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一千多公里的海岸線,造就了西班牙這個世界著名的旅游國度,而在伊比利亞半島上,西班牙有著巴塞羅那這顆璀璨奪目的明珠!
巴塞羅那是西班牙加泰羅尼亞區(qū)最繁華的城市,這里歷史悠久,經(jīng)濟發(fā)達,交通便利,人口眾多,在大街上隨處可見那歐洲風(fēng)格的教堂建筑,滿載著大量文化與藝術(shù)成果的博物館,你可以領(lǐng)略到抽象畫派大師畢加索的風(fēng)范,領(lǐng)略到那建筑怪才高迪的奇思妙想鬼斧神工。
巴塞羅那市有著兩支著名的足球俱樂部,分別是巴塞羅那與西班牙人,這兩支俱樂部之于巴塞羅那市就如同曼城曼聯(lián)之于曼徹斯特市,從來都不缺少熱情的球迷與德比的激情。
巴塞羅那俱樂部在西班牙足球歷史上一直是與皇家馬德里俱樂部并駕齊驅(qū)的存在,他們獲得過無數(shù)次的西甲冠軍與歐洲杯賽冠軍,被屬于足球世界的人們所熟知,而他的同城小兄弟西班牙人隊跟他相比榮譽就缺少了很多,不過在加泰羅尼亞地區(qū),在巴塞羅那市,他的擁護者數(shù)量與巴塞羅那隊相比并不遜色。
在巴塞羅那俱樂部的外面,一個十七八歲,陽光帥氣的高個中國大男孩正在路邊焦急的等待著,他正是被租借到巴塞羅那俱樂部的曼聯(lián)青年隊隊長葛非。
西甲聯(lián)賽已經(jīng)開始兩輪了,在夏天連續(xù)簽下多名實力派球員,并且做好所有賽季前準(zhǔn)備的巴塞羅那隊勢如破竹,主客場都順利的戰(zhàn)勝了對手,不過這些跟葛非都沒有關(guān)系,陣容齊整的巴塞羅那根本沒有他這個十七歲球員出場的機會,他連大名單都進不了
葛非也終于知道了自己為什么老覺得生活中少了個人,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個鬼~,原來是愛德華茲前輩的靈魂,自從葛非獲得青年聯(lián)賽冠軍以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愛德華茲老師去哪里了呢?當(dāng)葛非正想進一步思考的時候,一個美麗無比的熟悉身影進入了他的視線。
“藍芯姐,你可來了~”
葛非眼睛猛然一亮,一下就把愛德華茲前輩的事情扔到腦后,非常興奮地迎了上去。(留在英國的愛德華茲咬牙切齒:這個見了美女就忘了師父的小子,我要跟你絕交~!)
張藍芯交代完英國公司的事情,在西甲新賽季開始之前就來到了西班牙的分公司,可是由于事務(wù)的繁忙,使得她一直到現(xiàn)在才有空閑的時間見到葛非。
張藍芯看著葛非著急的表情,心里有點說不出來的甜蜜感,她笑了笑問道:“等急了吧,最近在球隊怎么樣啊?”
“不怎么樣,根本沒有比賽打,只是訓(xùn)練”
葛非臉色不爽的說著,將手里喝完的礦泉水瓶子扔進了垃圾桶,只感覺自己就像是球隊里的礦泉水,喝完了就把瓶子扔一邊。
張藍芯皺了皺眉頭:“你跟許叔叔說了嗎,租借合同上可是有安排你上場時間的條款的”
葛非聽了苦笑了一下:
“那玩意兒跟沒有一樣,你如果提起的話他們可以每場比賽只讓我上那么三兩分鐘,一點用都沒有的”
“說的的也是啊那么你以后打算怎么辦?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睆埶{芯心里感到微痛,她也是為葛非的前途擔(dān)憂,連忙問道。
葛非無奈地低下了頭:“還能怎么辦啊,只能在訓(xùn)練中好好的表現(xiàn),然后等待機會了”
“”
張藍芯沒有再問葛非球隊的事情了,因為這很明顯不是一個能讓人高興起來的話題。
“藍芯姐,我們今天去哪里玩?去看斗牛表演嗎!”
葛非只要一跟美女在一起,就會變成一位天生的樂天派,何況是他一直喜歡的藍芯姐姐,球隊的那些事情不要去管他們了,還是先想著今天與藍芯姐的旅游安排和逛街計劃吧!~
兩個人說笑著一前一后的漫步在巴塞羅那充滿著藝術(shù)氣息的街道上,看著那氣勢宏偉的中世紀(jì)哥特風(fēng)格大教堂,看著一對對與他們一樣漫步在街道上的男女,兩人的心中都充滿了能夠再一次重逢相見的喜悅心情。
過了一小會兒,稍微走在后面一點的葛非學(xué)著兩人前面也是在逛街的一對歐洲情侶中的男士,大膽的上前拉住了張藍芯的小手與她并排著走了起來。
張藍芯初開始被葛非的這個大膽的表現(xiàn)弄的有點羞憤,她想起了那個圣誕節(jié),葛非也是這樣的拉住她的手,結(jié)果被她一下子就甩開了,今天的她雖然心情與當(dāng)時一樣,可是當(dāng)她想到了葛非這半年來對她的表現(xiàn),她也就忘掉了女孩子家的矜持,任由著這個有點壞壞的弟弟去拉著自己的手了~
“非,趁著現(xiàn)在天氣還沒轉(zhuǎn)涼,我們?nèi)タ春0伞?
張藍芯這個時候提出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啊,看海許叔叔”
葛非一聽到看海,就想起了自己剛來西班牙的那幾天,與許叔叔兩個人很無聊的跑到了西班牙夏日的海灘上,互相把自己埋在沙子里偷偷看比基尼美女的事情,臉上很快就露出色色的表情。
“咿呀~!”
張藍芯發(fā)現(xiàn)了葛非突然之間變身豬哥的糗樣子,嚇得連忙把小手從葛非的爪子里抽了出來:
“討厭,你什么時候跟許叔叔學(xué)的那么惡心了?”
葛非尷尬的撓了撓頭:
“呵呵,剛剛學(xué)的,剛剛學(xué)的”
說起了許坷,張藍芯馬上好奇地問了起來:
“自從我來到西班牙以后,我就沒有見到許叔叔,在英國的總公司他也早就請了假,也不知道他去哪里瘋了?”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許坷卻沒有跑哪里去瘋狂,他可是正在辦正事,正在巴塞羅那俱樂部的一個辦公室里為葛非爭取著聯(lián)賽上場的時間。
“親愛的許,我也很想讓葛非這孩子上場比賽,可是主教練里杰卡爾德先生的為人您很清楚,他一切以球隊的穩(wěn)定第一,所以就連他最看重的阿根廷小將梅西都沒有進大名單的機會,而且我們的管理層也曾經(jīng)為里杰卡爾德先生保證過,保證不干涉他在球隊中的用人”
巴塞羅那主席拉波爾塔滿臉歉意的向許坷解釋著,幾乎是躺在沙發(fā)上的許坷卻笑嘻嘻地搖了搖頭,伸出了自己的三根指頭慢悠悠地說道:
“最少三分鐘,這個要求可以吧!不然別怪我起訴你們加上~恩~”
拉波爾塔壓住自己的不忿,陪著笑臉說道:
“那好吧,我會跟里杰卡爾德先生商量的,保證給您一個答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