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杯下肚後,安雅瑜便專攻桌上的菜,還有火鍋裡的好吃的。倒是冉浩謙不得閒,因爲(wèi)時常有隊(duì)友來敬,而他則是來者不拒,倒很是忙碌,又要時不時地替安雅瑜夾些愛吃的菜。
過了好一會兒,見冉浩謙又是一杯酒下肚,看著對面那幾個笑得無比燦爛的混蛋,安雅瑜算是明白了,敢情他們還是準(zhǔn)備輪暈冉浩謙嗎?那怎麼行,他暈了自己怎麼辦?
安雅瑜不依了,但是自己又不能喝,鬱悶的她只好拉了拉冉浩謙的手,在其耳旁說道:“少喝點(diǎn),你的傷剛好,萬一引起傷口的發(fā)炎就不好了。”是啊,這個理由不錯,可惜……沒人買賬,因爲(wèi)現(xiàn)在在座的其實(shí)都帶傷呢。
“放心吧,這點(diǎn)酒我醉不了,”他們?nèi)郊业哪腥颂貏e是他,可是從小被老大在軍營操練大的,軍營什麼都不多,男人最多
。男人的興趣愛好就那麼些,而軍營裡的男人喝酒都不是一般的生猛,冉浩謙從小到大在這樣的薰陶下長大,還能差得到哪去?
雖然知道應(yīng)該相信他,但是免不了還是會擔(dān)心,安雅瑜便時不時地往他碗裡夾菜,這樣多吃點(diǎn)東西,總比一直喝酒強(qiáng)。而安雅瑜也沒有安生多久,沒一會兒,就有人時不時地找上了安雅瑜,只是他們也有分寸,不敢對冉浩謙那樣輪番來,也只是通圈的時候被捲進(jìn)去了。
但是再有分寸,也架不住他們有那麼多號人啊,不到半個小時,安雅瑜硬是喝了八九杯的酒,至於是八還是九,她是記不清了。反正現(xiàn)在的她,隨著乍看之下還是好的,只要是起來走動就是屬於走不了直線的,而搖頭時就感覺眼前是飄的。
索性大家的酒品都不錯,沒有發(fā)酒瘋的案例,也或許是還沒到那個度。慕傾舞也同樣喝了不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和幾個人圍在一起玩骰子,雖然不是場場輸,但偶爾還是要喝的。相比大家而言,蕭筱憂卻是絕對的清醒所在,因爲(wèi)除了第一杯,後續(xù)的全部有他的哥哥擋下。
靠在冉浩謙的肩上,因爲(wèi)整個人暈乎乎的,安雅瑜也懶得動,時不時地吃著嘴邊的食物,倒也將胃部填了滿滿地。又是一個酒嗝打上來,安雅瑜感覺鼻子好酸,好一會兒才緩了下去。
吃吃喝喝好了,大家就開始決定玩遊戲,什麼真心話大冒險啊,什麼i~never啊都出來了。最後的最後,大家玩的還是i~never,原因自然是覺得這個比較有趣。i~never的遊戲規(guī)則很簡單,就是輪番由人說出自己從沒有做出什麼,而做過這件事的人,就要喝酒。很簡單的玩法,但是估計如果是被設(shè)計的,就要喝得很慘了。
安雅瑜很合羣,大家都沒意見,她也沒意見。第一個說話的自然是壽星公蕭筱憂,她在想了好一會兒後才說道:“我從沒有去過男廁所。”
噗,這話一出,所有男士倒了,難道要他們說他們?nèi)サ氖桥畮鶈幔孔匀粵]話講,所有在場的男士都喝,只有三位女士倖免於難。而當(dāng)所有人喝完後,一旁的蕭策陰測測地開了口,“我從沒有去過女廁所。”該說,真不愧是兄妹嗎?這才遭罪的是三位女性,只是讓衆(zhòng)人驚訝的是,居然也有男士中招了,何偉紅著臉站了起來拿起一杯酒猛灌,喝完之後才解釋道:“小學(xué)的時候因爲(wèi)尿急進(jìn)錯了洗手間
。”
何偉引出的爆笑場景,讓大家對接下來的遊戲更加有了興趣,畢竟這算是挖掘別人的隱私,很有趣不是嗎?接下來輪到的是陳光,他摸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纔在何偉的提醒下說道:“我從沒有談過戀愛~”一陣秋風(fēng)飄落,揚(yáng)起了一地的哀傷,兄弟,你是多恨人家談過戀愛的孩子啊。
毫無疑問,百分之七十中招,但是安雅瑜覺得這還算低的,她以爲(wèi)是百分百。等衆(zhòng)人都坐下了,何偉疑惑看著紋絲不動的冉浩謙,“隊(duì)長,你怎麼不喝酒啊?這個遊戲不能耍賴的。”
何偉的話很認(rèn)真,那就是冉浩謙不守規(guī)矩了,而冉浩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張口便是一句,“我確實(shí)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我結(jié)過婚了。”至於他們怎麼理解就是他們的事了,再說了,他們的情況特殊,可以不列入考慮的吧。
衆(zhòng)人一囧,他們神一樣的老大啊,爲(wèi)什麼他們這些小的們有點(diǎn)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呢?沒談戀愛就結(jié)婚?可是看兩人也不像啊……最終這隻能成爲(wèi)最讓人無奈的謎團(tuán)。
何偉絕對是殺手鐗,因爲(wèi)他套出的不是人數(shù),而是隱私,還是不得不暴露的隱私,“我從來沒有碰過女士底褲。”如果你能忽略他那極爲(wèi)純淨(jìng)的眼神,將之改爲(wèi)一副猥瑣樣子的話,倒是很合適。
真是讓人噴鼻血的話題,而幾位女士更是窘得不行,但是比起她們,另外還有男士也一起發(fā)窘。安雅瑜低著頭將酒喝完,然後就看到冉浩謙也喝了酒,然後是慕傾舞,居然夏侯胤也喝了?還有蕭筱憂,讓人詭異的是蕭策也喝了……她是不是可以懷疑什麼?
夏侯胤沒有任何解釋,喝完直接坐下,想什麼你們自己想吧,小爺不解釋。而蕭策則是在喝完後,說道:“小時候我一個人照顧筱憂,自然她的衣物都是我來洗,”自然也包括了她的小褲褲。
接下來因爲(wèi)這個高氵朝迭起,新鮮的題目層出不窮,安雅瑜大呼吃不消,而慕傾舞也在沒多久後和安雅瑜處於同樣的境地,當(dāng)然是被保護(hù)的境地。想了想兩人便離開的飯桌,走到了外面的陽臺上去,陽臺上有風(fēng),正好讓兩人能吹吹風(fēng),散散身體的熱。
慕傾舞從到陽臺上開始,眼底就帶著一絲沉重還有一絲彷徨,安雅瑜不想打擾她,便在一旁靜靜地陪著。而在好一會兒後,慕傾舞的聲音纔在安雅瑜的耳旁幽幽響起,卻更是放了個炸彈,彭地一聲炸開,“雅瑜,我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