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天皇天后看到了王曉斌衣服下面的傷后,一起驚呼了起來,他們養(yǎng)尊處優(yōu),天天都是受別人的景仰膜拜的,又怎么能知道日本社會的黑暗。
“八嘎!那群混蛋,竟然對我最尊貴的客人做出這種事情,王先生,您大可放心,我一定會讓那群混賬東西給您一個滿意地交待的。”日本天皇動了真怒,王曉斌對他可是有恩的人,而且現(xiàn)在正是自己求人家的時候,如果王曉斌就這么早回中國了,他的身體,他的小弟弟的問題誰來解決?
“謝謝天皇陛下的好意,既然您這么說了,我也沒有可做的,只能用我最高深的醫(yī)術令您盡快地恢復身體了。”王曉斌裝作非常感地對日本天皇說道。
中午和日本天皇共進了午餐,下午剛剛回到銷售部門,王曉斌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錢傲。
“怎么了?錢經(jīng)理?這么著急?”王曉斌好笑地看眘正在中醫(yī)系列保健品專賣店大廳轉來轉去的錢傲問道。
“事情大條了啊!國內(nèi)早上收到了驗傷報告,加印的報紙今天已經(jīng)發(fā)到了全國各地了,國內(nèi)已經(jīng)振動了,現(xiàn)在事情變成了國際糾紛了,而且國內(nèi)已經(jīng)派出了兩個采訪組,估計馬上就到了。”錢傲焦急地對王曉斌說道。
“不是吧!這么夸張?”王曉斌叫道,他本來的意思其實是非常簡單的,反正自己出了這種事情,讓國內(nèi)知道了以后就會多出來很多支持自己的人,這樣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宣傳攻勢。而且還可以激起全民對日本的敵意,一舉多得,可是現(xiàn)在,恐怕事情沒有王曉斌想得這么簡單了。
錢傲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后有些吃驚地看著王曉斌的身后。
王曉斌順著錢傲的目光轉過了頭,看到的是兩部正對著自己的攝影機和幾個身上全部都是口袋的男人,而距離自己最近的,則是兩名穿著白色職業(yè)女裝,拿著長長的話筒的美女記者。
“王醫(yī)生,能談一下……”
王曉斌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袋大脹大了好幾圈,這種架勢,看來自己真的是作繭自縛啊!
經(jīng)過了連番的審問般的采訪,最后王曉斌簽署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比如正確地匯報他在日本的行程,如何受到迫害等等,而且這些人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知道王曉斌去見識過女體盛,結果,王曉斌現(xiàn)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報道很快發(fā)回了國內(nèi),當然,女體盛氣凌人這一事情變成了在酒店有不良青年調戲服務員,王曉斌見義勇為,沒有辦法,誰讓王曉斌的名頭太大了呢!要是抹黑了,不僅僅是王曉斌自己丟人,連帶著恐怕影響的會是整個中國現(xiàn)在的納稅大戶新中華醫(yī)學集團。
不過即使如此,報道還是非常詳細地介紹了王曉斌為日本天皇治病的事情,這個報道一返回國內(nèi),立刻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引后果暫且不提。
王曉斌第三天依然給日本天皇進行了治療,而錢傲也得到了他所想要的東西。無非是當初給井上雄巖提出的條件,沒有想到井上雄巖竟然全都辦到了。看來日本天皇的名頭在日本還是非常好使的。
王曉斌的初步治療已經(jīng)完成,剩下的就要依靠藥物進行輔助治療了。畢竟針灸不是萬能的,人的身體也無法經(jīng)受快速的改變,所以,今天過了,王曉斌就不需要對日本天皇再進行什么治療了。
