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會唱國語歌嗎?又或者他會國語嗎?可我最出名的歌是國語的耶,他不會唱我叫他上來那不就丟人了啦?哎,還是挑個會唱的吧,成不成嗎?”于馨爽皺眉嘟嘴搖著芳姐說道。此時,于馨爽可就想好了,一到互動活動就抓王曉斌上來丟人現眼,誰讓他在飛機上不搭理自己,賭博時還裝大爺的。
這芳姐琢磨不透于馨爽心頭打的什么主意,拗不過于馨爽也就只好勉強同意了,畢竟也不能讓那個阿拉伯王子丟人,還冷了場,要知道可是全球直播的演唱會。倘或真的出了這差錯,那可就吃不了只好兜著走了。
王曉斌是第一次當歌迷,第一次聽演唱會,可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歌迷。那些三十奔五的老家伙,一個個西裝革履的卻高興著牌子使勁嚷著,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菜市場看到的小販,唯一的區別是,小販是草根,他們是高貴的,帶有保鏢,個個是億萬身家。
不過這里的人王曉斌一個都不認識,就這么幾年的光影,王曉斌只能暗嘆世界真是變化太快,有八角形人可也是一波換一波的。
“你們好嗎?”于馨爽穿著一個尊貴的紅色超短公主裙從暗道中突然冒出來,放開嗓子用純正的倫敦英語問候道。
“好!”除了王曉斌外,就連看門的老太爺都跳腳揮手狂喊著回應道。王曉斌當即就明白了,這就是偶像的魅力,同時也是歌迷的權利。
緊接著于馨爽唱了兩首英文歌,雖然王曉斌聽懂英文是沒有問題,可愣是沒弄明白于馨爽唱的是什么,因為她采用的說唱風格,就是手里拿著歌詞一陣稀里糊涂地亂唱。又不按節拍的,只有鬼才能明白。
還好完了后,便是中文歌曲了,這一下王曉斌總算給聽清楚了。就在這時,臺下的那些美國大老爺們跟著窮嚎起來,只可惜這洋鬼子吹喇叭,真他娘的不倫不類,那嚎聲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似斷還連。讓人一個腦袋兩個大。恨不得找個地縫溜之大吉。
折騰了老半天,到了第六首,那些老外也不知是累了還是不會唱,反正陪嚎的人是沒了,不過王曉斌倒是聽出了名堂。因為正是他在飛機上聽的那首歌。那首他始終不認可應該由飽經滄桑的男人而不是一個不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演繹的情歌,因為那歌分明是寫得被拋棄數次的男人經歷,沒有點滄桑能詮釋出來嗎?可王曉斌愁苦了,這現場一聽,于馨爽搖嗓雖然深情不夠,可愣是把一群美國老爺們給感動得流淚了。
“大家好,現在我們來做個互動活動,讓你們中的一個人來唱給我聽……”于馨爽按照演唱會的預先安排,開始有預謀地準備讓王曉斌來唱他聽著要有多別扭就有多不爽的歌。
熒光四射的彩燈順著于馨爽的手指開始在人群中來回尋找。最后終于照在了一臉的王曉斌臉上。
“快來看啊,是王頭兒。”小診所內電視機前,于峰高叫著喊著另外20個小子,他們可還從沒有看到這么茫然呆滯的王曉斌。
“王頭兒,在哪里啊?”其余20個小子放下手頭的伙計嘩啦著就圍了上來。
那邊的王曉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推上了臺。那群美國老爺們可就指望王曉斌雖然長得帥,可那聲音最好像破銅鑼,一唱就鬼哭狼嚎,把那蒼蠅都嚇得翻肚皮。只可惜王曉斌嗓音是嘶啞了點,不過要是一開唱那還不迷死少女怨婦無數。
