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小歌回避的態度讓姚凌誤會了,誤以為辭小歌不想面對自己吸毒了的事情。
“小歌啊,我們都知道這個事情你自己也是不想的,所以你不用太有心理負擔。我已經幫你想到解決辦法了,如果你相信我就把這件事交給我!”姚凌苦口婆心地勸著辭小歌要勇于面對她不想面對的事情。
辭小歌聽到這里,整個人都懵逼了。雖然昨晚上是疼了點,但是這件事她早就想了無數次了,而且真的是她推倒殤澤的啊。沒有不想啊!還有把這件事交給姚凌解決是什么情況?她從來沒想跟姚凌怎么樣過啊!
辭小歌終于意識到她和姚凌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了,“姚凌你在說什么啊?”
“你昨晚不是被那個女人喂了一顆藥嗎?不是很容易成癮嗎?沒關系,我已經找到逐漸去除毒癮的方法了。”即使見不到姚凌,也能想象出他此時臉上的笑容。
“咳咳咳……”聽到這話,辭小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她錯了,她真的錯了。都是殤澤!要不是因為跟他待在一起,她也不會這么習慣性地想歪。
“歌兒不需要,現在她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和好好吃飯,沒事別打擾她休息。”殤澤在廚房就聽到了辭小歌在和姚凌打電話,只是當時正好在煮粉干不方便過來。利落地掛斷電話,一臉無辜地望著辭小歌把手機遞了過去。
“剛才我看你在咳嗽說不出話我才幫你接的。”殤澤的理由十分充分。
辭小歌瞪了殤澤一眼,懶得跟他在這種事情上浪費口水,而且剛才不是殤澤把手機拿過去了,她有不知道該怎么接姚凌的話。所以就這樣吧,這樣很好!
辭小歌翻身從床上爬了下來,“不要跟你說話,我要吃飯!”昂著頭從殤澤面前經過。
“歌兒,露點了。”殤澤的話讓辭小歌腳下一軟,差點撲倒在地上。
低頭看了眼自己真空穿著的睡衣,辭小歌趕緊雙手環在胸前,擋住因為空調冷風刺激凸起的兩個小點。手忙腳亂地給自己扒拉了一件薄外套。
臉上飄著一片紅云,面上卻要裝作十分鎮定的模樣,“咳咳,有點冷,披件外套啊。不用大驚小怪的。”
殤澤跟在辭小歌身后,一手握拳堵住了即將噴出的笑聲。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笑,要不然辭小歌就會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惱羞成怒。
等到辭小歌坐到桌邊的時候,殤澤已經完美管理好了自己的表情,絲毫看不出剛才偷笑的痕跡。
辭小歌抱著碗填飽自己的肚子,一邊也不忘關心昨晚發生的事情,“周雨彤呢?怎么樣了?”
“不知道,沒去了解。不過夏倫已經按照你的吩咐給她喂藥了。對了,昨晚上她買的藥不是毒品,你放心,對你身體沒有什么損害。”殤澤怕辭小歌擔心,特意多說了一句。
殤澤一提起這個,辭小歌就想起了昨晚自己的表現,差點把臉埋進碗里面。麻蛋,她還以為磕了藥以后都是她那個樣子呢。現在不用殤澤明說她吃的是什么藥,她也知道了。
不過羞憤也只是幾秒鐘的事情,辭小歌很快收拾好情緒,抬起頭望向了殤澤:“視頻呢?”她得捏好周雨彤的把柄才行,省得以后再無緣無故被她咬。
“哦,那個啊,太臟了,讓夏倫拿著就行,以后你要用直接找夏倫拿。不過千萬別看,如果歌兒好奇,我們可以親身實踐。”殤澤說的隨意,似乎那個視頻就是一堆垃圾,提到都覺得臟。
辭小歌正在吃粉干,殤澤這句話差點讓辭小歌一口粉干噴他臉上。估計再多來幾次,她就能見上帝了。
“周雨彤怎么會知道我們的關系?公司里的人也才剛剛知道,周雨彤跟我們公司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么會知道?”其實辭小歌心里已經有了懷疑對象,只不過她想聽聽殤澤的看法。
“周雨彤跟公司的關系可沒那么遠。她和公司的霍夢妮、孔詩可都是好朋友,說不定她們之間還有聯系呢。”拖周雨彤的福,殤澤又重新拿著之前參加培訓的名單了解了一下公司內的人,記起了霍夢妮和孔詩。
“嗯,上次我電腦資料被盜似乎也牽扯到了霍夢妮。”辭小歌又提醒了殤澤一句。
“你是說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還是和霍夢妮有關?”殤澤不傻,辭小歌都提示的這么明顯了,他要是還聽不出來什么,他就不是殤澤了。“把她調到隔壁縣的子公司去好了,省得放在你面前礙眼。”
之前才剛剛把楊芊芊辭退了,現在又沒有任何原因的把霍夢妮辭退,會讓公司員工人心惶惶。所以把霍夢妮調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是最好的選擇,隔壁縣的那個公司說是公司,其實也就才五六個人,跟SG總部根本不能比。
辭小歌早就煩了和霍夢妮的你來我往,調走最好,省得糟心。對于殤澤的提議沒什么意見,她要做的就是做好霍夢妮急了咬人的準備。鬼知道霍夢妮得知這個消息后會有什么舉動。
一邊跟殤澤聊天,辭小歌一邊吃面,很快就把碗里的粉干解決完了。
殤澤把辭小歌抱到沙發上安頓好,進廚房洗好碗筷,又把桌子收拾干凈,然后坐在辭小歌身邊陪著她看電視。
直到辭小歌看到打哈欠,殤澤才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目光灼灼地望著辭小歌,眼中一片幽深:“歌兒是不是困了?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我們干點提神的事情吧。”
說著也不等辭小歌反應,抱著辭小歌突然消失在了房間里。
辭小歌被突然襲擊,只來得及抱住殤澤的脖子,等她再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自己熟悉的客廳中了。
“這里是……”辭小歌扭頭環顧四周,看著有點眼熟的環境,心里突然冒出一個答案。
“歌兒不是很喜歡這里嗎?在歌兒喜歡的地方做我喜歡的事,歌兒說,好不好?”殤澤貼著辭小歌的耳朵輕輕呢喃著,微啞的嗓音像小勾子似的一直撩撥著辭小歌心里的那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