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承諾你的,我會做到的。”女孩一遇到男人這樣欺她,她便弱弱的。
憐憐的。
一雙單眼皮的大眼睛,極爲(wèi)的無辜。
小脣兒也無辜的半張半合著。
看的男人氣血竄涌。
牙齒輕輕的扯了一下。
女孩的心尖子顫了一下。
小身板兒一緊。
“怎麼?”男人問。
“癢癢。”女孩兒答。
“哪兒癢癢?”男人問道。
“別問!”女孩嬌嗔起來。
男人不語,曬著她。
不過也沒閒著,牙齒又輕輕的扯了女孩一下。
不過這下不是脣。
是小小的嫩嫩的小耳垂。
女孩緊繃了一下。
男人不語。
只冷笑。
“癢癢。”女孩帶了些哭腔。
男人總是這樣,每一次,都和之前不一樣。
她已經(jīng)摸清了他的套路。
那就是他不按套路出擊!
她始終都不知道他下一次會是什麼式樣。
因爲(wèi)摸不透,猜不到。
所以時刻精神緊張,身體緊繃。
可
越是這樣,越渴望著。
一渴望。
就委屈了。
一委屈,女孩兒就瑩著淚了。
一雙淚眼委屈的看著男人。
“嗯?”男人只一個字。
女孩好惱恨!
想要舉起小拳頭打人,可兩隻手腕都被男人扼著,貼在牆壁上,動彈不得,越是動彈不得,女孩越發(fā)的委屈了,終究還是心肝兒拗不過他,哭了出來:“人家癢癢……”
“問你哪裡癢癢,你又不告訴我,還讓我別問,你卻在這兒哭上了。”男人沒有同情她,更是沒有吸允了她的淚。
依然晾著她。
越是這樣,女孩兒愈發(fā)的委屈了。
兩顆大滴的淚珠兒滾落了。
“放開我,讓我走!”
“走?”男人反問,語態(tài)突然冷了。
“讓我走!”女孩的語氣加重。
“去哪裡?”
“要你管!”
“走可以!你得把違約的責(zé)給我負(fù)了。”男人依然冷著的語氣。
扼住她手腕的一雙手臂突然加重了力道。
“怎麼負(fù)?”女孩兒擡起淚眸,問他。
“給我錢你是不可能的了,你再有錢,也賠不過我雍紹欽,這樣吧,你走吧,我不讓你賠了,不過不能從樓梯上下去,客廳裡兩位老人正在聊天兒呢不能打擾他們,你給我從後窗跳下去,不用擔(dān)心摔著,因爲(wèi)下面是人工湖。”男人說著,不由分的抱起她便穿過長長的廊道走向後窗口。
那一刻
女孩的心在痛。
可抱著她的男人卻是那樣真實的抱著她。
那胸膛很溫?zé)幔潜е淖藙莺軠卮妗?
讓她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她心兒恍惚著,就在這恍惚間,男人已經(jīng)抱著她將她放在了窗戶邊。
外面。
漆黑的夜。
下面,雍王府的人工湖。
雖然不似外面的湖水那麼深。
可,在這漆黑的夜裡,讓她依靠著這人工湖滾出雍王府嗎?
這一刻
雍紹欽的狠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將她用力的推至窗戶外。
女孩嚇得花容失色,一雙修長的藕臂死命的勾住男人的頸子,一臉的淚浸溼了男人的肌膚,凌亂的發(fā)楚楚可憐的撫弄著男人。
“不要讓我離開,我不走,嗚嗚嗚,我不走,我害怕,我怕黑,我害怕一個人在冬夜裡孤單的游泳,嗚嗚嗚。”
男人將他攥的更緊:“我也不想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黑夜裡游泳,那你現(xiàn)在要不要乖乖的告訴老公?哪兒癢癢?”
“心。”女孩乖乖的回答。
“心?”男人反問了一句,然後問道:“想讓老公給你撓心尖子了?”
“嗯。”女孩吸著鼻子。
“乖乖的叫聲老公。”
“老公……”
尾音沒有結(jié)束,女孩的整個脣瓣,已經(jīng)被男人惡狠狠的吸進(jìn)了脣內(nèi)。
這一刻
他折磨女孩兒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折磨女孩的時候,其實更是折磨自己,他在和自己的忍耐極限抗?fàn)帯?
