KTV上班了,結(jié)果居然鬼使神差的又遇見她了,我簡直都快無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