“來,先生您好,能介紹下自己嗎?”于馨爽看到王曉斌愣傻的上來了,連忙問道。問完后,又把麥克風遞到了王曉斌面前。
這于馨爽一早就琢磨著讓王曉斌丟臉出糗地,肚子里可是沒安什么好心,望著王曉斌那一臉的不情愿和絕對的呆滯,那是強忍著笑心頭那個樂啊,畢竟這演唱會是全球直播的,要是笑了個稀里嘩啦的,那一貫來的可愛清純可就付之流水了。
王曉斌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于馨爽丫頭是圈了套就等他去鉆,壓根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嗯了一聲,仰開嗓子就自我介紹了起來:“大家好,我叫王曉斌,是個醫生,中國人。”
這話一落音,登場頓時是鴉雀無聲。為啥呢?因為這王曉斌的名頭啊,雖然說在場的名流大多是新興名流,可這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走路吧,這王曉斌大名鼎鼎地,透過親戚朋友,商業伙伴的可也是聽過的。這一下,眾人可都是瞪大了眼,看著這傳說中的“惡魔”,只可惜玉樹臨風,怎么看也不像啊。
這下輪到于馨爽愣住了,因為她既沒有聽到王曉斌這個名字,另外則是因為她開演唱會可從來沒有這般安靜的。這原因自然這是個上流人士小型演唱會。
“咳……那個,王先生,現在是互動環節,請你唱首歌好嗎?請問你想唱哪首呢?”于馨爽畢竟見多識廣,一看這場面也就知道了王曉斌是個大有來頭的人,只是她自個太孤陋寡聞了。不過這一張嘴,可又把氣氛給扭轉了過來。
這……我也不會啥,就唱你剛才那首吧。”王曉斌撓頭尷尬地說道。自打那次跟任兒在酒吧唱過,他可是好多年沒唱過了,就歌詞都沒有幾首記得了,那唱救民于水火還不丟死人啊。
“哦,好的,那現在請大家欣賞由王曉斌先生為大家帶來的……你不在,掌聲鼓勵……”于馨爽帶頭鼓掌,然后疾步向后臺走去,準備下個環節的服裝去了。
音樂響了起來,是熟悉的旋律,于峰MP3的那首歌,調整了下心情。王曉斌望了眼臺下黑鴉鴉的人群有點蒙,過了會心想:死人都不怕,那還能怕活人呢,于是張嘴就開腔了。
你說你終于找到了愛,
不做任何承諾的愛,
習慣了他的呵護,
忘掉了我的體溫,
終于明白了,
原來愛遠去了,
是我承諾太多,
把你傷得太深。
你說你忘不掉我的吻,
是那么溫柔而殘忍,
曾經深醉在夢里,
總讓你默然傷魂。
夢醒淚干了,
不過是自己太傻,
再也不悔恨,
是我讓你傷心離開,
如果愛能重來,我不會讓你從我視線逃離;
如果愛能重來,
我會放棄所有,只為實現你的期待;
可你卻離開,愛早已不在……
剛開始唱的時候,王曉斌的情緒還沒有完全沉浸進去,可在伴樂聲中,唱著唱著,這韻味就出來了。那抹憂傷油然而生,隨著王曉斌那略帶沙啞的聲音演繹得蕩氣回腸。一份無奈,一份憂傷,更有一份對失去的無限后悔。
當王曉斌把歌詞的最后一句旁白滿懷著對愛的領悟,滿懷著自己的傷心,滿懷著自己的深情念出來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于馨爽更是心頭猛地跳了一下。
“謝謝大家。”音樂結束,王曉斌禮貌地鞠躬致謝,然后快步走下了舞臺。
沒有人鼓掌,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走動,空氣靜靜地流淌,一切似乎都已經停頓,王曉斌驚訝地望著眾人,為自己演砸了而不禁有些懊惱,低頭走向自己的座位。這時,不知道誰帶頭鼓起了掌,緊接著是如潮水般的雷鳴掌聲,持續了整整三分鐘,于馨爽也緩過了神一路小跑從后臺上了舞臺。
