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夢瑤和寒在冰站在一起,倒沒有選擇第一時間進入秘境.只見她一身白衣,在人群中很是顯眼,除了寒在冰,其他人都和她隔著有一段距離,似乎冰山美人不可觸碰,卻也使得她成為了大廣場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不過細心的人都能注意到寒夢瑤的心情明顯不是很好,平常時日雖然臉上帶著萬年難化的冰川,卻也不乏一種生氣,但是此刻的寒夢瑤顯然有些無精打采,一手握劍,一手拿著參賽玉牌,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蕭南看著寒夢瑤的樣子,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或許自己傷她的心確實傷得很深,不過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蕭南的身邊站著蘇芷蘭和江涵薇兩女,兩人的姿色倒也不比寒夢瑤差到哪里去,不過在大廣場上卻沒有吸引太多目光。
倒不是說她們長得不漂亮,而是那些人實在是不敢看她們。之前蕭南帶著她們前去昊仙樓的時候,那些紈绔子弟就是因為想要調戲她們而被蕭南敲詐的。
而現在還沒進入秘境的又多是當初的那些紈绔子弟,此時這些人哪里還敢再看兩女?他們可不想死得那么早,特別是蕭南還站在兩女身邊。
敢于和兩女離得很近的人幾乎沒有,頂多也就只有一個蕭南,不過兩女都不是很在意,也沒往深處去想。
此時的她們顯得很是激動,畢竟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賽事,而且進入秘境后所有人都會被分開,這意味著接下來她們將獨自面對,這對于她們來說又如何能不激動?
不過兩人的反應還是有些差別的,同樣是激動,蘇芷蘭只是看向蕭南,似乎在詢問蕭南接下來該怎么做,而江涵薇的目光卻和蕭南一般望向不遠處,卻不是落在寒夢瑤的身上,而是寒夢瑤身邊的寒在冰。
仿佛約好了一般,寒在冰也在看著江涵薇,兩人眉來眼去的,也不知在傳達著什么意思,周圍的人則完全被兩人自動過濾了。
“哥,我們什么時候進去?”蘇芷蘭出聲詢問了一句。
“你們先進去吧,早進晚進都沒什么差別,不過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千萬被勉強,遇到危險就直接捏碎玉牌就行,反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們的修為也不是很高,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蕭南緩緩回答道。
“這樣啊......”蘇芷蘭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拉了拉江涵薇的衣袖,很是不客氣地將江涵薇和寒在冰的目光交流打斷,出聲詢問道:“涵薇姐,要不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現在會不會太早了點?你先進去吧,反正就算一起進去也不會被傳送到同一個地方,我再等等。”江涵薇搖了搖頭,拒絕了蘇芷蘭的邀請。
“那好吧,我要先進去了,你們兩個也要小心一點。”蘇芷蘭很是無奈地說了一句,用神識溝通起參賽玉牌中的傳送陣,只是“唰”的一聲便從大廣場上消失不見。
蕭南看了江涵薇一眼,沒有再理會,反而朝著寒夢瑤的方向走了過去。
“蕭南。”寒在冰一眼就看到了緩緩走過來的蕭南,立刻拉了拉寒夢瑤的衣袖,一邊和蕭南打了個招呼。
寒夢瑤像是沒有發現一般,依舊低著頭,也不理會寒在冰,更不理會蕭南,整個人看起來依舊是那么無精打采。
蕭南只是微笑著朝寒在冰點了點頭,目光依舊停留在寒夢瑤身上,總覺得應該跟寒夢瑤說些什么,一時間卻又不知該說什么好。
“那個......你們聊,我去找涵薇談談。”寒在冰有些尷尬地說了一句,向蕭南點了地點頭,急忙朝著江涵薇的方向走了過去。
直到寒在冰走了有一會兒,寒夢瑤這才抬起頭,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蕭南一眼,低聲說道:“你來干嘛?”
蕭南嘆息一聲,有些歉意地開口道:“夢瑤,我......”
話才說道一半,寒夢瑤立刻打斷道:“不要叫我夢瑤,聽著別扭,你還是叫我寒家大小姐或者瘋婆子吧,這樣我更容易接受!”
蕭南一臉苦笑,感情寒夢瑤對幾天前的事情還記恨在心,不過想想也是,站在寒夢瑤的角度來講,自己做的似乎確實是太過分了些。
“夢瑤,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喜歡我,也只是因為看到了我比一般的天才強,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歡的只是那種天才中的天才,并不是我,或許哪一天你看到了比我還要強大的天才,你就不會那么喜歡我了。”蕭南搖頭嘆息道。
“混蛋蕭南,你什么意思!”寒夢瑤用冰冷無比的眼神瞥了蕭南一眼,語氣森冷地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女人么?”
“你根本就不了解你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歡和愛。”蕭南搖了搖頭,“等你真正愛上一個人,你就會知道你現在對我的感情什么都不是,我想你對我更多的是欣賞,不是喜歡。我們根本就合不來,你又何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是你不了解我!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現在在做什么!”寒夢瑤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你走,別來煩我,我不想見到你!”
“我......”蕭南看了寒夢瑤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真的不是很了解寒夢瑤。
“你不走我走!”寒夢瑤瞥了蕭南一眼,拿起手中的玉牌,一道金光消失在大廣場中。
“怎么回事?你都跟我妹說什么了?”寒在冰急忙走了過來,一臉著急地看著蕭南。
江涵薇也來到蕭南身邊,只是看著蕭南,卻不說話,眼睛里也顯露出一絲關心。
“沒什么。”蕭南搖了搖頭,看了臺上的香爐一眼,緩緩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進去吧,不然進去得晚了恐怕不好辦。”
“等等,你先跟我說說我妹她......”寒在冰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蕭南根本就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只是一道金光便從他的眼前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