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出現(xiàn)在我身邊了,又不告訴我你的身份,看我一個人傷心難過,你很開心是不是?”這么說著,辭小歌的手不知不覺已經(jīng)落在了殤澤腰間。
殤澤臉上那討好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哈哈,怎么會,歌兒你難過了,我也會難過的。”說完后略帶委屈地看了辭小歌一眼,“我跟在你身邊這么久了,都沒見你難過。還有那個姚凌,太討厭了!”
“我難不難過你都知道?”
見辭小歌這么問,殤澤眼神中多了些許小得意,“知道啊,我可是一直都在歌兒身邊的哦。”說著隱去了身形。
辭小歌看著身邊的大活人突然就原地消失了,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不見了。可是她的手還捏著殤澤腰間的肉呢。
“歌兒,我是不是很厲害?我還在哦。”殤澤說這話的時候活像一個炫耀自己玩具的小朋友。
辭小歌聽到這話,試著擰了擰自己手里的肉,“你還在原地?這是你的肉?”
“歌兒,好疼。”殤澤可憐巴巴的說著,撤去了自己的隱身,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怎么看怎么無辜。
見到殤澤這個眼神,辭小歌的手這回沒忍住,十分順手的搭上了腦袋,踮著腳摸了幾下殤澤的腦袋,辭小歌感覺自己的人生終于圓滿了,竟然摸到了boss的腦袋誒。
不對,這么說起來好像還有賬要算。
“為什么我會進SG公司?你怎么會變成SG總裁的?還跟我說什么你是神秘先生,怪不得問你名字也不說,我看你就是欠揍!”辭小歌越說越氣,伸出手在殤澤的后背拍了一記。
察覺到辭小歌的動作,殤澤趕緊在身體表面覆上一層柔|軟有彈|性的防護層。他不是辭小歌打人疼,而是怕辭小歌拍傷了自己的手。
血族防御能力極高,辭小歌那點力道還不能讓殤澤感覺到疼,剛才殤澤不過是裝個委屈,好讓辭小歌原諒他來著。
只能說,殤澤,你越來越狡猾了!
受下辭小歌的一記巴掌,殤澤扁著嘴,低著頭,語氣低落:“我想跟歌兒接觸啊,想讓歌兒盡早認出我。可惜歌兒過了這么久才認出來。”
辭小歌看不清殤澤的表情,看著他站在自己不遠處,可是卻有種形單影只的孤獨感,忽然又不想計較什么了。好吧,是她沒有盡早認出殤澤,她也有部分責任。
辭小歌伸手摸了摸剛才自己拍的那塊地方,給殤澤順毛:“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趕緊燒菜去,再不關火茄子就要焦了!”
聽到辭小歌的話,殤澤臉上委屈的表情瞬間不見了,對著辭小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好,這就去,歌兒到外面等吧,廚房油煙大。”
被殤澤一個笑容迷得暈暈乎乎的辭小歌乖乖聽話,去了客廳,直到她坐在沙發(fā)上才反應過來,剛才殤澤變臉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沒過多久,殤澤就端著菜出來了,“歌兒,可以吃飯了,飯幫你盛好了,在廚房。”
辭小歌應了一聲走進廚房,順便把另一盤菜端了出來,“怎么只有一碗飯,你呢?不吃嗎?”辭小歌疑惑地看著殤澤。
這家伙小時候就不喜歡吃東西,怎么到現(xiàn)在了還是一個樣?
見辭小歌這么問,殤澤笑了下:“我現(xiàn)在可是很厲害的人,不用吃飯了。”
嗯?很厲害?“有多厲害?阿澤,你不會跟小說里那些修仙的人一樣吧?難道已經(jīng)修煉到辟谷期了?”很顯然辭小歌的想法跑偏了,不過也算說對了一點,殤澤跟修仙的人還真差不多,除了不是人類這一點外,其他沒什么不同,永久的壽命,超高的戰(zhàn)斗力。
“差不多算是吧。”殤澤說的模棱兩可,換來辭小歌一個白眼。
“神神秘秘的,你現(xiàn)在是開始走神秘路線了嗎?”辭小歌覺得殤澤身上多了好多秘密,每當她想探尋的時候,殤澤總會有各種說法躲開,問了幾次后,見殤澤不愿意說,辭小歌也就不問了,隨口說了句玩笑話,把這個話題揭過。
殤澤坐在辭小歌對面,看著她吃飯的樣子,心里有點難受,他知道歌兒肯定對他很失望,感覺自己跟她之間有了隔閡。
可是,他不敢說,不敢跟歌兒說他是吸血鬼啊。好不容易歌兒才認出了他,他不想再讓歌兒離開他了。
所以這件事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一向對任何事情都無所畏懼的殤澤,在辭小歌面前一再退縮了。
吃完飯,辭小歌本想去廚房洗碗的,結果被殤澤接過手中的碗筷,把辭小歌按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你看電視就好,洗碗這種事情我來。”
辭小歌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殤澤端著碗筷走向廚房的背影,滿足地嘆了口氣,今天這日子,過得跟夢一樣。阿澤回來了,還長成了一個優(yōu)質大帥哥,會做飯會洗碗,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負責看電視就好。
辭小歌想著想著笑了,像只偷米的小老鼠,自己的眼光真好,培養(yǎng)了一支績優(yōu)股啊。阿澤樣樣精通,不知道暖床技能有沒有點亮啊。
沉浸在自己思想中,腦子里無限循環(huán)著在溫泉池中,不小心瞄到的完美身材,還有親密接觸過的胸肌。
幾分鐘過后,辭小歌捂臉,不行了,再想下去要流鼻血了。
這時殤澤從廚房走出來,看著辭小歌滿臉通紅,靠在沙發(fā)上的樣子,以為她生病了,幾步走到她身邊,伸手摸上辭小歌的額頭,“歌兒,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生病了?”
冷不丁被人碰到額頭,還是被剛才自己YY的男主角,辭小歌心虛,趕緊坐正身子,干咳一聲:“咳咳,那個,沒生病,就是有點熱,哈哈哈……”完蛋,阿澤,你能不能不要離得這么近,能不能不要彎腰,能不能不要用鎖骨勾|引她!
辭小歌覺得自己再待在這里很有可能把持不住,把殤澤推倒了。于是,很沒出息的從殤澤的籠罩之下挪到了旁邊,站起身準備戰(zhàn)略性轉移,“阿澤,我晚上還得碼字,先回去了。”
“嗯,走吧,一起去。”
不要醬紫啊,她想冷靜冷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