“王醫(yī)生,請稍微等一下,我有一位朋友想要見您。”日本天皇赤裸著身體對王曉斌說道。
“哦?好的,那么我先出去了。”王曉斌奇怪地想著日本天皇的朋友會是誰,點點頭道,反正在日本天皇身邊,壞事是找不到自己頭上的。
日本天皇沐浴以后竟然沒有穿他平時經(jīng)常穿著的西服,而是穿著一套日本最為傳統(tǒng)的那種寬大的衣服走了出來。
“王,我的這位朋友想要向您道歉,順帶著,希望王醫(yī)生能夠為我這位朋友進行治療。”日本天皇非常有禮貌地對王曉斌說道。
“好的。”王曉斌連連點頭,腦海中卻已經(jīng)冒出了一個念頭,道歉?自已在日本才幾天而已,得罪的人不少,而得罪了自己的人也只有一大勢力,就是黑龍會。
“莫非日本天皇的朋友是黑龍會的人?”王曉斌心中暗想。
坐上了日本天皇的專車,王曉斌的保鏢跟在了日本天皇專車的后面,一行近十輛車在警察的開路保護下離開了日本皇宮。
車子漸漸離開了市區(qū),轉向了東京市市郊的一座山。
這座山具體叫什么名字已經(jīng)沒有人去在乎了不起,現(xiàn)在日本人只知道,這座山的山腳下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居住區(qū),在這里居住的都是非常有權勢的人,日本的首相,各個部門的老大都住在這里,有人甚至說,如果在這里丟幾枚炸彈,日本的內(nèi)閣就會全部換人了,可見這里居住的人的地位有多么地高相應地,這里的保安也是相當?shù)貒烂艿模馐菑娜肟谶M入這個住宅區(qū),王曉斌至少看到了三個崗哨,都是荷槍實彈的日本自衛(wèi)軍人在把守。
進入了這個日本最為出名的富人貴人區(qū),王曉斌算是大開了眼界,這個住宅區(qū)從小區(qū)外面看只能看到高聳連綿的樹林,就好像一個國家級的自然公園一樣,而到了里面才看到,這里是各式各樣的別墅庭院,仿佛世界上所有國家所有民族最為出色的作品都集中在了這里一樣,當然,這里的庭院和別墅大多以日式的為主,歐式的也不少,而城堡那種類型的則也有幾座,最夸張的是,竟然有人喜歡那種茅草屋類型的小房子,看來就算是同一個國家的人,也還是有非常大的不同的,王曉斌惡意地想,日本是一個多天災的地方,這要是刮起臺風,再一個海嘯什么的,人不和房子一起飛上天了?
“王醫(yī)生,咱們到了,不過,您的保鏢能否留在外面?”日本天皇問王曉斌道。
“這個……好吧!”王曉斌想了想,點點尖,然后血刃馬上向跟在后面的四輛奔馳車中的保鏢發(fā)出了命令。
車隊沿著住宅區(qū)的街道停靠在了路邊,王曉斌和日本天皇下車向路邊一個非常大的獨立庭院走去。
“老板,這里應該是黑龍會的總部。”血刃小聲地對王曉斌說道。
王曉斌點點頭,他早就有這種感覺了,加上現(xiàn)面前往的那個獨立庭院的廈門上畫著的圖案,更加可以肯定王曉斌來時的猜測。
這個庭院占地之廣,周圍戒備之嚴可以說是整個住宅區(qū)中之最。鐵門上的圖案是雙龍奪日圖,兩條黑龍栩栩如生,騰云駕霧,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門外的守衛(wèi)看到了日本天皇以后都非常恭敬地行禮,而看到日本天皇身邊的王曉斌和血刃后,則圍了上來,準備進行例行的檢查。
“八嘎!這是我最尊貴的客人,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為尊貴的客人,是山本先生邀請的客人,滾開。”日本天皇的威嚴爆發(fā)出來,冷聲呵斥著這些手拿金屬探測器的,腰間和腋下鼓鼓的保安人員道。
“嗨伊!”眾位守衛(wèi)聽了日本天皇的話以后馬上退下,讓開了通路。
按照日本天皇的意思,血刃這個保鏢也應該是不能進去的,日本天皇就是一個人,身邊連一個隨從都沒有,但是王曉斌可不敢自己進去,上次把黑龍會的人打傷了那么多,如果今天黑龍會的老大是來找場子的,難道王曉斌還能上去和黑龍會的高手對打不成?所以血刃一定要跟著一起進去。