這一刻,已經(jīng)是極限中的極限。
一轉(zhuǎn)身,他便一腳踢開距離後窗最近的一扇門。
室內(nèi)。
猶如狂風(fēng)驟雨,又如風(fēng)捲殘雲(yún)。
女孩子在男人極盡的駕馭下。
哭了。
笑了。
柔了。
一顆心,化作了一汪水兒。
猶如清晨的露珠那般潔然。
一早。
窩在柔軟清香的被窩的女孩醒來,掀了下被窩。
被窩裡散發(fā)著男人特有的味道。
女孩的臉兒紅了。
回想著昨夜,又不自知的笑了。
自己怎麼那麼傻乎乎的還哭上了,心裡還怕的要死。
沒出息。
都忘了,男人一向如此,總是出她不意令她防不勝防的將她全方位攻克。
似有若無的瞄了一眼被窩中光裸的自己,被子好柔好滑,仿若在撫平著她身上的些許淤痕那般。
又是一股他的味道襲擊而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怕是自己個兒獨處,依然不好意思,不敢看帶著星星點點淤傷的自己,卻是一瞥眼間看到了自己不算太長,卻也足夠鋒利的指甲。
他身上的掐痕,疼嗎?
女孩不敢想,想了就羞得慌。
索性起牀。
腿有些酸,不過還好。
他幹什麼去了?
到現(xiàn)在都還沒告訴她求婚現(xiàn)場在哪裡?
是去求婚現(xiàn)場了佈置去了嘛?
一定是,到時候會給她打電話的吧?
女孩這樣想著,又鑽進(jìn)被窩繼續(xù)睡了。
沒辦法。
一是被掏空了,真的睡不夠。
二,他的味道,真的怎麼回味都不夠呢。
尤其是,被窩兒也真的好舒服。
反正今兒禮拜六,怕什麼。
又美美的睡了一個回籠覺。
再張開眼時,的確精神抖擻了呢。
然後起牀,這纔看到,自己睡的這間房,不是平日裡他和她的臥室,而是,他原封不動的將她在城隍廟老城區(qū)的那間房子的佈置給她挪回來的。
男人真的很好。
女孩在這一刻,非常窩心。
迫不及待要嫁給他呢。
嗨!
自己埋汰自己,不是已經(jīng)嫁給他了麼?你們在半年前就領(lǐng)證了好不好!
糗死啦!
一跺腳,唐簡甩門便下樓了。
樓下,雍爸爸,王巧環(huán)阿姨都在。
“簡簡,醒啦?”王巧環(huán)關(guān)心的問道。
“嗯,巧環(huán)阿姨。早安。”唐簡有些靦腆的笑。
“快吃飯孩子,吃了飯,梳洗打扮一下,你的房間裡有紹欽爲(wèi)你放好的新衣服,專門爲(wèi)你打造的款式哦。今天你是女主角,小公主。”王巧環(huán)喜笑顏開的說道。
“啊?”唐簡的驚喜猝不及防。
“他……爲(wèi)我準(zhǔn)備了新衣服,在我房間裡?我們的房間裡?”女孩的笑容藏不住,男人太壞了!怪不得昨天晚上選擇在那間房裡和她……
討厭!
真壞!
啊,好想馬上上去看看是什麼漂亮衣服好不好?
可是
“快吃孩子,快吃,這個雞蛋羹是加了肉糜的,阿姨專門爲(wèi)你燉的。嫩呢,味道很鮮,快吃。”王巧環(huán)就坐在唐簡的身邊。
“嗯,謝謝阿姨。”唐簡吃了一口,很好吃。
真的很好吃。
可是沒有樓上臥室裡的吸引力大。
就這麼煎熬著吃完。
唐簡終於一步三階的上了樓,推開臥室。
哇
臥室的正中間,懸掛著一款純白色的絲綿禮服。
禮服的領(lǐng)圈是純白色的純水貂毛鑲嵌而成。上身極爲(wèi)的合體,而且外層用上等的蕾絲覆蓋,蕾絲的花型是蝴蝶結(jié)。
絕對的純潔公主風(fēng)。
再看腰結(jié)。
唐簡簡直愣了。
那小蠻腰的一圈兒。
足足有二十條細(xì)細(xì)的,楊柳一般的純白色水貂毛由腰結(jié)處垂直而下。
真的很美。
美的唐簡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水貂毛不算什麼,因爲(wèi)皮草行業(yè)有專業(yè)養(yǎng)殖,可純白色的水貂。
實在是臻品。
那一刻
唐簡真的迫不及待的要換了。
雖然纔剛開春,天氣還冷著呢。
可唐簡看得出,這款棉質(zhì)婚紗款禮服極爲(wèi)的保暖,她知道,紹欽一定會注意這一點的。
不可能讓她凍著。
正要換衣。
她的手機(jī)響了,很是不情願的打開。
以爲(wèi)又是昨天那個該死的程媛打來的。
唐簡極爲(wèi)氣惱的打開了手機(jī),然後笑了。
她快速的接通,喊道:“媽媽。”
“簡簡,在樓上呢?”於錦溫和的問道。
“媽媽,你怎麼知道?”唐簡驚奇,繼而想到什麼似的:“媽媽你在樓下?”
