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夏倫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血族只喝血,哪里知道酒精帶來的后果。
子悅她們三人都已經喝暈了,本來好好趴著不動還好,這會被人挪到了車上,一路上一搖一顛的,裝滿酒水的胃當然發出了抗議。
“嘔……”
車子才開出沒五分鐘,坐在副駕駛的子悅就開始捂著嘴干嘔起來。
嚇得夏倫趕緊把車子停到一邊,還以為子悅生病了,或者是吃壞了什么東西。后來又手機搜了下喝醉了的后果,這才磨著牙把手機塞回了口袋里,往四周張望了會兒,抬腳走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便回來了,手上拿著三只塑料袋,挨個給她們把塑料袋掛到耳朵上,怕她們睡蒙了聽不見,還特意把人搖的睜開了眼睛叮囑道:“想吐就吐到袋子里,千萬別吐車上。”
廢了一番周折總算把人送到了酒店,雖然子悅一路干嘔,夏倫都怕子悅忍不住要吐出來了,沒想到一直到酒店也沒見她出什么事。
把三人安頓好,留下了張字條,夏倫就離開了。
夏倫這邊頭疼事處理完了,殤澤這邊的煎熬才剛開始。
殤澤帶著辭小歌坐出租車回去,一路上辭小歌窩在他懷里乖乖睡覺睡得好好的,臨到下車的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睛,一臉戒備的看著殤澤:“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兒?”
饒是殤澤見過風雨的人,都被辭小歌的話問懵了。這是什么情況?歌兒不會喝個酒就失憶了吧?
這個時候司機正在找殤澤零錢呢,聽到辭小歌的話,看殤澤的眼神都不對勁起來,手里捏著手機防備地看著殤澤:“先生,你和這位小姐是什么關系?”那懷疑的眼神,就差直接問殤澤,你該不會是拐人的人販子吧?
殤澤頭疼的看了眼瞪雙貓眼的辭小歌,又回頭看了眼防備的司機,無語道:“我是她男朋友,她喝醉了,可能有點不清醒。”
司機大哥明顯是有見識的人,怎么可能被殤澤兩三句話給唬住,轉眼看向辭小歌:“小姐,你真的不認識這位先生嗎?”手指卻是已經在手機上按下了三個數字,只要辭小歌點頭說不認識,他就立馬報警。
辭小歌眨眨霧蒙蒙的眼睛,甩了甩混沌的腦袋,雙手扒拉著殤澤的臉頰,把殤澤好好的一張俊臉扯完又揉,最后傻兮兮的在殤澤臉上親了一口:“認得,這是阿澤,我找了很久的阿澤。”
殤澤好脾氣的任由辭小歌蹂|躪著自己的臉,看著辭小歌眼睛紅紅地說出這句話,心里也跟著難受,沖著司機感激的笑了笑,“謝謝。”
司機看著撲進殤澤懷里的辭小歌,又看了眼男人臉上的|寵|溺的笑容,哪里還不明白兩人的關系,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機,“大兄弟,剛才懷疑你不好意思了啊。祝你和你女朋友感情越來越好,盡早結婚。”
殤澤看著司機微微泛紅的臉,知道他沒明白自己的道謝,把躲在懷里蹭了蹭去的辭小歌按下,然后才抬頭跟司機解釋道:“多謝你的祝福。還有謝謝你剛才的舉動,你做的很好,是個好人。”
如果辭小歌一個人在外真的遇上壞人了,遇到這樣的司機,說不定能化險為夷呢。
聽到殤澤這番話,司機爽朗地笑了,大掌一揮,“大兄弟不嫌我多管閑事就好,也沒什么好謝不謝的,看到可疑的事情多問一句說不定能幫到別人呢。”說著憨直的漢子沖著殤澤揮揮手,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殤澤嘴角一勾,轉而低頭往下自己懷里的人。
雙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微涼的鼻尖跟小狗似的在自己頸間拱來拱去,折騰的殤澤手心發麻,心里發癢。
“歌兒,別鬧。”伸手把在自己懷里作亂的小人撈了出來,一向透亮的嗓音中不知何時帶上了一層沙啞,讓著橘黃的路燈添了幾分熱意。
被人從懷里撈出來的辭小歌發現自己喜歡聞的氣味忽然離得遠了,抬頭委屈巴巴地看著殤澤,仿佛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雙手固執的環上殤澤的脖子,一個勁兒的要往殤澤肩窩里鉆。那樣子就像是非要鉆進主人懷里的小奶狗一般。
見辭小歌這樣子,殤澤哪里還舍得把辭小歌推開,是能忍著內心的騷動,把人半摟半抱的抱上了樓,等到進了公寓樓后才帶著辭小歌直接回到了她的房間。
見辭小歌抱著自己不撒手,殤澤只能輕聲的哄騙著,等辭小歌稍稍松了手勁兒,趕緊扯過一旁的枕頭塞進辭小歌懷里。
一身的酒味,得幫歌兒擦把臉才行。
端來溫水,把毛巾擰干動作輕柔拿著毛巾擦拭著辭小歌被酒氣熏得面若桃花的臉,不知為何自己口中似乎被火烤著一樣,干渴得厲害,尤其是當他手指不小心掃過辭小歌嫣紅的嘴唇時,不止是口干了,他感覺自己的喉嚨也快渴的冒煙了,而唯一能解他口干舌燥的只有剛才指下的那抹紅|唇。
只有他知道,這玫瑰花嬌嫩的紅潤中藏著怎樣的甘甜。他甚至懷疑,這甘甜中是不是還暗藏著讓人上癮的毒素,否則他有怎會如此渴望,渴望著一遍遍的親|吻,渴望著不從這上面離開。
擦拭的毛巾早就別殤澤放回了臉盆中,看著熟睡中的辭小歌,殤澤的臉不由地低了下去。
似乎察覺到了殤澤的氣息,辭小歌嚶嚀一聲,松開了抱著枕頭的手,把枕頭推到了一邊,雙手又環上了殤澤的脖子,嗅著她熟悉的氣息,心滿意足地帶著笑容沉沉睡去。
辭小歌忽然的動作上紅著一雙眼的殤澤陡然清醒,低頭看了眼掛在自己身上的辭小歌,苦笑一聲,臭丫頭,自己睡得開心,也不想想他這不能吃只能看的感受。
低頭恨恨地在辭小歌的鼻尖上輕咬了一口,看著用力實際上也就是碰了一下,比蚊子咬一口還要輕。
深吸一口氣,小心的扒開辭小歌的手,然后輕手輕腳的為她脫去外衣,閉著眼睛顫著手給她脫下了牛仔褲,扯上被子蓋好了以后,人影一閃房間里就沒人了,只留下因為殤澤動作太急而被吹落在地上的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