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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門’云海大陸修真界一個中等門派。?其實說中等都還有些勉強,門派中有修士四百多人,達到筑基期的有二十人,結(jié)丹期的有三人。其他都是練氣期弟子,把這樣一個門派劃為中等門派,那是因為在不久前悟道門出了一個元嬰期修士。
一個門派的劃分在云海大陸修真界,那可不是看你門中有多少人,主要是看你有多少高階修士而定的,一般來說一個中等門派,最少要有一位元嬰級老怪,實力強一點的有兩到四個。上等門派要五個以上元嬰期修士,超級大門派那就得有化神期修士才行,像焚淵谷這樣的大派就有一位化神期修士,不過這些化神期老怪物極少出來走動,有的門派就是自家掌門都從來沒有見過。更不要說下面的低階弟子了,在大門派中掌門一般都是由筑基期修士來擔任,長老一般是結(jié)丹修士,元嬰期修士就是太上長老了,這些長老們除非門派出現(xiàn)大事才會出面。
江高潔今天是心情非常激動,身為悟道門執(zhí)事。他平時在低階弟子面前可以揚威耀武,但在同輩師兄弟眼中就一個廢物,自己修道快三十年了。至今都還是只有筑基期一層的修為,和自己一起進入山門的都到筑基中期了,最差那個黃明也修煉到了筑基期二層頂峰。
這天江高潔一早就收到傳信弟子稟報,說掌門召見他。想自己在悟道門三十來年了,什么時候掌門親自召見過自己呢。
懷著激動的心情,江高潔很快來到悟道門議事殿。議事殿坐落在悟道峰頂峰,這悟道峰很大,山脈延伸方圓百里,山中有一條中品靈脈。悟道峰主峰背面是萬丈懸崖,站在崖邊眺望,遠處煙云繚繞。無數(shù)山頂『露』出云霧,真是有一種站在高處一覽群山小的感覺。
議事殿此時已經(jīng)站滿了人,悟道門達到筑基期的修士都在。眾人都三五成群的說著話,江高潔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這樣的情況他早以習慣了,本身自己這個人在門中就可有可無。
“人都來了齊了嗎?”掌門胡然城說道。
“稟告掌門都來了”回話的是掌管悟道門總事物的陳光。
“今天把大家都召集到這里來,是太上長老和三位長老的意思。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等會太上長老就要到了大家安靜。”
胡然城話剛說完,從大殿后走出一個長須白發(fā)老者,后面還跟著一個花白長發(fā)的老『婦』人。老者來到議事大殿往上一坐,一雙眼睛掃視了眾人一圈便閉上了眼睛。
這時胡然城忙拜身說道:“悟道門第二十九代掌門胡然城拜見長老、太上長老。其他悟道門弟子一聽,都全跪下參拜。
“都起來吧!今天叫大家來,是我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胡然城這次低階弟子交流大會,你可是把我那不爭氣的后輩謝安也叫去了?”老者說完又閉上了雙眼。
“稟告太上長老,謝安這次也在其中,我本想。。。。。。。”
“好了不用說啦!這次我們一共派去多少弟子?”
“回稟太上長老,這次本門低階弟子經(jīng)過選拔,杰出弟子十五名加上謝安共十六人。達到練氣期頂峰的共十人,其它幾名弟子都是近幾年最優(yōu)秀的。”
“唉!”老者嘆了口氣說道:“低級弟子乃是門派發(fā)展的根基,這次我悟道門優(yōu)秀弟子盡出,恐怕他們都回不來了!”老者說完一臉的悲痛之『色』。
“這。。。這。。。。太上長老這是怎么回事?”胡然城嚇得臉『色』蒼白,別的弟子再優(yōu)秀杰出死了還沒什么,但太上長老唯一的一個后人謝安死了,那他這個掌門就麻煩了,萬一太上長老遷怒與自己,自己掌門之位不保不說,估計這條小命要想保全都難。
“我收到謝安的萬里傳音符,這張符咒我給他時就叮咐過他,此符珍貴異常,不到生命攸關(guān)之時不可輕易動用。從符咒中只傳出一句話,說明當時他來不急多說就已經(jīng)死了,連發(fā)符咒的時間都這么短促,估計其他弟子也難以幸免了。”
議事殿一片嘩然,如此多杰出弟子就這樣死了的話,那悟道門可真的損失不可能說不大,這是相當于毀了悟道門十幾年的發(fā)展。
“好了,凌長老你這次親自帶人前去查個究竟,務(wù)必要找出兇手,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對我悟道門下如此毒手。另外胡然城你們這段時間加緊防范,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不可疏忽大意。”說完老者瞪了胡然城一眼,站起輕輕一跨步就消失在大殿之中。
“恭送太上長老”大殿所有人都齊聲說道。
“胡師侄這次你可是惹謝師伯生氣了。”
胡然城雙膝跪地說道:“凌長老一定要救我啊!”