“謝謝王先生的深情演唱,下面我要為大家獻上的歌是……”于馨爽癡癡呆呆地一直望著王曉斌,她不知道她后面的歌是怎么唱完的,也不知道演唱會是如何結束的,此刻她腦海中只有王曉斌那深邃的眼眸,微厚性感的唇,還有那嘶啞中帶著溫柔,引人迷醉的聲音。
王曉斌受不了吧上于馨爽那癡情的目光,仿佛就要把他身上的衣服褲子都拔了一般,還沒等演唱會結束就匆忙開溜了事。
折返酒店把寄存的換洗衣服取回來,把房也給退了,然后返回入住的免費總統套房,可屁股還沒坐熱,那電話就瘋了一般一個接一個打了進來。來電話的都是全球各大音樂公司,他們紛紛表示,只要王曉斌加入他們公司,一定會找全球最棒的曲作者,最好的填詞作家為他譜曲填詞,再用全球最頂級的包裝運作方式進行包裝。可王曉斌對這絲毫不感興趣,先頭拉不下面子還敷衍幾句,最后干脆直接拔線了事。
“晚上把籌碼輸光了,然后趕緊開溜吧,明天去白宮晃悠一下.”王曉斌望著擺在桌上的籌碼,心頭尋思著行程。哎,人家到了拉斯維加斯,那可都是沖著贏來的,咋到了王曉斌這里,就成了求輸,這人跟人還真是氣死人啊。
桌上的籌碼總共是52800美金,也就夠進貴賓室的基本資格了,再說了就沖那中年男子的一句話也就行了,在經理的帶領下,王曉斌順利走進了一個豪華的,美女如云的小房間里。
“大家好,這位是王先生,希望大家都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大堂經理中年男子介紹道。
“就他,趕快坐下吧,***,老子等了半小時,沒想到等的卻是個窮人,真他娘的倒霉。”一個褐發胖子打量了一眼王曉斌手中的籌碼,冷嘲熱諷道。
“不好意思,王曉斌,這里的貴賓玩的是梭哈,底金一萬美金,您……要不我帶您去別的地方?”大堂經理連忙說話,想平息了聽了褐發胖子的話正想發火的王曉斌。這大堂經理早就通過那金色演唱會門票就看出來王曉斌不是好惹的主,可進這貴賓室的也不是他能惹的主啊,凡是都要以和為貴啊。他原本是希望王曉斌多兌換些籌碼的,可王曉斌偏就不去兌換,一心只是想輸了手中的籌碼。
“沒一,我就在這里玩就好了,輸光了就算了。”王曉斌笑了笑,因為他突然明白了,跟褐發胖子發火那是對牛彈琴沒那必要,犯不著跟他大吵大鬧起來。
“開始吧。”王曉斌把籌碼的零頭放到一邊,然后招呼服務生換成了五張一萬美金的籌碼。
一人丟下去一張一萬美金籌碼后,荷倌開始發牌。
賭桌上共有五人,除了王曉斌面前堆放的是四張寒磣的藍色籌碼卡片,其他四人都是成堆的藍色、金色和透明色的超大額籌碼,他們要進行的是絕對的豪賭,難怪褐發胖子說王是小窮酸了。
王曉斌看在眼里也算是長了見識,畢竟這種場面可就只能在港臺或外國賭片中才能看到,幾曾想到自己有分身臨其境,不禁有些云里霧里,摸不清頭腦了。
王曉斌亮著的牌是梅花Q,底牌是什么他都根本不想去看,盡把眼光望著別人,可這里玩梭哈的規矩是帶頭叫牌的人必須要帶起籌碼最少的人,于是牌面是黑桃老K的中年男人撇了撇嘴,搖搖頭只好扔下一張一萬的籌碼。
“哦,算了,我全梭了,輸了正好,不耽誤你們玩大的。”王曉斌原本就沒有打算贏的,于是跟牌時一股腦就把四張藍色籌碼卡給扔了上去。
其他人看了看王曉斌,情緒上是一絲變化也沒有,似乎是司空見慣,就連牌也不看,紛紛都跟上了四張藍色籌碼卡。為什么呢?因為場中的四人哪個不資產上千成億,這幾萬塊哪里入得了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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