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血族特有的一個儀式。同時也是檢驗兩人之間是否真的是真心相愛的。
只要是滴上兩個真心相愛的人的血液的話,這黑色玫瑰就會變成紅玫瑰。
當然這件事辭小歌只聽夏洛蒂說起過,至于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
畢竟血族真正結婚的人很少,舉辦這么隆重正式的婚禮那就更加少,這樣的玫瑰花也不是常見的,所以這樣的愛情玫瑰幾乎已經變成了一個傳說。
布置在角落的攝像機緊緊鎖定那株被滴上鮮血的玫瑰,守在電視機面前的人也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接下來的一幕。
辭小歌和殤澤的血液滴在玫瑰的花心處,匯聚成一滴鮮紅。這朵花似乎在鮮血的作用下有了生命一般,花心處的血液一點點的減少,而黑玫瑰從花心開始卻染上了一片鮮艷的紅。
在場觀禮的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呼,小瑜她們更是睜大了眼睛。太神奇了,真的是太神奇了。
幾秒鐘的時間,那朵全黑的玫瑰已經徹底變成了一株紅玫瑰。殤澤伸手將玫瑰扎下,輕輕別在了辭小歌的耳側,看著她嬌艷的笑臉,滿意地瞇起了眼睛。
全場響起一片掌聲,克魯斯也站到了他們的面前。雖然平時他不喜歡殤澤,不過這個時候受周圍氣氛影響,忽然發現殤澤好像也沒有那么不順眼。
看著你儂我儂的兩人,克魯斯輕咳一聲,喚回兩人的注意力:“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夏洛蒂捧著兩人的婚介走到他們身邊,辭小歌先拿起稍大一圈的戒指,套在了殤澤左手的無名指上。
當看到辭小歌拿著那個銀白色的指環緩緩套入自己的手指時,殤澤心中一陣悸動。忽然有了一種他被辭小歌套住了的感覺,看著辭小歌的目光更加柔和。被辭小歌套住,他心甘情愿。
等到殤澤拿起戒指,直到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指根時,辭小歌心里有了一種塵埃落地的感覺,儀式完成,從今以后這個人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永不分離。
在辭小歌和殤澤的擁吻中,這場儀式就此結束,接下來就是賓客們的自助晚餐。
伴娘跟著新娘回到了婚房,而殤澤則是留在了宴會現場陪著那些長老們喝了一些酒,本來想早點回房間的結果被克魯斯揪住了,外公在面前,殤澤想逃都逃不掉。只能一杯又杯地喝下克魯斯遞過來的酒,到最后變成了兩人之間的單挑。
夏倫站在殤澤身邊只能干著急,別人給殤澤敬酒他還能擋一下,克魯斯的酒他可不敢擋。
辭小歌還不知道殤澤現在正泡在酒里呢,帶著子悅她們回房間后就招呼女仆上吃的。
下面到處都是吸血鬼,她可不想子悅她們在一堆吸血鬼中間吃自助餐,太驚悚了。
子悅她們吃飯是在另一個房間吃的,有尤陪著,辭小歌倒是不擔心。她更想知道的是殤澤什么時候回來,她這禮服還沒換呢,想吃飯都不方便。
跟克魯斯一連喝了好多杯,讓克魯斯盡情發泄自己的怨氣,看時間差不多了,殤澤趕緊扯出辭小歌做掩護:“外公,歌兒晚飯還沒吃呢,我上去陪歌兒吃晚飯去了。”
聽到自己寶貝外孫女的事,克魯斯哪兒還記得要找殤澤算賬還是干嘛的,趕緊擺手:“去去去,趕緊去,還傻站著干嗎?”
有了外公的命令,殤澤堂而皇之的回婚房陪辭小歌去了,將那一群長老扔給了夏倫和護衛隊的各護衛長。
在殤澤開門鍵進屋的時候,辭小歌正無聊揪著捧花的花瓣,抬眼看到殤澤,辭小歌舉起手中的捧花晃了晃:“我好像忘記扔捧花了。”
殤澤走過去將辭小歌抱進了懷里,低頭在辭小歌白玉似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沒關系,我只負責你這朵花就夠了,剩下的那些花隨便它們去。”
辭小歌把捧花往床上一扔,賴進了殤澤懷里,“阿澤,我餓了。”
殤澤扣著辭小歌的細腰,繼續尋找自己的福利,然后把辭小歌放到床上:“我讓他們端點吃的上來。”
“今天事情太多,沒能給你準備晚餐,不過我請了幾個廚師以后專門給你做飯,你嘗嘗看味道如何,不喜歡的話就跟我說。”其實請廚師的原因就是怕辭小歌吃自己做的飯菜吃膩了,殤澤想著給換個口味給辭小歌吃吃看。
辭小歌現在餓得慌,口味也就沒那么挑了,“可以可以,我快餓死了。”
找到隨時待命的下人,接過他們手中的托盤,放到桌上,然后抱起辭小歌讓辭小歌坐到自己的腿上,拿著筷子親手將龍蝦肉喂到辭小歌的嘴邊,兩個人的情況下辭小歌也沒有不好意思,把殤澤完全當成了一個沙發,癱在殤澤身上。
她今天下午坐在鏡子面前坐得腰都快斷了,現在是能不坐著就不坐著。
喂辭小歌吃了不少東西,見辭小歌還想吃,殤澤放下了筷子:“歌兒,醫生說運動之前不能吃的太飽。”
辭小歌伸手夠著桌子上的筷子,打算自力更生,卻被殤澤放的更遠了,伸手拍了殤澤的手臂一下:“大晚上的運動什么?瞎扯淡!”
不給辭小歌繼續吃飯的機會,殤澤把人抱起,走到了床邊,“你吃飽了,我可餓了好幾個月呢。”
這一下辭小歌總算反應過來殤澤說的是什么了,“色|狼!”
對于辭小歌的這句話殤澤把它當成了一種夸獎,“我只對你這樣啊。”看他多專一。
將辭小歌放在純白的被子上,欺身壓上,嘴唇抵在辭小歌的耳邊聲音沙啞的說道:“而且,我想親手脫下你身上的這層婚紗,想了很久了。”
自從那天看到辭小歌試穿婚紗的模樣,這個想法就在他腦海里徘徊,一直揮之不去,現在總算能將它實現了。
“流|氓。”
“對你我忍不住。”
低頭在吻上辭小歌的嘴唇,手指靈活地穿梭在層層薄紗之中,解開那暗藏的鎖扣,看著那合身的婚紗最后松松垮垮地套在辭小歌的身上,殤澤的眼神一片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