走進大門,出現(xiàn)在王曉斌眼前的是一個非常寬敞的草坪,草坪上面竟然是幾頭安詳吃草的梅花鹿,一點都沒有因為王曉斌等人的出現(xiàn)而有絲毫驚慌,顯然是從小養(yǎng)大的。
草坪的盡頭是一棟由日式別墅組合成的四合院,日式的外觀看上去就像是中國公園中的湖上走廊一樣,讓人有種非常舒適的感覺,不過,這個日式別墅的周圍有不少持槍守衛(wèi),看樣子這個房子的主人的安全防范意識非常強的,換種說法就是,他把自己看得過分重要了,以至于害怕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換上日本人特有的木屐,王曉斌跟在日本天皇的身后向別墅內(nèi)走去,走過了四合院中間的小公園式的庭院,王曉斌終于看到了這次來要見的人。
一位看面相也就是四十多歲出頭,但是卻有著一頭雪白的短發(fā),身上雖然穿著日式傳統(tǒng)寬松的民族服裝,卻依然無法遮擋強壯的身體,有如刀削般堅毅的臉上,炯炯有神的雙眼發(fā)射著凌厲的目光。
“這就是日本最厲害的黑道梟雄?”王曉斌心中暗嘆,如此造型,恐怕拍電影更為合適。
“山本,我來介紹,這位就是為我進行治療的王曉斌王醫(yī)生,世界頂級名醫(yī),王醫(yī)生,這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劍道八段,柔道大師,空手道黑帶的山本五十六次郞先生。”日本天皇非常熱情地為雙方介紹道。
“王醫(yī)生,應該就是治好了龜田四次郎的那位名醫(yī)吧?”山本五十六次郞冷聲說道,聲音中冒著寒氣,讓王曉斌有種掉進了冰窖的感覺,看來這個黑道霸主確實有兩把刷子。
“正是。”王曉斌點點頭,心中有些微怒,他和日本天皇是客人,可是卻被主人擋在門外,連個“請坐”也都不說,這難道就是日本這個民族的待客之道嗎?
“請王醫(yī)生救我。”山本五十六次郞的態(tài)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原本跪坐的身體竟然全部都趴在了榻榻米上面,整個來了一個五體投地。
“山本先生,您……您怎么能行此大禮?”日本天皇吃驚地叫道,這種五體投地的禮節(jié)只有在新年的時候祭拜祖先和神靈的時候才會去使用,現(xiàn)在山本五十六次郞行這么重的禮給一個醫(yī)生,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不……天皇陛下,王醫(yī)生既然是世界頂組名醫(yī),那么他肯定應該受如此大禮,希望王醫(yī)生能夠救我。”山本五十六次郞高聲叫道。
“先起來再說,有什么我能做到的,我會盡力去做的,醫(yī)生的使命就是救死扶傷,我的本職工作。”王曉斌點點頭說道,心中暗道:“救你?我不殺了你才怪了呢!”
雖然王曉斌對政治這種東西不太清楚,但是他還是非常清楚,在日本,日本人的精神領袖是日本天皇,當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就是日本天皇搞的事端,而黑龍會這個日本右傾勢力,則是日本地下組織的首領,更是支持日本進行侵略戰(zhàn)爭的罪魁禍首,就憑這兩個,王曉斌也絕對不會讓他好受,就好像王曉斌給日本天皇進行治療一樣,他根本就是在折磨人,當然,治療效果還是有的。
“我的私人醫(yī)生診斷說,我的身體因為過度操勞已經(jīng)進入了老年階段,我只有三十四歲,可是卻只有五年可以活了,我們黑龍會是繼承式的組織,我還沒有子嗣,如果黑龍會因為沒有首領而變得四分五裂,那就是我最大的不孝了,希望王醫(yī)生能夠救我,或者是……”山本五十六次郞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過意思很明顯了,要不你就救我,要不恢復我的某方面的能力,讓我有個傳宗接代的人。