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年少時,誰都曾遇見這樣一個少年——他待你不好,總是欺負你。幼稚地用盡方法想讓你過得不舒坦。而長大后的完美才明白,原來曾經的少年,只是在拙劣地表達他最真實的愛意。只有把當下看做是一場久別重逢,才能不忘記任何一個對你好的人。
夜子澄望著夏婉溪氣氣地走進她的寢室里面后,嘴角微彎,果然,婉依的妹妹,不應該說是雙胞胎、孿生雙胞胎妹妹,果然是和婉依很像啊,不過,婉溪好氣的樣子著實讓人覺得很高興呢。真的。不過,對于明天上午的那一場臨時決定的新生素質再測考試,婉溪會怎么面對?她和婉依,可都是愛強的人啊。雖然婉依是表現在外表上的,婉溪是表現在她的對失敗不依不饒上面的。哎……
夜子澄的雙眸里面深色復雜,卻又還像什么都沒有。著實讓人難以猜測。
第二天.夏婉溪也是昨晚上很晚很晚才聽說的明天要進行素質再測考試的,夏婉溪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去復習,夏婉溪是有著那個前三的把握的,她一向不會把自己的地位,成績給估計的高太多的,于是,夏婉溪抱著一雙熊貓眼,覺得入睡。
第二天,夏婉溪起來的時候,寢室里面空無一人,夏婉溪一驚,早飯都不吃了,趕去教室,果然還是遲到了。
偏偏遲到的還是夏婉溪最最最最最不擅長的一門學科,物理。
在考試120分鐘里面,夏婉溪只有50分鐘去考,效果自然不好。
雖然其他的六門科目考的很好很好,很拔尖很拔尖,但是因為物理差了一些,夏婉溪強強的只是混到了年級第五的位置。
得知成績,夏婉溪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
下午,夜子澄照常來為她輔導奧數,夏婉溪氣了,看著課本和一大疊一大疊的教材和輔導資料,心如一潭小湖,亂亂的,她才做到一半大概的位置,就不做了,停下來,怒視著夜子澄,恨恨地說道:“夜子澄,我真討厭你!”說著,將桌面上面的一切關于奧數的課本、教材和輔導材料都推了出去,推在地上面。
夜子澄道:“你干什么啊?要這么對我辛辛苦苦買過了的輔導書和教材?”說著,俯下身去,低頭撿起那些“可憐”的輔導書。嘆了一口氣。
“你活該!”夏婉溪氣氣地說道,“你煩死了啦,你滾啦!滾開!我不想看到你,我也不想看到任何的關于輔導的奧數的東西!”
夜子澄真的是蒙住了,無辜地道:“我怎么了啦,我……”轉眼傲慢起來,“自己沒有考好就怪自己唄,遲到,蠢不蠢啊?”
感覺到了夏婉溪冷冷的目光,夜子澄頓時覺得很后悔,后悔說這句話,他是已經知道了夏婉溪拿了一個年級第五名,只是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傷心,她不該快樂么?
卻見夏婉溪臉上,淚珠似珍珠鏈子一般的從她的完美的側臉上劃過一道道絢麗的弧線。
夜子澄急了:“婉溪,你……你到底怎么了?”見那人沒有反應,夏婉溪的肩膀還是在微微的發抖,夜子澄是真的真的很急了,無奈,只得是用右臂搭在她的肩膀上面,環抱著擁住夏婉溪,聲音很輕很輕的安慰:“其實……其實第五名也不錯了啦,我、我們那個時候,我初一的時候也就第五名的水平坐在那個位置上面……的,真的。”
夏婉溪抽噎著,聲音微微顫栗:“可……可是,你那、那是初一啊,我,我是高一的。”
夜子澄想了一下,又回答道:“沒有什么關系的啦,只是,只要是,是名次相同,就。就應該可以了吧。”
夜子澄真的是第一次安慰別人,第一次的。
他雖然是學霸,卻也是嘗過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的滋味的,他不忍心,不忍心讓夏婉溪一個人去承受這種滋味,真的,真的不好受啊。你究竟要怎樣的刻薄?不要總是在我遺忘的記憶里對我溫柔。
次日,夏婉溪再一次見到夜子澄,不再向昨天那樣無法無天了,先是到了一個歉,又對夜子澄更加刻薄的訓練產生了厭倦。正如同那么一句話:你究竟要怎樣的刻薄?不要總是在我遺忘的記憶里對我溫柔。
夏婉溪完全忘記了昨天夜子澄對他的安慰,只是記得自己哭了,很不真氣的,很不真氣的哭了出來,她本該好好地隱藏好自己的情感的。
夏婉溪嘆了一口氣,沒了怨言,只是對于他的刻薄訓練,起了一點非議:“為什么不讓會長去參加啊?會長明明那么優秀,你這么教我也沒用啊,我就是一塊朽木……”
平日里面總是很刻薄的夜子澄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溫柔的揉了揉夏婉溪柔順的發絲,聲音很溫柔,也很帶著一點兒霸氣,“只要是我認為的,就不可能有朽木,乃至是朽木不可雕也這一說,我要捧高的,別人不敢詆毀她!再說了,我和依依打了賭約的!”
“你說是不是?”夜子澄的眸子里面深深的,深色復雜,卻又好像是什么都沒有。讓夏婉溪至覺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