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茵的心中自然是悲喜交加,悲的是她付出了那么多,最終還是抵不過付晶。喜的是,邵千陽的心里原來一直都是有著付晶的。
只要是邵千陽的心中還有付晶,那么事情就會好辦很多!
不管如何,還是必須要先理清楚邵千陽此刻的心才對!
邵千陽看著陷入崩潰之中的歐陽茵,嘴角的神色看起來更是透露出無盡的嘲弄:“歐陽茵,我的心中有誰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是我的心中,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你?!?
看著歐陽茵現(xiàn)在這樣的下場,再加上最近聽說一些跟歐陽茵有關(guān)的事情,邵千陽越發(fā)的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有些喪心病狂。
很多事情被她攪和的讓人不得安生,如今害的蔣安云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害的柏斯容差點(diǎn)成了替罪羔羊,這個女人的心實(shí)在是非常的可怕!
邵千陽的臉上滿是嘲弄的微笑,笑的歐陽茵心里滿是憎恨。
按捺住內(nèi)心中的怒火,歐陽茵看著邵千陽不屑一笑道:“邵千陽,你真的不像個男人,當(dāng)初跟你在一起也是我瞎了眼。如今看到你這樣,我更是覺得十分的可笑。如果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絕對不會跟你在一起。”
歐陽茵兇狠的眼神再配著不屑一顧的語氣,好像錯的人是邵千陽,所有的錯都在他的身上一樣。
邵千陽聽著歐陽茵不斷的對自己說出指責(zé)的話,不斷的嘲笑著他,邵千陽臉上的微笑更是非常的清楚。
“絕對不會跟我在一起?歐陽茵,如果再重來一次,你覺得我還會想遇到你嗎?”
無情的話語說的此刻的歐陽茵心神皆是鎮(zhèn)定不下來,完全被邵千陽氣的有些不知所措,更是被邵千陽氣的根本沒有辦法說出反駁的話。
邵千陽的視線牢牢的鎖定在歐陽茵的臉上,眼中滿是嘲弄的微笑。
歐陽茵渾身顫抖著,雙手也是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曾經(jīng)愛過的男人,聽著他說出嘲弄的話語,看著他臉上的情緒還在不斷的變換著,歐陽茵不屑一顧道:“邵千陽,你真的是一條可憐蟲。在我看來,你真的可憐的沒救了!你好好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只是一個得不到付晶的可憐蟲罷了。你只能在這里跟我逞口舌之快,除此之外,你什么都做不了。如果你真的有能耐的話,那你去把付晶搶過來?。 ?
歐陽茵靠著沙發(fā),臉上蕩漾出無邊無際的微笑。終于找到一個話題可以將邵千陽制服,歐陽茵自然是非常的開心。
哪個男人沒有好勝心,哪個男人沒有自尊心,哪個男人能夠接受得住這樣的激將法。她倒要看看邵千陽這么多年的打拼下,心態(tài)是不是真的有了改變。
嘴角勾起陰鷙的冷笑,邵千陽那雙泛著精光的眼睛折射出冰冷的光,涼薄的氣息也是在慢慢的變化著,看著歐陽茵道:“事到如今你還只想著對我用激將法,歐陽茵,你實(shí)在是太可笑,可笑的讓我覺得你有些可悲。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得到,有些時候是放手是成全。像你這樣不懂愛的人,永遠(yuǎn)也不可能明白我如今說這些話里面的意思。歐陽茵,你實(shí)在是太可悲。”
邵千陽的話像是直接在歐陽茵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鹽跟血接觸,疼的歐陽茵根本冷靜不下來,整個人更是透露出無盡的冷漠。
心里像是有一團(tuán)火還在不斷的燃燒著,燒的她現(xiàn)在更是鎮(zhèn)定不下來。
“邵千陽,既然如此,你還在我面前說這些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聽你說話。我會不會愛人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你的心里其實(shí)還是有我的,想要跟我在一起?”
話鋒一轉(zhuǎn),歐陽茵將身體朝著邵千陽湊近了不少。嫵媚動人的臉龐,勾人的語氣,每一個表情無不透露出她的誘惑。
邵千陽嘲弄出聲:“歐陽茵,你還是留著這點(diǎn)東西給廠商吧,說不定你的事業(yè)還能有點(diǎn)起色。”
邵千陽扔下這句話起身離開,好不遮攔的貶低她,看不起她的身份,更看不起她現(xiàn)在的生活。
一顆心還在不斷的滴著血,卻在這時被邵千陽又捅了一刀。
想到剛剛邵千陽所說的話,眼淚從歐陽茵的眼睛里面奪眶而出。這個男人是她曾經(jīng)愛過的,哪怕憎惡他喜歡付晶,但是她對邵千陽還是存在著愛的。
如今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嘲弄的話鋒,付晶的心里滿是受傷。
“邵千陽,我倒要看看你能光明磊落到何種地步。我倒要看看付晶如果沒有穿一件衣服躺在你的面前,你是不是可以做到不為所動!”
歐陽茵像是著了魔一樣,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看起來更是透露出十足的狠厲。
將錢丟在桌子上,歐陽茵轉(zhuǎn)身離開了咖啡廳,打算去做一件事情。
……
柏斯容回到公司打算跟付晶溝通剛剛跟女明星交談時聊到的問題,卻聽到她在跟連若珍打電話。
坐在椅子上,柏斯容耐心的等候著。隨手拿起雜志在看時,卻看到了跟歐陽茵有關(guān)的消息?,F(xiàn)在的歐陽茵大不如從前,位置更是火速的被人給取代。
如今的她,事業(yè)不是到了瓶頸期,而是直接走到了谷底,東山再起是沒有任何可能xing的事情。
想到這里面的事情,再看著雜志上面的照片時,柏斯容輕輕的合上了雜志。
柏斯宸跟柏斯宇都在找歐陽茵的罪證,只不過現(xiàn)在還是沒有找到。兩個人都是神通廣大的人,但是做這樣的事情也需要證據(jù),不然的話只會被人覺得他們以強(qiáng)欺弱。
法律是需要講證據(jù)的,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空談。
付晶掛斷了電話,看著柏斯容雙眼呆滯,想什么東西竟然想的這么入神。
“容容,你怎么了?”
付晶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付晶這才回過神來。
看著付晶微微一笑道:“我在想中午吃什么好?!?
對于剛剛所想的東西,柏斯容并沒有跟付晶說,也不打算跟她說,免得增添她的煩惱。
【作者題外話】:已經(jīng)在慢慢的收尾,對于歐陽茵的人生,結(jié)局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但是還需要一個時機(j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