“嗯,我可以上來嗎?”於錦問道,極爲(wèi)的徵求女兒的意見。
“媽媽你快上來,快來看我的禮服有多漂亮。”唐簡尖叫著喊著媽媽。
然後快速的跑出門外,來到樓梯口。
“媽媽!”
於錦已經(jīng)上來。
她今天打扮的也是極爲(wèi)高雅別緻,看的唐簡都小愣了一下:“媽媽你今天很漂亮。”
“我女兒今天被求婚,我當(dāng)然要打扮的漂亮,穿好禮服之後,媽媽給你梳個頭好不好?”
“嗯!”唐簡挽著媽媽進(jìn)入了臥室。
雍紹欽是個極有分寸的男人。
原本唐簡還擔(dān)心,這款禮服是低領(lǐng),而昨晚他們二人又是那般的銷魂蝕骨。
會不會有印記?
結(jié)果,她的擔(dān)心多餘。
脖頸以上,所有外露的肌膚。
雍紹欽統(tǒng)統(tǒng)放過了。
真是個令人窩心的男人。
唐簡暗自裡笑,看著鏡中美豔照人的自己。
心裡幸福極了。
坐在鏡子前,看著媽媽拿著梳子翻飛著的雙手,一會兒一個極爲(wèi)傳統(tǒng)的盤頭便生成了,很簡單。
卻,很大氣很優(yōu)美。
前面的劉海被於錦梳成了齊整的。
然後盤頭在劉海之後,於錦用一串珍珠串兒將盤頭圍了一週。
真的是潔然大氣到不行。
又不失端莊矜貴。
唐簡佩服於錦:“媽媽,你從小都是會打扮的,小的時候,我在我們同學(xué)裡面是最洋氣的一個,他們都羨慕我有個好媽媽。”
那當(dāng)然。
於錦看著寶貝閨女。
雖然今天不是婚宴,可她竟然有一種嫁女兒的感覺,從接任做唐簡媽媽的那一天起,她都知道唐簡是盛京市獨一無二的名門之後,流落在她和唐建起的那個小家庭,不知道有多委屈呢。
她當(dāng)然當(dāng)然當(dāng)然得把寶貝女兒,掌上明珠,心頭肉給打扮的無人能及。
繞是如此!
依然委屈了孩子呢。
於錦就是這樣想的,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直到這一刻,女兒被求婚了。
而且是盛京的第一男人。
她有一種女兒終於重見天日的感覺。
心裡別提多高興。
牽著唐簡的手:“走,媽媽帶你下去。”
“嗯。”唐簡乖乖的牽著媽媽的手,下了樓。
客廳內(nèi),空無一人。
唐簡也不覺得奇怪,大概都坐在外面車裡了吧?
不經(jīng)意的問媽媽:“媽媽,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求婚現(xiàn)場在哪裡呢,紹欽可神秘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媽媽也神秘的說道。
“你……你們都知道,就瞞了我一個人?”唐簡問道。
一邊問,一邊跟著媽媽走。
於錦只笑,不說話。
穿過不算太長花廊。
於錦和唐簡來到雍王府偌大的草坪上。
哇!
一忽兒間。
唐簡視野開闊。
今兒是風(fēng)和日麗,陽光特別好。
雖然仍在六九間,可今天真的不算冷。
和暖的陽光下。
草坪上,用豔紅的玫瑰花兒擺著一個大大的心形。
從心形的尖兒處到她現(xiàn)在站立的附近,是長長的紅毯。
心形的外面。
已經(jīng)站了好多人。
唐簡看著媽媽,驚喜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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