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都尼瑪的要被氣瘋了,上去就又是一腳踹在那個二比的臉上,給丫大牙直接的踹掉好幾顆,然后就滿屋子的吼道。
“唐彤,閻媚。你們兩個給我出來!”說著我就四處的翻找了起來。
結果我不找不知道,一找才是發現屋子里頭的格局似乎有些不對了,原來的兩室一廳,此時都被弄成了一個個的小小的隔間。而且每個屋子里頭都是不停的傳來哼哼哈嘿的聲音,然我頓時一愣。
可是我確定這就是我給唐彤買的那個房子,但是此時怎么變成這樣了。而且聽著屋子里頭的那些猥,瑣的生意,我都急瘋了,所以二話不說,一腳就踹開一屋子,只見屋子里頭一男一女正合在一起,看到我進來了,女的大叫,男的張口就好罵人。我上去一腳就踹丫的臉上,接著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給他拽到了一邊,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因為我面容失憶癥的關系,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唐彤,或者是閻媚,所以我就直接的對著那個女人問道,“你認不認識我?”
那個女人搖頭,我卻是還不放心,就對著她說道,“你身份證呢,給我拿出來,快點!”那個女人掏出來了。給我一看,果然身份證上的照片到是跟她一樣的,也不是彤姐或者閻媚,我就直接甩給了她,然后轉身要出去。
而此時剛剛被我拽頭發,揪到一邊兒的男人卻是醒了,對著我就罵道,“我曹,你他嗎的是警察啊,你丫是哪兒個分局的,不認識老子么,我他嗎是9區分局大隊長,你敢打我,我……啊!”復制本地址到瀏覽器看
我對于這樣的傻比,實在是沒有功夫搭理,直接一腳踹丫臉上,給丫踢暈了了事兒,出來朝著第二個屋子里頭沖了過去,也不是,但是此時屋子里頭足有十幾個人小隔間,我要是一個個的查找也不知道要多少時候。
所以我就直接出來,抓住剛才被我踹掉了好幾顆牙的那個家伙,那個小子不知道為什么沒走,而是正在打著電話,似乎是在碼人,不過我根本都不在乎,上去抓住那傻比的頭發,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揍,等到丫的連連求饒的時候,我才是扯住他的頭發,吼道,“說,這家原來的主人哪去了,就是那兩個帶著孩子的女人,你要是敢跟我說不知道,我他嗎的現在就弄死你丫的。
”
那個小子此時臉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但是眼睛里頭卻閃過一絲精光,然后便鼻青臉腫的對我說,“大哥,我說,我說,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這房子是我和中介租的,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女人孩子啊,我是在下面的中介里頭租的房子,在這做點小買賣,供人娛樂而已,我真是不知道啊。”
我之前看到了他眼睛里頭的光芒,所以我知道丫的肯定是跟我說了謊,不過我也不在乎那個,我主要是怕彤姐和閻媚被他逼迫在這做那些骯臟的事情了,要是那樣的話,我絕對會瘋了,我會把他和他所有認識的人都殺光的,我發誓,所以現在找到彤姐和閻媚是關鍵,因此我就對著他直接的說道,“屁話我不想聽,現在讓這屋子里頭所有的人都給我出來,馬上!”
那個小子聽了我的話,臉色一陣的踟躕,說道,“這……”
我聽了他竟然有些踟躕了,頓時就懷疑彤姐和閻媚真的被逼迫做那些事情了,我當時心中的憤怒都快要壓抑不住了,手一抖,刀子就出現在了我的手中,然后直接的就朝著那個家伙的大腿上扎去,然后狠狠的轉了兩圈,接著猛地拔了出來,一股鮮血頓時飆飛而出,那個小子“嗷”的一聲慘叫,好像被閹割了一般,聲音都變掉了。
而這個時候,我確是拿著那還在不停滴血的刀子,指著他的眼睛說道,“一分鐘,我要所有的人都出來,不然我就戳瞎你的雙眼,快點!”
