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早呢,我今年才二十三歲,就算要嫁也是在兩年後我二十五歲的時候,所以現(xiàn)在說什麼都還太早了點,說不定兩年後我突然就想解除婚約了。”寒夢瑤搖了搖頭,並沒有在蕭南的妻子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太多。
“瑤兒說得對,現(xiàn)在她是不是嫁給你還不一定,所以我也懶得管那麼多。”寒玄天點了點頭,“當然,要是你們蕭家肯主動解除婚約,我們寒家會很樂意。”
“嘿...我們蕭家也很樂意你們寒家主動解除婚約。”蕭峰冷冷一笑,很是傲慢地說道。
“哼,瑤兒,我們走,別跟蕭家的這羣混蛋一般見識。”蕭峰冷哼一聲,看了寒夢瑤一眼,根本就不鳥蕭南和蕭峰,徑直邁步離開大廳。
寒夢瑤面有得色地看了蕭南一眼,轉(zhuǎn)身迅速跟上。整個大廳中只剩了蕭南、蕭峰、蕭安以及嶽靈碑四人。
“好了,該走的人都走了,現(xiàn)在該談?wù)勀愕氖虑榱恕!笔挿逯匦伦讼聛恚戳耸捘弦谎郏滞驇[靈碑,“嶽靈碑,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初我只是讓你去救蕭南,你怎麼就給我惹出那麼大的事端出來,”
“這...”嶽靈碑看著蕭南,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蕭南卻擺了擺手,說道:“都是我讓嶽大人這麼幹的,怨不得他什麼,父親大人要怪就怪我,嶽大人是無辜的。”
“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峰滿臉陰沉地看著蕭南,蕭南搞出這麼大的事端,損害的不僅僅是自身的聲譽,對他的聲譽也是有很大的影響。
以前他出門的時候聽到的總是被人的誇獎,說他是好城主什麼什麼的,可是如今,每次他一出門,各種各樣的瘋言瘋語就迎面而來,說他縱子犯錯、濫用職權(quán)、十惡不赦......各種各樣的罪名都有,搞得他現(xiàn)在都有些不敢出門了。
“是這樣的。”蕭南想了想,說道:“這個醉仙樓很有問題,他們的當紅頭牌柳芊芊想要殺我,父親大人能夠允許醉仙樓在天機城經(jīng)營五年,難道就沒有調(diào)查過他們背後的勢力麼,”
“醉仙樓這事我知道。”蕭峰點了點頭,“當初我讓蕭山去調(diào)查過,據(jù)說是一個外來勢力在經(jīng)營,反正沒有多大影響,我便懶得理會了。”
“哼,蕭山,這丫分明就沒安好心。”蕭南撇了撇嘴,繼續(xù)道:“那你可知流連館,這個地方在我們天機城公然斂財,你調(diào)查過他們背後的勢力沒有,”
“流連館,那是什麼地方,”蕭峰皺了皺眉,他可從來沒聽說過流連館這麼個地方。
倒也不能怪他無知,只能說流連館比較隱蔽,而且做事比較低調(diào)。平常他公務(wù)繁忙,天機城的規(guī)模又不是一般的龐大,哪怕他是城主,依舊不可能對天機城瞭解得清清楚楚,很多事情都是手下在管理,他不知道流連館也是正常。
見蕭峰皺眉,嶽靈碑急忙回答道:“流連館好像也是五年前出現(xiàn)的,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賭館。奇怪的是,每次我們城衛(wèi)軍要去查抄流連館的時候,流連館的人就像是能夠提前得知消息一般,每次都讓他們溜走。”
“後來呢,後來你們就放任不管了,”蕭峰眉頭皺得更緊,如果是其他地方倒也算了,像這種以賭爲手段的斂財場所確實是不得不重視。
“後來蕭山少爺讓我們不要去管他們,他說這種地方根本就無法查抄,那些人一個個精明得很。”嶽靈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又是蕭山。”蕭南冷冷一笑,“這傢伙倒是很會濫用職權(quán)。”
“你想說什麼,”蕭峰看著蕭南,皺眉詢問道。
“蕭山到底是什麼來頭,我懷疑醉仙樓和流連館的事情都是他暗中搞出來的。”蕭南毫不掩飾地說道。
事實上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那些事情都是蕭山搞的鬼,不過沒有證據(jù),他也只能說是懷疑,不然成了誣陷可不好。
“他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十年前我那個朋友死了,他把兒子託付給我,我認其作爲義子併爲其取名蕭山。”蕭峰並沒有隱瞞,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明裡靠醉仙樓斂財,暗裡靠流連館斂財,看來這個蕭山野心很大。竟然還想著要刺殺我,看來他對蕭家也是窺覬得很。”蕭南撇了撇嘴,毫不掩飾他對蕭山的憎惡。
“你也說只是懷疑,這事還需要查證。你放心,這事我會派人去調(diào)查。”蕭峰搖了搖頭,並沒有因爲蕭南的話就對蕭山產(chǎn)生偏見。
“如果真的是他想殺我,並且他對蕭家還有野心,你會怎麼做,”蕭南看著蕭峰詢問道。他並不怎麼害怕蕭山,怕就怕蕭峰要護著蕭山。
蕭峰知道蕭南的意思,想了想,他說道:“他是我兒子的朋友不錯,不過畢竟不是我的兒子,如果他真的敢做出不該做的事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那就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蕭南點了點頭,如果蕭峰真的要護著蕭山,那他想要置蕭山於死地說不定還免不了一些麻煩,但是現(xiàn)在他可以放心了。
“好了,我想說的是寒夢瑤的事情。”蕭峰擺了擺手,“我知道你不喜歡寒夢瑤,但是也沒必要自毀聲譽。不喜歡大不了娶了不管她就是,我們蕭家的實力和寒家差不了多少,沒必要怕他們。你有妻子也沒什麼,不需要去管寒家的人怎麼說。”
“我自毀聲譽不單單是爲了寒夢瑤,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過我不能說。”蕭南搖了搖頭,並沒有將蕭陽對他的威脅說出口。
“總之,這種事情你還是少幹些,否則對你的將來會很不利。”蕭峰點了點頭,“就算你不得不自毀聲譽,那也不要牽扯到我。真是差點要被你氣死,搞得我現(xiàn)在都不敢出門了。”
“我這叫因勢就利。”蕭南一臉無奈地說道,“要是你真的受不了,那我以後儘量收斂一些吧,反正以後應(yīng)該不需要搞大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