“胡師侄還是趕快隨本長老去查看一下究竟得好,希望可以將功補過。”凌長老冷笑一聲又說道。
“王師侄和應師侄也隨我同往吧。”
胡然城心事重重的安排了一下門中事物,就急急匆匆的跟凌長老等人飛出了悟道門。
在茫茫叢林上空,正有六個人從空中急馳而過,只見其中一個少年說道。
“張師兄我們都走了這么遠了,應該沒事了吧?”秦風問道。
“秦師弟再堅持一下,等我們到了交易大會就安全了。雖然我們這連夜趕路,但在那些筑基期修士眼中速度還是很慢的。”
“張師兄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我都快靈力不支了。”何妍娥說道。
張雨看了看林天和若凡,見兩人也是快支持不住的樣子,終于點點頭說道:“這都連夜飛行了兩天了,今晚我們就在這里休息一晚吧。這一路遇到的修士多了起來,估計明天就會到了。”說完張雨首先找了個隱秘的山谷飛了下去,眾人也紛紛隨后跟了上去。
“大家趕緊回復靈力,我先布個防御陣法。”林天等人都快靈力耗盡了,便紛紛打坐修煉,空中不時有修士飛過,看來離交易大會地址真的不遠了。
另一邊胡然城正手拿一顆灰『色』珠子,站在一只巨大的三頭怪鷹上看個不停,身后盤坐著凌姓老『婦』,悟道門王允、應飛兩個筑基期修士。
“凌長老謝安等人的氣息便是在前面那座山頭消失的。”
“嗯,我們過去看看。”
還好有太上長老給的命魂珠,不然還真無法找。胡然城心里想著,三頭怪鷹已經(jīng)降到了山頭。只見山頂尸體到處都是,還有不少野獸在此啃食撕咬,有幾只凌豹更是為了一只斷腿互相打了起來,蒼蠅老鼠也是成群結(jié)隊,整個山頂惡臭難當。
看到眼前的一切,凌長老一頭花白長發(fā)根根豎立了起來,大聲怒喝道;“大膽賊子,殺我門人居然還暴尸荒野。”說完手一揮,一道烏光閃過。山頂野獸老鼠蒼蠅通通灰飛煙滅,胡然城等人也是額頭青筋直冒。
對方未免太心狠手辣,在修真界一般殺死對手都會用火球術(shù)燒掉尸體,這樣一來是防止他人追查線索,二來也是若讓死者暴尸荒野太過殘忍。正道人士都以這種做法而不齒,也只有魔道修士習慣這樣做,他們認為一切講究個隨心所欲。
凌長老仔細觀察了一下尸體說道:“胡師侄你們誰可以一招把他們瞬間殺死?”
“這個。。。。。。我等恐怕難以辦到,除非是結(jié)丹期前輩。”
“哼!還算你們有自知之明,謝安等人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被人用真氣化刃一斬滅殺的。此等功力絕非筑基期修為修士可以辦到,這還是假設(shè)此人全力而為,要是他只用了一成功力,恐怕連老身對上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看來此事還得先告知謝師伯才可定奪,胡師侄你先收起謝安尸體,把其余弟子都火化了吧!”
老『婦』說完眉頭皺了起來尋思道‘看來悟道門這次有大劫了,若真是魔道之人所為,那么那個老魔肯定脫困了。’
胡然城把謝安的尸體收進儲物袋,并很快焚化了其他尸體便來到老『婦』面前說道。
“凌長老,弟子已經(jīng)辦好了。”
“嗯,我們回去吧。”
一路無話,胡然城等人各懷心思,很快回到悟道門,凌長老獨自去到太上長老洞府。其他人也各自行事去了。
“謝師伯弟子凌玲若求見。”
“玲若師侄這么快就把事情辦好了?你快進來吧。”凌玲若施了一禮走進了洞府,洞府里面很大,正廳就設(shè)在洞口里間,謝長老正坐在一張黃玉石椅上喝著靈茶。絲絲淡淡的靈氣飄了出來,凌玲若精神一振說道。
“謝師伯事情有些麻煩,弟子不敢盲目做主,所以特來讓你老定奪。”
“哦,既然你都不敢隨意做主,那看來還真有些麻煩,你暫且說來聽聽。”謝姓長老吃驚的說道。
“事情是這樣,我等在離此八千里外的蠻野山脈中找到了謝安等人尸首。據(jù)弟子現(xiàn)場觀察發(fā)現(xiàn),他們是被一人用真氣化刃瞬間斬殺的,并將尸體暴尸荒野。此手段和三百多年前那魔頭極其相似。所以我懷疑。。。。。。”
“你說什么?”
謝姓老者還沒等凌玲若說完,忽的就站了起來面『色』沉重的道。
“如果你所說屬實,那這個事情還真有些麻煩了。如若那魔頭真的脫困而出,不光我們悟道門,就連清虛門、火行門、陰月派也大有麻煩,當年我們四派高手盡出,好不容易才設(shè)計把他封印在夢魔谷中,其中清虛門和火行門還各死了一位元嬰期太上長老,以至于這兩派現(xiàn)在淪落到中等門派末流。看來這事我要盡快和他們聯(lián)系,玲若你速速通知另外兩位閉關(guān)長老,叫他們馬上結(jié)束閉關(guān)。”
“是”
“還有馬上開啟護派大陣,讓所有門人弟子近段時間不得外出,我這就前往火云門找石老怪等人商議。”說完只見一道驚虹飛出洞府,老者已經(jīng)消失在凌玲若眼前。
“唉!看來太平的日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凌玲若搖了搖頭出了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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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袁洪平”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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