那個小子明顯是看到我眼睛里頭的殺氣了,此時再也不敢耽擱了,連忙的對著他旁邊的那個麥克風吼道,“警察來臨檢了,所有人快出來,從旁邊的樓梯離開,晚了就來不及了。”
那個小子叫喚了完了之后,一瞬間我就看到不少的甚至是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的,光著屁股就跑出來的男男女女,一邊跑一邊咒罵著,“我曹,不是說很安全么,這尼瑪怎么還有警察臨檢啊,老子好不容易抬起的頭,嗎的,又給嚇回去了,再也不來了,曹。”
說著就要往出跑,結果被我一腳就踹回去了,然后攔在門口對著那些傻比吼道,“出來的,都給我站到一邊去,女的都出來,讓我看到你們的臉。”
我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小子,流里流氣的朝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他嗎的算個什么東西,你說讓我們不走就不走啊,尼瑪警察來了,你負責啊?”
他一說話,旁邊那些人也跟著起哄,我一見這樣,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然后眼睛里頭爆射出陰狠的光芒,對著丫的說道,“怎么啊,你想讓我負責,那我就負責一個給你看看。”說著我直接就抓住那個小子的頭發,在膝蓋上猛地來個點炮,頂的他滿臉是血,接著又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咔擦一聲,他的腿整個朝著旁邊折了過去,成了一個九十度,那個家伙疼的只來得及啊的一聲,然后就暈了過去。
而我此時才是朝著旁邊的那些剛才還叫喚的人看了過去,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還有誰想讓我負責的,你們可以站出來。”
結果下面鴉雀無聲,而此時的我也沒有功夫跟他們一樣的,就說道,“既然沒有人有問題了,那就給我滾到一邊兒去,女的都到我跟前來,讓我看到你們的臉,彤姐,閻媚,你們在么?”
說實話,此時我的摸樣就像個傻逼,因為自己明明是來找自己的女人的,但是此時卻因為那傻逼的病認不出來她們了,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他媽無奈的事兒了,可沒有辦法,我只能用這樣傻逼的方法問。
雖然這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剛從精神病院里頭出來的瘋子一樣,可是除了這個方法,我一時間還真是沒有別的招數了,但我這樣的問了好幾遍都沒有人回答我,我的心里浮躁的像要發瘋了一樣。
手里的刀子也是攥的緊緊的,再次的吼道,“彤姐,閻媚,你們聽到了么,我來了,你們在不在,快點出來啊!”可還是沒有人回答,我頓時整個人真的快要瘋了,可是我知道,就算是我現在給這些人都弄死了,也無濟于事的,所以我只能忍著,忍著心中洶涌的殺意,強制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突然我想到,如果彤姐和閻媚真的落在了這些人的手里了的話,那么這些女人也絕對可能是見過她們的吧,想到這里,我就有了主意,直接的說道“你們所有的人聽著,有沒有人見到過一個叫做唐彤,還有一個叫做閻媚的女人,她們兩個帶著一個女孩,你們誰要是知道的話,帶我找到她們,我就給她一百萬,我說道做到,你們有沒有人知道?”
這些女人出來做這樣的活兒,為了什么,不管什么原因,最終無非是為了錢,我想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定會有人跟我說點彤姐她們的蛛絲馬跡的吧。
結果下面的那些女人人依舊是沉默,沒有一個人說話的,頓時然我真的是沉不住氣了,我心里頭恨的發狂,暗暗的想到,既然錢都不行,那老子就要動真格的了,于是就罵道“操你們祖宗的,這是最后的機會,你們要是有知道的不說,我就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都弄死,一個不留”。
說著我就直接的朝著剛才那個被我打掉牙了,又在大腿上捅了一刀的家伙看過去,然后冷冷的說道“好,看樣你是這里管事兒的吧,我就他媽的就拿你打個樣兒”說著我就直接憤怒的朝著他沖了過去。
我是打定了主意,要殺雞儆猴,而且可以看出來,那些妓女都歸這個小子管,他要是活著的話,那些女人就算是知道什么,也絕對是不敢說的,所以我自然是決定拿他下手了。
出來混的時間長了,自然都知道什么樣的人是會殺人的,所以那個小子也是看出來我眼睛里頭的殺氣了,不像是嚇唬他的樣子,頓時整個人都下的腿軟了,連連的對我求饒的說道“別,被殺我,大哥,我雖然不知道這房主在哪兒,但是我知道有人可能知道,別殺我,我這就帶你去,別殺我啊,求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